女人把女孩叫过去了几句话,从手里递给她个纸包,就往李小满那瞥了眼,冲他一笑转身走了出去。女孩过来将纸包里的粉末倒到木盆里,向他眨眼:“老板,你是第一次来?”
李小满挺起胸否认:“怎么会,我老来这儿玩的了。”
“那咋没见过你?”女孩掩嘴笑。
“我来的时候你没在,”李小满心虚的,“刚放盆里的是啥?”
“你的朋友怕你头回来,太紧张,那里不成,就让老板给你加些料,包你能硬硬实实的,”女孩笑眯着眼,拿出包剪指甲的工具,把指甲剪抓在手上,边给李小满修边,“那药性很温,你别怕会伤着身子。”
“我会怕这个,对了,你叫啥?”
被女孩把脚抬到大腿上,脚指头都能碰到她的**,那粉色大袍里头像是没穿奶罩子,指拇动弹一下,那女孩就笑。
“我叫小珍,15号,以后你要来想找我就报我的号。”
李小满满意的点头,任由脚被她握着,大腿还挺软,放在上面很舒服,剪了指甲,又拿那挫子来挫,都弄平整了,才放回到木盆里,这时那刺激情欲的药性也挥发了,放下去再洗了一阵才拾起来拿毛巾擦干。
小珍转过身将袍子挂在衣架上,转回头才看见其实还是穿了内衣,那奶罩子是黑色的,在昏黄的灯光很是诱人,反过身将扣子扯开,就露出两团白腻的山峰,两颗淡粉的樱桃立在上头。
“还磨叽啥,赶紧的。”
被小珍给洗按得通体舒泰,早就一副养精蓄锐的状态,那舒情的药,性子是温,可李小满是受不得勾诱的,一点刺激便全身毛孔都舒展开来,那地方更如巨蟒怒挺。
再瞅那小珍,身体倒也不坏,模样称得上可爱,先前瞧是十七八岁的样子,现在把奶罩子脱了,露出那对鸽乳,咋瞧都还没满十六。
洗脚修甲老道是她在这里干了有些时间,可不代表她年纪大。
苏武给这里的妈妈提了醒,给李小满安排的也是有经验的,他猜估李小满就是在李庄日过女人,那方面的经验也不丰富,得找个过得去的引导引导。
陆滨老丁那就不用了,陆滨别瞧着生嫩,可跟他也到市里来过十多趟了,早就熟门熟路,老丁更是花丛里手,这里的小妞他都有近半都试过。
小珍冲性急的李小满一笑:“要不先嘬嘬?”
“成,你就嘬个痛快的。”
跟着她就微笑着将李小满的裤腰带给解下,然后就傻眼了。
“老板,你,你这东西,能,能……”
着话瞧那大枪还跳蹦了下,小珍吓得脸都白了,腾的站起来,跌跌撞撞的跑出去。
“喂,你咋走了,把我晾这儿算啥?”
李小满喊了声,小珍已经跑到休息室里了,脸蛋兀自白得吓人,先前那熟透的女人就走上来问:“你咋就回来了,那小年轻就完事了?”
“不是,情姐,他,他那地方太大,我,我怕我吃不消……”
要能用嘴吸将出来就好了,可瞧一眼,就捅嘴里,那喉咙也得够长才是,那嗓子不也得被捅坏了?帮他嘬是想帮帮他忙,可瞅那模样,哪还要用嘬的。
情姐就愣了下,小珍也算久经沙场,在这边也是拿得出手的,哪样的玩意儿没见过,还能被那东西给吓着,问她声,小珍就比划了下。
“嗬,难道是传中的挂两斤?”
情姐没法镇定了,那挂两斤是那玩意儿上头能拿根绳子系个两斤重的东西挂在上面而不坠。那可是传中的宝器,比大车轮就差一级。
“情姐,现在咋办?”
小珍着急道,总不能把人晾那边吧,这要传出去这里的名声都得坏了,哪有人上门来,你不做事的,人家都**了躺在床上,你就这样跑了?
