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视线继续往下去——该黑的地方还是黑的,并且因为人类近乎于本能的反应,这几天里他没少遭罪。
晚上他们大部分时间睡的是帐篷,傅敛羽怎么也想不通,他睡在睡袋里的时候几乎不会动,葱葱睡睡袋,就和袋鼠似的恨不得在整间帐篷里跳来跳去,回回他半夜气喘不过来而醒来,胸口上不是压着手,就是压着腿,有几天还是个流口水的小脑袋,小家伙直接睡到了他身上。
傅敛羽就这件事还和葱葱讨论过:“你说说,你晚上都在干什么?”
“我睡着了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到你身上去。”葱葱规规矩矩地坐在他面前,试图为自己辩解道,“而且说不定不是我呢,是你把我搞你身上去的。”
“你说什么?”
“没说,我什么都没说,我们是不是要继续前进了啊,先生你说我们再走走会不会有小河啊……”
“打住,转移话题没有用的。”傅敛羽摁着葱葱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巴,“你给我描述描述,你昨晚又做什么梦了?”
葱葱挺了挺背,一本正经地答道:“忘记了,人是记不得梦的内容的,更何况我是个高度仿真的……”
“你真的很不擅长撒谎,葱葱。”傅敛羽眯着眼抱着胸,视线在他身上扫来扫去,“你再这样,我不介意用点仪器看看你脑子里的东西,毕竟——对,毕竟你是个机器人,我只要扫描一下你的中枢,就能知道你在想什么。”
葱葱身子没动,压在屁股下的小脚丫倒是动得欢,鬓角都冒出汗来。
傅敛羽站起身,去他的行李那:“既然你不肯说,那我就亲自看了。”
“不要,先生不要看!”
腿上传来重量,傅敛羽朝下一撇,就看到葱葱抱着他的腿,头埋着不肯抬起来,但露出的耳朵尖却是红透了:“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又梦到了一个男人,在梦里对你——”“啊——”葱葱的嗓音原本就带着少年未成熟的尖利,现在叫起来调子越发高,刺得傅敛羽耳朵一疼,脚往旁边一踩空,重心不稳就倒了下去,慌乱中偏偏小家伙的手又不老实,摸去了本就不经摸地地方,那儿渐渐起了反应,葱葱却僵硬着手指,还握在手心里。
“怎么,你要给我打一发你就快动。”
“什,什么!”葱葱像被烫着似的缩回了手,“你,你流氓!”
傅敛羽拿手指头挠挠他的下巴,还吹了声口哨,看到小家伙恼羞成怒钻进了睡袋里去,他才晃悠着走出去,靠大自然的力量把体内的躁动压下去。
而他现在站在蒸汽氤氲的浴室里,淋浴喷头的水已经开始凉下来了,但他一想到小家伙那时候的表情,又忍不住兴奋起来。
——这样下去不行,得找个机会解决解决。
傅敛羽冲了点凉水,擦着头发走出去,床上的小家伙看样子是被累狠了,到现在还没有丝毫转醒的迹象。
他认命地把浴巾往床上一扔,去浴室里又接了两盆热水出来,给小家伙一点点擦身子,这些天的运动果不其然又让葱葱瘦了一圈,原本就明显的骨架显得越发突兀了,摸起来手感不太行,傅敛羽想来想去还是在神殿里那会儿,好吃的好喝的供着养出来有些小膘的傅郁抱起来最舒服,不过现在这个条件下要想养回那种程度,得花一阵子功夫了。
如果说他的骨架比一般人要大,那葱葱的骨架明显是小于平均线的,主要问题还在于小时候尹青过于溺爱他,导致餐数没喂够,蜂巢里喂养儿童的分量又是固定的,尹青也没办法给他开小灶,所以到了这十七八岁的年纪,还是个小矮子。
