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巫山神韵
皙不说萧,冷二人前往南山萧家堡,单道独孤宏飞辞别二人朝东而去,烈火教本是长江上一个历史悠久的帮派,以经营矿产,航运为主,近日落魂谷崛起与红莲宫联手收编了不少像他们这样的小帮派,烈火教手中控制着矿产,航运这块肥肉自然在收编的行列。帮主独孤伤老年得子,百般栽培,不料在一年前身染重病而亡,独孤宏飞得帮中元老扶持堪堪登上帮主之位,这其中自然有很多人不服,恰好落魂谷挟势而来,软硬兼施之下,帮中上层大部份叛变,归附落魂谷,独孤宏飞幸得几位无老拼死保护才逃了出来。一路向东去找隐退在巫山的父亲结义兄长恶灵官吉昌星出山平乱。却遭一路追杀。
与义兄分别后,独孤宏飞心中焦急,加上身上伤势没有及时得到治疗,日渐沉重,这一日走到一个名叫东林县的小县城,寻到一家客栈,正欲进去歇息,突然只觉脑中一阵晕眩,眼前一黑,竟昏倒在客栈门口,这是他伤势发作,心火上升所至,正巧这时从客栈出来一位翠衣女子,眼见独孤宏飞倒地,柳眉微皱“晦气,晦气,师父叫我师姐妹到江湖上寻些美貌男子回宫受用,人没找到却出门遇上这个病鬼。”欲侧身而过,不经意间目光扫过独孤宏飞面庞,见他虽然憔悴,胡须满面,但生得鼻直口方,别有一番英武之气。心中一动“这男子长得不错,正愁完不成师付交给的任务,何不。。。。”
客栈一间上房中,独孤宏飞躺在床上,翠衣女子替他洗净脸庞,坐在床边,仔细打量,果然是一伟岸俊美的美男子,昏迷中的独孤宏飞隐隐闻到从女子身上散发出来的磬香极是好闻,好似小时躺在母亲怀里的感觉,迷迷糊糊中叫道“娘,娘,飞儿好累,娘,你别走。。。”说着,手一伸抱着女子**死不放手,女子被她抱着大腿,大怒,正欲一掌劈下,却见独孤宏飞口中叫娘,如孩童一般。这女子本是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这时也不由呆了,这一掌怎么也打不下去了,心中天生的母性被激发出来,叹了一口气,放下玉掌在独孤宏飞头上抚摸“乖孩子,娘不走,睡吧。。。。。”。
第二日独孤宏飞才醒来,见自己睡在床上,身上伤也经过处理,穿了多日的衣衫也换了,正不知是怎么回事,房门推开,翠衣女子走了进来。独孤宏飞忙挣扎要起来。“莫非是姑娘救了我,这是那里。。。。”
女子接住他示意不用起来,道:“你身子弱就不要起来了,昨日见你倒卧在客栈门口,我就把你安顿在这里,你就好好在这里疗伤吧”女子说罢,嫣然一笑。
独孤宏飞如春风拂面那女子一笑百媚千娇,散发无限风情,他看痴了,呐呐道“好美呀”
女子见他发呆,不由笑骂道“呆子,你直勾勾看着我做甚。我脸上又没有长花。”
独孤宏飞回过神来忙道“在下失礼,多谢姑娘施以援手,不知姑娘芳名,在下独孤宏飞,姑娘大恩日后必当涌泉相报。”
“谁要你报什么恩呀,噫,你就是烈火教的独孤宏飞”。
“姑娘认识在下,”“不,不,不,只是听说烈火教独孤宏飞英雄了得,你怎么弄成这样子了”
“哎,一言难尽。。。。。。。”独孤宏飞把自己的遭遇说了一遍。
这女子叫赵婧儿,是红莲宫红莲仙姑座下四大弟子之一,红莲仙姑生性淫荡,又修习玉牝神功,更生得艳若天仙,天下不知道多少英雄豪杰拜倒在她石榴裙下,赵婧儿自小被白玉心收养,教以媚功,也修习玉牝神功,这玉牝神功必要和男子交合采阳补阴功力才会进步,是天下第一邪功,冷凝薇中了白玉脂的红莲迷情若无他门下弟子解救,换了其它人的话,功力至少减半,但学了玉牝神功不但青春永葆,而且在无形中有一种动人心魂的媚态。所以在白玉心的熏陶下根本就没有是非观念,男女羞耻之心,出道江湖,很多青年才俊遭了她的道。被她迷得昏昏沉沉。在红莲宫中众姐妹常用谈起江湖中的青年俊杰,也曾听人提起过独孤宏飞的名字。
听他说完,赵婧儿道“独孤帮主,如今落魂谷和红莲宫能人高手辈出,你小小烈火教怎能抵抗,不如降了吧,”独孤宏飞一听“哼黑雾谷和红莲宫妖人为祸江湖必不久矣,我堂堂七尺男儿怎可寄身这等妖人之下,不必多说。”赵婧儿不想他性情如此刚烈,不敢告诉他自己身份,与他相处不久,心中不知为何生出一丝异样,并没有像以前那样施出媚功迷惑他。见他说得如此决绝,只有道“你好好休息吧,我出去看看药煎好没有”。
转身出了房,心中暗道“我这是怎么了,这种不知好歹的人,一剑杀了,岂不省事,但他所说也有道理呀,师伯和师父真的做错了吗?”心情在充满矛盾中过了一天。
晚上,她服侍独孤宏飞服完药,两人相对而坐,说些江湖趣事。忽听外面传来夜莺的叫声,赵婧儿脸声一变,这是同门相招的讯号,心道“可不能让他知道我的身份”。伸手从怀中摸出一张丝帕,道“独孤帮主,累了吧,我给你擦擦汗,手中丝帕一抖,一股异香传入独孤宏飞的鼻中,眼前一花,倒在了床上。这是红莲宫弟子必备的**帕厉害得很。赵婧儿替他盖好被子,飞身从窗外窜出。
几个起落来到一个山坡后面,早有一女子等在那里叫道“二师姐,你今天怎么这么久才到呀,前日小妹勾到几个从西藏来的喇嘛,听说他们的欢喜禅功妙不可言,今日约在城外岳庙相会,小妹怕一人敌不过他们,发现二师姐在这里的暗号,所以请二师姐一起去享用享用,看看是他欢喜禅厉害,还是我玉牝神功厉害。”
