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一幕太奇葩了,新娘子衣冠不整,画面极其香艳,瞧了一眼与鲜花比起来要逊色不少的纸折玫瑰泪如雨下。
准新郎沈树也顾不上堵门了,争呼呼冲过去想要安慰。幸好这会儿并没有什么不长眼色的人闯进来,要万一有呢你说新娘子是遮玉、体好呢还是擦眼泪好。
好不容易止住了眼泪,新娘子发话了,要用纸折的玫瑰做捧花,那就意味着精心准备好的现成的捧花没用了。
这可忙坏了操办婚礼的婚庆公司,新娘子的要求一定得满足,可新娘子有一个要求细节完美到了严苛程度的婆婆,捧花可以换,但还得换的漂亮。
婚庆公司的几个姑娘凑到了一起,心情有点儿复杂,时间紧迫最怕的就是临场的时候这般的折腾。
不过她们到底还是专业的,十分钟由纸折玫瑰组成的一束心形捧花送到了新娘子的手里。一切趋近完美。
婚礼仪式正式开始。
牵着新娘子的手伴随着经典的结婚进行曲一步一步走向沈树的人是江陈余,这是老爷子的执意安排。
他以为在新娘子未来的人生路上能够长久陪伴她的并不是他这个糟老头子,而是她的兄长,在他百年以后她唯一有血缘关系的娘家人,老爷子想要让他们兄妹更加亲近彼此和睦相亲。
江陈余的步伐迈得很郑重,这里的郑重并不是沉重,他原以为自己会不开兴的,可当她把手交到了他的手心,什么不快全部烟消云散就像从未出现过那样,他终于体会到了那句歌词的意境“你是幸福的,我就是快乐的,为你付出的再多我也值得”。
沈树接过了江除余递来的周良善的手,这是她有着丑陋疤痕的手,在黑色手套的掩盖下,无人能知。他握住这只手的同时,翘起大手指用指腹轻轻摩擦她的手背,想要传递给她的是要保护她一生这个意愿。用句豪放的话说进了我沈家的门就是我沈家的人,谁想欺负你,行,打老子尸体上踏过去。
呸呸呸,大喜的日子说这些是不吉利的。
总之一句话周良善的户口已经上在了老沈家的户口本子上,一切责任全由户主承担。
沈树和周良善相视而笑,接下来是要交换戒指。
说起戒指,不得不提安欣,周良善现在带的这套钻石手饰是安欣给买的,市价百万,还有一套翡翠玉饰,俗话说黄金有价玉无价,玉饰多少钱是真说不清楚,据说是安欣年轻时的陪嫁,传给周良善,等她老了再传给她儿媳妇,一代传一代往下传下去。
另外还有一对儿黄金手镯,这是为周良善改口叫妈准备的。安欣的出手是阔绰的,钱用的比烧的还快,为此老爷子给安欣上了好几堂政治课。
安欣反问他:“你留着钱好干吗?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老爷子咂嘴答:“留给子孙作资本。”
安欣笑:“我这不也是为了子孙的脸面,得,咱俩初衷一样,殊途同归。”
于是,我行我素。
老爷子茅塞顿开,随即找人立了遗嘱,财产三分,秘密拿一半,周良善和江陈余共占二分之一,这其中江陈余占的比重又比周良善多,实际上还是周良善赚大发了,一为弥补她多年的不易,二为了秘密这个秦家后人。
这还不算,老爷子又特地嘱咐了周良善和江陈余他的葬礼不许大肆操办。什么都交待清楚了,这下安心了,人一老就是这样,空闲了什么都得操心,想身后事,一想便往后想个一两百年的。
老爷子是这样,安欣也是这样,其实这又何必呢!
沈树已经将晶光闪亮的钻戒戴在了周良善的手上,并在她额间落下一吻。周良善再次泪如雨下,刚刚哭是因为感动伤怀,这回就是因为幸福。她想她周良善就算现在挂了也圆满了。
人之境遇,十年河东十年河西。昔日垃圾桶里找吃食的周良善何曾想过自己也有能够长大到风光出嫁的这一天!