傅敛羽替葱葱擦着脸,小家伙嗅着毛巾的热气,奶猫一样蹭着,嘴里发出满足的呼噜声,逗得男人脸上露出笑来。
其实仔细看的话,葱葱的眉眼已经有张开的迹象了,尤其是在脸颊上的肉被累没了的情况下,少年的英气已经能描绘得出来了。
想到这里,傅敛羽庆幸地摸了一把自己的脸,对亏他身体换得早,这样看他和小家伙差了最多四五岁的样子。
拾掇好了葱葱,看了眼时间还早,傅敛羽准备去熟悉一下这边的地下市场,毕竟小动物这种东西,大概率都不会放在市面上明码标价地卖了,为了维持物种多样性,动植物都被高度保护在了圈内专门的温室内。
什么时候人也濒临灭绝了,才够资格被以最适宜的条件养着吧。
——就像圈内那群改造人一样。
傅敛羽在门上挂了三层警报,才踱步出去,这儿和他很久之前来的时候已经完全不一样了,道路的格局被重新布置,里面的人想必也是换了好几批了,外围的战况并不乐观,哪怕蜂巢拼了命在培养新生儿,死亡率和出生率只能保持在基本持平的水平上。
男人把手插进风衣里,拉下帽子遮住了脸,隐没在了黑夜里。
葱葱是被渴醒的,他实在是太累了,以致于这几乎是他最近睡的第一个没有梦的觉,而且还有一种让人安心的感觉。
醒来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睡在床上,他似乎在外面看见了人,先生却偏偏要和他说不是,他正纳闷得很,却又提不起精神来和先生对质。
他爬起来挪去先生的行李那儿,晃了晃自己的杯子,不信邪地往嘴里倒,到最后只有一小滴水滑进嘴里,还没到喉咙,就已经没了踪影。
——先生去哪里了呢?
葱葱茫然地四顾着房间,每一处都是他不熟悉的布置,墙角还有个奇怪的装备,上面标着“非紧急情况勿动”的字样,他正想去研究研究,门却开了,先生有些踉踉跄跄地走了进来。
“先生!我还在找你……”葱葱垫着脚跑过去,却发觉傅敛羽有些不太对劲,“你怎么了?你看着,好,好红啊?”
傅敛羽瞥了他一眼,把外套脱下,一砸门,又进了浴室,把水龙头开到了最大。
——他真的是脑子出问题了才会相信黑市商人的鬼话。
“先生,这个是什么啊?”
葱葱的声音模模糊糊地从门外传来,傅敛羽没听清,他只知道自己现在不能出去。
那药据说是能快速修复身体的,一些受伤严重的“战神”在经过全身修复后,需要一定时间来恢复肢体力量,而这种药就是让他们能加快康复效率的,那笑起来带着淫邪的男人不停把药水往他手里怼,而他不仅鬼使神差地信了,还在回房间前喝了一口。
天知道这里面加了什么,他现在只觉得下面硬得快炸了,看到葱葱的那一眼,对方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眼里被放大,眼睛泛着水光,指尖白得透粉,光裸的脚踝陪着红绳,就连他发干的嘴唇都带了诱惑力。
“先生,先生……”
“别进来!”
“可是,先生,我,我好热……”葱葱不知道这水一样的东西为什么喝起来完全不解渴,反而让他内里烧得越来越旺,“这个东西,这个东西是不是不是水啊?”
傅敛羽眉心一跳,拉开门,只见小家伙瘫软在地上,皮肤红得滴水,见他出来抬起了头,晶亮的液体顺着唇角滑落到脖颈,留下一道旖旎的银线。
完蛋了。
第三十六章 本章字数2998
葱葱身体烫得脑袋都不清醒,稀里糊涂地被扒了衣服扔进床里,还没反应过来,下面最脆弱的地方就被含进了暖呼呼的地方。
“先,啊,先生,你做什么……不要,啊!”