两女连袂飞跃,不多时,便出了城来到岳庙前,赵婧儿师妹房玉儿上前叩门,开门的是一个穿黄衣的喇嘛,嘻嘻笑道“女菩萨真是信人,宗巴,格桑,和巴鲁三位大师已经等候多时了,进了门,来到一间禅房,房中有一张特大的禅床,桌上摆着一些吃食和酒,三个身材高大的喇嘛坐在中间,其中一个还是虬髯满面,虬髯满面的喇嘛哈哈大笑,两位女菩萨让我们好等,我来介绍一下,我叫宗巴,他们一个叫格桑,一个叫巴鲁,咱们今晚可要好好切磋,切磋。”房玉儿走到宗巴身前,娇声道“三位活佛可要拿点本事出来,可不要让我师姐妹失望哟”。宗巴一手拉过房玉儿拥在怀中,“佛爷一定不会让你们失望的,哈哈哈。。。”
房玉儿巧笑嫣然玉手抚弄他坚硬结实,长满胸毛的胸膛道“佛爷可要让奴家吃饱哟,还不快来呀。咯咯。。。
宗巴哈哈笑道“真是妙人儿,佛爷今晚一定喂饱你”向一旁的两人使个眼色,叫格桑的喇嘛走向赵婧儿,巴鲁走到房玉儿身后蹲下,抚摸他挺翘的丰臀,慢慢解开她衣裙,不一会房玉儿在两个喇嘛的上下其手之下,被剥了个精光,玲珑曼妙的身材勾人魂魄,恨不得生吞了她。
旁边格桑也和赵婧儿**相对,赵婧儿仰躺在禅床上双手后撑,支起上半身,两个玉球发出晃眼光芒,大张双腿,露出万人迷的黑洞,格桑跪在她双腿间用嘴在她胯下乱拱,啧啧有声,如饮甘露。先前那把门的小喇嘛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跑了进来,在赵婧儿的双峰上不停揉弄。
这边宗巴已将黑粗的凶器插入房玉儿的玉户,巴鲁站在房玉儿的面前,硕长的阳器在他粉脸上晃动,房玉儿张开樱嘴不停的套弄。
一时之间,禅房中春光无限,喘息声,和娇啼声不断。天将放明,两女穿好衣衫,笑嘻嘻的出了寺庙,禅房内四个喇嘛脸色苍白有气无力的躺在禅床上,虽然西藏密宗的欢喜禅功厉害无比,但这四人并没有以精髓,遇上两女的玉牝神功,一晚下来四人精气被她们吸得干干净净,武功尽失。
房玉儿对赵婧儿说“师父叫我们每人至少找一个俊俏的男人回去供她练功,你找到没有。”赵婧儿想到独孤宏飞本是她找来给师傅享用的,不自觉间却摇摇头“没有”房玉儿道“二师姐,前几日我碰到几个从青城派下来的弟子,里面有好几个俊美的俏郎君,不如咱们一起去钓上两个。”
赵婧儿想到独孤宏飞还在病床上,摇头道“反正师傅也没有说多久要,我今日有些倦了,不想去,凭师妹你的手段,还不是手到擒来。你一人去吧。”
房玉儿疑惑道“二师姐,你今天怎么了,平日一听这种好事,不是跑得比谁都快吗,今天怎么推三阻四了。赵婧儿佯怒道”小师妹我两天月事要来了,真不舒服,你快走吧”。“房玉儿嘟着嘴“哼,不去就不去,凶什么嘛”。
两女分手后,赵婧儿偷偷溜回客栈,见独孤宏飞还在沉睡,便宜坐在床边,手托香腮,看着这个男人,说实话,以前和自己交往的男人比他英俊的多了去了,为什么和他在一起有种怪怪的感觉,不知不觉间不愿意去伤害他,还有一种想保护他的感觉,“难道他口中说的师父和师伯所作所为真的是错的吗?那我跟着他们是不是也在干坏事,哎。真是剪不断,理还乱”
天已大亮,床上的独孤宏飞轻哼了一声醒了过来,揉揉脑袋,一眼看见赵婧儿不好意思道“赵姑娘,真不好意思,昨晚不什么时候就睡着了”赵婧儿见他醒了忙道“你饿了吧,我去给你叫早餐”。独孤宏飞道“赵姑娘不用了,谢谢你,我已经躺了一天,耽误不少时间了,咱们就此告辞”挣扎起来。赵婧儿忙扶着他“独孤帮主,不用这么急呀,你的伤还没好呢”
“不能再耽误了,我个人事小,现在烈火教面临生死关头,再晚我就是罪人了。”
赵婧儿劝不住他道“好吧,你要走我也和你一起去。”“什么,你和我一起去。此去一路上可是凶险重重,随时都要面临落魂谷和那些叛徒的追杀。”他可不知道赵婧儿的武功比他不知道高出多少。
赵婧儿说“你不喜欢和我在一起吗”“不是,我喜欢。可。。。”独孤宏飞只知道这位漂亮温柔的女孩子不能连累她,却不知她那天使面孔下的邪恶的一面,赵婧儿道“什么凶险不凶险,我不怕,走吧”扶着独孤宏飞向门外走去,一阵阵的幽香从她身上发出,独孤宏飞心都醉了,有这美丽的姑娘相伴,他还能说什么时候呢。
两人雇了一辆马车,一路上有说有笑,情愫暗生,只是当局者迷都没发现已经深深爱上了对方,称呼上也变成子“飞哥。婧妹”说来奇怪,有赵婧儿在,一路上竟未遇到任何追杀,当然了,赵婧儿在车上做了记号,有谁敢来招惹红莲宫的四大弟子的她呢。
一月以后,两人来到巫山脚下,两人弃车而行,经过一个多月的相处,两人越来越亲热,宛如一对热恋的情侣,独孤宏飞在赵婧儿的照料下也好得七七八八了,走在进山的路上,刚下过一场新雨的山间小道还有些泥泞,从地面上看透过树叶上露珠,现出七彩光芒,尉蓝的天,白白的云,从树影中投射进来。
走了许久,来到一座悬崖峭壁前,突然一声尖厉的“呱”叫声,两人抬眼望去,悬崖上一点白影快速移动,空中一点红影向悬崖上的白影扑去。定睛一看,原来悬崖上的白影是一只红眼小白猿,而红影却是一只头上长了一个圆冠的怪鸟。
怪鸟冲近白猿头顶红色圆冠发出刺目毫光,白猿好似极怕毫光,快如闪电朝边上一闪,怪鸟一击不中第二次双盘旋而去借势又俯冲下来,白猿见怪鸟又来了,忙手足并用,藏在一块突兀的石头下面,,怪鸟冲下来时,白猿仗着有石头藏匿并不躲闪,岂知怪鸟利爪一抓“哧”火花迸溅把崖石抓得粉碎,翅膀一拍白猿被扫落崖壁,白猿在半空中无处借力,只见它手足一从不可思义的角度一扭,身子微挺,硬生生横移一丈多,猿臂一伸又上了峭壁,一鸟一猿交手快如流星,不吝两个绝顶高手过招。
