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惹火烧身(高干)

惹火烧身(高干)_分节阅读_18

    人勿近”的城楼!

    他端正肩膀,挺直了腰,无不真诚:“我知道,我现在在您一家人面前可能显得有些多余,但我只是希望在她觉得脆弱需要依靠或者迷茫的时候,拉她一把。”

    杨颂英看着他,像在努力思考什么,一言不发。

    时间静静流淌,对面墙上的时钟滴滴答答地跳动,杨颂英的眉头越皱越紧,墨兆锡愈加窘迫:“其实……我……如果,您觉得我碍眼……”

    杨颂英扶着胃,苦笑:“那倒不至于。”顿了一下,“昨天……是你劝她回来的?”

    “也不完全是。”墨兆锡柔和一笑,“我只是保证,在她后悔要返回之前,别把车开到高速公路上去!”

    杨颂英听完,好好地端详他一番,默默点了点头:“不管怎么样,谢谢你把她载到我身边。”

    甘擎和杨颂英的母女关系很微妙,几天下来,交谈的气氛一直冷冰冰、公事公办的,但每一句却都是关心和体贴对方的话。

    星期四的傍晚,墨兆锡准备回A市,可甘擎却赖在病房里没有走的意思,他在楼下等的焦急,楼上的女人却正在悠哉游哉地吃杨颂英同事送来的水果。

    杨颂英看着女儿一脸气定神闲,根本没把墨兆锡放在心上的样子,便问:“今晚小墨是不是要回去?”

    甘擎咬了一口梨,嘎吱嘎吱嚼起来:“嗯。”

    “你不去送送他?”

    “他那么大个人了,又不是小孩,不用我送。”

    杨颂英一抬手,把她手里的梨抢下来,语声脆亮:“快去!”

    甘擎的脸色为难:“妈——”

    “人家特地陪你好几天,不能这么没礼貌。”

    甘擎耳边警铃大作,她妈这是要跟墨兆锡站成统一战线了?

    “跟他不用那么讲究礼貌!”

    杨颂英皱眉瞅她:“你是不是还要让我生气?”

    “……知道了。”

    墨兆锡拿着手机,颠来颠去,想着要不要暗示甘擎一下,至少她什么时候回去他得知道一下吧。

    刚拨出去号码,墨兆锡就看见甘擎从住院部走出来,低着头拿出手机看了一眼,表情十分复杂,他的表情一瞬间也变的十分复杂。

    甘擎上了车,眼神飘忽,然后不知怎么,说了一句:“先送我回家,我妈要我拿她最喜欢吃的话梅干。”

    “话梅干?你妈妈不是刚手术完,好多天不能吃东西吗?”墨兆锡被她整懵圈了。

    甘擎仿佛被锥子扎到了似的,在车座里弹开一下,脸颊有点发热:“又没说要吃,就是看看闻闻,不行吗?”

    墨兆锡看她这心虚的小模样,一下子了然恍悟,想送他,还找理由搪塞是吧。

    “哦——”他配合地点点头,嘴角含笑,将车子驶向甘擎的家,“你也爱吃话梅干吗?”

    甘擎抛开杂念,认真想了想:“还挺爱吃的。”

    “我记住了。”

    还是有机会到她家的,还是有机会解解馋的。他没说,其实他也挺喜欢吃话梅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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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车开的极慢,等甘擎迟疑着一言不发下了车,墨兆锡也悄悄跟下去,天色已经将晚,她家又在里面灯火较少的地方,灰蒙蒙的空气中看不清彼此。

    甘擎拿出钥匙打开安全之前,转过身:“你回去吧。不用再送我回医院了。”

    “好。那我陪你上去取话梅干。”

    墨兆锡笑的一脸无害,搂一下她的腰,揽着她欲走,甘擎原地不动,石像似的僵在那里。

    “真要上去?”

