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红楼同人)红楼之林琅

分卷阅读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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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琅吹了一下滚烫的水,小小浅尝了一口,疑惑道:“你们怎么都停了?接着玩呀,出了事我扛着!”见久久无人应答,便抬头,见魏小将军怒目而视,不由笑出声来,将手中茶杯放下,道:“你们都先出去吧,我与你们少将军有事相商。”

    那些亲卫互相看了看,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先退下了,魏小将军见状倒也没有拦着,只是等人走了之后,微怒道:“贤弟切末将京城里的那些毛病带到军营中来!今日念你是初犯,我便不做过多计较,往日在军中还是小心谨慎些吧!”

    林琅却是无所谓的摆摆手,道:“不过是觉得军中乏闷,找个东西来放松罢了,再说他们只在我这儿玩,不会酿成大祸的。魏兄过来坐呀。”

    魏小将军前些年也有回京过,也只林琅在外的名声,只是昨日相见,二人相谈甚欢,他满心以为这人只是年少糊涂,如今都改了,谁知还是这样轻狂!

    林琅见魏小将军似是觉得认人不清,被气惨了的模样,觉着有趣,往日和自己私交甚好的都是一些比常人多了好几副心眼,晶莹剔透般的人。哪里见过这样单纯的孩子?就算是他们之中话最少的实诚人清晏,也只是瞧着实诚,实际上也是一肚子坏水。

    难怪老将军今日那些客套话里头,原也有是真话的,林琅笑着摇摇头,道:“行了行了,我回头好好和他们说,日后在军中定不再做那些事了!”

    魏小将军这才稍微缓和了一点,走至一旁坐下,问道:“贤弟可有什么需要为兄帮忙?”

    林琅这才稍微正经了一点,其实内奸已经抓住了,算得上是人赃并获,狡辩逃脱不得,难的就是接下来该怎么审问,若是牵连出哪位朝中军中高官,又如何将他一人的口供坐实呢?

    林琅和魏小将军商量着对策,自然是由林琅单方面决定,先让魏小将军去做坏人,最后再让林琅去当好人,试试能否将他的口供骗出。既已经打算好了,魏小将军事务繁忙也没在林琅这多呆,直接告辞了。

    屋内只剩林琅一人,空空荡荡的地方,又透着那些冷风,这样的环境最是容易让人多想,尤其是林琅这个心思细腻的人,略坐坐便发呆,心想这事还真是个麻烦!只希望事在人为。。然后他的思绪便不知道怎么偏了,偏去了京城的徒毅那,一股克制不住的思念涌上心头。。。

    不过也没让林琅多想,这种清闲的时光过得很快,魏小将军做完坏人就立刻派人通知林琅,林琅捧着茶,想着再等几日去审问,便让人这么回话了。

    只是计划赶不上变化,三日后十四皇子徒漓携圣旨带着南安王来了边疆,还不等林琅做下一步,南安王的人变将那名内奸控制住了,且不许任何人靠近。

    军中大小将领跪接了圣旨,魏老将军被迫调回京城,按照圣旨上所说,圣上年纪大了,心疼当日的那些老臣,因此念及魏老将军在边疆多年,也该到了回京享福的年纪,便有了今日的圣旨。而南安王便是前来接替军中主权的主帅!

    魏老将军近几年虽有预感圣上将会收回兵权,便在私下偷偷给魏家准备退路,不料退路没有安排好,这圣旨便来了!更让他看不透的是这兵权竟交给了南安王?!自古也有南北将领互调,为的就是不让将领带兵在外,一家独大的局面出现,可如今他并未与他互调,这南安王怕是要在南北两地军营里收尽人心了!

    南安王远没有魏老将军的资历,能够掌管南方军队只不过有家族势力在那边撑着,兼南方大多没有什么严峻的战事,不过是时常有些土匪流寇作乱。只是这样的小打小闹完全不能和北方边疆战事相比,魏老将军都心知肚明的事,圣上怎会不知,偏还将他调来此处掌帅印,怕是。。。

    不管皇上心里头在打什么算盘,老将军也只能从上面退下来,只是想着往日所见的南安王,心中便知这些边疆大汉不会轻易对他心服口服了,只怕后面受苦的还是百姓!

