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从此明媚灿烂,她的整个生命都随之鲜活起来。
可是,为什么这样一个美好而坚定男人,甘擎竟然从来没想过要和他结婚,一辈子都和他在一起?
甘擎抬手擦擦激烈运动后的汗水,凄然一笑,重新趴在他的胸口,也许,她太怀疑这么多年一直孤独寥落的自己真的需要婚姻吗?即使婚姻的另一半是墨兆锡。
电子表上显示的时间已过了凌晨两点,她劝自己先别想那么多,这几天加班累的要死,刚才又被墨兆锡“爱”了个透彻,她想休息……
夜静如水,环在她腰上的手臂动了动,然后把她抱再紧些。
三个小时以前,甘擎跪在床沿正拉窗帘,墨兆锡从浴室里洗澡出来,或者具体一点说是……一边擦澡一边解决问题之后出来。
膝盖下面的床铺下陷,甘擎拉紧窗帘刚一回头,就被一个潮乎乎的身体罩住,他没穿衣服,呼吸离耳朵极近,发尖和眉毛上还坠着晶莹的水珠,滴滴答答落在她的脸颊。
“干嘛啊,先把头发擦干!”
墨兆锡不听她话,嬉笑着看她,浓黑的眉、纤长的睫毛在水色的映衬里像水墨画似的让人心中为之惊艳,他的手臂缠在她的腰间,一颗一颗解开衬衫扣子,唇啄着她的后颈,耳背,耳廓,沉声诱惑说:“多久没真做过了。”
“唔,也没多久。”甘擎想躲,挣扎几下,大姨妈向后推一段日子了,还没来,她有点害怕,虽然墨兆锡之前没戴套子的话都是体外,但谁也不能保证体外就保准安全。
“你不知道,对我来说已经很久了……”墨兆锡的湿发不住蹭着她的脸颊,可怜巴巴的样子,手已经掬起她的软绵绵,拇指拨弄,直到两个莓果都傲然挺立,轻咬一口被他扯着露出的肩膀,直接发出求欢的要求,“我想要你……好么?”
甘擎被背后的身体压得向前倾,挺起腰,一块硬铁直直地顶着她,它的主人还用它来蹭她的腰眼,手在她胸前也不停又揉又按:“甘小擎,小擎……”
甘擎回过身来,迷失在□中的神色让她越发妩媚:“那你……知道节制一点。”
墨兆锡扣着她的颈子,忘情吻起来,大手一扬,打开衬衫衣襟,狂热而焦渴的吻遍布她的胸前几乎每一处,甘擎呼吸愈加浓重,在墨兆锡含住她,并且辗转吮吸时,禁不住呻吟出声,低低一叫。
墨兆锡捧着她的后背,吻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她渐渐褪去了那分扭捏,柔媚得像一滩水,倒在她的怀里,他一边缓缓拉下她的黑色蕾丝小裤,一边迫不及待地打开她的腿,用手指抚慰那处,深深浅浅,里里外外地探,欺身下来,舌尖打转,卷着她的小玉珠,手下不停进出,甘擎实在受不住刺激,猛烈左右款摆,伸手去拨他的头:“墨,墨兆锡,别总这样……”
话虽如此,腰间却也时不时向上一耸一耸,似乎想要更多,水润不知不觉变得足够丰沛,让他畅通无阻,甘擎思绪迷蒙,只想要更多,很快她的身子也在他的技巧下达到了第一个高峰,胸上一起一伏,颤抖中眼前白花光亮晕染一片。
墨兆锡爬上来,在她耳边粗粗地喘,盯着她巅峰过后难以睁开双眼,吻住她的唇,调整好位置,抱着她的腰臀把饥渴许久的骇然大物挺进那块还笃笃抽动的温热。
“嗯。”她细微的喘,过了一会儿,接受自己被撑开的同时,突然想起一件事,“哎呀,套子!墨兆锡!怎么办,你还是戴套吧,太危险了。”
墨兆锡脑门发热,也不知道是怎么忍的,就真的忍着最原始的冲撞欲望,“咝”地惨叫,把自己退出来,从床头柜里快速放出来一个小盒子,然后掏出一个用牙咬开,套好,再回来,借着刚才的水分直接撞进去,伴着两人控制不住的喘息和呻吟,他的腰下猛烈地起伏耸动。
每一次,甘擎都觉得快濒临死亡了,然后每一次又清晰地听到他有节奏的呼吸声。
“这个怎么样,超薄的!”