原来还瞧那老板挺俊俏,还想落了个好,现在倒好,谁知是个身藏宝器的恶汉。
“我去瞅瞅,你就在这儿休息吧。”
情姐也好奇,小珍形容得不真切,她也许久没瞅过这种宝货了,颠颠的跑到单间里,一推门,就瞧见李小满坐在床沿上,那大枪吊在裆部,跟往那挂了根大甘蔗。
这心就怦怦的瞎跳,夹着大腿摇着屁股走过去。
“换你来?也成吧,看你年纪也没多大?”
“大兄弟,我快二十七了,你才没多大呢。”
情姐递了个媚眼,她心里头也想尝尝这滋味,小珍吃不消,她可有个四五成的把握,当年她在这黄港市也是有名的红牌。好些达官贵人都经过她的手,哪个不被她服侍得舒舒服服的。
就是挂两斤的宝器那有啥,大车轮也会过,还怕这东西。
拉着旗袍摆子走过去,大手往那玩意儿上一抓,心就突地一跳,这东西还会再涨?
就这一抓的工夫,就又粗了一圈,情姐嘴角就是一歪,难不成还真是大车轮了?
“你咋就抓着不动呢,你得捋啊。”
听李小满得粗俗,情姐就笑,瞧着还是个没进过花场的生手啊。跟着她就捋了几下,李小满就慢慢地舒出口气。
别瞅情姐年纪稍大了,十四岁就进花场,到如今十三四个年头,早就是老手中的老手,这都是捋,都是撸,她这手法讲究一拨二转三绕四划。
就光一只左手,就够一般男人受的了,何况这今天还下了工夫。
几个手段一上来,李小满就吸了口凉气。
比赵秀英她们可厉害多了,真真是光凭一只手就能把人吃了。
情姐瞅那大枪没再膨胀就知这回是挂两斤不是大车轮,心里也松了口气。要真是大车轮,那坐上头非得一周下不来床不可,挂两斤还稍好些。
要不李小满跟着苏武过来,她都怀疑他是不是对脸那家会所的新来的鸭皇了。
这普通男人百万里也没个挂两斤,大车轮就更少了。
本钱这样大,不去做鸭真是可惜了,要是做鸭的话,做到鸭皇也不是不可能,指不定还能月入百万。
被她指头在那枪头上绕圈,李小满细汗都冒了出来,要多弄得几下,那还不就缴枪投降了。
低头瞧她那旗袍下头的白嫩大腿,就伸手按过去,用出**法,跟着就听情姐轻声的呻吟了下。
该不会真是鸭皇吧?
情姐心头一阵慌乱,被他按在那腿上的手不知怎么弄的,也就几下,这原来还算风平浪静的心湖一下就掀起巨大波澜,跟被狂风吹过一样。
偏还不知他这到底是咋使出来的手段,全身汗毛都竖起来。
算是遇到敌手了,情姐眼角微弯,冲李小满瞅去。
瞧他年纪也不大啊,哪学来的这些手段,哎呀,可要死人了,都潮起来了。
李小满经验也丰富,瞅她那眼角都挂上丝了,就知她也动情了,就扯住她的身子,将她抱到床上。手一轻拉,她那旗袍,就整个被扯落下来,里面不着一缕,跟个白净的茭笋似的。
那两团白嫩,比小珍要丰满得多,到底不是十几岁的女娃。
搓将起来也舒服多了几倍,那腰肢稍肥,却是跟文芸一样讨喜,抱着她就看她眼眸中媚丝流转,便按住她的腰:“咋不再撸了,我还等着你把它撸出来呢。”
情姐横他眼,就:“你个宝货,我今天就让你舒服舒服。”
着,主动的爬到他身上,便寻摸着大枪,身体往下一坐……
李小满这是头回不到十分钟完事,眼瞅着还能站起来的情姐,大为惊奇。
“你咋还能动咧?”