白猿一脱身,如流星赶月兔起鹘落,向山顶掠去,怪鸟“呱”一声也追了过去。两人看到这一幕,连连赞叹,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两个畜生竟有这般本事。
两人一路向上而来,只见山上鸟语花香,林木茂盛,一条青石小径廷伸向山的深处,前面出现一座黄泥茅屋,独孤宏飞对赵婧儿道“婧妹,听说巫山有十二峰,我吉叔叔不知隐居在那座峰上,我们不如到前面茅屋去歇息一下,顺便打听打听。”“嗯,这样也好。
来到茅屋前,屋里窜出一条黑花小狗汪汪直叫,屋前围了一个篱笆,篱笆前有一簇野菊花开得甚是鲜艳夺目,院子角落有一群黄鸡正咯咯啄食。好一派田园风光,走到这里让人感觉一派恬静,独孤宏飞叹道“黄鸡,黑狗,竹篱笆,这景色太美了,以后解决了江湖事,能在这里和心爱的人过一辈子多好呀
赵婧儿“是呀,还有清风,艳阳,野菊花,真想在这里就不走了”。她和独孤宏飞在一起这一个多月顺着他的思路和目光去重新审视这个世界,只觉得经以前过的日子太无聊,太荒唐,以前没有是非曲直,道德伦理的观念,什么都以为师傅说得对,可是和独孤宏飞在一起这一切都变了,让他知道这世上什么是人性,什么是善恶,什么是真爱。现在她已经深深爱上了独孤宏飞,可想到自己以前的所作的荒唐事,在世人眼里就是下贱淫荡,残花败柳,还有什么资格和他相爱呀,所以看到独孤宏飞的含情脉脉的目光都不敢和他对视,承受不起这份爱呀。
听到狗吠声,柴门“嘎吱”打开,出来一位穿粗布衣裳的老妇,独孤宏飞上前道“老婆婆,我们要上山寻亲,可这里人家稀少,不知方便不方便让我们在这里歇歇。
老妇道“哦,这样呀,没关系,我家老头子前几日出门访友去了,家里还空了一间屋子,你们两口儿就在这里住吧”。
赵婧儿听老妇说他俩是两口儿,脸一红,心里却是甜蜜。独孤宏飞忙道“多谢老婆婆,咱们进屋吧/”
来至屋内问起这巫山的情况,原来这巫山分为十二峰,他们现在的位置属于天来峰,十二峰分别是,天来峰,神女峰,飞升峰,棋盘峰,摩天峰,入云峰,五指峰,云崖峰,玉柱峰,火龙峰,石虎峰,九如峰,这天来峰有一位天来道人,每年都要开坛**,远近百里的人都要前去听讲,回家之后能消灾减难,估计我家老头子这会也在那里吧。
“不知道老婆婆听说过一个叫吉昌星的人没有”独孤宏飞问道。
老婆婆一听,一怔,眼中闪过一丝诡异,说“天来峰人烟稀少,从没听说过这个人,你们不如前往火龙峰那边去瞧瞧,听说那里有不少人隐居呢”。
独孤宏飞一阵失望,无奈道“那我们明日就上火龙峰去碰碰运气”。这一夜两人就在这荒野茅屋里歇下,半夜时赵婧儿隐约听见屋外有人说话,仔细一听,听见先前老婆婆道“明日我就打发他们走,你已经隐世多年,就不要露面了。”另一男声道“可是我义弟出事,我那侄儿千里寻我,我怎能忍心不见。”
老婆婆道“你忘了咱们为什么要在这儿隐居吗?小师叔的手段你还不知道呀,一旦他知道咱们行踪,别说是给你侄儿出头,就是我们都自身难保,”“这。。。。哎。。。。”
“你也别急,我今天匡他们说火龙峰那边有人隐居,等明天他们走了,你再出来。他们找不到你也就罢了”
赵婧儿听到这里,大惊。也不便做声,心中暗暗有了计较。第二天一早独孤宏飞忙着上路,急急催促。两人告辞出门。没走多久,赵婧儿突然一个踉跄,“哎哟”独孤宏飞忙道“婧妹,怎么了”“遭了,脚被崴了,恐怕走不了啦”。独孤宏飞急得连连磋手,这边急着上山,这边赵婧儿脚却崴了,赵婧儿说“飞哥,其实我们也不确定你吉叔究竟在不在山上,巫山这么大,找一个人也是要自缘分的,不如我回茅屋暂歇,再去找他,”
独孤宏飞见赵婧儿痛苦的模样,心中不舍,无奈道“也罢,回去吧”。两人拖沓回转茅屋,刚到蓠芭前,却见一青衣威猛的老者坐在院中,独孤宏飞不看则已,一看大喜“吉叔叔,您老怎么在这里,叫我好找。”
那老者抬头猛然见到独孤宏飞,也是一惊,你们不是上火龙峰了吗?”这时,赵婧儿脚也不疼了,笑道“吉老伯,飞哥千里来寻,你却躲着不见,这可不是长辈的待客之道哟”屋内老婆婆听到声音,出门看到他们也是吃了一惊,“你们怎么回来了,快走,快走。。。”
那老者正是恶判官吉昌星,见事已至此无奈叹道:“飞儿既然来了,伯父也不瞒你,屋头谈吧”。
回到屋子里,独孤宏飞满脸狐疑“伯父这是为何。”“此事说来话长。。。。。。。。。。。你伯母本是我的师姑,他大哥就是我师父一代怪杰鬼手弥勒,虽说我们辈份不同,但我们年岁相当,师父也是不拘泥世俗的人,就成全我们结为了夫妻,师父一生亦正亦邪,我师兄妹出道江湖也承袭了他的行事风格,在江湖上也闯下了偌大名声,后来遇上你父亲,感他豪爽仗义,结为兄弟,本想在江湖中好好做为一翻,不料却出了一件事,有一日,我和你伯母纪小玲在蜀中一带游侠,有一晚住在客栈,忽听屋顶有夜行人,听声音人数不少,衣袂飘动的声音极小,定是武功高强,内力深厚的人,我二人便暗暗跟踪下去,一直来到蜀中大豪蓝彩龙的锦官城外,见有二三十个黑巾蒙面的汉子聚在一起低声嘀咕了一会儿,便分头行动。
