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忧郁的一片天
飘着纷飞的雪
这一泓伊豆的温泉
竟是我孤单的思念
飘零的一片叶
就像你我的终结
这一泓伊豆的温泉
充满温暖的从前
你的手曾经拥着我的肩
呢喃着爱我直到永远
雪花像绽放的礼花
天地间肆意地飘洒
纵情在一霎那
为何现在只剩下风吹乱我的发
撕开我记忆的伤疤
让往事像雾气慢慢地蒸发
让我知道什么叫放不下
为何我的泪会不停地流下
滑过你曾经亲吻的脸颊
所有的对错在顷刻崩塌
你的手曾经拥着我的肩
呢喃着爱我直到永远
雪花像绽放的礼花
天地间肆意地飘洒
纵情在一霎那
为何现在只剩下风吹乱我的发
撕开我记忆的伤疤
让往事像雾气慢慢地蒸发
让我知道什么叫放不下
为何我的泪会不停地流下
滑过你曾经亲吻的脸颊
所有的对错在顷刻崩塌
原来你带走了我生命的暖春盛夏
就连旧的果实也只在梦境里悬挂
原来寻找的是我自己难了的牵挂
这泓伊豆的温泉是天给的惩罚
如果知道结局我们还会相爱吗?
我猜不到你的回答
冰雪中的誓言是真心的吗?
怎么此刻什么也没留下?
现在只剩下风吹乱我的发
雪掩埋记忆的伤疤
往事就像雾气慢慢地蒸发
痛到麻木也许就放得下
就让我的泪不停地去冲刷
冲刷你曾经亲吻的脸颊
伸出手像露珠一样的冰雪
那瞬间的落花仿佛在
记得你和我的爱情童话
——萌妃分割线——
听着韩雪的飘雪,歌词好有感觉……内牛满面……
正文 第208章 大结局
莫浅依看见他站在那里,雪花静静的,将那个坚韧的背影淹没,他一直背对着她,从没有回头,从不知道,她此刻正在雪中,泪流满面的看着他,身体因严寒而僵硬,但是心却因为他而越来越火热,她几次以为,自己就要控制不住那脚步,要冲到他面前,要从后面抱住那一个削瘦的背影,但是终究,还是没有迈出脚步。
她看见他背对着她,修长的手指,夹起了一只烟,低头点燃了,然后慢慢的吸了一口。
“如果浅依知道你死了……她会不会回来?”
莫浅依在松树后,禁不住第一个颤抖。
他叹了声,“这个傻瓜,她一定会回来吧……”
那声音浅浅的,迎着寒风,竟是带着点怀念和宠溺。
她咬着唇,手心上已满是泪水。
他叹了声,“本来是很恨你,想要有朝一日,一定要让你付出待见,却想不到,你就这么死了……”
“你也恨我是吗?所以你才要告诉我爸,我和浅依的事情,逼的浅依离开。”
莫浅依心里一动,看着他,眼睛也停在那里。
“你也恨莫莫吧,所以才会告诉苏家莫莫的事,之后还一直想让媒体拍到莫莫,但是,你斗不过苏家的……”
他淡淡的吐了一口气……
“只是,你为了浅依,一个人单枪匹马的跟苏家斗……其实我很佩服你。”他吸进了一根烟,然后将烟头扔在地上,又抽出一根烟,点燃了,放在地上,“你爱她,她不知道,我却知道……”
他的背影,慢慢的消失在茫茫大雪之中。
莫浅依方慢慢的走出来,一会儿的功夫,地上已经茫茫一片,然而已是早春,待不了多久,雪定会融化。
她看着小乾的墓碑,静静的站了一会儿,将那墓碑上浅浅的雪花打下去,然后说,“以后……再也不会害怕冷了,小乾……我也爱你,真的……只是,你永远是我的弟弟……”
她打了车从墓园回去,回去的时候,已经是暮霭十分,街灯潺潺,一条长街,倾泻着肃然的雪花,司机打开了广播,她听见广播里说静静的回荡着柔和的音乐。
“有没有那么一首歌,回响起来,就会让人泪流满面,有没有那么一个人,回忆起来,就好像心口添了一道新疤。不管过了多久,都疼的那么撕心裂肺……但是,那都已经是曾经,其实,让我们哭的,让我们疼的,都不会是那时的美好,而是我们早已知道,那些都已经是曾经……”
莫浅依听着,竟然再也忍不住,再次哭了起来,手中,已经捏着机票,今天夜半的飞机,她又要离开,幸而,已经见到了他,却还没见到莫莫,可是,莫莫被苏家藏的好深,她根本就没办法……
*
车行过夜路,阿莱坐在前面,“安少爷,直接回苏家吗?”
他点头,看着一边的莫莫,“回去记得直接回房间,外面发生了什么,都不要出来。”
莫莫听话的点头,却又慢慢的靠过来,“爸爸……我们什么时候,可以救妈妈回来?”
他眼里闪过一丝涟漪,笑了笑,摸了摸他的小脑袋,“莫莫听话,很快,我们就可以救妈妈回来……”
他点头,窝进苏裴安的怀里,这个可怜的孩子,这么小,便经历变故重重,幸而是他,莫浅依养出来的儿子,那么的坚强,那么的听话……
苏家。
宅院深深,一到晚上,即便换上了再亮的灯,依旧掩不住那阴沉。
大厅里,苏老爷子正坐在那里,喝晚上补汤,看着晚报。
“先生,大少爷回来了。”他点头,看着苏裴铭进来,脸色阴沉,“怎么,今天不是去取精,这个表情回来,难道不成功吗?”