    原本皇上的意思是让徒漓在那略休息一日,便即刻带着魏老将军回京,可是通过老将军的禀报,徒漓决定暂时留在此处几日,至少要等那个内奸审完才是,不然回京还不知道要怎么和圣上禀报。

    虽说如今军中主帅换人了,可林琅仍然是监军,只是与魏老将军不同,这位南安王似乎不想让林琅插手此事,强硬的让自己的人看守那名内奸,不许任何人靠近。

    林琅原是想借助此事在军中树立自己的威望,让那些士兵知道自己不是好惹的,日后好歹客气些,只是如今很得人心的魏老将军被换下,这位新来的主帅大人既不让林琅插手,又替他担着军中的不满,那他也乐得自在,左右机会还有,大可不必趟哪一趟浑水。

    不知怎的这宗案子好审的很,南安王所查出的真相远没有林琅想的复杂,那个内奸不过是严刑拷打了几日,南安王又派人将他的妻子带至他面前,略吓了吓,便什么都招了。内奸也是此处的本地人,往日里对那些蛮夷人也是诸多不满,可是怎奈何家中有个不争气的兄长,好赌又奸猾狡诈。因他身上所欠之债已经还不上了,便乘他这个兄弟回家的时候,将他灌醉,哄骗他签了字,将一切债务都转让给他。

    他能回军营躲着那些地痞流氓,可是他的妻子不行,一日他回家时,见那些地痞流氓又来他家讨债,一时没忍住便和他们打起来了,那些泼皮打不过当兵的,便扬言要去军中找人做主,这魏老将军治军严明,若是被他知道此事,就算事情能顺利了结,只怕是到最后他连军中都呆不下去了。

    就在这时有一个富商替他把钱还了,正如话本里说的那样,两人因这件事便成了无话不谈的至交好友,后来他发现这富商一直替那些蛮夷之人做事,两人大吵一架,富商面对他的指责却理直气壮的说他生父便是蛮夷部族,这样哪里算得上是通敌卖国!

    士兵被他所骗,怒上心头,可那富商却说他生父的部族并不如其他部族那般骁勇善战,再加上有魏老将军在此处驻守,更是生活艰辛,其实他们也只是想要活下去罢了。

    这种胡言乱语,士兵哪里听得下去,直接要与他割袍断义,只可惜他已然没了退路,草原上再薄弱的羔羊也不是好惹的。士兵与他推心置腹,早在不经意间把军营里的一些事情告诉给他,因富商保证不让他做太过分的事情,只要在一些关键时候可以帮到自己的部族便可。。。

    他原本是不愿意的,只可惜一切都经不住考验,他寻思着之前说出的那些小事并没有给国家军队造成什么伤害,既然他们只是想要活命,那。。。心底的野兽一旦放出便再也挟制不住了,他倒还有一些良知没有出卖太多,只可惜第一回作案便被魏老将军抓住了。

    无论他出卖多少,都是内奸无疑,南安王既为了告诉军营中的汉子如今已然不是魏老将军主帅,狠狠的处置了内奸,以此警告军中将领!

    林琅始终觉得这件事了结的未免太快,心中总有不好的预感,只是他林家与南安王没有半点交情,且其他人都未曾提醒于南安王,他也只能先将自己的猜测压在心底。

    内奸一事便就此拉下帷幕,老将军也和徒漓启程回京,只是另行前,老将军将之前林琅挑中的亲卫留给了他,还将之前得到的线报交给了林琅,留下了一句‘日后还请小林大人多加看着我家那个不成器的’便策马离去。

    林琅回到自己帐中,从那名亲卫中拿到了线报,才知内奸一事果然还没有结束。。。

    ☆、出发前线

    一晃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近来那些蛮夷来骚扰附近百姓的次数越发频繁,林琅原以为新来的那位主帅在外头碰壁了会来和他打打感情牌,增进一下两人目前身处同一个战壕的战友情!