这些人进入锦官城内不多时便听见里面传来阵阵惨叫声,我们忙进去一看。里面正在展开大屠杀,那些黑衣蒙面人手段毒辣,不论男女老幼,鸡犬不留。我们看到这里也顾不得他们武功高强,人多势众,只想能救几个算几个,但一交上手才知道那群人个个身手不凡,稍有不慎,我便受了伤,顿时笈笈可危,正在这时,黑衣人中一人叫道“住手”看情形他在这些人中是领头的,那些人停下手来,黑衣人道“你们可是解东来的弟子,我一听他提到师傅名讳,师傅久不在江湖走动了,他一定是从我人的武功招式上认出来的,便道“朋友是何方高人,竟识得家师。”
那人掏出一块令牌,我们一看,忙跪下行礼。原来正是掌门师祖传下来的令牌,令牌执掌者为本门掌教,我们心中疑惑,本门掌教至尊怎么会在这里和一群黑衣人残杀无辜,其中还有不少不会武功的人,但不敢出声相询。
那人道“既是同门中人,皙且退下,我自会和你们联络,这里你们不用管了。”我们不明就里,掌教之令也不敢不尊,带着疑惑回到客栈,第二日听见纷纷传说锦官城蓝彩龙一家一夜之间被人灭门,这时从门外走进一人,约莫十七八岁,颇为俊俏,身后跟着一个神饭惨淡的美貌女子,那人一进门便朝我们走来,我正觉此人面熟,那人道“你们是谢东来的徒弟吧”。我一听声音正是昨晚的蒙面人,忙道“参见掌教,您。。。。。”
那人道“我是第五玄机十年前还见过一面呢”。我猛然想起他就是十年前和师傅一起上桐柏山给祖师桐柏上人祝寿,当时在师祖身后那个机灵的那个童子,也是师祖的关门弟子第五玄机。
忙道“原来是第五小师叔,失礼失礼”。第五玄机笑道“这么多年了难得你们还记得我,我今出山欲大振我师门名声,收了不少兄弟,你们也跟着我吧,这位是锦官城蓝城主的千金蓝涟琴姑娘,昨晚我正巧路过见锦官城被一群黑衣人歹人抢劫,所以救下了她,纪小玲,你就代我照顾照顾她吧”。
我俩一听这话,心中大震“昨晚明明是他带人灭了蓝家满门却睁眼说瞎话哄骗这姑娘,我们却顾忌他掌教身份不敢言语,”后来才知道他自小诡计多端,哄得师祖开心,把一身功力尽数相传,落得武功全废,他有了师祖七八十年功力武功之高,难以想像,立马翻脸,抢了掌教令牌,下山之后遇到僧客舟和白玉心师兄妹。
僧客舟和白玉心见他武功高强,刻意拉拢,一同住在落魂谷,没多长时间见他长得俊俏,武功也高,谷中大多女弟子都喜欢他,加上第五玄机极擅拉拢人心,僧,白二人怕长此下去,落魂谷只怕要易主了,但也不愿和这样一个武功高强,心机深沉的人结仇,便指点他说“第五兄弟,你武功绝顶何不觅一处地方,开宗立派,以后我们也可以守望相助相互支援。”
第五玄机何等聪明,一听此言便知是他师兄妹二人在下逐客令。暗道“寄人蓠下终不是长久之计呀”便辞了两人出了落魂谷。他本性邪恶,又兼在落魂谷和红莲仙姑白玉心鬼混许久,自然色心大涨,一路上采了不少花,祸害了许多良家女子,由于武功高,白道中人也拿他没有办法,这样一来,慕名来投的人也多了,苦于没有一处安身之所,正好这一天在锦官城外的东岳庙游玩,遇见了锦官城主的女儿蓝涟琴来上香,惊为天人,又听说锦官城富甲天下,便打起了主意,才有这一出灭门惨案,更演出一场英雄救美的好戏,锦官城已无主人,第五玄机如娶了蓝涟琴为妻,就可以名正言顺入主锦官城,果然事情如他所料,顺利娶了蓝涟琴当上了锦官城主。
我二人跟着他也做了不少坏事,却因他是掌教身份,不敢违抗,不想在他当上城主后不久竟发和了一件事,有一天第五玄机喝醉了酒竟调戏起纪小玲,我虽比第五玄机大二十多岁,但是辈份上是他的师侄,他又是掌教身份,平日里不敢反对他的所作所为,可此次太过份了,我们忍无可忍和他动起手来,幸亏当日他喝醉了酒,我们才逃了出来,心中气不过,把先前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蓝涟琴姑娘,我们连夜逃出锦官城,见了你父亲独孤伤,因是师门丑闻,并未告诉他真像,只说是厌倦江湖生涯,要归隐山林,后来听说蓝涟琴姑娘为了经家人报仇,行刺第五玄机失败,自杀身亡。第五玄机追查出是他们透露消息给蓝涟琴时,勃然大怒,布置人手天涯海角也要捉拿他们两人问罪。”
独孤宏飞和赵婧儿听到这里,心中也是惊讶,没想到这中间还有如此曲折,赵婧儿更是心惊,原来经常用来经莲宫和师傅一起练功的锦官城主是吉老伯的师叔,没想到他这么坏,以前自己还和他一起上过床,练过功。想到这里,心里更是觉得对不起独孤宏飞。
独孤宏飞更是忐忑不安,想到落魂谷,红莲宫,锦官城竟是一伙,势力滔天,那是自己所能抗衡的,如今吉叔叔也是自身难保,如果强行求他出山,不是害了他吗”。四人坐在屋中,相对无言。
忽听屋外大笑“乖侄儿,你俩口儿躲了二十年了,让我好找呀”吉昌星一听,脸色大变“是第五玄机。。。。。。。。飞儿,赵姑娘,你们从后门先走。。。。。。。”
话尤未落,柴门“轰”一声破碎,一名黄衣老者出现在门口,道“吉昌星,纪小玲,你们还是乖乖出去给城主请罪吧”吉昌星怒道“钱护法,吉大爷还轮不到你来说教,给我滚”。手掌一翻,挚出成名兵器{问天笔},吉昌星外号恶判官,当年凭一支问天笔打遍多少英雄豪杰,手腕一抖,凭空出现一个{春}字,这是正是春江花月夜笔法的第一式,只见笔风凛冽。罩向钱护法,钱护法也不甘示弱,取下背上双拐,迎了上来,叮叮当当,两人交手数合,屋内狭小,问天笔小巧灵活,专指钱护法周身大穴,钱护法双拐施展不开,只得采取守势,屋外一声断喝“老钱,怎地婆婆妈妈的,看我来擒他,进来一人手执一把铁尺,扑向吉昌星,一旁纪小玲出丈夫以一敌二,早已从屋中拿出对分水峨嵋刺,迎住进来那人。