他经不住这样熟练的挑逗,本想夹着腿挣扎,却被傅敛羽轻而易举地掰开,下面被舔得水声啧啧,从未体验到过的快感自下传上来,他连呻吟都阻挡不住,更别提身上压着的男人了。
先生还穿着防护服,只不过也被扯得半挂着了,下体那一大团东西堪堪抵着他的唇,时不时碰到一点儿,腥臊的味道充满了鼻腔,他就学着先生的样子,试探地伸着舌头舔了舔,下面的动作停了,传来一声难耐的倒吸气声。
——嗯,味道不怎么好。
葱葱苦着脸把那东西往旁边推去,傅敛羽顺势换了个姿势,把他摁在床里,大腿卡在他腿间,手继续上下动着。
那种飘在云端的感觉又起来了,葱葱挺着身子直把自己往傅敛羽手里送,男人笑着吻他的脖颈,手里再搓揉两下,那小家伙就交代在了他手里。
“啊……啊啊啊!”
高潮后的葱葱尖声叫着,整个人筛糠似的抖,傅敛羽就着这姿势把他往自己怀里揉去,大手顺着脊柱一路往下,到了下面那个软软的洞口。
“啊,啊,先生,先生,救命,好可怕,救命……”
葱葱没意识到自己现在的举动有多危险,陌生的感觉让他觉得难以把控,摇着头疯狂把脑袋往对方肩头挤去。
傅敛羽安抚地吻他的鬓角,即使热得快炸了,这会儿也得慢慢来:“没事的,葱葱,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和我说说,什么感觉?”
“飞,飞起来了,先生,”葱葱从他怀里抬起头来,红着双眼,不知道往哪里看,“我是不是不该喝那个水,我生病了,先生,我坏掉了。”
“你没有,宝贝儿,”傅敛羽捏了捏他的脸蛋,“我来教你怎么凉下来,听话,乖。”
“可是,先生,我,我,”那双手倏得抽紧了,死死捏住他的衣服,“什么东西,先生,有东西,进,进去了,啊,啊……”
就着小家伙的精液,下面进了一个指节,柔软的肠肉吸附在手指上,咬得死紧,傅敛羽索性不再在口头上解释,而是直接采取行动,吻了下去。
最开始葱葱还有些抗拒,咬着牙关不肯放,随着一声几不可闻的呻吟,城门大开,傅敛羽毫不费力地长驱直入进最里面,把里面翻搅得一塌糊涂,手里的腰也因为上下同时入侵而变得软下来,等他再抬起身,葱葱迷离着眼没个聚焦,小嘴巴一张一合地呼吸着,全身都是情欲的味道。
“舒服么,葱葱?”
“嗯,先生,好奇怪,不要,不要塞了,啊……”
手臂没了力气,抬都抬不起来,葱葱只得把身下的床单拧得一团糟,膝盖弯起来却达不到阻止的意味,后面已经能自由进出四根手指了,咕滋咕滋泛着水声,快感和痛感一起涌上来,脚趾都缩成一块儿,而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躺着承受。
“疼的话就叫出来。”
“什,什么?”
傅敛羽的动作停下来,葱葱还疑惑地想往下看,却被男人遮住了眼,嘴上又迎接着带着凶狠的亲吻,被开发的穴口上抵着滚烫的东西,吓得他呼吸都不稳。
那玩意儿进得慢,却不怎么温柔,它的长度和粗度都不是四根手指可以比拟的,利刃一样破开身体,往里面进去,直到深嵌进了最深处,男人才放过他的嘴,而他已经连叫都叫不出声了。
“哈,唔,不要……先生,啊…
…”
水汪汪的眼睛瞪得很大,却没得来对方一丝半点儿怜悯,傅敛羽闷哼了两声,把手撑在他两侧,笑得惬意:“那我开始动了。”
“不,啊!啊啊啊!”
硕大的阳具在肠道里肆意动着,缓缓抽出一点,又重重撞回去,撞得葱葱脑袋都发昏,眼前噼里啪啦放着烟花,思考能力全无,所有触觉仿佛都去了身下那一点儿,而男人进出时磨到某一处时,他竟是能开始体会到快感,爽得口涎都兜不住,顺着下巴在枕头上湿了一小滩。
“啊,太深了,先生,好涨,肚子好涨,先生,先生救命……”
“乖,我现在就在救你啊。”傅敛羽缓了下身的动作,转而俯下身去逗弄葱葱胸前的两点,牙齿暴戾地在上面饮下印子来,身下人却因为这样的对待而攀上了高潮,“是不是没那么热了,宝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