是以,人生之途逆境之时不要慌张,挺过,顺境便在前方蹲候。心怀感恩,热爱生活,生活才会宠幸之。
婚礼的第二天,周山的案子开庭,当日围欧周山的所有人全部认罪。
又一周以后,宣判,防卫过激失手杀人,判十年。庭上,袁莎莎死死握住周良善的手一边哭泣,一边冲着周山喊“我等你”。
此情此景,一旁的江陈心道又一真爱,感动的对袁莎莎改观。两个月后的某天早晨,周良善刷牙之时突然呕吐,遂前往医院验血。
嗯……确认中招。
安欣欢喜若狂,竟然忘记头一个应该告诉的人是沈建,却打电话给左桥通报这一喜讯。
沈树捂被痛哭,新一轮的禁欲期到来。两百五十天后,周良善产下一男一女,男孩叫沈宝,女孩叫沈贝。在沈宝和沈贝的满月宴上,江陈余重遇美丽的西班牙女郎,陷入热恋。
70、流氓番外
秦谧五岁,沈宝沈贝四岁。
沈树坐在床边抠指甲,周良善躺在床上咬牙启齿。
喀嚓喀嚓修指甲修的正欢的沈树百忙之中瞥了周良善言一眼,“瞪我干嘛,不高兴啊。”
周良善继续咬牙切齿。
“不高兴你就说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不高兴呢?”沈树欠揍的对周良善抛了个媚眼,“看你这表情我也挺心疼的,要不这样吧,我也退一步,只要你承认女人三十如狼似虎,我就满足你,你看怎么样?”
周良善翻了个白眼。
不知道沈树抽哪门子风,一整个晚上都缠着她问她一天中平均会产生多少次性幻想,搞的周良善对他的猥琐无比反感。
想个毛啊,天天忙着照顾三个孩子还忙不过来呢,有时间想些别的吗?
结果沈树被她的冷淡刺激的炸毛,才刚哄孩子睡了就把她拐上了床,前戏温柔的腻人,可到关键时刻他不动了,非得让她承认她越来越色。/欲攻心了才成。
“你怎么不去死一死?”周良善不打算跟沈树闹了,哄了孩子一整天这会儿已经很累了,她恨不得赶紧倒头就睡。
沈树原本还想吊着她,结果一看人都开始穿睡衣了,这才着急了,一个飞身把周良善压在了身下,不要脸的撅着嘴就往她身上凑,好像刚才还装冷漠的人不是他,“哎呀宝贝儿跟你开玩笑呢!是不是等急了啊,哥哥这就来满足你啊!”
周良善想着这人真是犯贱,想要的时候他不给,不想要了他又想要了。
前戏刚才已经做的很充足了,沈树这次随意撩拨了下就挺身钻了进去,忍了这么一会儿他也早就压抑的快疯了,刚进去就舒服的哼了声。
沈树故意大力动了几下,换来周良善也哼哼了声,低头就跟她得瑟,“想了这么久,我现在进来了你舒服吧?”
周良善伸手在沈树脸上摸了一把,“你舒服就够了啊,听你这叫声,多消,魂啊。”
“艹!老子让你比我更销。魂!”
