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大总裁的出逃妻

第 15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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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子,何必要了孩子回去”

    女人战战惊惊的站起来,胆怯道:“那我回去跟他爸商量一下。”

    诗情却十分肯定,“不用了,这个孩子,你带不走了。你们没有佑寒爱这个孩子,不配带走他。”

    女人却不依了,“可是孩子是我们亲生的”

    诗情火了,“那我们法庭上见。”

    楚佑寒嘘了口气,跟墨寒道:“你妈妈怎么忽然那么厉害了平常温温柔柔的,掩藏得深啊。”

    墨寒就阴森森的回答他:“大概进入更年期了吧。”

    那女人似乎也是忍耐到了极限,“法庭上见也行,我不信我自家的儿子我要不回来。真是可笑,你们以什么名义留住她”

    “以爱之名。”诗情说。“我家佑寒为了这个儿子,拿出所有家当,那时候他不过是个小公司创业的小老板,因为对阳阳的爱,他才会那么幸苦的工作。我家佑寒会以爱之名,留住阳阳的。”

    那女人也不甘示弱,“你口口声声说的都是楚佑寒对阳阳的爱,那么你呢,你爱阳阳吗如果你爱他,你怎么会跟我计较这一千万的报酬”

    诗情从包里摸出一张金卡,啪一声丢到桌子上。“这里有一千亿,我给你,你把阳阳留下,可以不”

    楚佑寒瞪大眼,推了推两个孩子,“那可是我给你妈妈的养老费,我的全部家当啊,她怎么就这么大方”

    楚端阳眼睛一湿润,忽然跑上去,捡起桌子上的卡还给诗情,“这钱是爸爸一辈子的心血。对这样的女人大方可不值得。”

    两个女人未料到阳阳会忽然出现,一时都傻站在原地。阳阳跟那个女人说:“你跟我妈妈比起来,真是没风度极了。”说完拉起诗情就走。

    留下那个女人怔在原地。

    回到家,楚佑寒的脸色就一直摆着诡异的笑。诗情审视着他,他不会是捡金子了吧这么开心。

    佑寒将诗情拉到自己的旁边,一脸幸福满满的说:“诗情,你真好。”

    咦,他转性了,知道夸人了诗情警惕的瞪着楚佑寒,“你是不是有求于我”

    佑寒觉得好委屈,他不过是看到她刚才这么护阳阳而由衷发出的感谢心声,她竟然把好心当驴肝肺。“诗情,我觉得我们之间没有默契噢,有必要加紧训练。”

    默契训练诗情如弹簧般弹跳出一米开外,双手还捂着自己的胸部。“你不会是想那个吧门都没有。”

    楚佑寒站起来,她刚才都承认抚养阳阳了,那夫妻之间的那挡子事不是很正常吗再说了,他现在想说的不是这个该死的,他们的默契还真是差。

    “我要吃你也会选个好时机,好把你啃得一根骨头不剩。现在,我想说的是,谢谢你对阳阳这么好。”

    诗情如释重负,重新坐回他身边。佑寒的魔抓就不老实的移过来,一边很不满的说:“为什么拒绝我”瞧她刚才的反应,真把他的心伤得拔凉拔凉的。

    诗情撅起嘴,“名不正言不顺的,谁要跟你那个”

    佑寒孩子气的撒娇:“那要怎样才能名正言顺嘛”不会是又要结婚吧,结婚他不怕,怕的是结婚过程中出现问题,跟上次一样。

    诗情瞪着他,“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当年她走的时候可是写了离婚协议签了字的,那次结婚不算数。起码应该,重新领证才对。

    佑寒却嘀咕,“诗情,再结婚会犯重婚罪的,免了吧。不如我们”

    佑寒的手已经游离了好远,诗情啪一声打下去,楚佑寒疼得嗷嗷大叫:“诗情,你谋杀亲夫。”

    诗情忿忿然的提起小提包,喊了声:“墨寒,咱们回家。”然后摔门而去。

    佑寒追出去,墨寒却拦住他:“你又惹我妈生气了。我觉得,我妈还是找其他男人结婚好一点。”

    楚佑寒气的青筋曝跳,“你还是我儿子吗胳膊肘总是往外拐。”

    墨寒淡笑着离去。

    第二天,诗情照常去上班,墨寒照常去上课。徐风华看到诗情两眼都放精光了。“诗情,你终于来了。我还以为你一入豪门深似海呢。怎么还来上班”

    诗情很紧张的东想西想,然后小声的问徐姐:“我不在这几天,可有人说闲话”

    徐风华宽慰她:“放心吧,有大总裁撑腰,你一年不来都没人敢嚼你的舌根。你可是我们未来的总裁夫人啊”

    诗情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胡说,我可没有进豪门的福分。”

    恰好楚佑寒乘坐电梯,从电梯里走出来。听到诗情的话,整个脸色都灰了。

    诗情看见他,拉起徐风华从他身边擦过,完全当他透明空气。楚佑寒紧锁眉头,诗情这脾气,怎么跟六月的天一样,说变就变了呢不过是一个婚礼,她要真的喜欢,他就扑天盖地的举办一次不就行了么他难道还不顺从她诗情也真是的,起码给他个解释的机会嘛。

    “诗情,我有话跟你说。”楚佑寒追上去拉住诗情。

    诗情回头看他,跟看一个疯子似的。“我没空。”

    徐风华被诗情陡然提高的声音吓了遍,她小心的安慰大总裁:“楚总,诗情她,进更年期了,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楚佑寒却把诗情的手腕捉得更紧了,“诗情,我们结婚吧”

    徐风华张开嘴,有些惊呆的看着落魄的大总裁。诗情的魅力,原来这么有战斗力,连楚大总裁这种平日面瘫沉默寡言高高在上的人也得跪着求她跟他结婚。

    诗情望着楚佑寒,却忿忿的抽出被他握紧的手,然后气呼呼道:“结婚是你说了算,不结婚也是你说了算,横竖你霸道惯了,我迁就你也成习惯了,你捏着我的弱点控制我是不是楚佑寒,我们上床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跟你讨要个合法证书那么艰难么需要你深思熟虑考虑一晚上呢你既然不想和我结婚,却三天两头的吃干抹净,你想把我当成荡妇,还是婬娃”

    佑寒瞪着诗情,原来诗情是如此如此的不了解他。他爱她,早就超越了那一张印着结婚证三个字的纸,他连青春韶华都可以给她,她还在怀疑什么楚佑寒觉得自己脑袋充血了,连眼睛也发红了,他恨恨的甩开诗情的手,自嘲道:“是,柳诗情,我霸道,逼着你跟我上床,把你当成发泄的工具而已。这样说,你就高兴了是不是”楚佑寒气呼呼的甩下诗情走了。

