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你我的事情?”
“你我什么事情?哦,对对,”安欣迷迷糊糊的终于反应了过来,顿时大囧,“我最近有些忙,实在是忙忘了,对不起,对不起。”
左桥冲她摆摆手,似无奈也似大度地说:“我理解,那么等你忙完了儿子的事情以后好好考虑一下我们的事情可以吗?”
安欣点了一下头,但却连耳朵垂都有些发红了,她可能真的是太久没有和男人这般的接触过了,这一瞬间,她像是回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实打实的羞涩了一把。
幸好,左桥是一个很知进退的男人,他得到了她的答复以后便不再纠缠,话题转上了宴席之上,不多时,安欣的神色便恢复如常。
接下来,左桥又带着安欣去了预选好的下一家酒店试菜。
与此同时,周良善和沈树带着新请的保姆抱着秘密正在影楼试礼服。
镜子里的男人穿了一套藏蓝色的欧美复古军装风格的立领西装,脚上是一双黑得发亮的齐膝长膝,黑色的靴裤包裹下的浑圆大腿,再往上是挺拔的身姿,英俊的让人移不开目光却又雄健的让人看上一眼便忍不住的脸红心跳。
这人就像电视里的贵族王子,这人就是沈树。
他在试衣间外踱着方步,等待着仍在试衣间内装扮的周良善。他时不时地看向角落的沙发,新请的保姆正抱着他宝贝儿子坐在那里,也不管秘密是否感应的到,他朝着那边笑了又笑。
这时,试衣间的门咯吱一声打开了,一朵盛开的红玫瑰映入他的眼帘。
周良善和沈树都在看见对方的那个霎那震撼了一下,感叹着对方的迷人。这也许就是老话常说的情人眼里出西施。反正不管外人怎么看,你都是我心中的最美。
沈树上前两步朝周良善颔首并且伸出了手,周良善笑嘻嘻地给出了回应。沈树却在握住她手的瞬间,将唇落在了她的手背之上。
旁边负责帮周良善整理礼服的工作人员目睹这一幕,捂着嘴笑。
周良善红了脸,狠狠地瞪着毫不在意外人眼光的“罪魁祸首”,不知道是幸福还是难堪。
毕竟她不像沈树那样接受过国外环境的熏陶,她是传统的,可能也是因为自卑,对她来说被人注视是一种负担。
现在她便在影楼很多工作人员甚至还有客人的注视下,被沈树这个“招风树”牵着到了服装造型师和化妆师的面前,听着他们类似于官方用语似的夸赞。
“周小姐和沈先生真是金童玉女,男的帅女的靓,婚纱照拍出来一定迷死人了。”
“这套衣服简直就像是专程为两位定做的一样,放心吧,你们底板这么好,照出来的照片也肯定无可挑剔,到时候我在为周小姐做个漂亮的造型,明星都比不上你哦。”
……
周良善被人夸的无所适从,沈树卸去了对自家人专用的好人脸,又是一副居高临下于一切的表情,冷酷地说:“好,照照片就选这一套。还有请你们的设计师出来给我们量一下尺寸,我们还需要一套典礼用的白纱、一套中式礼服、一套夜宴礼服,料子要最上等的,还有我要阿奢亲自设计,告诉他我不要什么最流行的款式,流行就是普及,我只要独一无二的,价格随便他开。”
短暂的惊讶带来的沉默之后,影楼的工作人员才知晓原来今天接待的并不是一般的客人。影楼里除了周良善以外所有的雌|性看着沈树的目光从爱慕成了痴迷,可不是,这年头谁不喜欢高富帅。而投向周良善的,嘿嘿,基本上全是嫉妒恨了。
女人是种很奇怪的动物,就像《白雪公主》里的皇后永远不会承认白雪公主的美丽。而不管在哪里,不管是公主还是灰姑娘只要得到王子的心,那就是赢了全世界。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内容少点,明天也少,这两天有事。后天三千加===
书名:情战(高干)
68、闺房之乐
时代变了,有一种保姆现在不叫保姆,叫月嫂。新请的保姆也就是月嫂叫小秋,月子中心请来的,不住家只照顾孩子不管其他家务,一个月六千块工资。
周良善是真心觉得月嫂这工作活儿不累工资也不错,某晚“恩爱”过后和沈树闲聊说起这事的时候,沈树笑着说她没见识。
很简单的一句玩笑话,莫名触动了她的不安情绪。
她最怕的就是沈树会嫌弃她没有文化没有见识,她甚至想见了以后在沈树厌倦了她时和友人的说辞“我和她不是一个层次的人,没有共同语言”。
周良善郁郁了好几天,吃饭没味,走路没劲,甚至连做|爱的时候也像丢了魂一样。
沈树终于忍不住了,问她:“你到底怎么了?”