“咋不能动了?你以为就你有宝,我就没宝了?不跟你这,”到底是挂两斤,情姐还能话,可身体早已瘫软无力,斜他眼就从床上爬起来,“你以后要来,我给你打三折。”
“不如免费好了,”李小满得寸进尺,手在情姐的丰臀上拍了记,“你那地方缩得厉害,我吃不住,要是以往我能一小时。”
情姐边穿衣服边吃吃的笑:“不能控制收缩还能是宝?你也算厉害了,要别的男人一分钟就不成了。”
李小满骄傲的挺胸,就往她那地方瞅,森林很是稀疏,瞅着就像秋天的草丛,毛色也很淡,就要低下头去仔细瞧有啥厉害的,情姐一扯旗袍就挡住了:“瞧个啥,这外头哪个女人还不都是一样,不跟你闲话,我出去了。”
瞅她摇着丰满的屁股蛋子走掉,心头倒有点失落,歪歪嘴,洗净身子,就也推门出去。
那边苏武赵信陆滨老丁跟苏武那男秘书都在外头抽烟,一瞅见他出来,苏武就:“行啊,小满,没瞧出来,你还挺能打持久战的。”
“哎,那啥,我就是找不到路,在外头徘徊了半晌,这才出来晚了。”
李小满得给他们留脸面,估摸这些也就十分钟的事,要算上小珍那跑出去的时间,他这次可花了半小时了。
“哈哈,你还年轻,找不到路也正常,不是有人,这走得人多了,就有了路吗?”
苏武大笑,赵信也:“李干事,你这经验不够丰富,也就难怪,下回咱们再来比试比试。”
这还有啥好比试的,李小满客气一句,苏武就和赵信分别,下楼上了车,苏武就倒头睡着了。
陆滨扭头:“你咋那么久呢?是洗完脚又**了吧?”
“按啥呢,那女孩放了些药,我洗完就遭不住了,结果想跟她干,她不干,又换了人进来,我这才晚了。”
陆滨愣:“这咋还有挑肥拣瘦的,这地方我常来,就没遇到不肯干那事的,你是下头有病了?”
“你才有病呢,老陆,”李小满白他一眼,“那人嫌我下头太大,装不下,这就换了个厉害的进来。”
“啥,太大,小满,你给我瞅瞅。”陆滨好奇道。
老丁插嘴:“俩男的瞅啥,不要让我怀疑你们有毛病啊。”
陆滨讪讪的一摸脑袋就:“就好个奇呗,成,那不瞅了,小满,你这话也不是吹牛皮吧?”
“哪能跟你吹呢,我就实话实。”
李小满得很真诚,陆滨也不好再质疑。
苏武微睁开半片眼皮,心想,这李小满倒是能用,下回还要再带他去。
回乡政府,也没了班车,就坐了辆黑车回李庄,半道上还差点撞到头牛,下车李小满就骂那司机眼睛瞎,司机也不敢话,这都到人家村上了,吵起来吃亏的是他。
回到家中,文芸在跟黄桂花闲话,就是等着他回来。
“你跟苏武没吃啥亏吧?”
“能吃得了啥亏?都办的正事,晚上我还得帮他写报告,今晚不跟你日了。”
“呸,好像谁巴望着被你日似的。”
文芸扭摆下腿,瞪了他眼,就拿着黄桂花给她的半斤酱牛肉走了。
“你咋就不安生些?那个文干事,你睡了她?”李水根推门进来,夹着根烟,站在房门口问。
“咋就不能睡了?人家又没男人,你管这闲事做啥?”李小满把他轰出去,“我还得写报告,明天就得交,你别妨碍我。”
“嗬,这小子。”
李水根闹了个没趣,吧唧几口烟,就把烟头一扔,回房去睡了。
这报告还不大好写,那边赵信的意思还没确定下来,谈是谈得很平顺,可真要落地还有段时间,剩下那些小老板倒能写写,都是些小厂,一两百万的投资,像是有个老板要搞食品厂,做些糖果。这四道河有糖厂,能进到蔗糖,也有果糖。
那个赵信投资的事就要在报告上斟酌来写了,得突出招商办的工作,又要不能把事情死了,可真是费脑筋。
忙乎到后半夜才写完,倒头睡到大清早又被文芸给叫醒,忙把报告给她瞧了,是没啥问题,才收拾起来,跟她一块儿去乡里。
报告交给陆滨,就又换了班车赶去县中。
一进门就瞅见贴在传达室外头的通知,于光头被开除了,还被公安局给抓了起来,是要拘留十天。他那双手又伤了,没两三个月出不来。
李小满就跑到食堂那边拿了根刚卤好的鸡腿,边吃边跟东婶话。
“那王八好卖不?”