    诗情怔怔的站在原地,傻傻的呆呆的表情,徐风华推了推她,她忽然放声痛哭起来。这就是她爱了那么多年的人,他怎么可以这样坏脾气的跟她说话。她不过是跟他征求一个合法的上床通行证,他竟然哼,自以为是的家伙,有什么了不起,不嫁就不嫁了。改天回心转意了想求她回来,门都没有。

    佑寒那样清高的男人,要女人又不是找不到,怕是不会求她了。

    无所谓,等会她就去辞职,不见不烦,后辈子清心寡欲少得病。

    总裁办公室。楚佑寒坐在黑皮椅子上,一只手懊恼的撑着额头。晓岚和袁天辰推门入内时,楚佑寒完全没留意。

    “佑寒,怎么啦”袁天辰看到楚佑寒黑着脸,便知他准是又和诗情吵架了,这方面他的推断一直很权威,因为他有经验。

    楚佑寒这才懒懒的抬头,看到他两,略微打起精神。晓岚和袁天辰一向是死对头,如今站在一起,必然有重要事情。

    “有事吗”佑寒问。

    袁天辰跟晓岚使了使眼色,晓岚知道他是怕楚佑寒的怒火波及他这只池鱼,所以当即愤怒的踢了他一脚,回瞪他一个鄙视视的眼神。

    “楚总,上次公司出现的财政无端面临紧急的事情已经调查出来了。是财务员笑笑做的。警方那边正等你回话,关于如何处置笑笑的刑事罪。”

    楚佑寒蹙起眉头,右手食指不停的有节奏的敲打着桌子。凡是他犹豫的时候,便有这个动作。

    “佑寒,别妇人之仁。吴笑笑她是有动机的。”袁天辰着急起来。

    佑寒却闭上眼,停止了敲打桌面的动作。“原谅她这一次吧”语气中充满无奈和包容。

    袁天辰和王晓岚都是目瞪口呆。这个时候,门被人大力气的推开,发出一声巨响。然后就看见柳诗情气势冲冲的走进来。

    楚佑寒脸上的表情更复杂了。也不知是愤怒还是无奈,直勾勾的盯着诗情同样复杂的脸。袁天辰识实务的推嚷着晓岚:“我们出去,这里要打仗了。”

    晓岚瞪着他,纹丝不动。如果他们真的吵起来了,会看在外人在场的份上而减轻战争的最大摧毁度。

    “你要做什么”佑寒想强迫自己更温柔一点,可是他的声音就是该死的不受控制的不温不火,没有一丝温度。

    他竟然生气,柳诗情才生气呢。“辞职,签字”诗情将辞职信丢在他的眼皮下,气势汹汹的说。

    楚佑寒审视着她,她的小脸都急红了,看来是一心要辞职。她最爱的把戏,动不动就闹着离开,他们彼此都为这个烂习惯吃尽了苦头,可是她还不改。

    晓岚见势不对,赶紧插嘴:“那个,楚总,怎么处理笑笑警方那边还等回话呢。”汗,其实人家楚总已经说过答案了,晓岚重复这一遍,让袁天辰忍不住笑出声来。显然有故意捣乱的迹象。

    “你们两个出去。告诉警方,无罪释放。”楚佑寒命令道。袁天辰最后盯了眼佑寒自求多福吧。

    等晓岚和袁天辰一走,办公室的门就关闭了。

    楚佑寒重新审视着诗情,发现她打量自己的眼神跟看一怪物似的。

    “楚佑寒,你要释放笑笑”有点愠怒的声音。她都把他害得差点破产了,他对她还这么大度这究竟是什么感情

    楚佑寒点点头,至于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也没有心情跟她讲这个。此刻他关心的是,她带着辞职信来找他的目的是什么

    楚佑寒扬起辞职信,虚眯着俊谋,不急不慢的问:“是要辞职吗理由呢”

    诗情觉得自己的心像被人狠狠的剜了一刀,她知道那叫吃醋。楚佑寒,竟然对笑笑如此大方宽容他对她可从来没有这么包容过,她要有点错1,他就坏脾气的跟她吵闹,不可理喻

    “理由不是写在上面了吗”诗情的气势没了,有气无力的说。

    楚佑寒看到辞职信上写着:“因不满工作环境遭遇的性侵犯和人身攻击,申请离职”楚佑寒气的额头上青筋曝跳。“你既然都得不到人身安全的保障了,我就让你辞职。”说完大笔一挥,落了自己的名字。

    诗情拿着辞职信,道了声:“再见不,最好永远别见了。”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转过身,眼泪却簌簌而下。

    楚佑寒还呆在原地,等他明白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傻事后,疯也似的将桌子上的电脑,文具全部砸在了地上。

    笑笑重新上班,职位却从财务员转变成总裁秘书。新闻报纸一刊登出来,柳诗情就傻眼了。她完全不了解楚佑寒了,若是以前,她对他丁点不好,他便睚眦必报。诗情想到这儿就生气,楚佑寒对她要是有对笑笑十分之一的宽容,她就会觉得很开心。

    最近几天,诗情一个人闷在家里,她无聊得很,有时候就想佑寒不过是跟她闹脾气,几天后就好了。他会来找她的,到时候她也服个软,给他一个台阶下,就把这不愉快给忘记了。

    可是楚佑寒就是没出现过,诗情都数了,快一周了,他竟然把她忘得一干二净。本来诗情也觉得没什么,别说一周,就是十年她都等过来了。可是徐姐老是跟她扇耳边风,“诗情,你别傻了,人家楚佑寒是什么身份,怎么可能死心塌地的用心在你一个人身上。以前她对你好是没有得到你的身体,现在对你好是看到你给他生了儿子。如今他厌倦了你的身体,儿子他也要到了,你说你人老珠黄,人家图你什么”

    诗情本来自信满满的,被徐姐这么一说,就像嗝气的皮球。顿时焉了不少。联想到佑寒最近也不理睬她,连个嘘寒问暖也没有,若是以前他应该很紧张的,看来徐姐的分析不无道理。

    诗情觉得坐在家里胡思乱想让她的身体有些不正常的反映了。诗情跟儿子商量了下,决定去上班。

    诗情的新单位离东郊很远,是城市的西边。公司却不是杂志社,因为急于上班,诗情只能将就的选了个工作。是给一家大型商场当销售员。墨寒起初反对,觉得整天站着对诗情的身体不好,但是诗情态度强硬,墨寒又担心她留在家里闷出问题,所以勉强同意了。

    诗情上班的第一天,却是一个周六。诗情主动申请加的班。那天商场的生意好得不得了,诗情忙得手软脚算,而且还口干舌燥。临近下班的时候,诗情都收拾好自己的东西了,这个时候,商场的大门滑开,里面的人都不自觉的投向走进来的一对男女。

