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盈缺羞得一哆嗦,下意识想要逃,顾沉声音沙哑,“别动…”
像是被点了穴道,顾沉灼热的目光,盯得乐盈缺直躲。
大手覆上乐盈缺的手,乐盈缺半推半就虚握住手中的孽根。
孽根的温度和纹路,倏忽间变得清晰起来。
拈住乐盈缺的手指,细腻的指尖揉捻在孽根顶上,几乎能感觉到从指尖传来的翕动,上面的小口像是有呼吸一样。
看到乐盈缺躲闪的眼神中多了几分好奇,顾沉猜到他在想什么,低声道,“这儿都是为心肝儿动的。”
乐盈缺哪禁得起顾沉这些荤话,手上一紧,抓得顾沉闷哼了一声。
见顾沉整个人倒在他颈肩,乐盈缺磕磕巴巴道,“弄…弄疼了…你不要…不要胡说八道了…”
溺死人的轻笑声响起,顾沉舔着乐盈缺的耳垂道,“夫人抓得我好狠啊,要怎么补偿为夫?”
握着孽根,乐盈缺只觉得烫手,床榻间也越来越粘腻,连呼吸都变得浓稠,脑子里已经思考不了顾沉的话。
乐盈缺对顾沉的这儿还算熟悉,先前傻顾沉傻的时候,还亲力亲为的教过他。
乐盈缺索性闭上眼睛,手上虚套住柱身,一点点滑动了起来。
见乐盈缺羞成这样,顾沉心情大好,黏黏糊糊的靠着乐盈缺耳边喊他,“盈缺…”
乐盈缺又是一阵战栗,嘴唇都在微微发抖,顾沉用手指勾勒着他的唇形,手指不安分的从唇缝间探了进去,两指捉住滑腻的舌头,揉捻着。
手中的东西越来越大,乐盈缺套弄得手酸了,刚想张口,顾沉过分的按住他的舌头,银丝淅淅沥沥的往外流。
“唔…”乐盈缺不满的轻哼,睁开眼睛想要瞪顾沉,他那知道自己双眼通红,好不可怜,看得顾沉心猿意马的。
欺负够本了,顾大少爷才松开乐盈缺,孽根从乐盈缺手中跳脱出来,手上已经摸到了乐盈缺的后穴。
这里早已经湿漉漉的,孽根毫不费力的顶了进去,几次进出的功夫,口上被磨出了小泡。
膝盖上无法用力,乐盈缺软在被褥上,顾沉把人直接抱起,下身一顶,让人死死得钉在孽根上。
孕腔在急剧收缩,咬的顾沉身心俱颤,每一次拔出都在热情的挽留。
这心肝儿被磨得失神,甜腻的叫着顾沉,“顾郎…唔…顾郎…”
顾沉擒住他的下巴,“我在…”当下这样唤顾沉,不是要他的命吗?
乐盈缺身子算不上好,前段吐出一些精水后,整个人软绵绵的,连顾沉何事出来的都不大记得。
再醒来已经是傍晚时分,顾沉正侧躺在他一侧,手上抚摸着乐盈缺的鬓角,一脸依恋的看着他。
“醒了。”
乐盈缺抱着被褥,露出双眼睛看着他。又让顾沉胡来了,每每独处时,自己拿他丝毫办法都没有。
顾沉一偏头,还能瞧见乐盈缺耳垂上的齿印,方才有点过火了,失了分寸。
“疼不疼?”顾沉摸着乐盈缺的脸颊。
乐盈缺一怔,慌忙摇头,按住了被子下胡作非为的大手。
“账慢慢看,不着急。”顾沉反握住了乐盈缺的手,叮嘱道,“别的事你也别担心。”
知道那日,未提前和乐盈缺商量,直截了当的承认了自己好了的事情,乐盈缺这几日都心有余悸。
“赶明去庄子里看看陆霜。”顾沉也不放心让乐盈缺独自待在府上,“明早我送你去。”
第二日,两人皆不在府上,顾苑想要出门不难,对四儿吩咐道,“看看后门有没有人守着。”
四儿胆儿小,“爷,大少爷不让出府…”
顾苑抬起脚踹在四儿胸口,“你是跟着我还是跟着他,不出府咱们都等死。”
被教训一通,四儿才贼眉鼠眼的去后门看情况,回到屋内跟顾苑回话,“爷,这会能出去 我瞧着看门的在打盹。”
出府第一件事就是约了乐仙引,乐仙引就等着顾苑来找他。
两人找了家幽静的酒楼,乐仙引说道 “听说顾府最近进出森严?”
顾家大院大门紧闭,外人多少觉得出了猫腻,又见顾大少爷船行商铺几头跑,这怕是顾少爷脑子好了。
“我大哥看得严,今日正好碰上他跟乐盈缺都不在府上。”
乐仙引心知顾苑定时起了贼心,不然不会以身犯险约他见面。
“我正要同你说起此事。”乐仙引拨手边的茶杯,“我派的人刚好见着顾沉送乐盈缺去城外的庄子,他们定和这端王有关系。”
但顾苑这人优柔寡断,遇事往往会打退堂鼓,没人推他一把,或许再过一日,他又变了卦。
“去衙门报案,定能人赃并获。”乐仙引提醒道。
不出所料,顾苑果然犹豫了,“消息准确吗?不再等两日?”
乐仙引心道这个孬货,面上还是那副从容的样子。
“顾沉可是不允你出府,过几**还有那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