    只可惜南安王根本没有抱团的意思,他自视甚高,根本瞧不上林琅这个半大的孩子,林琅是个心思剔透的,自然感知到南安王对他的不屑,也就没有上赶着贴对方的冷脸。

    老将军治下严谨,手底下的那些兵一向都是效忠圣上而敬重魏老将军,也是因为这个,皇上才能放心将魏家放在边疆几十年都不做变动,只要有魏家的人在边疆,这中原内地圣上才可以安稳的坐着。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皇上的驭人之术可谓达到巅峰,诸多皇子中,林琅瞧着也就徒毅有圣上的一些风范,可现如今,唯一适合的皇位继承人也被林琅拐走了。。。其实想想,倒还有一个人也不错,也是适合的。

    南安王是新官上任三把火,可是这个军营被老将军管的实在是,太好了,好到让他没得挑刺头,这怒火郁结于心是要伤身体的,因此林琅推断南安王定是要找机会借题发挥的,于是自那天送徒漓一行人离去后,便一直龟缩在自己的营帐里面,如非需要,绝不出门!

    他现如今远离京城的文官集团,又和边疆一带的文官都没什么交情,若是之前的魏老将军,林琅或许就不会一直躲着了,毕竟两人性格身份着实相差甚多。南安王是正经勋贵出身,而魏老将军却是自己一步步爬到这个位置的,两人心性自然不同。

    林琅虽也是勋贵出身,可他林家早已是书香世家了,几世过去了,久居姑苏的林家早与先前旧交的几家武将勋贵关系都疏远了,若是仗着旧日交情和父辈威风,只怕魏老将军会吃这套,依着南安王的脾气怕不会让林琅好过。

    为着不去触霉头,他已经在帐子里面窝的骨头都软了,可这算算日子草原上的猛狼怕是没林琅这么好的耐性,军中主帅换了人他们也该来试试新人厉害与否了。

    果真不出林琅的预料,战事很快就打响了,草原部族为一雪前耻,集结数个部族的精英一举攻来,前方将士虽早已按照魏老将军的提醒提防外敌入侵,可是双方兵力悬殊,且他们不知从哪里得知了防守的薄弱处,竟一举攻破了防线!

    大军所过之处,粮草妇孺皆被掳走,但凡参与反抗的百姓皆是死路一条,战报送来时,林琅仿佛感受到了来自前线的血腥之味。南安王看完战报,拍着桌子,咬牙切齿的大喊道:“内奸!必是内奸之祸!”

    林琅冷眼瞧着南安王一人在那暴跳如雷,而那些将军早已皱起眉头在沙图处商量,全然没有理会南安王的怒火,林琅冷笑了一声,原没有人注意他,偏魏小将军就在离他不远处,一下便注意到了,只是他也没有过多言语。

    南安王已然被人孤立了,因战事开始的太快,南安王还没讲自己的心腹安排上位,因此也就没有人去应和他,只是军中难免会有一些巴结上司之人,一名不甚起眼的裨将略应和了一句‘将军说的是!’,只可惜没拍对地方,反而给自己惹得一身骚。

    南安王见没人愿意应和他,又思及这几日那名说话的裨将与那些将领没有过多交流,心中便留了一个心眼,于是吩咐道:“既如此,就由你来彻查内奸一案,不得放纵任何一个人!众将可有异议?”

    那些将领虽觉不好,可终究没有反对,那名裨将欢欢喜喜的就接下了这个重任,仿佛是要一步青云的模样,林琅看着那裨将的模样,心头突然涌上一股不好的预感,上前一步,便道:“将军!下官乃是圣上亲指的监军,在任期间竟然遇上两次内奸作乱,第一次还是多亏了您的帮助,这第二次若我没有参与其中,怕会被皇上责罚。还请您批准下官一同参与此次调查,可好?”

    南安王也不好回绝林琅,便道好,只是林琅不知想什么,未曾见好就收,仍道:“下官谢过将军,只是依在下拙见,既是前线被人出卖了守备机密,怕是前线和后方皆有可能出现内奸。不若,我两人兵分两路,前去调查此事?”