    诗情差点就惊厥了,怎么会是他们难怪佑寒将她忘得干干净净,原来是因为他有了她斯佳丽她看起来还是那么年轻迷人。

    斯佳丽拿起衣服正端祥着,诗情觉得自己头皮发麻,楚佑寒,竟然有闲情逸致来陪斯佳丽买衣裳也不要上门见她一次

    “小姐,这衣服多少钱一件”斯佳丽显然是喜欢上了手中的那件衣服,向穿着工作服的柳诗情望过来。

    诗情整理了情绪,又整理了下衣服,然后尽量让自己优雅的走向他们。

    呃,还真舍得花钱。诗情望了下衣服的编码,声音清脆的回答她:“913万,”她回答她的时候,面容含笑,端正大方。

    可是斯佳丽和楚佑寒看到她,两个人的身体都僵凝了。

    “诗情,怎么是你”斯佳丽有些结巴。楚佑寒显得局促不安。

    “你好眼光,这样的衣服是专门为名门贵妇设计的。我帮你收下它吧。”诗情把衣服取下来,刚要折叠的时候斯佳丽却按住她的手。“诗情,算了,这衣服我不要了。”

    楚佑寒觉得自己心里堵,看诗情穿着廉价的工作服,一双鞋子都洗变了色,她这么节约,可是他却对其他女人如此大方。诗情表现得一脸不在乎的样子,他心里就更难受。

    “诗情,你怎么会在这儿”楚佑寒最终忍不住问。

    诗情自嘲道:“不是每个人可以不工作也能解决温饱问题的。”

    楚佑寒才想起诗情跟他辞职的信封里,把他赠送给他的那张金卡还给了他。

    “诗情,你别误会”斯佳丽嗫濡道。

    误会若不是亲眼见到楚佑寒对别的女人这么好,柳诗情还真的会误以为楚佑寒是只对她好的。原来这才是天大的误会,诗情有了如梦初醒的感觉。“有什么可误会的,这个社会男欢女爱,提倡自由。我有爱和不爱的权利,你们有选择这个爱还是那个爱的权利。不是么”

    佑寒听到这些含沙射影的话,心如刀绞,巴不得当场剖开心来给她瞧瞧。偏偏,他还是冷静的理智的忍了诗情的尖酸嘲讽。

    “衣服,还要不要了”诗情问。

    楚佑寒盯着斯佳丽,她就跟被刺的小动物那么无助。佑寒忽然将诗情手中的衣服抢过去,“怎么不要,走,我们付钱去。”

    当他们穿过诗情身边时,诗情第一次尝到了哀莫大于心死的滋味,好难受。

    诗情拿起柜台上的提包,柜台交代了声:“我朋友,打个八折吧”然后一脸无恙的走了。

    “诗情,等我们一下吧”斯佳丽捉住她的手。

    她戴着真皮手套,也不是好冷的季节。她这是故意炫富呢

    诗情抽离她的手,淡淡笑道:“外面还有人等我呢。”

    楚佑寒倒是多盯了几眼外面,他倒要看看是谁在等她。

    诗情走出商场,忽然有种灵魂被抽离的感觉。原来,不爱,比分别更痛。

    暗黑的屋子,昏黄的灯光只能勉强照亮一个角落。但是足够了,斯佳丽那张脸足够被看得清清楚楚。卸下脂粉的脸,清晰可见一片片红斑,可怖的叫人看了想吐的红斑。

    楚佑寒坐在她对面,静静的看着她。这是个他不爱的女子,却是个在他生命中再也忘不掉的女子。

    “佑寒,你是不是会看不起我”

    “没有,觉得你好可怜。”楚佑寒哽塞道。

    “佑寒,诗情会不会又误解了我们你应该及时跟她解释清楚才对。你看,我总是不合适宜的夹在你们中间。”

    “诗情会明白的。”

    斯佳丽忽然就抽泣起来,“她可真幸福,有你爱着她。”

    佑寒难过道:“斯佳丽,是我对不起你。”

    斯佳丽抬起头,接上佑寒一双愧疚的眸子。凭心而论,这事怪不得佑寒,她明明知道佑寒爱得是诗情,还是要心存侥幸的去接近佑寒,结果被伤得遍体鳞伤。如果她自重一点,或者她稍微检点一点她那晚不和那么多男人发生不该有的关系,那么她的命运应该比这好百倍千倍不止。她得了梅毒,这么多年蹲在小屋子里,告诉爸妈她在国外生活得很好,其实她过得好糟糕。“佑寒,不怪你。是我的命”

    诗情回到家,倒在床上放声痛哭起来。墨寒回家的时候,看到诗情的鱼泡眼十分难过。墨寒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后,沉默了好久好久。很久后,墨寒忽然说:“妈妈,我们换个地方住吧换个环境也许你的心情会好点。”

    、第十八章

    几天后,楚佑寒急冲冲的找到了诗情的住处去。。为他开门的是徐风华,还有一个他不认识的男人。但是佑寒觉得这个男人很猥亵,心里还在想一定不能叫诗情住在这个地方了。谁知,徐风华却告诉他,柳诗情几天前就搬走了。楚佑寒的脑袋一下子就放空了。

    “诗情去哪里了”

    徐风华摇摇头,“我不知道。诗情不知为何哭了好几天,墨寒就把诗情接走了,说什么换个环境生活对诗情的身体有好处。我看诗情是不想和我们这些旧朋友联络了,因为她连手机号码换了都没告诉我一声。”徐风华见到楚佑寒眼睛那抹刺痛,觉得自己的心爽了起来。就是要这些朝三慕四的男人也吃点苦头。

    楚佑寒听了徐风华这翻话心惊胆战,诗情身体莫非又出问题了她身体一直不好,该死的,他怎么把这个给忘记了他做了多少叫诗情的身体吃消不了的事是因为这个,诗情对他失望透顶了吧所以诗情不想再看到他。楚佑寒,你就是一混蛋。

    楚佑寒展开了地毯式的搜索,诗情大概没有想到,楚佑寒,往日今日大不同,在本市一手遮天,找个人还能费多少功夫

    夜色酒吧,灯光倚旎,诗情不知喝了多少杯,微微有些醉,可是还是想要喝。喝酒,才能忘记烦恼。

    一个英俊潇洒的男人一脸如沐春风的走过来。然后坐在诗情的对面,操着双手,研究性的盯着诗情看。

    “喝酒”诗情为他乘了杯酒然后递给他。男子一饮而尽,动作潇洒迷人。

    “真够痛快。”诗情也为自己倒满一杯,然后仰起脖子咕噜咕噜的喝了下去,好多酒水都从她的嘴角渗出来,流向雪白的脖子。

    男子盯着她的脖子,觉得她应该不是清纯的学生,起码是个三十左右的少妇。这样的女人到这里来,只能说明她的婚姻生活不够幸福。

    “你,是良家妇女吧”男人试探的问诗情,眼睛里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这个女人很对他胃口,她虽然不是未开的花蕊,但是她的姿色给人感觉很舒服,有邻家小妹的感觉。这个女人如果从他手中滑走了,真是太可惜。