甘擎嗯啊地叫着,抱紧他的双肩,他刚才真的离开她的身体去拿套子,让她十分震惊,他不是被隔离了吗,还有心思出去买套套?这家伙估计整天就想着这个。
“……你什么时候买的?”
墨兆锡为了弥补刚才的损失,奋力地大力冲撞,放肆狂动:“今天……今天下午。”
“下午……啊,你轻点!”
“咝——你也轻点,夹断我了!”
“嗯嗯,别弄这里,好可怕,啊——”
“哪里……哪里?”
“……墨兆锡,你故意的……”
第一场结束之后,本来以为,他会累的睡下,甘擎浑身酸痛,悠悠荡荡来客厅倒杯水喝,却又被同样悠悠荡荡出来的墨兆锡得个正着。
“喝水?”他只穿一个短裤,打个哈欠,打到最舒服的时候还会像个十几岁的大男孩一样,拍拍嘴,发出“哇哇哇”的声音。
甘擎点点头。
他把她的水杯抢下去:“做暧之后最好喝热水,喝凉水……喝凉水,容易性冷淡的。”
甘擎一口水差点喷他一脸,哈哈大笑起来,然后整理整理头发,靠着他的胸口:“有你,我还怕我会性冷淡?”
墨兆锡目光幽暗,声音灼灼:“还渴吗?甘小擎?”
甘擎摇摇头。
“那正好——”他一把抱起她从厨台不远处的吧台到落地窗前,甘擎要崩溃了。
这又是什么鬼主意啊?!
墨兆锡没有解她的衣服,只是从后面拨开她的小裤底端,然后磨啊呀磨,猛然刺入,他在她的后面提着她的腰,有一下没一下,攻取彼此的柔软和脆弱。
她的身,他的心。
“甘小擎,乖,叫老公。”
“老公?”
“对,就这么叫,对焦几声,甘小擎,我爱听,你也少受点苦。”
57、惹火烧身最新更新...
甘擎双手撑在落地窗上,手臂和双腿发软,窗子表面映出两个重叠的影子,前面一个柔柔弱弱像没有骨头似的,后面那个身材刚毅俊挺,脸上尽是沉迷,她身体虚浮,像只海上被狂风席卷飘摇的独木舟,软糯糯求饶。
她上面的衣冠还算完好,衬衫双襟掩着,下摆刚好遮过大腿根,只是……她不敢再向下看了,目光随着身后那人的节奏,摇摇晃晃,她咬着唇,控制住嘤咛,把注意力向楼下转移,夜色里呈墨色的绿化带,一个个方块形状的车顶,甚至她还在小区不远处的路灯下发现一对热情拥吻的男女……
胸前一疼,一只发烫的手擭住她。
“看人家……多开放!”墨兆锡咬她的耳垂,再提高一点她的臀,弧度和他的小腹嵌合,方便深入。
“啪”甘擎回手打他正耸动的地方,这一声响亮到不可思议,现在这个样子还不够开放?甘擎简直想撞墙,得,手边有现成的工具,直接撞窗子得了!