钱护法道“孙护法,先把纪老婆子解决了再说”。“好”孙护法答道,手上加劲,只见两对人杀得天翻地覆,赵婧儿见状,手底暗扣一把消魂针,这也是红莲宫三大暗器催心莲,消魂针,红莲迷情,之一。
独孤宏飞也不闲着,揉身而上,展开家传烈火剑法,大开大合,直攻孙护法,孙护法和纪小玲放对,稳占上风,独孤宏飞加入以后,形势立转,纪小玲峨嵋分水刺小巧快捷,独孤宏飞烈火剑刚猛劲道,孙护法应付两种风格的兵器还真是吃力,一铁尺荡开独孤宏飞烈火剑心中一动“这小子招式倒威猛但内力不足,何不。。。。。”。这边纪小玲峨嵋分水刺又到了,孙护法斜移身形,挑开峨嵋分水刺,见烈火剑劈头盖脸刺来,猛提一口真气贯注铁尺上,硬接一剑,独孤宏飞只觉得剑上如遭重锤,一股大力传来,震得手臂发酸,心头狂跳,烈火剑脱手飞出,孙护法正欲跟进结果独孤宏飞,旁边赵婧儿早有准备,素手一扬,只见一篷针雨罩向孙护法,孙护法忙收扫护住房头面,但身上早中了几枚消魂针,消魂针不愧为红莲宫三大暗器之一,入体就化,孙护法惨叫一声,倒退出屋,纪小玲一挥峨嵋分水刺追了出去,吉昌星知道第五玄机在外面,生怕她吃亏,虚晃一招,也跟了出来,屋内钱护法,独孤宏飞捡起烈火剑和赵婧儿出相继出屋。
四人出了茅屋一看,不由倒抽一口冷气,篱笆围住的院内站着七八个人,刚才两个人就这么厉害了,多了这么多人,恐怕今天不能善了,孙钱两人向中间的第五玄机抱拳道“属下无能,还城主责罚。”第五玄机见孙长老中了消魂针,脸色苍白,手一弹,抛出一粒黑色药丸“这是红莲宫消魂针的解药”孙护法大喜过望接解药,连声“谢城主赐药。。。。。。。”第五玄机常在落魂谷和红莲宫走动,有解药也不奇怪。
第五玄机也不理他,看向赵婧儿道“婧儿姑娘,别来无恙,今日能找到这两个叛徒,还多亏姑娘一路在车上做下记号,我手下才意外发现了他们踪迹,今日之事与你无关,伤我手下之罪看在你师傅红莲仙姑面上我也不追究了,还请退到一边”
三人一听此话,齐把愤怒的目光投向赵婧儿,赵婧儿脸色刷一下变得苍白,没想到在车上做了记号,原只想阻挡落魂谷和烈火教的寻仇,没想到却引起锦官城探子的注意,暴露了吉昌星两口儿的隐居之所,见到三人愤怒的目光短浅,语带哭腔道“不,不,不是我,我不是故意的。”
独孤宏飞怒道“婧妹,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会认识他们,你还瞒了我什么。。。”赵婧儿“飞哥,我。。。”
第五玄机哈哈大笑“婧儿姑娘和他们磨叽什么,快到我这边来,待此间事了,叔叔和你同修无上神功,帮助你功力再进一步。”
赵婧儿银牙一咬“第五城主,以前是我不懂事,如今我已明白你们全是恶人,做的都是伤天害理之事,从今以后我赵婧儿决心脱离红莲宫,改邪归正,纵然身死也不怨不悔。”转头对独孤宏飞道“飞哥,今日反正出难逃一死,就让我在死之前把话说清楚,飞哥,对不起,我是骗了你,我本是红莲宫红莲仙姑座下二弟子,本来出宫是为师傅寻觅英俊男子供他练功取乐,没想遇上了你,和你在一起却发现我以前真的是错得离谱,飞哥这一个月来,我深深的爱上了你,爱你的正直,爱你的善良,爱你的不屈,但我不敢对你说真话,我配不上你,我怕说了你会离我而去,今日再不说恐怕以后也没机会说了,飞哥,我爱你,就算死,我也愿死在你的手上,来吧,飞哥,下手吧,我害了吉伯伯一家,罪有应得”。说完走前独孤宏飞。
独孤宏飞手上的剑在发抖,听了她的话,又是震惊,又是愤怒,更多的是爱怜,但今日之局若不是她吉叔叔一家也不会被发现,如果不杀她怎对得起吉叔叔,缓缓抬起剑指向赵婧儿,赵婧儿一脸安祥,死对于她来说是一种解脱,能死在自己心爱的人的手中是何等幸福。
“住手”吉昌星和纪小玲同时叫到,两人横身拦在他们中间,吉昌星道“赵姑娘这事不怨你,我们和第五玄机这笔帐迟早要算内生百年,早死晚死都是一个死,只是一个早与迟而已,我还得感谢他,如果不是他苦苦相逼,我和师妹还在江湖上奔波,那有这二十年的安静生活,呵呵,够了。”纪小玲道“赵姑娘,我们不知道你的过往,但佛日‘放下屠刀,可立地成佛’,你已幡然悔悟,罪不在你,虽然你觉得死在风儿手上是一种解脱,这两天我也看得也来,风儿是极爱你的,他如果杀了你,你想过没有他有多么痛苦,你既然爱他,愿意看到他痛苦吗?风儿,赵姑娘,爱不是放弃,爱是执着,爱一个人是要无条件的,抛弃一切世俗全心全意才是真正的爱呀”
两人听他们一番话,如提葫灌顶,周身惊出一身冷汗,幸好没有做出傻事,一旁的第五玄机拍拍手笑道“精彩,精彩。好一对同命鸳鸯,今天我就成全你们”。
吉昌星怒道“第五玄机,你虽然是长辈,执有掌教之令,但你出道以来,不分黑白,为祸江湖,坏事做尽,为师门蒙羞,今日我师兄妹纵然身死也要为师门铲除你这个败类”。说完,一挺手中笔,和纪小玲向第五玄机冲去。
第五玄机喝声“找死”袖底一翻,亮出一杆通体碧绿的翡翠箫,两人只觉第五玄机手中翡翠箫激射出一道庞渤的真气,两人一咬牙,提聚十成真气划出一片白色罡气,只听“啵”一声,两人暴退,手臂上鲜血淋淋,手臂被翡翠箫发出的真气洞穿。