    诗情虚眯着凤谋,他以为诗情会发怒,女人都爱装清纯。出乎意外的是,诗情反而笑的很迷人。“你看走眼了,我,是没人要的破鞋。”

    男人笑的优雅迷人,“如果没人要你我要。”

    诗情呵呵呵的轻笑起来,连眼泪都快笑出来了。“男人啊,得到的不珍惜,珍惜的是得不到的。”

    男人大概知道自己属于后者,也不生气,反而有丝执著道:“我发现你愈来愈对我的胃口了。”

    诗情忽然站起来,倾身向前,揪起男人的领口。那姿势要多么暧昧就多么暧昧。“你别以为我喝醉了就想打我的主意,我认识你,唐家大少爷,夜色酒吧就是你暗箱洗白的,其实这里面有好多肮脏的生意。”

    唐家,本市名列前三的地产大亨。唐家大少爷,不仅学业突出,而且在地产行业上颇有建树,被人称为“小鬼才。”而建筑业的大鬼才,楚佑寒当之无愧。

    唐大少微微皱眉,一个女人,竟然知道他的这么多事。而且是个陌生的女人。“你做什么职业的”

    如果诗情敢说她是做警察的,估计她今日来得去不得。诗情却直言不玮,“不好意思,以前做记者,指望着从你这里发家致富,最后却赔了夫人又折兵。”

    唐大少问:“此话怎讲”

    诗情道:“你的见不得光的东西被我挖出来了,但是我好姐妹的兄弟却被你扣押了。后来,我们和平解决,可是你阴了我,你最后也没有放了阿郎,反而当他是宣泄的受虐的对象。你看我多傻那么轻信别人,害人又害己。”

    唐大少杏眸微微眯起,声音冷了好几分:“原来你是阿郎的人。”

    诗情摆摆手,“严重了,我不是他的人,只是他的朋友。唐大少折磨了他这么多年,可否放了他”

    唐大少的嘴角轻轻一挑,诗情触到他的禁区了。“放了他可以,你来代替他”

    诗情的酒忽然就醒了,让她代替阿郎岂不是要她接那些变态的客人诗情宁死不从。“呵呵,当我没说。”

    唐大少却把玩着一把小匕首,刀光锋寒,叫人不寒而栗。“原来以为你对那个阿郎挺好的,现在看起来还不是太好。”

    诗情忽然觉得自己很自私,起码不愿意为阿郎放弃自己的节操。再看一眼唐家大少,有钱人可真是危险,诗情不敢碰的,会遍体鳞伤。楚佑寒就是一个证据。

    诗情站起来,最后一次请求唐少爷:“阿郎的姐,临死也救过我一条命。她死前最不放心的人就是她弟弟阿郎,你就大人大量,原谅阿姐,放了她弟弟吧。”

    唐大少的眸子燃烧着火焰,声音低沉似雄狮:“你闭嘴,要再多敢说一个字我保证你没舌头回去搅舌根。”

    诗情怔了下,却还是吼了出来。“阿姐的悲哀,在于她遇人不熟,她爱上了不爱自己的人;而你的悲哀,同样是爱上一个不爱自己的人。你们都是同样的悲剧,仅仅因为你出身好,背景好,就能对阿姐威逼利诱。阿姐的身体也许属于你,但是她的心被你伤得千疮百空,你们这些有钱人一旦爱上谁,就是谁的悲剧。”

    角落里,一个喝酒的男人手一滞。他也是有钱人,他也爱过,而且正爱着。难道,这是她的悲剧亲耳听到她说这样的话,他的心如被刀割。诗情啊诗情,让我究竟该拿你怎么办

    唐大少将匕首霍地插到诗情前的桌子上,离诗情的手指只有一公分距离。角落里坐着的英俊男人霍地站起来,见诗情无恙才坐了回去。

    诗情将匕首拔出来,轻声笑道:“你看,这就是你们爱人的方式。多么多么霸道。你们想怎样就怎样,爱的游戏规则由你们定。这样的爱情,为什么还不能让我们个不字”诗情说完就流泪了。

    唐大少一怔,诗情说“我们”的时候,唐大少已经猜到诗情的男人一定也是本地的大亨,她的爱情跟阿姐有雷同性。只是不知,这个大亨又是谁。

    唐大少转头示意站在旁边的手下,命令道:“去把阿郎带来。”

    阿郎被带上来的时候,光着上身,短裤上全是鲜血。阿郎被客人虐待是家常便饭,可此次叫人触目惊心。

    “老婆”阿郎见到诗情,死气沉沉的脸上有了那么一点点生气。

    诗情的眼泪,就更多了。“唐大少,放了阿郎吧”

    唐大少还是旧话重提,“放了他,你来代替他,可以。”

    诗情对爱情绝望了,“我也是一辈子被人当玩偶的命,你要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角落里得男人霍地站起来,脑皮充血了。诗情的话太叫他伤心,又太叫他震惊。他那么爱她,她怎么可以如此误他会他她说她是他的玩偶,他指天发誓,他从来没有半点游戏她的心。可是,诗情确实是这么认为的,只能说他真够失败的。而且,诗情竟然对他失望到答应陪那些变态客人想到诗情柔弱的身子被除她以外的男人占有,他就快疯了。

    他忽然就控制不住的冲了上去,拉起诗情的手狠狠命令道:“跟我走”

    诗情先是一愣,随即就甩开他的手,冷笑道:“楚佑寒,谁让你管我”

    楚佑寒瞪着她,“那你想怎样”

    “我我想告诉你,我的爱情我自己做主。我跟你一样,也有选择爱这个和那个的权利,不是吗现在,我不想爱了,我累了。我把自己卖给夜色,从此无爱的躯壳里住了一具没生气的死了的灵魂。可这,是我自己高高兴兴选择的。”

    “诗情,你酒喝多了。胡说什么呢”楚佑寒又去拉诗情,诗情却把求助的目光望向唐大少。“我同意你的条件了,你为什么还不放阿郎”

    楚佑寒青筋曝跳的冲唐大少吼道:“唐镜,你要是敢答应她我叫你们下个月就破产。”

    唐大少操着手笑起来。“原来爱上柳诗情的男人竟然是大鬼才楚佑寒这可不好办了,诗情要是进了我夜色,准能为我挣得盆满金钵。”

    “下个月的竞标项目,我全部退出。”楚佑寒道。

    楚佑寒要是退出竞标,唐家势必可以接下几个大单子,到时候一样挣得盆满金钵。

    唐大少考虑着

    “两个月,我不竞标,便宜你了吧”

    唐大少立即笑的红光灿烂。“是你说的。”

