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口腔上皮细胞临时装片的正确制作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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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个小时前,校长办公室。

    有两人一坐一立,中间隔着张宽大的办公桌。

    “跟人打架了?”季诚牧坐在办公椅上,眉头紧蹙地盯着黎晏脸上的伤口。

    黎晏低头站在桌子前,抿着嘴没说话。他左脸靠近下颌的地方有一大片乌青,额头破了皮,渗着血丝,整张脸青青紫紫的,惨不忍睹。

    看这样不用说也知道是跟别人打架了,他身上还满是酒味,季诚牧又问,“是不是跑去喝酒了?”

    黎晏仍闷头不吭声。

    “你以为装哑巴不说话我就没办法了是吧?”季诚牧压着火气,“行,我自己检查。”他猛地起身,性能良好的旋椅被他幅度过大的动作带得往后滑了一段距离,转了好几圈才停下。

    他疾步绕过桌子,按住黎晏的肩膀强硬地把他抵在桌侧的书柜上,黎晏毫无防备被他推得倒退数步,本就受伤的后腰撞上坚硬的木式立柜,疼得闷哼一声。

    季诚牧毫不心软,他攥住黎晏两只手腕反剪到身后,低下头狠狠地亲上少年微凉的唇。湿热的舌头以不容抗拒的姿态探进少年的口腔,肆意搅弄扫荡,直到他面色通红呼吸不畅才离开。

    “还算听话,没喝酒。”季诚牧抬手抚上黎晏的脸,用拇指轻轻抹去他唇上晶亮的唾液,“但还是要罚。”

    他另只手搂着少年细瘦的腰,在他唇角啄了下,笑得亲昵,语气里却满是不可违逆,“在这里,还是今晚回家,选吧。”

    黎晏闻言倏地抬头,扭着身子挣了几下,没挣开,“这可是学校!你、亏你还是校长!白日宣淫,不知廉耻!”

    “这时候成语倒是用得不错。”季诚牧睨了他一眼,“选不选,还是你两个都想要?”

    黎晏被他凉凉的眼神一噎,什么反驳的话都吞回肚子里去,不敢再讨价还价。他知道季诚牧向来言出必行说一不二,惩罚人的手段还多得数不清,如果现在不照着他的话来,自己的下场只能是被折腾得半死不活。

    黎晏认命做起选择题,在这里顶多就几十分钟,回家的话肯定是一整晚,聪明人都知道选哪个。他捏紧拳头咬着牙,“我选前面那个。”说完他又似是不可置信地直视季诚牧,“你不会真想在办公室干我吧?”

    “待会有事,今天先放过你,暂时不做全套。但是下次再让我知道你跟人打架……”季诚牧微微一笑,低头跟黎晏鼻尖抵着鼻尖,手从他衣服下摆探进去在后腰尾椎骨处游移,话说得又慢又色气,“我就在这里,开着门干你。”

    “神经病!老流氓!”黎晏偏头看向地板,脸更红了。

    “我允许你再选一种你喜欢的方式。”季诚牧松开对他的钳制,黎晏“手”字还没出口,季诚牧补充,“除了手。”

    “想我给你口就直说嘛,装模作样。”黎晏小声嘟囔,“我都受伤了还让我做这个。”

    “受伤了更要罚,让你长点记性。”季诚牧不为所动,“或者……你要用腿我也没意见。”

    “不行!”黎晏立即反对,上次他大腿根部被磨得破皮,夹着腿走了好几天路,差点在小弟面前丢尽脸面,这老王八蛋居然还有脸提这事?

    黎晏气得牙痒痒,不想做了,干脆找借口,“我下午有课。”

    “一早上的课都逃了,下午再翘两节也无妨。”

    “你他妈居然让我翘课,你还是不是校长了!”黎晏嚷嚷,“枉那些人还对你称赞有加,说你高风亮节为人正直!”

    “谢谢,我知道。”季诚牧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

    卧槽,这人也太不要脸了吧!黎晏惊呆了,又找理由,“李老头的课迟到会被罚站的!”

    “据我所知你们班下午头两节课是自习?”季诚牧见招拆招,“至于生物课,你就算迟到也不会受罚,我保证。”他走向办公室另一侧的皮质沙发,挑着眉回头,“还不过来?”

    “哼,只会欺负我。”黎晏不情不愿地走过去,在季诚牧两腿间蹲下。

    他解开季诚牧的皮带,拉下他的西裤,把那根已然硬/挺的巨物放出来。

    黎晏握住粗大的柱体上下撸动数次,往前微微倾身,伸出舌头把顶端舔得湿漉漉的,舌尖在铃口转圈,又吸了几口,才把热硬的东西送进嘴里,卖力地吞吐起来。

    “嘴巴再张开点。”季诚牧摩挲着少年的脸,“牙齿收起来。”

    黎晏收起尖利的犬齿,张嘴把季诚牧的性/器尽量往里吞,用自己紧致的喉咙去取悦那根硬邦邦的东西。

    他的嘴巴被巨物撑着,无法吞咽的津液顺着唇角滑下,眼里噙着水汽,水雾弥漫,看上去甚是一副亟待垂怜的模样。

    “这么好吃吗?”季诚牧享受黎晏带来快感,摸着他小小的耳垂,“吃得这么开心。”

    好吃个屁!开心个屁!黎晏横了季诚牧一眼,眼神里满是威胁的意味。然而他不知道自己此时做出的威胁表情,在季诚牧看来不仅毫无威慑力,反而更加催发了他心底隐秘的欲/望。

    “叩叩叩……”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敲响。

    黎晏吓了一跳,喉头一紧,把嘴里的东西吞得更深。

    门外有个清脆的女声问,“校长,你在吗?”