“那些中老年的男老师都好,还催着我再给做,我就按你的炖着来,肉饼王八大补汤,还有这卤鸡腿也很受学生欢迎。”
东婶这些就满眼眶的湿润,原还担心自己这手艺不过关,县里的学生挑食,没曾想第一天就得到好评,也就有信心干下去。
这里的厨师都在县里请的,有些还是原来那批留下来的,菜色改动也不太大,就是考虑到胃口的问题。
除了卤鸡腿,肉饼王八大补汤,也就还有两道新菜,都是东婶拿手的家常菜,能把这帮孩子喂得饱饱的。
“那就成,要有啥问题,你跟我,我去跟学校交涉,咋的我也是乡干部了嘛。”
东婶听着就眉开眼笑,脸上的褶子都像少了好多。
出了食堂,李小满回到教室,就被黄琥珀拉着:“你又立功了,你知道现在女生叫你啥吗?”
“原来不叫祸精吗?现在叫啥了?”李小满挺好奇。
“叫你胸罩卫士。”
“我日!”
李小满脸黑了,这都啥外号,我帮你们抓到偷奶罩子的小贼,你们不感激就算了,还给我按这外号,这传出外头我还能做人吗?
“哈哈,不满意?还有别的。”
“还有啥?”
“内衣保护神。”
“……”
李小满郁闷的回到座位上,瞅了眼一脸正经的冯小怜,大班上像是啥都没听到,让他深深的怀疑这外号是不是她给取的。
唐婉刘燕也有可能,这都不是知恩图报的家伙,按李小满想的,帮她们破了案,咋的也得来个以身相许嘛。
“咦,小王八来了。”
噗!
黄琥珀听到李小满给孙策取的新外号,差点喷水。
好在孙策刚进门离得远没听见,不然这又得打起来吧。
“人家是小霸王,不是小王八。”
“差不多嘛。”李小满把书盖在脸上,开始睡觉。
上课是最好的睡觉时间,昨晚还忙到后半夜,精神劲就不够,上头讲的他又早就看过了,一点意思都没有。
黄琥珀拿手肘推推冯小怜:“卫士哥又睡觉了。”
“你管他。”冯小怜声音很冷的。
自从上回被李小满超强的记忆力给震惊后,她对他也采取不管不问的态度,心里更是深深的嫉妒,这人跟人就是不一样,人家看一遍就行了,自己呢,还得反复的练习,加强记忆力。
下课铃一响,李小满就揉着眼站起来,刚要出教室,就吓了一跳,一张丑脸出现在他面前。
“你跟我来。”
跟在灭绝师太蒋文丽的身后,李小满蔫着脑袋来到办公室,就瞅见吕红妹也来了。算算她休息的时间也够了,那张脸消瘦了许多,也没啥精神的样子。
“你旷课的节数已经够开除了,你还想不想上大学?”
蒋文丽没吕红妹好话,她那脸一板,就开始训人。
绝对是从小被人鄙夷,心理变得不正常了。
李小满恶毒的在心里想着,就看吕红妹眼睛瞟过来,忙冲她一笑,她就红着脸转过去。咋那天也让他看了个透,见他心里都有些怪。
“你东张西望干什么?”蒋文丽厉声,“你要真不想读书,那就退学,别影响全班同学。”
“你不要开除我吗?你就开除好了,退学手续太麻烦,我不想办。”
李小满撇愣住了的蒋文丽,走到吕红妹身边:“吕老师,你还好吗?”
