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封闭的年代”是错误的,应该是在改革开放的春风吹遍了大地的时代”,已做修改。这个在上两章卡带那里已有铺垫,所以老大老二的时代并不是建国初期的年代,而是九十年代初期。上过战场的老将军上的并不是抗日战争,而是后来的自卫反击战。至于说的抹黑老大,这本身是原定的情节,对老大的描写其实是想隐设江除余性格的养成,并不是为了所谓的给老二洗白,因为我认为老二是再洗也不会白的,正因为她自己种下了因才有后来她承受的果。再者她的黑白问题影响不了女主,必竟孩子是无辜的。并且女主也并不赞同母亲,算是剧透吧稍后会有女主对江海同的质问。本文里往事部分的描写将还有一段,在后面,属于江除余的。我个人在描写完以后认为三段往事的回忆放在一起才是所有的真相。因为江陈余的带有很多个人情感,而沈树的毕竟不是秦家人,虽然离事实很近,但仍有一部分属于流言(沈树只记得那时爷爷摇头愤怒地说了一句“秦家老大太不像话”,紧接着才从大人的嘴里知道一些有关于秦家两姐妹的故事。)。请耐下心接着往后看,最后再来评价谁黑谁白,谁是谁非。
41、婆婆忧虑
沈树应周良善的要求,带着她们娘俩回了樱桃园边的四合院。
周良善没有说其他的,沈树也没有问。两个人带带孩子斗斗嘴,就像普通的小夫妻似的,日子一天一天往前挨着,秘密两个月了。
嗯,要说与其他夫妻唯一的不同,那就是沈树至今没能成功爬上周良善的床,至于压倒什么的那更成了痴人说梦。
这让沈树很是忧郁,他与周良善的相处模式较之初始完全调了个儿。这就应证了那句老话,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以前他是上帝,现在他成了忠仆一号,还特么是穿小号女仆装的。
就两字——憋……闷。
那天,周良善很霸气地说:“四合院的大门只有白天才会对你敞开。”
沈树厚着脸皮问:“晚上呢?”
“晚上各回各家。”周良善抬抬眼皮儿不留一丝余地。
好吧,女皇发话了,走就走呗。实在不想来回跑了,沈树就在车上窝上一宿。就这么连续窝了几夜,周良善实在看不下去了,将东屋收拾了一下。
是夜,沈树窝在车里正要睡觉,周良善打开了大门,巧笑:“大哥,住店吗?一百块钱一天,单人单间供应热水洗澡。”
沈树抹了把冷汗,不怕死地问:“那什么有特殊服务吗,妹子?”
周良善嫣然一笑,答的很是爽利:“有啊。”
沈树喜滋滋地下车跟着周良善进了院子。
谁知,周良善指着院子里的半盆尿布说:“洗干净了再睡啊!”
临进屋的时候,周良善还不忘回头凉凉地:“这是专门给你留的,可以帮助你运动手指,有效预防脑萎缩。”
去你妹的脑萎缩。沈树在心里狂吼,却仍旧老老实实地卷起了袖子开洗。
人要知足,你瞧咱现在不是已经进了屋,离“床”又进了一大步。
这一过又是好几天。
今天公司没有什么事情,沈树便早早解决了所有公务,急急忙忙奔回了四合院陪儿子。
初夏的阳光还不算太炙烈,沈树举着几张黑白卡片在逗着将将睡醒的秘密,周良善躺在一旁的竹制摇椅上小憩。
一个女声很突兀地响起。
周良善闭着眼睛尖耳去听。
这是沈树的母亲。
……
这是骂上门来了。
斯文人就是斯文人,骂人就像背书一样好听。可是骂得这么拐弯抹角,是不知道她学问低听不懂呀。
周良善咧嘴轻笑,就在这时沈树说:“刚才你听见车响了吗?”
周良善正在回忆,沈树又说:“我敢保证带她来这儿的人一定是江陈余。”
“目的?”周良善问。
沈树苦笑,牙齿咬得梆梆响,说:“没有目的,单纯的自己的日子过得不顺心,也不希望别人过得顺心,他就是非得跟我过不去,他就不是个好人。”
周良善讪笑,踢了他一脚:“嘿,嘿,说话注意点儿,我和他是亲戚。”
沈树闷闷地说:“幸好只是亲戚。”
这时,屋外的安欣骂累了小歇了口气,继续换汤不换药地用平淡的口吻说着骂词。
沈树默默叹息,冲着屋外高喊:“妈,累吗,进来喝口水吧。”
屋外的安欣听见沈树的声音,顿时一凛。
江陈余的消息怎么又出错了,不是说现在沈树不在的吗?