    “唔唔唔…… ”有人来了!

    黎晏喉咙被卡着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低音,他推着季诚牧想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季诚牧按住他的头,把自己下/身往他嘴里挺送,“没事,不会进来的。”

    黎晏胆战心惊地看着季诚牧身后没关紧的窗,生怕下一刻就有人把手伸进来,掀开窗帘的尾摆,看到他们现在淫靡的样子。

    因为受到惊吓而愈发滚热而狭窄的口腔极大地取悦了季诚牧,他眯着眼,在少年嘴里浅浅抽/插。

    敲门声响了许久才停,外面那人满是疑惑地说,“以前这个时候校长都在办公室的呀,怎么今天不在,难道出差了?”

    等到门外的脚步声远去,黎晏才松了口气,季诚牧把他脸颊边的碎发拨到耳后,捏着他一撮过长的刘海,“你该去理发了。”

    顿了顿他又笑着说,“你知不知道你脸上左一块乌青,右一块破皮的样子其实特别丑?”

    说谁丑呢!黎晏突然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这老狐狸怎么回事,要搞就认真点搞,在他耳边唧唧歪歪说些无聊的话是要干嘛!吵不吵啊!

    “嗯?”季诚牧发出一声不甚清晰的鼻音,眼里的光芒迷人又危险。

    咳咳咳,识时务者为俊杰,黎晏低下头把那根东西重新含进嘴里。其实他把东西吐出来的一部分缘由是他腮帮子酸了,下颌乌青的地方也在隐隐作痛,而且都这么久了季诚牧的东西丝毫不见有要发泄的迹象。他不满地口齿不清地说,“你怎么还不射?快点啊!”

    “我什么时候快过?”季诚牧在少年遮住眼睛的软发上揉了揉,“乖,做你的事。”

    我的事个屁!咬断这几把玩意得了!

    口水混合着其他液体从少年的下巴滴落,在光滑的地面蓄成一滩。黎晏尽力伺候着那根青筋贲张的器物,几个深喉后他一手抚慰性/器的根部,一手去摸季诚牧两个沉甸甸的囊袋。

    不知又过了多久,等他觉得自己嘴巴麻得不属于自己时,季诚牧的性/器才微微跳了几下,黎晏想把那东西从嘴里拔出去,季诚牧抓着他的头发,挺动腰胯往他嘴里插了十数下,随后毫无保留地射出来。

    “靠!”黎晏闭着眼,“你他妈射老子嘴里!呸呸呸!”

    季诚牧抽出几张纸给他擦净脸上的白浊,捏着他下巴,“咽下去,不准吐出来。”

    晚上7点,季诚牧家地下车库。

    黎晏下车后气急败坏地绕着季诚牧转,“你他妈就是故意玩我!”

    他气得跳脚,“你明明知道我刚给你口完,你还……唔!!”

    季诚牧把恼羞成怒的人压在车门上,低头封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嘴。直到黎晏气息凌乱,涨红了脸,季诚牧才放开他,黎晏嘴巴一得空又开始叫唤,“还让我吞下去,你就是故意看我出丑!你他妈……唔……”

    季诚牧再次堵上他开开合合的嘴。

    “放开我!唔……唔……”

    如此反复亲了几次,张牙舞爪的人终于被吻得晕头转向,只能软趴趴地挂在季诚牧身上,大口地喘着气。

    “还骂不骂了?”

    “我就要骂,偏要骂!王八蛋!老流氓!臭流氓!”黎晏没法打人,只能对季诚牧怒目而视,季诚牧掐着他的肩膀,把人又辗转亲了一顿,直到黎晏软成一滩水,再没力气骂人。

    黎晏搂着季诚牧的腰,把头埋到他胸口,闷闷地咕哝道,“你这样搞,我以后在小弟面前还怎么抬得起头啊。”

    季诚牧低低笑了,下巴靠在他肩窝,“你手下的小弟知道你话这么多吗?”

    当然不知道了,他在他们面前装得可高冷了。不过黎晏才不会告诉季诚牧这个,他倚在他怀里,气哼哼地不想理人。

    “嗯?怎么不说话了,小话唠?”

    这王八蛋把他亲成这样还敢调侃他为什么不说话?!黎晏火冒三丈地隔着衣服咬了季诚牧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