吕红妹有气无力的点点头,就被李小满拉起来:“快吃中饭了,我请你。”
瞧着两人出了办公室,蒋文丽的脸都快黑成炭了。她怎么可能不知道李小满是教委塞来的人,就是没办法开除,才会让他退学的话。
她才不在意什么升本率,这家伙在班上就是个祸害。
来到县中对脸的热炒店,炒了三个菜,就跟行尸走肉般吕红妹:“吕老师,我跟你句实话,那事真没啥,许敬宗不也半死的人了吗?你就别放心上好了。怕人闲话,大不了不做这老师了,出外头开个补习班啥的,还能饿死人?”
“你得轻巧。”吕红妹白他眼。
这个李小满就是没心没肺的,再大的事都不放心上,还刚拿粪桶去淋孙策,不知全校老师因为这事提心吊胆了快一走吗?
“那要不你到咱李庄去做老师?啥医保社保的通通给你买,钱也绝不比县中给的少。”
就不是钱的问题,吕红妹抿着茶,也不吃菜。
“吕老师,你瘦下来也挺好看的,比蒋老师强多了。”
脸蛋微红,拿起筷子夹了块白菜根,放到嘴里,感觉有点甜,味精放过了,就又放下来。
“可你不能把身体弄坏了,虽我不咋去学校,可我知道咱十班的同学可都喜欢着你。现在蒋老师代你做班主任,班上的学习气氛都低落了许多,我瞧是不是让人跟校长,再把你换回来?”
吕红妹这才话:“知道你在四道河乡政府做事,你还能在县中上话?你这些就是想我回去你旷课能轻松些吧,蒋老师管得严,你受不了吧?”
“她再严也就嘴皮子上凶,还能打我不成?开除我她也没那本事,我就真为班上同学着想,孙策那种自甘下流的就不了,咱冯大班上,黄琥珀那是真心想学习的,蒋老师一来,她们都没心思了,那等高考的时候咋办?”
吕红妹低头不话。
冯小怜和黄琥珀都跑去找校长要让她回来做班主任,可那事出的,不给她个处分,也没法跟许敬宗家人交代啊。
“红妹……”
吕红妹愕然抬头,这称呼咋一下就换了?
“你要回来,咱班不定下次模拟考成绩能冲到全年级前五,你也有脸面啊。”
吕红妹摇头,这是在做梦。
“那不这了,吃菜吧,你身体你自己的,垮掉只能让别人高兴。”
这些话,全是因为许敬宗那事,李小满觉得自己有责任,要不他才难得管呢。
在他劝下,吕红妹才算是吃了些东西,脸也红润了些,等买了单,她要回学校,看李小满往另一边走,就知道他又要旷课,就皱了下眉,想到自己也不是班主任了没法管,就摇着头走回学校。
李小满跑到观前小区外头瞧着老头子下象棋,瞅了快到两点,看到叶子出门去上班,才颠颠的跑去敲柳嫔的门。
“你押着点来啊,叶子前脚才走呢。”
侧开身让他进来,也有几天不来了,柳嫔心里也想得慌。
“我就在小区对面,猴着他走了才进来。”
柳嫔咯咯的笑,那胸前也跟着摇动,一件单薄的睡衣,屋里开着暧气,一点都不冷。
瞧着那摆在对门的屏风,李小满就:“咱家也弄了扇,摆着显贵气。”
“没风水上的法?”柳嫔拾了颗梨到洗手间去洗。
“也就挡个煞,这庄上那是四通八达,煞气能流动,不像这楼房,挡煞的讲究多,就是不按屏风也没啥,往院子里一按,走路还不方便了。”
柳嫔削着皮:“你在乡上还惯?”
“还成吧,办公室里人都挺好的,咋问这个?你也想到四道河去?”
柳嫔横他眼:“还不兴我关心下你的工作?”
“兴,”李小满揽住她的小蛮腰,“有人关心这是好事。”
手在她的腰间轻轻的抚摸,她就扭了下屁股。
“等你吃了梨再做那事,我还得有事央你。”
“啥事,我边吃你。”
接过削好的鸭梨,李小满就把手探到她衣服里,揉捏那一团柔软细白,嘿笑着。
“你在教委认识人是吗?我有个亲戚想去县中做老师,她那边快毕业了,想先实习,要能安排的话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