    南安王觉得林琅说的有些道理,便同意了,只是这两人身份悬殊,南安王就算是瞧林琅不顺眼,也不会在此时让林琅只身犯险,便只能裨将去那前线。林琅从刚才开始,一直小心盯着裨将的神色,见林琅要参与此次调查时,瞳孔微缩了一下,又听南安王将他派往前线时,嘴角微微挑起了一下。

    见到这个情景,林琅立刻断定这人一定有问题,虽是武断些,但总要小心处理才是,林琅总算是在南安王面前露出了狡猾的笑容,道:“下官知道将军体恤,只是下官想立个头功给家严瞧瞧,再者大丈夫在世好不容易来了一趟边疆,要是不去前线走一遭,下官实在没面子回京。”

    在此事上,南安王与林琅倒有不同的见解,前线和后方有很大的可能出现内奸通力合作的情况,而依他的经验来看只怕后方的奸细要比前线来的更重要,自然也更隐蔽。若是这个小公子想着去前线见见世面,倒也随他,虽说是圣上疼爱的晚辈,可圣上也没有明令要捧着他,护着他,如此,要去也好,省得麻烦。

    南安王打定了主意,便让自己的亲信随从跟着林琅一道前去,说是为了保护他的人身安全,林琅想着多个人挡着明刀明箭的也好,至于,若是南安王暗地里头想做什么,也算是在他的眼皮底下,好防的很,就只是往后身边的事情都要小心了。

    往后头的事情林琅就听的满头雾水了,虽说先生们有教过,师傅也曾考教过这方面的学问,可终究不是做这行的,纸上谈兵他还能有一肚子的墨水可以挥毫,但是这结合实际的,听的都晕。因此借着这个机会,说自己打算早日出发,便出去收拾行李了,顺路将那名裨将一道带走了。魏小将军听是林琅要去前线,也着实为他担忧了一下,毕竟林琅瞧着像是一朵娇养在室内的花朵儿,边疆前线是在不是他该去的地方。。。

    魏小将军有心阻止,偏被他祖父留下的心腹给拦下了,只能等这边商量好退敌之策,再去劝说,或者是与他一同去,前线才是男儿该驰骋的广阔天地!

    众将领讨论的火热,计策已然定好了,偏领头的将领人选还没选好,两方人都在争着要去前线杀敌,南安王是想借着实际的军功,好将自己的人安排上去,魏家一方则是有些瞧不起南边来的主帅,想他在南边所经历的大小战事也不过是些地痞无赖组成的军队,哪里见识过着草原铁骑的厉害!

    再说这两边地势气候皆不相同,南边来的这些人只怕会吃败仗!为着这个,那些德高望重的将领与主帅南安王一直争执不休,林墨替林琅收拾着行李,林琅却也没睡,听着外头调兵整队的声音彻夜未眠。

    大约四更天时,外面总算是安静些了,林琅就听见魏小将军在外头说话的声音,高声道:“魏兄!我这儿没睡,直接进来吧!”

    魏小将军打开帐帘,道:“你这是一宿没睡,还是刚醒了?”

    林琅淡笑道:“魏兄来,怕是有事要与我商量吧?”林墨听这话,便识趣的出去守着。

    魏小将军也就没再客气什么,直径走过去坐下,道:“你看你的样子哪里像是能吃苦的?这后方还有些条件可言,到了那前线那是真正吃了上顿没下顿的!你还是去与主帅好生说说,与那李裨将换一个差事!”

    林琅挑眉,凑近问道:“听你这意思,你没能带兵去前线?”

    魏小将军撇撇嘴,将自己头上戴的头盔摘下,颇有怨气道:“主帅说我是魏家的独子,千万不能在他的手下出事,不然对不住我家中长辈,更无颜见我祖父!”

    林琅轻笑一声,道:“原来是你去不得,怎么还不让我去?我父亲都把我调动到这儿来了,可不是让我躲在后头不做事的!你也别恼,我瞧主帅也不是那般小气的人,你在后方正好能帮我看着那位李裨将!”