独孤宏飞和赵婧儿见两人和第五玄机差距太大,也不管危险,双双扑了上去,吉,纪两人也强忍伤痛加入战团,第五玄机冷笑一声“不自量力”但四人拼命也是不好对付,第五玄机手舞翡翠箫指东打西,五人如走马灯一般,一晃眼就拆了三十多招,突然第五玄机喝声“着”只见一片绿森森光影散出,四人身子倒飞,齐齐摔倒地上,重伤不起,第五玄机停下手,俊朗的脸上满布杀机,喝道“给我宰了”身后众人齐声应是,飞身上前扑向四人。
正在四人危在旦夕之际,忽听“吱”“呱”两声,一点白影如闪电般射来,同时平地起了一股罡风,把众人掀得倒翻而起,每个人胸前衣衫尽碎,血水浸出,众人跌倒地上,场中来了一只搔头挠肢的白猿,显然是白猿下的手,白猿人身后一只冠如满月的红色怪鸟,一双比钢铁还硬的翅膀慢慢扇动,刚才那一阵罡风不用说也是怪鸟所为。
第五玄机没料到会出现这种怪事,暗道“哪里来的畜生这么厉害,自倚武功笑傲武林,虽心惊奇怪。但也没把一猿一鸟放在眼里。一摆手中箫朝猿,鸟攻去。那知眼前一花,白猿已不见踪影,身侧劲风扑来,白猿利爪已搭上左肩。
第五玄机左肩一抖,内劲涌出白猿手臂一麻,被他震飞出去,睁着红宝石一般的眼睛“吱,吱”尖叫,显然受了伤,第五玄机虽把白猿震退,但左肩衣衫也被抓裂,心中也惊,平常他贯注内力之处的衣衫不吝钢铁,平常人被他真气一震至少要身受重伤。这猴子却仅受了点轻伤怎能不让人奇怪。
怪鸟好似听懂了白猿的意思“老大,点子太硬,还是你来吧”怪鸟“呱”一声,双翼怒展,阵阵狂风笼罩第五玄机,双足一顿,冲了过去,第五玄机手执翡翠箫在身前划了一个圆圈,一圈绿影挡住狂风,怪鸟也扑到近前,尖尖的鸟嘴像利刃一样啄向他右手腕,第五玄机见来势太快,怪鸟轻易突破自己的箫影,忙足下发力,向后急退,怪鸟顺势朝他头顶抓落。
第五玄机忙提聚玄功一掌拍出,“轰隆”巨响,巨鸟被震得斜飞三丈,落下片片红羽,第五玄机也被震得气血翻滚,后退十多步,“呱,呱,呱”怪鸟怒极连鸣三声,在半空中打了个旋,“刷”又俯冲下来,鸟头圆冠发出刺目红芒,第五玄机感觉怪鸟圆冠内蕴藏无穷力量,大喝一声“天地寂灭”这招是桐柏上人所创桐柏神功十八式中最厉害的招,一道如玉质的绿光柱迎向怪鸟,“滋哧”一阵暴响,红芒和绿光柱相碰,响彻全场。
第五玄机胸中一闷,张口喷出一口於血,这可是他出道以来第一次被敌人弄得吐血,放眼天下,也只有僧客舟与白玉心和自己有得一拼,这次竟栽在一只怪鸟身上,真是奇耻大辱呀,怪鸟和他相斗也歪歪斜斜落在地上,鸟头微垂,受伤也不轻。
一旁白猿见怪鸟受伤,吱吱怪叫想要扑上去,怪鸟呱一声拦阻住它,示意它看好地上四人,第五玄机见两畜生通灵至此,占不到便宜,冷哼一声“走”。率领众人灰溜溜退走。约走了十来里地,又忍不住吐了一口鲜血,道“两只畜生好不厉害,看他们竟是修习了正宗内功,不知是那位高人豢养的,畜生都如此,主人不知如何厉害,我今已受伤如不及时疗治,恐落下病根,你们谁对此地熟悉,可知附近有清静之地。”
手下一人道“属下跟踪赵婧儿也曾派人打探周边,这里虽然人烟稀少,但前面三里处有一尼庵可供落脚,不如我们上那里去”。“好”。第五玄机强提一丝真气领先朝前行去。不多时,前面出现一片竹林,隐隐有红墙露出,阵阵禅唱隐约可闻,众人沿着青石小径来到近前,却是一座小尼姑庵,上书{静水庵}
钱护法上前叩门,“吱咯”一声,庵门打开,出来一个中年比丘尼,见了钱护法忙合什一礼“不知施主何事叩门”“我们要进去歇歇脚,快安排几间静室”比丘尼宣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施主见谅,佛门重地,此处是比丘修行之所,只接待女客,请施主另行地方吧”。
钱护法闻听大怒“你他娘的怎地如此啰嗦,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你叫咱兄弟上那儿去,滚。。。。”抬起一掌把尼姑打翻在地,一挥手“弟兄们,咱们进这去。。。。”
众人鱼贯而入,自有手下人把尼姑集中在一起,吩咐她们烧水的烧水,做饭的做饭。众尼姑隐居深山那见过这等凶神恶煞之徒,吓得只有照办,不敢反抗。
第五玄机在一间禅房内打坐半晌,功行九周天。感觉伤势好多了,这时一名年青女尼低头进来,端着茶具,倒了一盏茶捧到面前,低声道“施主请用茶”。
第五玄机细细打量小尼姑,一双玉手白皙细腻,身段娇柔可人,肥大的僧袍掩不住婀娜多姿的娇姿。不由色心大起,捷报频传住小尼姑的小手道“你叫什么名字呀”小尼姑被他抓住玉手,一张吹弹得破的俏脸红得滴血,低声道“贫尼静妙,请施主自重”。往回欲抽加被抓的手,可那里抽得回来。
第五玄机笑道“好个俏尼姑,静妙这名字好呀,佛渡有缘人,你我今日有缘,你就渡渡我吧,先喂我吃一杯茶如何,”拉起她玉手中的茶杯往口中送,静妙挣脱不出,急道“施主,施主,这是佛门重地,。。。。啊。。。。。。不要。。。。。”。
身子早被第五玄机抱在怀中,随即压在禅床上,“哧”一声,静妙的僧袍已被撕裂,露出颤悠悠两团硕大的玉峰,僧帽也滑落一旁,现出青亮的头皮,第五玄机越看越爱,静妙**着身子,红云满面,不停的扭动挣扎,更显娇柔,大大的激起了第五玄机的征服**,几下脱掉身上衣衫,伏了上去,食指轻叩静妙幽径,只觉得滑腻不堪,那地方早已洪水泛滥了。