    楚佑寒指着阿郎,“顺道带走他。”

    唐大少皱眉,“你好阴啊”

    楚佑寒道:“这种货色的男人,遍地都是。你要留着他,让你一辈子活在他阿姐的阴影下的话,那就随便你。”

    唐大少忽然就静默了。是啊,这都多少年了,他还悲哀的活在过去的阴影下。也许,楚佑寒说的对,试着走出来,或许有另一条康庄大道在等着他。可是,他真的就把阿郎放了,会不会对那个女人太好了

    “不愿意好吧,你留着他,让他继续折磨你,诗情,你跟我走。”不顾诗情挣扎的厉害,楚佑寒强行将诗情带出夜色。

    诗情很愤怒,甩手给了楚佑寒一耳光,火辣辣的疼,怕是使了全力吧佑寒放开诗情,有点失望,连声音都没有温度。“就那么恨我”

    “是的,原来对你有多爱,现在就对你有多恨。”诗情咆哮道。

    “为什么”

    “因为你,从来,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都留在别的女人身边。楚佑寒,我们完了,这次是我决定,不再爱你了。”

    一字一句,如针扎一般,将佑寒的四肢百骸冻结。如果,诗情不再爱他,他却做不到不爱诗情。佑寒太了解自己的心意。“可我爱你,我们就完不了。”

    “楚佑寒,你预备变成唐大少吗如果你变成唐大少,我就会是飞蛾扑火的阿姐。”诗情铿锵道。

    佑寒忽然就胆怯了,诗情不是从前那个逆来顺受的小丫头了,岁月历练了她,她独立有思想,而且对自己的爱情要求严苛,她的爱情世界里,容不得半点沙子了。

    “你要我怎么做我都听你的。只是你别说那么决裂的话语,好不好”楚佑寒近乎低声下气。

    诗情鼻子一酸,眼睛一涩,却不想流露出自己的情绪,依然傲慢道:“何必呢你要找个称心如意的女人还不是探囊取物般简单。”

    佑寒的眼睛瞬间濡湿,声音也哽塞了不少。“诗情,你还不明白我的心吗”

    诗情倔强的说:“你的心,我前些天已经明白了。”

    佑寒如五雷轰顶,万蚁蚀心。千般情绪无法排解,看见迎面而来的一辆奔驰,佑寒忽然就说了句:“罢了,我死了你才省心。”然后就冲了上去。

    诗情忽然吓傻了,赶紧抱住佑寒,一个劲大哭:“你做什么你想要我一辈子不安心吗”

    佑寒转过来拥抱着诗情,紧紧的。刚才诗情奋不顾身的也要跑上来抱住他,她根本就在乎他。“诗情,跟我回家,我给你解释好不好”

    诗情脸上挂不住,态度依然强硬。“解释什么解释你现在的女友还是过去的女友”

    “都交代,好不好。”佑寒低声下气道。

    诗情还是倔强,但是捉住佑寒臂膀的手却更紧了。佑寒心头一热,伏下身找到诗情的殷桃嘴就激烈的展开攻击。

    昏暗的灯光,狭窄的走廊,还有随意堆放的臭气熏天的垃圾袋,让诗情晃如回到了十八年前。那时候她也住贫民窟,没有亲人,独自流浪,以为随时会死去。可是她撞上了好运气,佑寒改变了她的灰姑娘的命运,让她有了聪明的儿子,还有一种被人呵护的感觉。

    佑寒带她到这里来,明明说是跟她解释他的过去和现在那些女友,可是诗情怎么觉得,他分明是带她来回忆过去的过去虽然不堪回首,可是诗情早已不计较,佑寒这一趟,简直是浪费她的时间。

    斜眼瞟一下旁边的楚佑寒,他的表情是以前那种宠辱不惊的死人样,他的脸就是面瘫,从来在外面不带情绪的。所以,诗情觉得他难懂,其他女人估计压根就打不开书页。天知道怎么会有那么多人喜欢他。

    佑寒见诗情正出神的盯着自己看,凝重的表情忽然放松了几分,他把诗情揽得离自己更近一些,诗情有被保护的感觉。

    走过脏兮兮的长廊,还要左拐进一个更黑的通道,通道的尽头,有一个房门虚掩着。佑寒带着诗情走到通道尽头后就伸手抠门,诗情一惊,佑寒的朋友非富即贵的,人以类聚嘛,他什么时候结识了这么个穷朋友了

    佑寒这个时候转过头凝视着她,将她不安的手紧紧的捉住:“诗情,可不可以,不要追究我的那些绯色女友”

    诗情瞪他一眼,“我这几天辣子吃的可不少,随时上火的。”几分钟前还软根子的要交代这交代那的,然而眨眼的时间就变了卦,这样的男人值得诗情去爱吗

    楚佑寒举手投降:“好了诗情,当我没说。”佑寒赶紧抠门,生怕诗情又说出一些气恼的话语来。

    门响了半天,却没人应门。楚佑寒只好自主主张的推开门,诗情噢一声惊叫起来。

    房屋的正中央躺着一个女人,她的手腕淌着鲜血,发丝却梳得很好,衣服看上去也干净,那张脸更是安静如初生婴儿,诗情的脸转瞬煞白,佑寒比诗情反映略微快半拍,在诗情有下一步动作前佑寒紧紧的抱住了她。并将她的脸埋进自己的怀里。“诗情,别看。”

    诗情的身体在他怀里颤抖,声音也是颤抖的:“佑寒,怎么会这样”

    佑寒轻拍着诗情的后背,然后像安抚一个刚出世的婴儿般温柔:“没什么,我马上叫人来处理。”打通袁天辰的电话,利索的下达命令,然后搀扶着诗情,离去。

    对诗情来说,那一幕宛如做梦。

    “佑寒,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怎么就会选择那条路呢”

    佑寒神色悲伤,双手痛苦的揪着头发,仿佛拔光了所有的头发就能去掉烦恼一样。“是我,对不起她。”

    诗情睁大眼,瞳子里有着莫名的疑云。“莫非你们”

    佑寒抬起头,打断她:“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诗情,相信我。”

    诗情的脑海里,就只能想到佑寒前几天陪人家去买价值不菲的衣裳,然后,隔日她就死了。

    “那你告诉我,她为什么会死你为什么说对不起她”诗情陷入囹圉,她几乎是冲楚佑寒吼起来。她发现,自从她知道佑寒对笑笑和斯佳丽不一样后,她对他的信任就大打折扣。她最近易怒,控制不住情绪,该死的更年期到了。

    “诗情,我不知道该怎么启齿。”斯佳丽身患不洁之病,为了斯家的名声,她脱掉了绚丽的外衣,一个人蹲在贫民窟的黑屋子里,饥寒交迫,而佑寒发现她,真是太意外了。她是因为佑寒背弃他们的婚约而放纵自己,如今佑寒唯一能够帮她的,就是信守他们的约定,让她死的有尊严一点。佑寒不会跟人透露斯佳丽的病情的,这是他对斯佳丽唯一的能做得到的承诺。