沈树扛了周良善的双腿往腰上一放,准备加足了马力大干一场,肉体的碰撞刺激的他浑身发麻,腰上持续用力跟周良善撞击出响亮的啪啪声。
玩儿的正嗨呢忽然听见推门的声音,沈树和周良善一愣,还没来得及想明白怎么回事儿就看见随着缓缓敞开的大门露出的三张目瞪口呆的小脸。
一片乌鸦飞过……
屋里屋外的人都呆愣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沈宝哭着跑出去,沈贝也默不吭声的跟着跑掉,秦谧安静的把门给她们带上走开。
“草!!!”这次不止沈树,连周良善都发出了一声咒骂。
俩人真是一点兴致都没了,沈树低头一看,小战士已经软掉了。
周良善准备拉被子,沈树伸手给挡下,看了下俩人的情况,还好周良善穿的是睡袍,挡住了俩人相连的关键部位。
媳妇儿走光不算太严重,沈树微微喘了口气。这是他媳妇儿啊,谁看不成,哪怕是从她媳妇儿里面钻出来的都不成。
如果周良善知道沈树这会儿在想什么,她非得一巴掌拍过去不成。
俩人穿好衣服在床边做好,沈树瞅瞅周良善,周良善默不作声。
“咋办啊?咱是不是给孩子性教育晚了点啊?你看看他们看我那眼神,那是恨不得杀了我啊。你到是说句话啊!”沈树烦得够呛,明明是他跟周良善一起做那啥,可是为啥孩子们怎么就把恶心死人的眼神丢给了他自己呢!
周良善还是没说话,想着怎么哄孩子才好。
沈树继续在她耳边嚷嚷,“你不烦吗?”
周良善无语,“烦啊。”能不烦吗,听说有的孩子小时候看见父母圈圈叉叉,感觉很受伤,然后一辈子对着事儿就有心理阴影了。
沈树一听忽然觉得没多少压力了,能让周良善这个性冷淡的烦烦也是好事儿,不然还得时刻担心这心理不食人间烟火般超脱的媳妇儿指不定啥时候就化成蝴蝶飞走了。也就这些孩子能让她接点地气儿有点情绪。
越想沈树越开心,下床把门上的保险扣上之后把身上的衣服全脱干净,一脸纯真的站在床上跟周良善说,“老婆,看我。老婆,你看看我。”
周良善正闹心呢,不情不愿的太头愁了眼沈树,“干嘛。”
沈树忽然露了个灿烂的笑脸,然后一手把内裤举得高高的一手抓着小jj甩动起来。
周良善还没反应过来眼前的一幕是不是她的错觉时,沈树已经亮着嗓子唱了起来,声音那个嗨皮曲调那个活泼,雷的周良善顿时外焦里嫩。
沈树唱的是吉祥三宝,确切的说是改良后的吉祥三宝——
“爸爸——嗯——你昨晚为啥压着妈妈——什么——我在门口全都看见了呀——天呀——你们两个光着身子打架——你这孩子——我们三个就是性福的一家”
“妈妈——唉——昨晚为啥抓着爸爸jj——什么——抓完了又用嘴含着它呀——天哪——吃完了又放下面夹着它——你咋知道的——因为你昨晚一直哎哎呀呀”
“孩子——啊——昨天晚上你都看见了哇——是呀——其实我们经常都是这样——累不累呀——其实不光是爸爸妈妈——真的——你可以问问晋江里面的人啊”
沈树唱完之后继续扭着屁股摇着jj耍着内裤蹦蹦跳跳,周良善震惊的久久没回过神来,好大一会儿之后才愣愣的吐出一句话,“mlgb!!!!!!!!!!”
沈树你还能再贱点吗,你还敢不敢再贱点!!
第二日早饭的时候周良善大打温情政策,做了一桌的不同菜色,给沈宝的主食是牛奶面包,给沈贝的是橙汁和米饭,给秦谧的是豆浆油条。
以前三个孩子的菜都是统一的,这次的例外另三个孩子都很好奇,却谁都没开口询问,很明显都在介意着昨天晚上的事情。
周良善等他们吃完饭才把他们喊道沈宝的小房间大打温情牌,“你们每个人喜欢什么妈妈都记得清楚,妈妈爱你们,珍惜你们的一切,妈妈想尽力给你们做好的。可是妈妈没有做到,昨天妈妈做了一件错事,错在让你们看到了不该看到的,可是你们知道么,每个宝宝都是这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