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倚天同人)大教主与侠二代(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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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链捆着关起来,每天除了我,你谁也见不着。张教主,你说好不好?”

    张无忌脸红了,瞪大眼睛示意宋青书禁言,若被听到可如何是好。殊不知他越正经,宋青书便越想撩拨他,让这个素有君子自持之风的一教之主在自己带给他的情欲前低头,只为自己失控。他伸出舌尖,轻舔张无忌的耳垂。

    张无忌浑身一震,胸膛剧烈起伏,耳垂属他敏感带,被对方又湿又热的软舌挑弄吸舔,快感便如过电一般,何况数十步之外尚有师兄弟在,如此“危险”境地,令他触感加倍敏锐,更滋生了一种偷情的禁忌快感。

    这时宋青书下身小幅挺动,两根阳物缓缓摩擦,张无忌只觉得自己性器胀痛得更加厉害,他竭力压抑着自己的喘息,几乎要被逼得背诵九阳真经来分散注意力。

    所幸那毫不知情的两位少年终于渐渐走远,仍然不停议论他们的张师兄和宋师兄,还好他们永远不会知道,他们口中那两个响当当的人物,正衣衫不整地紧贴在一起行那淫秽之事。

    张无忌此时才将脑袋靠在身后巨石上,大大地舒了口气,觉得过去种种刀光剑影的险境,都比不过这一刻的惊心动魄。

    宋青书手上又套弄了一阵,两根阳物相继泄了。他从怀里摸出手帕来擦拭,口中不忘调笑道,“张教主这么容易紧张,未免有失大侠风范。”

    “我是魔头,不是大侠。”张无忌低头望着宋青书俊美的脸庞,只觉情丝蚀骨,连心口都隐隐作痛,“青书,你……你真是要命。”

    “我只要张教主的命,别人的,没什么稀罕。”宋青书清理了一番,重新穿戴妥当,又是一位风度翩翩的美男子。他抬起头,正对上张无忌专注望着自己的眼神,微笑道,“在看什么?”

    张无忌话到嘴边,似乎想说什么,又顿了顿,脸上多了几分笑意,“看宋少侠的花容月貌。”

    “多谢张教主青眼有加,张教主也一样倾国倾城。”宋青书垂眸给张无忌系好腰带,“走吧。”

    两人用过了晚饭,趁着好月色在山间散步,拣些不相干的琐事闲聊,或是互相开开无伤大雅的玩笑。张无忌心中说不出的宁静与满足,只愿一生都能如此相伴,永无兵戈。

    各自回房后,张无忌便更衣睡下。他幼年时深受寒毒缠身之苦,后谙熟医术,对身体休养极为注意,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甚是规律。

    不知睡了多久,忽然听见墙壁“喀喀”作响。像张无忌这样武功修为深厚者,稍有异响便会警醒。他翻身下床,循声而去,在与宋青书房间共有的那堵墙上看到一扇尺余宽的小窗。他方才所听见的,正是手指轻叩窗棂的声响。

    张无忌推开窗,试探地出声,“青书?”

    对面黑黢黢的房间里传来熟悉的声音,懒洋洋地应道,“睡不着。”

    张无忌并未因对方无故搅了自己的好眠而心生不快,好脾气地问道,“要不要过来坐坐,说说话。”

    “白天看了你一整天,看得厌了,不想看。”

    “那……”

    “不如陪我玩会。”

    张无忌本能觉得对方口中的“玩”有些不怀好意,但他从来拒绝不了宋青书。

    “玩什么?”

    宋青书低声笑了笑,问道,“你穿着衣服么?”

    “自然。”

    “我方才躺在床上迟迟没有睡意,左右无事,便假想张教主深夜投怀送抱,为我宽衣解带。所以此刻我身上只披着一件外衣,其他什么都没有穿。”

    张无忌闻之只觉心中一阵悲愤,又来勾引我。再想到自己在对方面前可笑的自制力,不由得更加悲愤。

    一段裸露修长的手臂有意无意地在小窗前一闪而过,借着屋外漏进来的几星月光,张无忌看得真真切切,暗想道,他当真一丝不挂。

    他闭着眼都能想象得出宋青书现在的模样,但他仍旧直直地盯着眼前这堵墙,仿佛目光能穿透厚厚的砖壁,看到宋青书懒散地倚在墙上,白日束起的发髻解散开来,长长的头发一直垂到腰际,半掩着袒露的胸膛。肩头草草地披着一件外衣,尽管衣不蔽体,眉宇间从容的神情,令他比平日里更有种高高在上的气度。对了,此时他的嘴角多半还有一丝笑意,因为自己强自压抑的呼吸已经出卖了自己。

    他几乎在自己脑中勾勒的宋青书面前迷了心智,半晌才回过神来,道,“宋少侠英雄本色,佩服佩服。”

    “不如让我也来为教主大人宽衣,也好一睹张教主的风采。”宋青书低声诱道,“此时你的手便是我的手了。”

    张无忌手指缓缓触及自己衣襟,一点一点地将睡衣解开,袒露出来的皮肤越来越烫,竟觉得比宋青书从前亲手脱自己的衣服更加刺激。

    此时宋青书果然如张无忌所想一般倚着墙,嘴角含笑,倾听隔壁衣衫窸窣的声响和偶尔掺杂的轻微喘息声。

    “现下张教主和我之间已经毫无隔阂,”宋青书轻喘了口气,仿佛当真与张无忌两人裸裎相对,胸膛紧贴着胸膛,“你身上可比我暖和得多。”

    张无忌后背贴墙而立,冰凉的墙壁并不能令他好受多少,浑身火热,胸膛中的熊熊欲火因为没有发泄之地而郁结,他伸手胡乱抚摸着自己胸前,宋青书的喘息声近在咫尺,仿佛能感受到他唇齿间的热情。

    “青书……”

    他一生中的所有情爱痴欲都由宋青书主导,他低唤着对方的名字,渴望宋青书同过去的每一次一样,引导他,陪伴他,将他从这难以忍受的欲念中救赎出来。

    “张教主,你硬了么。”

    “硬了。”张无忌诚实地回答。他胯下的阳物已经高高翘起,迫不及待地渴求着抚慰。

    “想不想干我。”

    “想。”张无忌的呼吸更加粗重了。他深深懊悔答应陪宋青书玩这个游戏,恨不得冲到隔壁踹开房门,把房里那个赤身裸体的俊美男子压在地上,掰开他的双腿,将自己勃起的阳茎捅进他的小穴,往深处捣弄上一千回一万回,榨出丰沛的淫汁来狠狠地杀一杀欲火。要干得他在自己身下哭叫不休,下面泄了一次又一次,教他再也不敢这样不知死活地诱惑自己。

    宋青书在墙的另一面轻笑出声,像是对张无忌的反应极为满意。

    张无忌情欲缠身,脑中越来越不清醒,咬牙道,“宋青书,我真想……真想干死你。”

    “那你还等什么?”宋青书喘道,话语中满是缠绵入骨的媚态,“嗯……我那里湿了,就等你插进来……”

    张无忌伸手握住性器快速套弄,顶端已经急不可耐地淌水,他想象自己正在对方紧窒的体内进出,饥渴的肠壁吸着自己不放。

    “进,进来了……张教主今天怎么这么粗鲁,一下子就干得这么深……”宋青书喘道。

    张无忌几乎被宋青书销魂的声音激得精关失守,尽管只是自渎,却有种别样的快感。仿佛宋青书此时正伏跪在自己身下,让自己从背后插入,一边责怪自己干得深,一边自动掰开丰满的翘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