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薇想起那个刺客来。
那个曾经躺在苍琥和她的床上示威还差点杀了自己的疯女人,看不出她竟然武功卓绝还是幕后黑手。她们只见过一次不是吗?为什么会结下深仇大恨?
这到底是多久前就埋下的恶果,想到纪纭纭,慕薇脊背发凉。
苍琥说:“只是嫉妒,你总有让人嫉妒的资本。”
“至少我不厌恶你。”苍琥顺势抱住慕薇,将她拥得更紧。
两人的声音都很轻,像是在说悄悄话那般小心。
“你不?”
“谁会娶一个自己厌恶的人当老婆,还让她抱着自己把眼泪鼻涕擦在这么昂贵的衣服上。”
“我没哭。”
“快了,迟早的事。”
慕薇吸了吸鼻子,带着浓浓的鼻音:“我不会哭。”
“没必要逞强假装,在我面前。你再狼狈的模样我都见识过。”苍琥耸了耸肩,“虽然不得不说,你哭的样子真好看不到哪去。”
“如果不会安慰人的话,干脆不要开口比较好。”慕薇推开苍琥,拒绝他友好温暖的拥抱。
他怎么就这么不会安慰人呢?为什么要说一些雪上加霜的话,见识过她狼狈的模样像是捡到什么宝贝一样,一直拽着不放还要时不时拿出来炫耀。
几句话之间苍琥不可一世的本性毕露无遗:
“我又没说要安慰你,谁说了吗?再说是你先开口跟我说话的吧,而且是你先主动抱我的。”
苍琥说着将衣服袖子拉到手中,然后伸手向慕薇的脸,慕薇没有躲避,任由苍琥擦去自己脸上的血迹。
慕薇说:“我只是自言自语,没让你听,我是抱了你,但我没说你也要抱住我。”
“那多不绅士呀,夫人,你说呢?”苍琥油腔滑调起来。
慕薇不领情:你从不是个绅士。
其实她心里想笑,绅士?从苍琥的嘴巴里听到这个词怎么觉得那么新奇甚至是别扭呢,一定是平日里叫他土匪叫习惯了。
苍琥突然转变口气,温柔着盛气凌人:“好吧,如果你求我的话,我可以考虑看看,安慰你一下。”
苍琥作势把慕薇抱回怀里,慕薇倔强地躲开:
“不劳烦堂主你费心。”
苍琥继续上前搂住慕薇的肩膀,俯身将头侧在慕薇耳边:“本堂主可以勉为其难让你劳烦。”
慕薇没有再反抗,而是抬起头望了一眼苍琥,问:
“那个,女人,叫纪纭纭的女人,是什么人?”
“我早该想到,纪纭纭不是个省油的灯。一定是那天在衣服上动了手脚,剁掉那双用来继承纪家剑道的唯一的手,老家伙估计会被我气死吧。”
“为什么如此恨我?”
“她不仅是纪家门剑道的唯一传人,也是晋龙的表妹。”
苍琥就像是没听到慕薇的疑问,自顾自地自言自语着。
“苍琥!请不要一味避重就轻,直面问题是你一向提倡的作风。”
“好吧好吧”苍琥表示投降,“我承认,有段时间我跟随纪家掌门,也就是纪纭纭的父亲学习剑道,那时候和纪纭纭有段露水情缘,年轻气盛,情投意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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