苏裴铭低着头,“不是……医生说很成功。”
他点头,继续去看报纸,“那就行了,也像你弟弟学着,争气点,给我们苏家添上一男半女,好继承家业,你弟弟虽然太乱,总归那孩子还是很好的。”
苏裴铭只是低头,试管婴儿,这种东西,真是让人觉得荒谬……
若是从前听到,他定会暗中嘲笑,可是现在……每隔几个月去取精,竟然已经成为他生活中的另一个职责……
“爸……那我先进去了……”
他说了声,准备向里走,却忽然听见外面一阵喧哗。
苏裴铭也停下脚步,回头看着,脸上,却丝毫没有惊奇,好像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刻……
苏老爷子抬头,瘪眉,却看见几个高官走进来。
“啊,历局长,怎么这个时候来了。”苏老爷子说着,起身。
却见对面一身正装的男人微微笑了笑,还带着恭敬,看向苏裴铭,却眼神冷然,“苏老先生,真是对不起了,今天来是为了公事。”
老爷子脸色一变,回头,看着苏裴明,“他又惹了什么事?”
局长道,“小事,只是苏大少爷,近十几年来,一直利用各种管道洗钱,今天在瑞士调查的国际刑警回报,已经得到瑞士银行的回应,苏大少爷在那里的存款已经达到十四亿之多……”
苏老爷子脸色大变,一片惨白,看着他,“你说什么?十四亿……”
局长笑着,“哎,苏先生别气,怎么洗,也还是洗苏家的钱,只是怕是先生对苏大少爷苛责了些,他急着要苏家产业了,其实苏先生年岁也大了早些将苏家产业给了他,他也就不用这么忙着算计自己家的钱,只是现在可怎么好,苏大少爷犯了法了,国家反洗钱法写的明明白白,就算洗的是苏家的钱……先生,您看,我们这不是来问问您的意思……”
老爷子却只当没听见他的话,回头,苍老的眼生着熠熠之色,怒然的看着苏裴铭,“你……你……你算计了我,这么多年……”
苏裴铭嘴角动了动,眼中闪过一丝绝望,最终,只是冷冷的一笑,“罢了,既然你已经知道……爸,不是我算计了你这么多年,是你太自私,虽然放了我管理苏家,却大权在握,根本只当我是个傀儡……爸,你知道他们私下都怎么说我?说我窝囊,说我没用,说我不过是个工具……”
“你……”
他呵呵的笑了起来,“我是您的儿子啊,可是你这么自私,爸,你还记得当年,你是怎么跟我妈离婚,然后找了陈惠莲那个贱人,你一生有那么多女人,几个孩子,竟然都不是一个女人所生,你毁了那么多女人的生活,现在又来毁了你所有子女的生活,你真自私……”
“你……”苏老爷子一个巴掌打了下去,啪的一声,苏裴铭侧着脸,脸上带着冷笑,望着那颤抖的老人。
“我?我怎么了……人人说你博爱多情,但是其实我知道,你谁也不爱,你冷血无情,你只爱你自己……”
“你这个逆子!”老爷子一个巴掌又要打下去,可是苏裴铭竟然一把握住了那手腕。
这时身后苏家保镖齐出动,直接将苏裴铭按了下来,好像按着一只疯狗一样,按在了地上。
苏老爷子蹒跚着,看着地上犹自冷笑的大儿子,颤抖的,抚着椅子坐下。
这时,苏裴安走进来,看到这一幕,先是愣怔,随即笑了起来,“这是在演哪一出?”
他的身后,跟着阿莱,阿正两个人。
苏裴铭看见了阿正,先是愣怔,随即,便激动的挣扎着起身,“是你……是你……你这个叛徒,是你做的对不对……阿正……”
苏裴安双手插在口袋里,低头看着狼狈的被按在地上的苏裴铭,“大哥,你在说谁是叛徒呢,据我所知,现在你才是我们苏家的叛徒才是吧?”
“你……”苏裴铭咬牙切齿的看着苏裴安,后者却只是一笑,“你不用这样看着我,阿正本就跟阿莱是兄弟,他们兄弟齐心是应当的,你以为哪个兄弟都如你一般,算计亲兄弟,不惜致人死地!”
“苏裴安……”
“大哥!”苏裴安冷笑,“你不用这样,如今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爸早就说了,你就是苏家的继承人,可是你就是等不起,非要学那些历史上的叛乱的皇子,妄想有一日能逼宫登位,可是,历史是历史,现实是现实……”
苏老爷子听着苏裴安的话,却越听越气,终于,他面色凝紫的捂着胸口,靠在椅子上,艰难的喘息了起来,浑身抽搐着,好像随时要一口气喘不上来,便与世隔绝。
这时从外面闻讯赶回来的陈阿姨赶紧跑过来,“都愣着干什么,快去,快去找医生,快去开车,送去医院啊!”
场面一度接近混乱,然而苏裴铭一直在下面,狠狠的瞪着苏裴安。
苏裴安亦带着淡淡冷笑,遥遥的望着苏裴铭。
四目相对,仿佛十几年的恩怨,在这一刻凝结。
陈阿姨带着人,带了病发的苏老爷子离开。
大厅里顿时少了一多半的人,只有几个刑警,跟着局长,看着苏裴安,“安少爷,外面都准备好了,不知要怎样处理……”
他看着局长,“我还有几句话要对苏裴铭说。”
局长恭敬的点头,“是,是。”
苏裴安慢慢的走到了苏裴铭面前,“这十几年来,你一直做着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十年前,我就第一次发现了你的勾当,本以为你被发现了,定会收敛,却不想,人心终究抵不过***,你竟然还继续做,而且越做越大……”
苏裴铭冷笑,“做了又如何,如果不是你联络了瑞士银行,用了手段揭我的底,根本不会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