    可诗情的心,却再次坠入冰窖。“楚佑寒,你叫我信任你,可是你的诚意呢”诗情气的调转头就走。

    佑寒怔在原地,心乱如麻。斯佳丽的葬礼迫在眉捷,新闻报纸登出:斯佳丽与楚佑寒十年爱情长跑抵不过初恋,斯佳丽不堪情场失意,在一个旅馆里自杀身亡。

    诗情看到这份报纸时,简直气疯了。一时间,舆论矛头直指楚佑寒,楚佑寒背负着朝三慕四的负心郎的骂名。

    那天,墨寒回家后,诗情跟他说:“墨寒,可不可以不要爸爸”

    墨寒便知,妈妈对爸爸失望了。墨寒的脸上没表情,但是却是很认真问她:“没了爸爸,你快乐吗”

    “不快乐,但是也不会有这样巨大的忧伤。”

    墨寒便坐在诗情旁,一只手穿过她的肩膀。“妈妈,你说过,爱是宽容。不要给自己的快乐这么早定个死刑,咸鱼还有翻身的时候,指不定那天,爸爸在你心目中又会光辉起来。”

    “我瞅他是外表光辉,一肚子腹黑。”诗情愤然道。

    “爸爸的处境也不好,现在他是公众形象最差的人,他那么爱面子的人,心里面一定生不如死。”

    “那是他自找的。”诗情还是忿忿然。可是,脑子里却老是浮现出佑寒低声下气求她的画面。佑寒是多么骄傲的人,如今却落魄到如此卑微的田地,叫人怎能不心痛。

    下午的时候,诗情去佑寒的办公室找他。才到公司门口,凑巧就碰见了佑寒的车子。诗情站在路边等他,佑寒却走下车来,诗情以为他的脸很颓靡,可是还是一副神清气爽永远干净的面容。诗情心里头一凉,觉得自己太为他着想了,她也没有看见他有半点良心不安的样子。这个公众负心郎倒过得惬意嘛。

    看到诗情,楚佑寒不苟言笑的脸绽放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诗情,来了。”

    诗情听到他愉悦的声音就恶心自己滥用同情心来了。佑寒走近诗情,诗情就冷着脸自嘲道:“还以为你这只过街老鼠日子难过,没想到还过得挺滋润的嘛。”

    佑寒的笑僵在唇边,“本来我这只过街老鼠人人喊打,日子好不凄惨。但是看到你这颗圆润饱满的大米,心情就忽然好了。”

    “放屁,你就会装孙子王八。”诗情气到口不择言。

    佑寒脸一沉,“诗情谁教你说这些粗话的这可对墨寒的言传身教有影响。”

    诗情白他一眼,“既然你没事,那我走了。”

    佑寒却拉着她的手撒娇:“诗情,我好久没有看见你了。”

    诗情恶寒的瞪着他,一地鸡皮疙瘩。“不是才见没几天吗”

    “我,也好久没有见到儿子了。晚上我去你那儿”

    “做梦。”诗情拍掉他的手,“你不交代清楚你那些乱七八糟的关系,就别想进我家的门。”

    “那你能不能先告诉我你住哪儿,等我交代清楚这些事情后就来找你”

    诗情很无语,这个人的脸皮怎么可以厚成这样都快跟城墙媲美了。诗情气的调转头就走。

    楚佑寒叹了口气,原本生机勃勃的眸子又黯淡无光了。

    诗情很郁闷,决定找徐风华喝喝茶聊聊天。电话就省了,诗情喜欢给她贸然出现的惊喜。

    在老别墅的门口,诗情见到一辆她从来没有见过的车,普通的大众车,价位不越十万。看颜色,深海灰,男人才喜欢的颜色。毋庸置疑,别墅里来了一个客人,还是一个男人。莫非是徐姐新交的男友诗情偷偷的转动锁孔,徐姐可真好,她走都一周多了,竟然还没有换锁。

    轻轻的将门推开一条缝,诗情的眼睛往里面一瞟,不禁傻眼。a片看过不少,限制级的而且真人演绎的还第一次看到。两具的身体交缠在一起,特殊的体位,让诗情的脸儿到耳根火速红了。诗情赶紧关了门,可那放荡的踹昔声和呻吟声还狂野的绕在耳朵边,诗情嘘了口气,将门关好,然后百无聊赖的坐在前方的花台上等候。

    没有想到徐姐原来这么开放。诗情想着就笑起来。这时一声车笛声震破耳膜般响起来,随即是一道村妇般无气质的嗓音:“喂,请问这儿是绯色别墅吗”

    诗情被吓了跳,缓过神来后站起来答道:“请问你找谁”

    那是一个跟她年龄相当的女人,说话粗鲁,且极为自私。“你别管,你只需要告诉我这儿是不是绯色别墅”脸上口气里对绯色很是鄙夷。

    诗情向来待人温和,这会还是好脾气的答道:“正是。不过”话还没有说完,那女人已经跳下车,将诗情推到一边,便一脸阴鹭的走向大门。

    诗情想到屋子里春光明媚,要是被外人看见了可不好。诗情赶紧追上去拦住女人,“小姐,不好意思,里面没人,我都等好久了。”

    那女人狐疑的盯着诗情,然后阴阳怪气的问:“你认识徐风华”

    “徐姐噢,你找她她还没有回来。”诗情不擅撒谎,一撒谎就结巴。

    那女人冷嗤一声,推开诗情兀自向前走去。诗情恐徐姐不知道外面的形势,赶紧扯起喉咙提高嗓音道:“小姐,徐风华不在家。你去了也没用啊”

    屋子里面,大汗淋漓的男人听到诗情这一声故意的提醒,身体蓦地一僵,身下的女人发觉他这一举动,忽然猛力的将他推倒在地上,自己翻坐起来。

    “风华,快起来,有人来了。”男人着急的喊起来。

    “不”女人倔强的说。

    门不知何时被人用力推开,女人看到屋子里一片璀璨春光时,不禁怒火中烧。自己的男人,和他的前妻,正在做不堪入目的苟合之事。

    “徐志豪”女人冲上去,试图分开两具身体,可是她的手刚碰到那样的软玉温香时,就被另一个女人的手厌恶的打开。女人紧紧的抱住男人。那种占有性的动作激怒了女人,女人扬起手就甩给徐风华一巴掌。门外的诗情听到这一声,赶紧奔了进来。

    徐风华懒洋洋的从男人的身体上站起来,女人看到这么的一面,气的揪起徐风华的头发就拼命的打起来。“你这个狐狸精,你什么男人不去惹偏偏要来勾引我家的男人。我打死你,看你还怎么勾引男人”