第五玄机抽也手指,上面亮晶晶沾满液体,嘿嘿笑道“还说做尼姑呢,这里早出卖你了,今天你就好好的享受一下做女人的乐趣吧”。
静妙见了他手指上的沾液,更是羞涩,感觉一根粗大火烫的**抵住**,里面传来一阵麻酥酥的感觉,不由紧咬贝齿,防止呻吟出声,第五玄机看他欲叫又不敢叫,心中更是高兴,腰身一挺“啊”静妙只觉一阵巨痛,身子好似被撕成两片。
第五玄机进入静妙身体,只觉得**好似被小孩子的拳头握住,一道又一道肉箍在**上揉搓,玉头一热。暗叫“不好,这是怎么回事,想我身经百战,怎会在这小尼姑身上一触即发,”突然想起一事哈哈大笑“今日真不枉此行,竟让我遇上了百年难遇的{九曲神穴}哈哈哈。。。。”。
古籍**有载“女子之穴凡上百种,千奇百怪,第一当数{九曲神穴},此穴内有九道肉箍,有聚阴阳,通气血,疗损伤,益五腑,增寿元之功。”第五玄机得此妙穴喜不自禁,轻轻擦去**上的初红,现次小心翼翼的进入,细细品尝个中玄妙。。。。。。。。
回头再说白猿被怪鸟止住和第五玄机争斗,见他们走了,一猿一鸟叽叽呱呱交流一番,白猿猿臂轻舒,把身受重伤的四人抓起放在怪鸟背上,当先一跃,朝另一座山头而去,怪鸟也一振双翅驼着四人跟随而来。
片刻间,怪鸟飞到一处山腰降了下来。来到一座山洞前,洞若观火上方写个三个古篆上书“火云洞”白猿蹦蹦跳跳伸手在洞旁一块石头上一按,石门大开,怪鸟飞了进去,只见洞中石台上坐着一个葛衣老道,白猿跳至台前跪下,吱吱直叫,老道微笑“小猴儿别叫了,我都知道了,烈日,你把他们放在后面荷塘边,小猴儿去丹房给他们每人拿一粒火云清露丹。你们今日有功,也各自吃一粒吧”小猴儿和叫烈阳的怪鸟高兴得直叫,这火云清露丹可是好东西呀,它能医死人,生白骨,对于修行的它们更是有莫大的好处,今次受了点伤却得到这么大的好处,怎么不高兴呢。
火云洞中别有洞天,后面偌大一个园子,园中一个大池,池中种满翠莲,满池一片翠绿的荷叶,红的,粉的,紫的荷花点缀其中,煞是好看,烈阳把四人放在地上,白猿手捧流光四溢的火云清露丹恋恋不舍的给他们一一服下。
四人只觉一道热气从四肢百骸涌去,伤势瞬间痊愈,真是灵丹妙药呀,忙向白猿和烈阳道谢,白猿指指前面,示意他们去谒见葛衣老道,待四人出去之后,手中红光一闪,现也两枚火云清露丹,这哥俩喜孜孜的享用去了。
却说四人见到葛衣老道忙叩谢,吉昌星道“多谢仙长相救,不知仙长尊讳,我夫妻回去也好立个长生打牌位日夜供奉。老道笑道”贫道火龙子,吉昌星你我做了这么多年的邻居,谢到不用了”。纪小玲惊道“久闻火龙峰上有仙人修行,世人皆不得一见,我等真是有福份,能亲见仙长一面,还蒙仙长搭救。”二人又是叩谢不已。
火龙子道“你夫妻二人隐居多年,早抛去了凡尘欲心,生了道心,就是与我道有缘,可留在我火云洞中做个侍者,可愿意否”二人大喜,连连称谢。
火龙子又对独孤宏飞二人道“你二人凡心未尽,还有一段因果未了,你们前世本是一对怨偶,今生再继前缘可不要再去管什么恩怨了,好好过日子去吧,我这儿有灵符一道可保你渡过一次劫难。”
独孤宏飞两人好羡慕吉昌星夫妻能和仙长相伴,可火龙子说了,他们尘缘未了,不得已,只得和吉昌星夫妻告别,下山而去。
二人走后,火龙子叫来白猿人和烈阳道“前日太白金星传下赦令,我欲派烈阳去历劫,独孤宏飞和纪小玲本是应劫之人,他们当为你转世的父母。我赐你转世丹一颗,前去寻他们投胎转世,待机缘到来时,你我还有一段师徒缘分未了,自会再相见的。
火龙子言罢,抬手虚指一道精光从袖中飞出,在空中盘旋一圈落了下来,烈阳忙伸出翅膀接住。一颗黄澄澄,光闪闪的神丹发出琉璃的光芒,烈阳伸出铁嘴,啄入口中,一股清气从双爪上升至头顶,渐渐它的鸟身变成透明,化为一团黄光,飘荡在空中。火龙子道“去吧”黄光便轻飘飘的飘出了火云洞。
白猿在一旁吱吱乱叫,火龙子笑道“我知你和烈阳相伴了百佘年,感情深厚,它这一走你定不甘寂寞,也罢,你也去陪它吧,从袖中又飞出一颗转世丹,白猿连连叩首,接过转世丹,也化作黄光去寻烈阳去了。
烈阳转世后为本书第二男主角,在这里先表一表他的来历。洪荒时代,黄帝与蚩尤为争夺天下统治权,展天大战,上古时候天地灵气充裕,古人修行速度极快,所以两方手下也有不少散仙级别的仙人参战,黄帝得雷公,电母等神仙帮助,终于战胜了蚩尤而得到天下,其手下有一员大将名棘,他作战勇敢,仙力高强,所率部众出自棘山,所以也叫棘人,他也就是棘人之王,后来天下虽定,但洪涝不断,尤以棘人久居山林,洪灾,泥石流不断,让棘人吃尽苦头。
棘王见手下子民遭受天灾,到处都是死于非命的人,空有一身仙力也无法和天象抗衡,心急好焚,去求教黄帝,黄帝答日“天之雨露,自然之象非人力可为,然,洪涝灾害也是上天惩罚下界愚蠢小民,但万事也有商榷,开天辟地以来,遇洪而疏者多,不能去其根,唯以火克之。
棘王苦思其策,凡火遇水即灭,惟有借得太阳神火方能治住洪涝,闻得南离山有引动太阳神火的炎阳轮,便辞别族人,来到南离山,找到离火老祖,欲借炎阳轮。
离火老祖道“我这炎阳轮乃是南离山镇山之宝,借不得。”棘王道“如何借不得”。离火老祖“炎阳轮一旦离开烈焰台,我南离之地灵尽失,南离一方人畜便要遭受来顶之灾,万万借不得呀“