    “嗯啊。”墨兆锡一点没觉得自己暴露出他此时潜藏的狼性,反而用自认为无比清澈的眼神看她,“我也有点想吃话梅干了。”

    甘擎回头望了他一眼,钥匙攥在手里,迟迟不开。

    “……”

    “你家是不是根本没有?”墨兆锡一下子戳穿她,“你其实是想送我,跟我告别,又抹不开面子,才随便找个理由?”

    甘擎垂眼看着运动鞋,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我其实我也没什么要求。”墨兆锡半旋过身,隔着薄T恤衫,握她的肩膀,放进自己怀中,“只要这样就好了。”

    两人似乎外国人打招呼那样,礼貌地抱在一起,

    甘擎的声音闷闷的,暖暖的湿气喷在他的心口:“唔。你路上小心。”

    “嗯。”

    甘擎上楼以后,深深喘息几次,没什么的,不过是个简单的拥抱,他们爱都做过了,还差这不轻不重的一下子?

    她在客厅,卧室,厨房,来来回回地转圈,坐立难安,最后决定下楼,可就在打开一楼防盗安全门的一刹那,她看见墨兆锡的车居然还停在楼下,通过挡风玻璃,甘擎看见他似乎也惊讶于她的存在。

    啪地。

    甘擎还没有反应过来,车门打开,墨兆锡狠狠地摔上门,两眼直钩地看她,天已经彻底黑下来,入秋之后,夜风有些凉,她缩了缩肩膀退几步,墨兆锡顺着她的方向,大步迈过来,拽她的手腕就往不远处的黑暗角落里拖。

    “墨兆锡,你怎么还没走?你不是回去了吗——”

    好吧,她的话墨兆锡哪里容她问完,所有的情绪,所有的疑问都被他通过他们相接的唇,吞进肚子里去。

    他的吻和身体都格外的热,甘擎的眼睛在微弱的灯光下巡视着周围糟糕的环境,小拳头拼命地砸他肩膀,墨兆锡只是假意地哼哼几声,很快,他们就来到一个爬满爬山虎的墙脚,他的双臂撑在她的耳侧,微微放开她允吻得发肿的却放着光泽的两片唇瓣,手却伸进她的T恤里,一把钻进去,握住她的柔软。

    “啊——你疯了?!”

    甘擎哑忍着去阻止,怎奈动作却不及他的迅速,一声低吟,她浑身僵住了,墨兆锡的燥热指尖灵活地钻进她的胸衣,掐住了那敏感到极致的莓果,她的双腿发酸,细碎的呻吟从她口中溢出。

    墨兆锡想,他可能是真的疯了,疯子似的想要她,用力贯穿她,完全占有她,但是又不能,连解解馋都显得很奢侈,不过这次是小绵羊自投罗网,他个禽兽还装什么!

    “甘小擎,明天回不去,你怎么补偿我?”他的剧烈喘息声掺着清晰的欲望在耳际撩拨,手指在莓果顶端细细摩挲,那突出的气息像要把她整个吞进肚子。

    她已经快不能思考,身体没了筋骨,大脑也混沌不清:“墨……墨兆锡,放开我……”

    “唔,放开你也行,给我吃一下。”

    嬉笑的语气,箍着她腰肢的那只手臂微微收紧,她的腿跟撞上了炙热,该死,居然还这么烫,秋风吹过,甘擎没有感到一丝凉爽,却被他撩得越来越热,情.欲趋势下,她只能无力地用双臂挂在他的脖子上,而墨兆锡的另一只手大把大把地掐她胸前,捻玩顶端。

    “嗯?吃一下,给不给?”