周良善摇摇头,没表情地说:“没怎么啊。”
沈树咆哮了,“你骗鬼呢,瞎子也看出来你这两天不对劲,抱儿子的时候都是心不在焉的样子。”
周良善支支吾吾的还想转移话题,沈树当下就说:“我只问你这一遍,说还是不说你自己掂量掂量。”
周良善在心里左掂量右掂量,还是支支吾吾,不过这回有重点了。
沈树也听明白了个□分,敢情是害怕他有嫌弃她的那么一天。
他对她的担心嗤之以鼻,傲气十足地说:“我最敬仰的外交官乐海先生,才高八斗,娶妻为一字不识的农妇,知道人家怎么对待妻子的嘛,不抛弃不放弃亲自教导她从识字开始,一直到妻子可以与他站在同一个高度上。”
说完,沈树撇下周良善走了。
就在周良善又感动又忐忑地以为沈树是真的生气的时候,他又回来了,一股老书才有的气味顿时弥漫了整个房间。
沈树的怀里抱了一堆书,全部是他以前读书时的教科书,一进门他便将这些书本往地上一放,正对上周良善小心翼翼打量他的目光,面带得意地说:“咱家特殊,以后的闺房之乐也就离不开这些旧书了,挑挑对哪个科目最感兴趣,我不收费从头开始教你。”
周良善瞧瞧他,瞧瞧书,又瞧瞧他,再瞧瞧书,嘴巴成O型,半天也合拢不上。
说风就是雨符合沈树的脾气,到了晚上,一阵翻云覆雨过后,沈树趁着那激情劲还没过,抱着光溜溜的周良善,翻开了一本宋词,点着书说:“大晚上的数学英语太不符合气氛,也就它有点儿情调了。”
“跟着我念,《青玉案》,”沈树轻声朗读,“东风夜放花千树……”
沈树念到这句“众里寻他千百度,暮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的时候,周良善突然很惊喜地叫道:“这句我知道,这句我知道,《还珠格格》里箫剑第一次瞧见晴儿的时候说的就是这句话。”
亲,你还能再幼稚一点儿吗?
沈树气的哈哈大笑,为了惩罚她的打岔,一只大手攀上了她的身|体,顺着柔滑的“凶器”轻揉了一把,又咬了一口她的唇,吮了又吮,吸了又吸,直到她不自主地喘|息出声,他这才很正经地说:“我给你加深记忆,下次你就忘记《还珠格格》,只记得我给你念过这首词了。”
这一刻,周良善的心里只有四个字“禽兽老师”。
这个一开始不愉快而后来很欢愉的插曲就此揭过,沈树也彻底的消灭了周良善心里最大的心结。两人相对,沈树终于完胜了一把,打了一场很漂亮的翻身仗,以至于连续几天沈树都在梦里看见了周良善那望向他的盈满了爱慕感动和视他为天神似的崇拜眼神,太尼玛——爽歪歪了!
-
三天,离周良善和沈树的婚礼还有三天,周良善带着秘密去了关押周山的监狱探监。
这是至周山被关以来,周良善第一次来看他。
以前不是不想来看他,只是不知道来了要怎么面对他。她不幸福怕他担心,他未来的未知数也让她觉得没脸面对他,更承受不了他明亮的陷进黑暗的眼睛。
如今很好,她幸福了,他的官司也即将迎来黎明。
这是老天庇佑。
剔着光头身着囚服的周山精神头儿不错,在乍看见周良善的那一刹那惊愕了片刻,随后展颜微笑。
负责看守的警官并没有告诉他,来看他的人是谁,他以为仍旧是袁莎莎。在周良善消失的这么长时间里,没有谁告诉过他周良善为什么不来看他,也没有谁告诉过他周良善发生过什么事情,直觉也或许是感觉,说的更玄妙一点就是心灵感应,他觉得她是幸福的。是以,一直以来,他很安心。
隔着厚厚的玻璃,两人一齐举起了手边的电话。
周良善指着秘密说:“周山你看,这是你外甥。”
周山昂着脖子仔细看着秘密,嘿嘿傻笑了半天才说:“小家伙长得真精神,你什么时候结婚的怎么不告诉我?”
“再有三天我结婚。”
“和……”
“沈树。”
周山又笑了,连连说着:“好好。”
“再有四天你的案子重新开庭。”周良善说这句话的时候,很是感慨,一种想哭的冲动强烈袭来,她稳了稳情绪硬生生克制着又将眼泪憋了回去。
那厢的周山在沉默。
周良善说:“这一次证据齐全,当时围殴你的几人全部抓获并且认罪,律师说完全有把握打赢官司,将罪名定为防卫过激失手杀人,刑期3——10年。”
那厢的周山咧开嘴,笑了笑,叹息了一声。
“我,秘密,还有莎莎,我们等着你出来团圆。”
“干爹我每年都会去祭拜。”
“服装店你放心,生意一直不错,全靠莎莎一个人撑着,现在我回来了,我可以撑着莎莎。”
……
泪,不自主地悄悄落下。周山一直认为他很幸运,因为有她。
作者有话要说:外交官乐海的原型我不记得叫什么名字了,就是一个外交官,并且确实是娶了个不如自己的老婆,但并不像很多名人一样以没有共同语言等等理由抛弃妻子,他做好了丈夫也做好了老师。我一直以为这样的男人才是真正的好男人。
再说一下,这文还有一万多字全部完结,三章或者四章。
本来想,还是日更更完的,昨天家里突然出了事情,我在新疆工作的老爸不甚摔断了脚,我老妈就要出发去新疆那边照顾他,只有我一个人带孩子,码字有点儿困难,我会保持隔日更的速度尽快完结。但是,原本这几天就想发的新文,可能要等到十一月初才能发了。希望我开新文的时候,你们不要忘记我。o(︶︿︶)o69、最后终点
监狱里属于个人的空闲时间很少,周山连续两天利用晚上睡觉的时间在黑暗里摸索着折玫瑰花。
折玫瑰花的纸是他特别拜托管教帮忙买回来的专用红纸,两夜没有睡觉一共折好了九十九朵。
不再需要任何的言语祝福,一切尽在这九十九朵纸折的红玫瑰里。当袁莎莎带着这九十九朵玫瑰花来到婚礼现场时,穿着红纱的周良善正躲在休息室里给秘密喂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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