    “啊,打死人了,志豪,救我。”徐风华哭的扑天抢地。

    徐志豪怔在原地,诗情从沙发上取下衣服丢给他,“赶紧穿上。”又奋力的分开徐风华和气的快发疯的女人。

    “别打了,别打了,有话好好说。”那女人忽然气极败坏的转过头,将诗情狠狠的推在地上,诗情的头撞在沙发脚上,一股顿痛袭击,诗情疼得龇牙咧嘴。两个女人却又撕打成一块了。

    诗情只得求助徐志豪,“你赶紧劝劝她们,别让她们打下去了,这样闹下去会出人命的”

    徐志豪却面露难色,此时他的妻子将徐风华的头揪住拼命的撞击墙壁,徐风华的头颅都鲜血直流了,很是骇人惊心。

    “徐志豪,如果徐姐死在这儿,你们谁都脱不了干系。”诗情歇斯里的喊起来。

    徐志豪忽然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爬着向前抱住妻子的腿,抽出一只手拼命的扇自己的耳光:“老婆,别打了,都是我该死,是我该死。我以后再也不敢偷腥了。”

    女人恶心嫌恶的推开他,“你他妈的在家里就跟一死咸鱼,到了别的女人窝里就变得跟要吃人的猛兽一样,徐志豪,我有比这个黄脸婆差吗”

    徐风华趁她不注意,忽然挣脱她的手,将她推在地上自己跨身骑了上去。一边去脱女人的衣服一边羞辱道:“我黄脸婆,让我看看你到底抱养得多好。靠,就这飞机场,就这大肚婆,还敢跟我抢男人你这样的女人,哪个男人瞎眼了才会上你”一边说一边狠狠的扇女人的耳光。

    女人杀猪般叫出声来,“徐志豪,你他妈的你老婆被欺负成这样了,你还不帮忙”

    诗情瞪大眼,徐志豪正犹豫,忽然徐志豪就爬上去,将徐风华伶起来跟扔小鸡一样摔到一边,诗情看着徐姐的身体在空中曲线坠落,诗情鼻子一酸,为徐姐不值,这个男人他妈的比楚佑寒还不如,吃干抹净不说,还没人性,如此肆虐徐姐的身体和精神。

    诗情生平最厌恶这种没情没义的男人,诗情操起桌子上喝了一半的红酒瓶,就疯狂的朝徐志豪砸去。

    屋子内迅速闹成一团。

    战争结束

    徐风华和诗情躺在地上,徐风华头上的伤疤已经血凝,脸上也满是血液凝结片;诗情的额头上两处於青,一个大包。两个人的身上,都多处受伤。

    “从来没有这么痛痛快快的教训过男人,今天我算大开眼界了。”诗情瞪着天花板说。

    徐风华光溜着身体,忍着疼痛扬起自己修长的美腿,“我就是狐狸精,专门破坏人家家庭的狐狸精。不把徐志豪弄得声名狼籍,死不罢休”

    诗情扭过头看着她,“狐狸精,找个人替我们收尸吧,我可浑身都动弹不得了。”

    徐风华抱歉的说:“诗情,我们只能在这儿等着尸体腐烂了。我在这儿除了他妈的徐志豪,就再没个朋友了。徐志豪误了我一辈子,我好恨他。”

    诗情看到徐姐眼睛亮晶晶的。徐姐和徐志豪ml,心里头一定想得是怎么报复他吧。“把衣服穿上,我再找个负心郎来给我收尸。”诗情将地上的衣服丢给徐姐。

    楚佑寒接到电话时,眼睛都快瞪出来了。“柳诗情,你把话说清楚一点,你到底怎么了什么替天行道,是不是跟人打架了”

    “楚佑寒,你低能还是怎么了,我叫你来我原先的住处给我收尸,听不懂吗对了,别让墨寒知道。我儿子会担心的。”

    “你儿子会担心我就不担心了吗”楚佑寒冲着话筒吼起来。如果不是担心诗情有个闪失,在电话头他也不会便宜她,得讨个窝心的说法才对。

    冲冲赶到诗情所在的别墅,连门都懒得敲,几乎是破门而入。然后看到客厅中央地板上躺着两个女人,四周都有血滴时,楚佑寒都快窒息了。

    “诗情,你怎么了”

    柳诗情看到楚佑寒,他倒是真比徐志豪有良心点,至少还知道关心老情人。瞧他的脸就知道他有多么担心,不是伪装的。但是也不一定,他可是擅用伪装色的高手。

    “楚佑寒,我如果死了,你会不会出席我的葬礼”诗情问。徐志豪不会,他生怕他和徐姐的关系曝光了影响他的名声前程。

    楚佑寒抱起诗情,听到这话生气的耶谕道:“不会。”

    诗情一笑,仿佛早知道答案似的,淡然道:“你不说我知道。”

    楚佑寒看到她额头上的青包,心疼得不得了。“你们打架了”诗情被他这一抱,身上筋骨仿佛被错开了一般,杀猪般叫起来。“啊疼啊”楚佑寒才知道她不但额头上受伤了,身上也有伤。赶紧又慢慢的将她放回地面,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怒呼呼道:“说,为什么要打架”

    诗情只瞅着他笑。还是徐风华解释道:“楚总,你误会了,不是我和诗情打架,是我们跟别人打架。”

    “谁”

    “徐姐的前夫,一个比你还混得差的极品臭男人。”诗情说。

    楚佑寒咽了咽口水,他怎么有打人的冲动了。“柳诗情,不想死的话就把你的乌鸦嘴闭上。”他能和那种始乱终弃的男人比吗

    “怎么,你也想打架我还能打一场。反正教训你也算替天行道。”柳诗情说。

    楚佑寒顿时没气了,跌坐在地上,“我说柳诗情,你不往我脸上抹黑就不舒服了吗”

    诗情别过头,嗤了一声。佑寒忽然又心软了,“好了,要打我这种负心郎也该把自己的伤治疗好了才有力气,是不我马上叫医生过来,你们也别去医院了,免得折腾。”

    医生来的时候,徐风华和诗情自己躺在各自的床上。医生为诗情诊断时,佑寒担心的问:“没有伤到筋骨吧”

    医生却一脸难为情,“右手骨折”

    楚佑寒顿时吓得面色土灰。等医生开了药为诗情打了石膏后,房间里就只剩下佑寒和诗情两个人了。

    “徐姐没事吧”诗情问。

    “头颅有淤血,需要立即送医院。医生们已经送过去了。”

    诗情瞪大眼,一时半会竟说不出一句话。

    良久,诗情才流着泪说:“多情自毙。”

    佑寒轻轻的为诗情擦汗,听到诗情这么一说,忽然就停止了手上的动作。“诗情,不许胡说。”

    诗情却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佑寒,如果不爱我了,请告诉我一声,好吗”