    甘擎羞得无法回答,摇头不是,点头不是,但他的舌尖哪里管她的意愿,在她做所有决定之前已经到了,她无可抑制发出一声长吟:“嗯……”

    “我当你默认了。”随后,他把那颗甘愿奉献的小果子含进嘴里,卖力吮.吸舔.舐起来,湿热的唇舌包裹住她,舌尖顽皮勾画,配合着手心的挤压,甘擎难受得闭上了眼,想推开他的头又舍不得,只能任男人埋在她的胸前肆虐不息。

    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胆子,竟然在外面就……虽然这里是个无人经过的犄角旮旯……

    甘擎用力抓住墨兆锡的肩膀,咬着唇,他吃完一边,又贪得无厌地换另一边,唇见不断地有享受的闷哼,她咬牙揪他头发,严重抗议,却不敢张嘴,怕那发出的声音把自已也吓到。

    “下星期五去找你好不好?”墨兆锡衔着那粒红透的果子,语声糯糯,做出妥协,“答应我的话,明天就算了。”

    她以为终于结束了,软软地靠着后面的墙,仰头心不在焉:“好。呃——”

    夜再黑,心思再迷乱,墨兆锡都能清晰从她的话中辨识出她的情绪,惩罚似的咬了一口,齿间磨一磨,一瞬间,尖锐的疼痛贯穿甘擎的头顶,她想要去拨开他的下颚,没想到反而被更紧地压到墙上。

    他的胸口一波一波地如海澜般起起伏伏,一下一下拍打在她的心尖,垂眸看她的神色忽明忽暗,像是有满腔的话要说,月华中难以分辨他是怒是怨是忍。

    “墨兆锡,我已经答应你了。”

    墨兆锡的目光没有丝毫移动,把手伸重新进里面一片狼藉水润的T恤里,甘擎这回不傻了,连忙隔着衣服抓他的手:“别了,让人看见,我就再也没脸回家。”

    墨兆锡狡黠一笑,方才认真和深沉悉数散去:“甘小擎,我只是想帮你整理整理,你好像想多了。不过,下个星期五……你是怎么也逃不掉的。”

    他的手在里面鼓捣鼓捣,她的T恤胸前已经恢复到原来整整齐齐的模样,先后走出逼仄的角落,他们又以正常朋友的身份示人,墨兆锡爱怜地吻一下她绯红的脸颊。

    “下周五见。”

    甘擎缩着脖子,难受得紧,已经回复神智的她抬眼狠狠地瞪:“说话算话,别像今天似的提前骚扰我就好,墨兆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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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更新啦】...

    甘擎用跑的上了楼,到家的时候气喘吁吁,摸摸脸颊,回想刚才那一幕,她再次问候墨兆锡祖宗十八代。

    大伯母今晚陪床,甘擎迅速脱掉被墨兆锡揉得一塌糊涂的胸衣和衬衫,直接跑进浴室,打开热水,放满浴缸。

    十分钟后,她在洗澡水里面洒了点精油,点着脚尖没入水中,闭上眼睛,什么都不去想。

    可她的思维好像并不受意识支配,她探手摸向自己的锁骨,仍有墨兆锡唇舌停留过的柔滑触感。

    第一夜,真是个令人羞愧而难安的夜晚,但似乎也自从那一天开始,她生命的轨迹开始偏离,墨兆锡成为了她第一个男人,也是到现在为止唯一的那个。

    她知道,那次在墨兆锡家里安然度过没有被扑倒是万中之幸,但是,第二次,借着某种偏执的心理,她甘愿以身试法。

    一年前,甘擎许是那段时间太寂寞了,高中时代的两个最要好的同学——萧一笑和翁弥迷都是有男友或者老公,唯独她还是孤家寡人,和朋友们断断续续去酒吧一个多月后,他俩对她火力全开,甚至在她们老公男友面前质疑她,她是不是性冷淡?

    性冷淡?几次深入而全面的讨论之后,甘擎真的开始认真考虑这个问题。

    27岁,她没有受过情殇,没有遭遇过性侵犯,也没有过度洁癖,为什么她会性冷淡?

    现在想想,甘擎不禁要苦笑,也许墨兆锡说的真对。

    她不是性冷淡,她只是爱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