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就胡闹。 网ん张妍笑眯眯的抱着朱佑樘的胳膊,可是我都已经答应照儿了,总不能食言吧。
如果我不同意呢朱佑樘没有表情的看着张妍。
你会同意的。张妍依旧笑眯眯的,我有这个。
朱佑樘看着张妍笑眯眯的展示着手中的东西,顿时无语了。
张妍手中的,是一块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腰牌,拿着这个腰牌,可以自由的进出皇宫的腰牌。
当初张妍在留下和离开间犹豫的时候,朱佑樘把这么一块腰牌放在张妍的手里,告诉她,如果想要离开,她不会阻拦。
这块腰牌,张妍拿到手上后,就从来没有用过,这么多年过去,她都忘记了这块腰牌的存在了。
如果不是前几天兰芷收拾箱子翻出这个腰牌,张妍肯定都不记得自己还有这么一块腰牌。
不过她既然现了,那么,她就肯定要拿出来好好用用。
朱佑樘无奈了看了看笑的洋洋得意的张妍,用力一把把张妍拽到自己怀里,泄恨一般的重重吻了下去。
自己给出去的东西,怎么都要认了。
母后朱厚照下学之后,踢踏着小步子,开心的冲进坤宁宫的书房。
父皇看到坤宁宫书房里的人,朱厚照怔了一下,母后呢
你母后出宫了。朱佑樘坐在书桌旁的椅子上,抬起头,似笑非笑的看着朱厚照,可能要过几天才能回来。
母后出宫了呀朱厚照扑闪着大眼睛,眼眸中有一点失望。
那父皇,我去休息了。朱厚照对着朱佑樘笑笑,转身想跑出坤宁宫。
等等,回来。朱佑樘好整以暇的看着朱厚照,笑眯眯的。
朱厚照站在原地,扁着嘴看着似笑非笑的父亲,好一阵,才怏怏的跑过去。
今天老师教你什么了朱佑樘将儿子抱在腿上,笑眯眯的将毛笔放在朱厚照的手上,给父皇默写一下吧。
朱厚照扁着嘴,不情不愿的拿起了毛笔。
朱佑樘抱着儿子坐在腿上,静静的看着儿子写着东西,一边看一边提问,朱厚照一边写着功课,一边也对答如流。
嗯。等儿子的功课默写完了之后,朱佑樘的眼睛中,都是赞叹的色彩。
这一套教育,朱佑樘小时候也接受过,对比当时自己和儿子的学习进度,自然知道儿子的学习度有多快。
他的儿子,可比他厉害多了。
朱佑樘笑着看着儿子,眼睛中骄傲自豪的神色怎么都挥之不去。
父皇看到自己父亲眼睛中的骄傲自豪的神色,朱厚照立刻扭着身子谄媚的笑着抱住父亲的腰。
不行看着朱厚照滴溜溜转着的眼睛,朱佑樘立刻笑了,你上课七天放两天假已经够了,不可能再多放假。
可是快十月了呀朱厚照依然还在挣扎,母后说了,她以前的时候,可是有五一十一长假的。
大明朝的假期,父皇说了算。朱佑樘笑着捏着儿子的脸颊,你想都别想了。
唔朱厚照郁闷的耷拉下脑袋,从父亲的腿上跳了下来。
你干嘛去朱厚照抓住儿子的衣服,将儿子抱了回来。
天色不早了,去休息。朱厚照依然怏怏的,父皇你也早早会乾清宫吧,天色不早了。
父皇今天晚上呆在坤宁宫。朱佑樘似笑非笑的看着朱厚照,明后两天是沐休,父皇不用上朝,有大把的时间。
本来这个时间父皇是和母后一起研究诗词歌赋的,但是现在母后不在宫中。朱佑樘依然似笑非笑的看着儿子,父皇也没有事情做,可以好好的在坤宁宫盯着你。
好好的盯着你
这两个词,朱佑樘咬的非常重。
啊朱厚照抱着脸哀叹。
他就知道,父皇肯定会报复肯定会
明后两天是大明朝的沐休日没错,可是好巧不巧,也正好是朱厚照第一次休的两天假期。
父皇要在坤宁宫好好盯着他,那么,他哪里还能休息,哪里还能玩啊
母后,我错了,我不要看舞蹈了,你赶紧回来吧
这是朱厚照内心深处的呼喊。
朱厚照有着良好的作息,晚上不到十点半,脸上就是睡眼惺忪的模样了,朱佑樘轻轻抱起儿子。
皇上
看到朱佑樘抱起儿子,铃音连忙走上前,想要从朱佑樘手里接过朱厚照。
现在坤宁宫中,铃音关于坤宁宫的工作大部分都交给了兰芷,她的大部分精力,都放在了太子殿下身上。
不用。朱佑樘抱着儿子没有松手,笑着冲铃音摇头。
是铃音笑着行礼退下。
朱佑樘轻轻将儿子放在床上,然后脱衣上床,轻轻睡在儿子的身边。
这样静静的看着儿子的睡眼,朱佑樘的眼睛中的光芒,也越来越柔和了。
这么多年来,生太多的事情,朱佑樘已经不太记得自己小时候的模样了,但是,神奇的,现在这么看着儿子,朱佑樘渐渐记起了,小时候的一些事情。
悲伤不好的记忆已经渐渐被朱佑樘压在心底,现在朱佑樘回想起的,都是小时候努力刻苦学习的场景。
就如同现在照儿努力刻苦学习一样。
唯一不同的,可能就是当时的自己,是拼了命的找机会学习,而不像现在的照儿,非要督促逼着,再加偶尔的奖励,才会认真学习。
唔,我想出去玩,唔,我不想看书。床上的朱厚照翻了一个身,嘴里不满的嘟囔。
听着儿子的梦话,朱佑樘不由得苦笑,他的这个儿子啊,真是贪玩偷懒到一定境界了,不想学习这个事情,就连梦中也惦记着。
父皇,你要加油往母后嘴里吹气朱厚照还在继续嘟囔,赶紧给我吹一个弟弟出来,这样我就可以督促他学习了。
父皇,加油朱厚照的小拳头挥舞着,有力的打在朱佑樘的肩膀上。
睡梦中的朱厚照小拳头的力气真的不小,朱佑樘挨了一拳之后就受不了了,连忙握住朱厚照的拳头,阻止住朱厚照继续的挥拳。
吹一个弟弟出来吗
朱佑樘想起昨晚张妍的热情,嘴角的弧度,高高的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