安欣怎么也想不到,这又是江陈余故意为之。
就连沈树也想错了,这次江陈余带安欣来这儿真不是想给他制造麻烦,只是想小小地报复一下安欣。
事情的起因是……
其实安欣很无辜。
安欣一早就给江陈余打电话追问周良善的下落,顺便向他诉说着周良善给她带来的困扰,说着说着实在是太激动,一不小心爆了粗口骂周良善是个不要脸的女人。
就是这句话惹怒了江陈余。
他倒不是维护周良善,“不要脸的女人”,曾经也有人这么骂过他的母亲。时隔多年,这几个字听起来还是那么的刺耳。江陈余当下便动了整治安欣的心思。她不是高贵冷艳嘛,那就看看是她拿下她儿子,还是被她儿子拿下。反正,不管怎样,他都注定了只是局外人。
安欣犹豫着自己是该掉头就跑还是该昂首挺胸地踏进小院。
跑吧,这不是摆明了自己怕了那个周良善。进吧,沈树在里头呢,万一又一言不合吵了起来,她和沈树的关系已经僵的不能再僵了。虽然沈树很不听话,但他毕竟是她的儿子,还是唯一的。
她容易嘛,沈树的爸爸过世的早,她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娘好不容易拉扯大的孩子,怎么说被人拐走就拐走了。为了个女人,连妈都不要了,她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呢。
安欣这么想着,实在无法压抑心里的悲痛,也顾不上脸面了,哇的一下坐在地上痛哭。
哭声传来,可吓坏了沈树。他慌忙起身去开门,“妈,你心里有什么不痛快,你打我骂我出气,你别哭啊,当心哭坏了身体。”说着,他弯腰去扶坐在地上的安欣。
安欣拍掉了他的手,一边哭一边说:“小树啊小树,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听话,你就不能听我的给我娶个省心听话又体面的老婆吗。你就非得丢尽了你爸的脸,让他从地底下蹦出来跟你算帐吗。”
沈树无奈极了,瞧了瞧院子里头探头望来的周良善,伏在安欣的耳边安慰她道:“妈,你不就是觉得娶周良善不够体面吗?可你知道她是谁吗?她就是我老秦爷爷丢的那个外孙女。”
许是这个消息太过震撼,安欣顿时止住了哭,问:“真的?”
“当然了。我要是说慌就让我一辈子都娶不上媳妇。”沈树信誓旦旦地保证。
安欣相信了,很仔细地想了一想,哇一声又哭了出来,说:“那就更不行了,她什么都不是的时候,就那么不让人省心不听我话,现在有人给撑腰了,你要是真娶了她,她还不得天天惹我生气,我还有活路吗。”未来婆婆的忧虑很多,压力山大。
沈树顿时凌乱了,有这样不消停的妈,再碰上周良善那种性格的老婆,未来堪忧啊。
其实该嗷嗷抱头痛哭,没有活路的人是他才对吧。
可怜的沈树。
作者有话要说:现实版的婆婆来了
婆婆来看孙子,这几天白天要陪着婆婆带孩子逛逛玩玩,只有晚上有时间码几个字,只能写多少发多少,大家体谅,有时间了会多码补上。
42、秦玫秦季
江陈余将安欣送到周良善住的四合院门口,便调转了车头,绝尘而去。
他开着车漫无目的在街上悠哒,想他自己,想周良善,想他儿时的生活,想他以后的人生……
一没留神,竟然走到了家门口。这个家不是他的豪华别野,而是他儿时的家,现在家里头只住着江海同一个人。
仔细想想自己竟有半年都没有回来过了,遂停好了车,往家走去。站在门口,将将掏出钥匙,门从里面打开了。
江海同掂着一袋垃圾,用满是意外的眼神看着他。江陈余咧嘴笑笑,接过了他手里头的垃圾,往楼下走去。
江海同就赶紧退回了屋里,洗洗手,钻进了厨房。孩子好不容易才回来一次,得做上几个好菜,爷俩好好喝一杯。
这就是有儿子的好处,儿子长大了老子喝酒不会孤单。
江陈余很快回转进屋,听着厨房传来的声响,也没进去说话,坐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
现在的电视电视剧还没广告好看,二三十个频道换了一圈,江陈余也没能选到一个自己钟爱的,想看个《动物世界》吧,刚刚播到赵老师就已经说了拜拜。这就好比他喜欢周良善,才将弄明白自己的心思,好好的一个媳妇人选成了血缘亲戚,真尼玛的讽刺。
江陈余自嘲地笑着。
就在这时,厨房的门打开了,江海同端着两盘菜走了出来。
江陈余放下摇控器,也钻进厨房端菜。
这边的江海同已经拿出了一瓶五粮液,摆好了两个白瓷小酒盅,满上了两盅酒。
江陈余坐下,一口菜没吃,先端起一盅酒一饮而尽。酒顺着喉咙滑进了肚子,辣也辣进了心里。
江陈余不由自主地龇牙咧嘴,拿起筷子夹菜入口。
还是上了年纪的人稳重,只见江海同慢悠悠地小口抿酒,慢悠悠地夹菜,又慢悠悠地开口说话。
“知道了吗良善是你阿姨的女儿,是你妹妹。孩子挺可怜的,从小没在爹妈身边长大,也没人疼爱,以后啊你这个哥哥要对她好点儿。”
不为其他,单纯的不喜欢江海同说话的语气。江陈余冷笑着凉凉开口:“我可是在爹妈身边长大的,不是照样没人疼没人爱。”
江海同夹菜的手停在了半空,不知所措。停了好一会儿,他放下了筷子将酒盅的酒一口咽下,又满上一杯,这才喏喏地说:“我知道你妈妈的事情……”
“别提我妈妈”,江陈余插言打断了他。
江海同愣了一下,换了种方式吞吞吐吐地说:“以前你小,有些事情你不明白。她……你妈妈她……我知道是我对不起她,可你不知道是她先对不起我的,就连你……别人怎么说的你根本不知道。”
“说我不是你亲儿子是吗?这样我和你也去做个亲子鉴定吧,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的一验便知。”说话之时江陈余一脸的轻蔑表情。
江海同闷头喝酒并不说话。
江陈余又笑了,说:“怕了是吗?那到底是怕我不是你亲儿子呢,还是怕我是你亲儿子?怕我是你儿子给你带去负罪感?因为我不是你儿子当初你背叛我的妈妈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