棘王一听,大惊失色,这可如何是好,只得苦苦相求,离火老祖道“道兄呀,看你为了族人不辞劳苦的份上,我也给你一线机会,你只要能依我一个条件,我便把炎阳轮借给你”棘王喜道“莫说一个条件,就是十个,百个我也依你。”
“道兄你修行千年,功德将满,以后在天庭也有一席位置,依了我只怕毁了你一身道行呀,你本身属火,如能进入烈焰台代替炎阳轮的地位,震住南离灵气,便可将炎也轮取出,但只能借你七天,若七日不归,你便会永远留在烈焰台中了,你可愿意。”
棘王毫不迟疑“愿意愿意,只要南离道兄肯借,区区烈焰还难不到我,不是有七天时间吗,足够足够。”
离火老祖口中念咒,大袖一挥,把棘王罩在里面,棘王只觉天地一暗,再睁眼时,周围红彤彤全是火焰,山顶一个丈见方,由赤白火焰凝聚而成的高台,熊熊燃烧的火焰中有一红光闪闪的金轮。离火老祖道“烈焰台是天底下最猛烈的赤焰精火组成一刻不停的吸收太阳神火,你进入台中,分出一丝灵识,带炎阳轮离去,记住,七天,你只有七天。不然可要永留在内,无时不刻受那赤焰焚身之苦了”。
棘王一脸坚毅,一步步走向烈焰,阵阵热浪扑面而来,灼热,除了灼热还是灼热,是那种可以瞬间熔化任何钢铁的那种温度,越是来到中心,火焰逐渐发白,那是一切火的源头,棘王连呼吸也静止了,周身上下与火熔为一体,他就是火,一个人形的火焰,终于走到中心了,看到火阳轮发出眩目的红,红得妖异,红的眩目,棘王口中念咒“天灵灵,地灵灵,吾奉玄天火神来显灵,助我灵识两分身,一分分天雪花顶,二分分开骨肉离,三分分得重塑身,急急如律令”。只见他头顶窜出一团圆球,遇火而变,变成一只浴火而生的玄鸟,玄鸟顶着炎阳轮,一飞冲天,朝棘山方向而去,炎阳轮离天烈焰台,天空中的太阳神火便转移到棘王身上,棘王只觉得周围火焰一窒,温度比刚才更是高了百倍,无法形容的痛楚传遍全身,整个人瞬间熔化,不过他本身属火,就算在火中涅槃,也还会重生,慢慢的又聚起人形,就这样熔化了又重聚,重聚了又溶化,棘王周而复始的承受着这无边的痛苦。
玄鸟托着炎阳轮,不停不息的飞了三天三夜才到了棘山,他是棘王灵识所化,知道时间紧急,本体在承受太阳神光的侵蚀,到了棘山“呱”清啸一声,挣扎在泥中的棘人抬起头看见玄鸟悬在空中,鸟头上的圆轮飞速旋转,天上太阳的能量如雪片一样向圆轮中央聚拢然后放出道道光芒万丈的金光照向棘山各个角落。被洪水淹没了的农田露出庄稼,冲垮了的房屋恢复了原状,死去的人慢慢睁开了眼睛,雨停了,路干了,空气也清新了,一切恢复了原貌,棘人纷纷跪下叩头,“这是上天派来解救我们棘人的神鸟呀,看呀,这是咱们王的化身,在太阳神光的照耀下拯救我们重生,就是我们棘人的太阳神鸟呀、、、、、”。从此以后,玄鸟就被棘人奉为太阳神鸟,棘人的图腾,山壁上,田间里到处都有神鸟的图形。
太阳神鸟完成了使命,便宜急急向南离山飞去,突然,前方乌云密布,翻滚的乌云中传来阵阵咆哮声,在雷电交加,电光火鸣之中一只硕大无比的蛇头从乌云中伸出来,怒吼道“何方妖鸟敢坏我北癸水神的事”。
太阳神鸟口出人声“北癸水神,你总领天下水务,可也要尽职尽责才行,有些地方连年干旱,有些地方洪涝成灾,你只是一意孤行,今有我在,你休想居我棘山横行。
北癸水神咆哮道“好个小小妖鸟,你有多大的道行,敢教训起我来了”。只见山蹦海啸,它那数丈粗,几百丈长的蛇身朝神神横扫过来,太阳神鸟心急本体还在烈焰台受苦,不欲和它纠缠,朝天一冲,就欲要走。北癸水神冷哼一声,“想走,没那么容易”。如房子般大的眼睛一瞪,张口吐出一团黑雨,那雨在空中嘶嘶作响,竟是遇物化物的三昧精雨,太阳神鸟旋身避过,当空长啸,头顶炎阳轮发出万丈光芒,三昧精雨和太阳神火一经接触纷纷化为雾气飘散在空中。太阳神鸟心头火起,利嘴啄向北癸水神蛇颈七寸。
太阳神鸟和北癸水神在空中翻翻滚滚,从东到西,又从南到北,各出奇招,打得难分难解,最后谁也奈何不了谁,这才罢手,相互言明以后各不干涉,这才作罢。打完这一架,太阳神鸟才想起已打了三天三夜了,还剩一天一夜的时间,连忙展天双翅以最快的速度朝南离山飞去。”
太阳神鸟拼尽全力赶到南离山时,已是第八天了,远远望去,山上烈焰台照红了半边天,“呱”一声长呜,朝台上飞去,“轰隆”大响,羽毛乱飞,太阳神鸟被撞得晕头转向,倒飞出去,神鸟眼中泣血,知道误了时辰,本体已经和烈焰台熔为一体,自己再也回来了本体了。
烈焰台中付出棘王一丝声音“我受七日太阳神火淬练,已悟天之火道,千年后,将就任火德真君之位,你可回转棘山世代为我守护棘山子民,将来或可还有见面之日,太阳神鸟勿悲,你身即我身,你意即我意。勿恼,自由向在,修行自有圆满,回去吧”说完就没有声音了,只有连天的烈焰在熊熊燃烧。太阳神鸟仰天长啸数声,扭头飞上天空在烈焰台盘旋三周,才恋恋不舍的朝棘山而去,从此守护在棘山,此后每一代太阳神鸟都头顶炎阳轮为棘人所景仰。
千年后,当火龙子云游四海时,无意中在棘山捡到一枚神鸟蛋,待它孵化后,精心抚养,传以道术功法,才有了今日之烈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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