    楚佑寒忽然就失心疯般发狂起来,“对不起,你听不到了,因为我永远都不可能不爱你。诗情,你总是怀疑我对你的爱,就像十年前我总是怀疑你对我的爱一样,我们这样下去除了折磨自己外,更伤害了彼此。诗情,你就不能彻底的信任我一次吗”

    诗情瞪着他,眼泪花花的。

    楚佑寒又是心痛又是自责,“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是因为斯佳丽而质疑我,我不怪你,可是诗情,如果我跟她真的能有什么,十年前你就给过我们机会,我并没有跟她在一起,是不是”

    诗情嘴巴一努,“那徐志豪这种垃圾男明明跟徐姐离婚了还跟徐姐翻云覆雨呢”

    楚佑寒语塞,他和徐志豪,就他妈的有这点该死的雷同,让诗情拿捏着这点将他和徐志豪比较。楚佑寒忽然阴阴的笑起来,一张大的脸贴上来,“诗情,我们好久没有那个了人家徐志豪和徐风华都”

    “楚佑寒,我都这样了,你还要趁火打劫”

    “你要不这样我也劫不了啊。”楚佑寒送上一个长吻,诗情气的抡起拳头打他,奈何一只手被石膏绑住,另一只手轻易的楚佑寒挟持,楚佑寒爬上床来,开始解开诗情的纽扣。

    “楚佑寒,你呜呜欺负我我”嘴巴被堵住,诗情所有的狠话都没了。

    诗情觉得自己的身子好痛好痛,他妈的男人就是随时随地发情的猪楚佑寒更是一头色猪

    诗情还在脑海里想象着怎样把楚佑寒大块剁颐,全身却忽然那么一紧,该死的,她被楚佑寒魅惑了,她的身体总是不忠于她的灵魂。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楚佑寒趴在诗情身上揣着气,柳诗情骂他:“猪,滚下来。”

    “不”某人撒娇。

    “你也是这样魅惑其他女人吗”

    “你说的谁”

    “譬如斯佳丽”

    “她那病,谁敢碰她。”

    空气一下子就静默了诗情连自己的呼吸声都听得见。

    楚佑寒忽然出乎意外的,乖乖的下床。然后若无其事的说了声:“我打水来给你擦个澡。”然后飞快的离去。

    “你跑你跑了我就再也不想见你。”诗情恶狠狠的说。

    楚佑寒无奈的调回头,然后又趴在诗情身上撒娇:“怎么了,诗情”

    、第十九章

    “斯佳丽得的什么病”诗情严肃的问。。

    “诗情,别问了好不好”

    “那我们什么关系”

    楚佑寒抬起头错鄂的盯着她,揣摩着这个问题该怎么回答她诗情才不会借题发挥。“我们青梅竹马的夫妻”

    诗情心里忿忿,但是却面无表情,“那夫妻之间有秘密可言吗”

    “诗情,夫妻之间还是应该有点自己的私人空间才对。”

    诗情点点头,“噢,是这样那好吧,有点空间也行。”诗情拿起边上的电话,拨了墨寒的电话:“喂,儿子,替我转告雷叔叔,就说他的求婚,我允了。”

    楚佑寒瞪大眼,“诗情,谁是儿子的雷叔”

    “一个等了我十年的男人。我现在决定把他扶正,而你,降为我的床伴。”

    楚佑寒呆若木鸡,“诗情,你什么时候这么前卫了”

    “秘密,这是属于我私人空间的事。”诗情枕着手臂开始幻想。

    楚佑寒觉得全身血液直往上涌,“诗情,这个男人做什么的”

    “这是我的秘密。”诗情连看都不看他。楚佑寒已经气的脸色都变青了。“你不会给我带绿帽子吧”

    “秘密。”

    “把墨寒电话给我,我自己问他。”这个应该不属于她的私人空间的秘密吧。

    诗情却斜瞥他一眼,“秘密。”

    楚佑寒歇斯里的吼起来,“连这个也算秘密”

    诗情理直气壮,“每个人对秘密的定义不同。”

    楚佑寒嗔目结舌。呃,他承认他败下阵来了。“想知道斯佳丽是怎么死的”

    诗情一骨禄爬起来,楚佑寒瞪着她,“身上不痛了”

    诗情摇摇头,佑寒捏捏她的脸,又是气又是爱:“真拿你没办法。那我跟你说了,可不能说出去”

    诗情倒在床上,“别说了,不就是hiv吗”

    “你怎么知道”

    “猜的。”

    楚佑寒发现自己被柳诗情当猴子耍了,气的脱光她的衣服,诗情疼得嗷嗷大叫:“好痛不要了”

    “谁要来了,给抱你洗澡去。”

    一身干净后,两个人躺在床上。诗情忽然伤感了,“佑寒,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十年前,你出事后,她就消失了。前几年发现她,已经无药可救了。”

    诗情忽然呜呜呜哭起来,佑寒吓着了,抱着诗情安慰道:“别哭了,这不怪你。”

    诗情哽塞道:“不怪我怪谁是我害了她如果那时候我不走,兴许就不会发生后来的事了。”

    佑寒将诗情抱得更紧了。“不怪你,怪我,没有让你好好的幸福过,也没有让她踏踏实实的过过一天日子给了她幻想,又无情的灭绝了她的希望。”

    “佑寒,是我错怪你了。”诗情不好意思的说。

    楚佑寒看着她娇羞的脸,忍不住亲吻道:“所以以后,别把我和徐志豪这个名字放在一起。哼,他敢动我老婆,看我怎么收拾他。”

    诗情就咯咯咯的笑起来。

    徐风华的诊断结果一出来,诗情就吓了一跳,需要动手术清除头颅内的淤血。诗情才勉强能走路时就自动请缨去医院照顾徐姐。只是诗情压根没有想到,在医院的走廊上,她碰见了徐志豪。

    诗情分外眼红的直奔他而去,然后站在徐志豪面前兴师问罪:“好你个徐志豪,你还有脸来这儿徐姐被你害惨了。”说完就将手上的提包砸过去。“混帐男人,我跟你拼了。”

    徐志豪被提包咂中鼻子,但是诗情扑过去时却被他捏住手腕,疼得诗情嗷嗷大叫。

    “徐风华惨,有我惨吗我老婆跟我闹离婚,我儿子离家出走不认我,我现在身无分文,我要徐风华赔偿我损失。”

    诗情听到徐志豪这样无情无义有无赖的话,简直气昏了,根本忘记自己在医院这种需要安静的特殊地方,更忘记保持自己维持多年的娴熟形象。破口大骂:“徐志豪你不是人。你抛妻弃子,还殴打前妻,丧尽天良,你这种人就应该遭到天遣,现在你这点小报应简直对你是太客气了。”

    “柳诗情,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破事,你他妈的还不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