墨兆锡假模假样凄惨地嚎,然后被激励了似的更加疯地疾驰冲撞。
不知道是被自己方才叫的那一句句“老公”,还是被眼前月光底下落印在落地窗上的画面所刺激,甘擎在他又换了两个难度颇大的站姿后,迅速攀高,落下来之后竟然就那么昏睡过去,连墨兆锡是怎么把她的身体处理干净的都忘记了。
第二天一早,甘擎的脑海里只剩下她这一整夜似乎都在重复的一个梦——她披上一身雪白的婚纱,脚下是散落着百合花瓣的红地毯,身旁两排宾客整齐落座,随着婚礼进行曲的步点,她拖着长长的头纱和裙尾走向立在红毯尽头正对着她微笑的那人……
他是墨兆锡,他的脸很清晰,比任何人的都清晰。
挺拔的肩背,俊朗的脸蛋,深情得似乎只装的下她一个人的眼睛,还有一双厚实而充满魔力的温暖大手,她大概也在宾客里看见两个最好的朋友,萧一笑和翁米弥,还有母亲杨颂英,大伯父和大伯母,甘信、甄美好和他们的一对双胞胎儿子……奇怪的是,这些人似乎都没有墨兆锡的影像那样清晰深刻。
他拉着她的手,两人面对面,有个声音问:“墨兆锡先生,你愿意娶甘擎小姐为妻吗,从此不论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你将永远爱他、珍惜他,对他忠实,直到永远吗?”
墨兆锡不假思索立刻点头,对她露出坚定真诚的笑:“我愿意。”
当那声音再把同样的话只改了称呼问她的时候,她垂眸看着墨兆锡手里已经迫不及待拿出的戒指,迟疑了一下。
“我……”
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亲属席,甘擎不可置信眨眨眼睛,父亲居然出现在那里,安详地坐在母亲身边。
一瞬间,她热泪盈眶,捧着花束纵身扑过去:“爸爸——”
二十年没敢再唤出来过的字眼,在梦里才有了叫出来的勇气。
甘有良轻轻摸着她的头纱:“小擎,乖,别哭,爸爸终于等到你嫁人的这天了。”
“爸爸——”她不知道说什么,只是趴在他的腿上痛哭。
想念,愧疚,委屈和汹涌澎湃的泪水一起缠绕,那种失而复得让甘擎不舍得撒手,她像小时候那样死死抱着父亲的膝盖,一动也不动,生怕父亲再次消失在她的生命中,“爸爸,我好想你……爸,求你别走了……”
“爸爸也想你,小擎听话,要乖,要坚强,听妈妈的话,不能惹妈妈生气。”
“爸爸,我知道了。”甘擎用力点点头,似乎感觉这梦好像已经走到尽头,要醒了,她抓住最后一点意识,低头对甘有良说:“爸,对不起……
心理的一道长长的,已经长肉芽的伤疤被撕裂开,刺骨的疼痛一寸寸从皮肤下渗出来。
她终于有机会对父亲道歉,如果父亲不是为了救她,牺牲自己的生命,她的父母会不会恩爱和睦,体健安康?而她是不是和所有正常的28岁女人一样?有爱情,有婚姻,有家庭,有丈夫,有孩子?
父亲的手掌宽阔温热,似乎透过这段梦境流进她的心坎。
“不必为我的离开伤心,小擎,我用自己生命来延续你的生命,代替我拥有这接下来几十年的幸福,是爸爸这辈子做的最值得的事情——”
墨兆锡是被甘擎呓语的“爸爸,爸爸”唤起来的,之后她又说了很多梦话,一边说一边哭,他从来没见过她这样失控,顿时手足无措,从浴室里拿出毛巾小心至极擦她一直向外涌的泪水。
手在她湿润的脸颊摩挲,流连忘返,也许把她叫醒是阻止她继续流泪最好的办法,但墨兆锡却始终没有忍心打断她在梦里与她父亲短暂的重逢。
他想,不管她的梦是悲是喜,甘擎都不愿放弃与甘有良见面的机会。
甘擎醒来,眼睛睁开得有些困难,拿起床边的手机,从屏幕上的反光看到自己眼白泛着血丝,眼底一片乌色,太明显的纵欲过度的痕迹。
“我昨天睡着了,对不起。”
墨兆锡抱着她亲了一下,悄声昧语:“没关系,睡着了别有一番风味。”
甘擎回想昨晚被他完全操控的一幕幕,越想越羞得想像鼹鼠似的打个洞,钻进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