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鹊尾坡之后,孙夏忙上就打了个折返,没有继续南下去新野,而是向东直奔义阳而去,因为孙夏知道秦太守和几家士族族长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一直南下绝对免不了围追堵截,还不如向东给他们一种孙夏要流窜到豫州的情况,这样也方便孙夏迷惑对手,方便他逃脱。
“大军听令,兄弟们,跟老子去豫州逍遥去!”孙夏骑着高头大马,无比威风的说道。
就这样虽然秦太守逃命以后通知了荆州其他的县城加强的防务,但是苦等也没有看到孙夏大军的样子。而我们的猪脚三天以后悄悄地来到了义阳。
“公则,看来我们的声东击西之策好像是成功了,一路上也没见什么围追堵截!现在你给老子分析分析,咱们需不需要攻进义阳,扰乱秦太守,然后南下江夏。”孙夏现在自己也拿不定主意,到底要不要攻打义阳,然后再全军南下,他自己觉得还是这么偷偷摸摸的南下比较现实,因为从义阳直走去江夏的话,是一马平川的大平原,根本就不会有什么阻碍!
“将军,公则以为咱们有比较攻打义阳,吸引秦太守的注意力,然后再全军南下,因为首先将军手下大部分都是近一个月内加入的兄弟,军心没有什么保证,都是因为义气才跟随将军的,打胜仗到没什么,会一直跟随着,如果一直不打仗,那么就会迷惘,军心不稳,其次,如果咱们吸引了秦太守他们的注意力,大军就可以从容南下,根本度过长江根本就没有什么意外发生,如果没有吸引他们注意力的话,搞不好会有人在长江边上等着咱们,渡江的困难可想而知!再次,大军的粮草也需要补充,没有粮食同样大军也不能长久,综合上述三点,将军有必要攻打义阳,混淆秦太守的视听!”郭图经过鹊尾坡之战以后也放开了内心的羁绊,反正逃不了,而且还坐实了叛逆的名头,索性就跟了孙夏混了!
孙夏听着郭图的叙述,内心经过思考同意了郭图的见解,“来人啊,传老子军令,叫孙二狗领着大军饱食一顿,然后休整一个时辰,一个时辰之后,立即攻城,今天晚上老子要在义阳过夜!”
大军听了孙夏的将令以后毫不拖泥带水的严格执行,攻上城头没有用一刻钟就完事了,傍晚的时候孙夏坐在义阳的县令府里,和郭图谈论着往后的行军路线和细数着从各家士族里抄来的金银财宝。
“报,孙二狗军侯与人争执,被人打伤了,现在伤人者被兄弟们围在东城门里!”这个时候传令兵进来说了句话,孙夏的眉头紧驺,一般这个时候百姓应该都躲在家里,到底是谁跟二狗发生了争执呢,而且还将二狗给打伤了。
“好,马上带老子过去,老子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居然敢打老子兄弟。”孙夏骂骂咧咧的跟着传令兵出去了,一路直往东城门口,到了的时候孙夏看到了孙二狗躺在地上,而自己的兄弟约有五十来人围着一个红脸的半大孩子,不敢上前一步。
“那小子,给老子个理由,为什么要打老子的兄弟?”孙夏决定先问清楚原因,看这个架势这个半大孩子不是一般人,这么多兄弟,这么久都没有擒住他,就能说明问题。
“这位将军听了,不是俺魏延想动手打他的,俺只是想出城接俺老母,而这位将军不让,所以起了争执。”那孩子张口就来了句自己是魏延,一句话震的孙夏没了言语,可是孙二狗不干了,“将军,俺以为他是奸细,所以没有开城门放行,再说半夜不都是不准出城的嘛”
“好了,魏延,老子问你,你是否真的出城去接老母?”这个时候孙夏缓过神来,觉得两个人说的都不无道理,那么就再问下魏延确认下情况。
“恩。”
孙夏看魏延点头应了,就再也不纠结这个问题了,虽然不知道这个魏延是不是历史上那个,但是这个时候放他出城对大局也没什么影响,所以孙夏朝孙二狗看了一眼就吩咐兄弟们,“还不开城门,一群人围攻一个半大孩子也不嫌丢人!赶快地,给老子开门!”
二狗无奈之下开了城门,放魏延出去,“将军,就这么放他走了?”
“无妨,这个孩子对大局也没什么影响,放了就放了吧,再说侍奉老母是天地大孝,咱们也不该阻止!”
可是到了城门口,那个叫魏延的孩子转身对着孙夏说,“将军,你是个好人,俺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么好说话的将军!俺可不可以求您派几个哥哥随我一起去,俺老母被城里的黄家抓去了,俺是进城来找舅舅帮忙的,不过他不肯!本来俺是想只身回去拼命的,不过看到您的为人,俺觉得您能帮我!”
孙夏愣了下,“孙二狗,你叫几个兄弟去,一日为限,不管有没有救出魏延的老母,你们都要返回,老子在城里等你们!”
孙夏安排了下,在魏延的千恩万谢声中,回到了县令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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