    魏小将军诧异的看着林琅,道:“你怀疑他?虽说他的官职不高,可在我祖父手下多年,也算是知根知底的,断不是那种出卖自己兄弟的人!”

    林琅点头道:“你说的自然有道理,可我也不是无端怀疑他的,你祖父走前留下了一些文书与我,原我也一头雾水,不知方向在哪?可昨日战报传来,我瞧着他的模样,想着他应管的军务,着实有可疑的地方。你既在后方留守,暂且帮我看着,若不是他也总该有别人!”

    魏小将军沉思了片刻,便答应了,林琅似是想到了什么,道:“我与你实在有缘,说不得还能像诗经里头说的那样,‘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魏小将军又是一楞,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惊道:“你你你,我我我,我不是那种人,你那个,我,咳,我不嫌弃你,真的!那个,我没这个意思,主要是。。”

    林琅见他那么大反应,又说这种话,便知他是想歪了,无奈摇摇头,刚要开口,便听外头林墨说可以起行了,只能起身拍了拍衣服,道:“魏兄,你多想了,我不是那个意思。额,你还是有空多看点诗经,不然届时回京相看姑娘,只怕会闹笑话!”说罢拍了拍他的肩膀,拿起行李便出去了。

    魏小将军徒留在原地,又是一头雾水。。。

    ☆、布局开始

    原先林琅要走三天的路程,因战事紧急的缘故,大军快马加鞭日夜兼程,也不过是一天半便到了前线,不过粮草没那么快的速度全部抵达,因为有内奸的原因,南安王为保安全,将粮草分为三份,按不同的路线迅速运往前线。

    只有一份是跟着大军走最快也是最危险的路,而这次随军出发的主将并不是南安王,而是先前魏老将军的得意门生徐将军。也是,南安王身为主帅,又是初来乍到的,就算是真的要来这里,怕魏老将军留下的那些心腹只会更加努力的劝阻。

    同样是边疆,可后方与前线大有不同,若后方的百姓还能有一口热饭一件棉衣可穿,那战火纷飞的前线连一家齐全的逃亡都是一种奢求!林琅到了前线再没有端着自己的官架子,若说之前林琅或许还存着小心思扮猪吃虎,现下却是不必要了。

    林如海并非是为了让林琅和徒毅两人分开些日子,就将自己的独苗扔到危机四伏的边疆来,就算只是做为一个文官,去了边疆也不是能百分百的平安归来。只不过,为了自己孩子未来能够好过,这趟边疆他是非去不可,若是真的折在苦寒的边疆,也只能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战事紧急,前来支援的援军根本没有稍加休息,直接就投入到战事里了,林琅没有和徐将军一起进主帐听那些武将商量决策,这不是他该管的事,调查内奸固然重要,但是眼前的祸事要先摆平才能有时间抓老鼠!

    傍晚时分,大军回营,林琅没有理由再继续呆在自己营帐里,干脆和留守在营地的几位将领迎接凯旋的军队,对于遭受突袭损失惨重的驻地来说,他们需要这么一件大快人心的好事来振奋人心。林琅心思剔透,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提内奸的事情来扰乱军心,为了给驻地的将士们留下一个好印象,还特地挑了一件看着颜色鲜亮的衣服穿上。

    几个将领看林琅穿着一件颜色明亮的衣服,脸上又带着明显的笑意,心里倒是改变了对林琅的看法,原先听闻是户部林尚书的独子,小林大人来这儿做监军,原本以为是个养在富贵温柔香的世家公子,又是个从小宠着长大的孩子,第一次来这儿,又遇见这种事情,只怕会被吓的躲在自己的帐子里面瑟瑟发抖。果真,到了这儿之后的一整天,这位大少爷真是足不出户的,不过此时看来,这位少爷怕不是这么简单的,至少他不会恐惧杀戮!

    徐将军为了振奋军心,选择自己带兵出击,游牧民族奉信的战争策略就是打不过就跑,徐将军也是魏老将军手下的老将了,和这些蛮夷交战的次数不在少数,最是清楚他们的实力,打个胜战不在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