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让褚臻的韧带拉扯到极限,坚持十几分钟没什么大问题,但多坚持一会儿肯定是受不了的。
这个姿势实在是放浪形骸,褚臻整个人都被折成了两半,两条结实的长腿被他自己压在胸前,向两边分开抵在床单上,腰半挺在空中弯成一个拱形弧度,让人替他担心会不会就这么被折断,臀部因为这个姿势对着傅未池求欢般翘了起来,阴部格外显眼的暴露在空气中,肌肉被拉扯,花瓣就随着大大分开露出藏在下面此刻被塞入一根粗壮肉痉的穴口,因为姿势的缘故肉棒掉出来了大半截。
“乖。”傅未池奖赏般摸了摸褚臻紧绷的腿根肌肉,他半跪起来,刚好能从上至下的将肉棒贯入褚臻柔嫩的淫穴里去,他的手放在褚臻的大腿根部握紧,甚至嫌不够般又往两边分开了不少,还使力往下压动,饶是褚臻也是有点喘不过气。
“操……你当老子是纸啊。”褚臻怒了,动着小腿踹他,被傅未池一把攥住脚踝亲了一口圆溜溜的脚趾。
傅未池不再多话,他捏紧褚臻的大腿根部,缓慢而坚定的将湿漉漉的阳具拔出汁水淋漓的穴腔,而那些个贪婪的软肉蠕动着挤缩着挽留将要离开的粗壮肉物,连他的主人也不满的挺着臀部追随着,不过碍于姿势的问题有些艰难。
啵一声,傅未池将整根都拔了出来,同时溅出很多细小粘稠的水珠滴落在私密处,褚臻又气又急,搞不明白这人又拔出来是要怎样:“搞什么,到底操不操?老子屁股都凉了!”
话语刚落,傅未池滚烫的肉根就利刃般凶猛的贯入,硕大的龟头先突破翁张流水的肉道口,棒身随之刺穿狭窄潮湿的穴腔直达深处,伴着啪的一声,囊袋重重的拍甩在阴户的嫩肉上,坚硬的龟头也抵住甬道尽头的嫩肉直接破开一处娇嫩的路口!
“——啊!”褚臻猝不及防的惊叫,整个身体都不由自主的扭曲着挣动,不过被傅未池牢牢的压制住,他大口大口喘着气,想挺腰,但腰只能维持半弯的弧度,想将臀部往回缩,却被傅未池死死压在他大腿根部上的手给轻易阻止。
这个姿势……有点不妙啊。褚臻有些茫然的想。
傅未池没有给褚臻多余的思考时间,他微微俯下身做出俯冲的姿势,将大半的体重都压在了褚臻的大腿和腰臀处,褚臻被压得闷哼出声,还没来得及骂人就被突如其来的抽插给操得呻吟出声。
傅未池胯部像安了马达,随着时间的推移摆动的速度越来越快,退出至穴口感受嫩肉不舍的纠缠,又狠狠的撞进最深处溅出一片淋漓的汁水声,每一次深重的操干都让潮湿的淫穴将它的阳具吞到根部才肯罢休,而全部吞进后坚硬的龟头就狠狠的捣在褚臻的花心处,那块肥厚的嫩肉被傅未池捣出情动的淫水,从阴茎和穴肉相连的缝隙中扑哧哧的喷溅而出,两人的相交处都成了一汪泥潭,狼狈又色情。
“啊、哈啊,啊啊……好深!太、太快了…”才开始褚臻就有点受不住,从来没有人能将腰动得那么快,跟装了电动马达一样,褚臻完全跟不上傅未池的速度,有心想配合傅未池的节奏也压根做不到,只能抱紧膝弯向外挺臀勉强迎合傅未池剧烈的抽插,整个健壮的身体都因为傅未池的力度而前后磨蹭着身下的床单,不仅就生出点在风雨中缥缈毫无依靠的感觉。
傅未池将褚臻的大腿根部都捏出几个红指印,他又粗鲁的将褚臻的双腿往两边更分开了些,不顾褚臻的痛叫又俯下身将自身的重量施加给吞着他肉棒的嫣红雌穴,这一下刺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像是想将两个囊袋也塞进去。
“啊啊啊——哈啊啊啊——”褚臻踢踏着小腿绷紧脚尖,胡乱摇着头只能尖叫,体内最神秘的地方被完全撞开,甚至还插入了一段距离,那地方娇嫩脆弱,神经敏感,没有一点自我保护的能力,就算被巨大的龟头讨伐也只是柔顺的用肉壁将其含得严严实实。
插入这里时褚臻反应剧烈,浑身抽搐发抖,被傅未池紧紧压制的大腿根更是抖得厉害,花道上的软肉拼命的收缩合拢,小腹浮出熟悉的酸涩感,失禁般的错觉让褚臻不由自主绷紧了结实的腹部,花心处安静了几秒,就猛烈的喷涌出大量高潮的产物,那些温热的淫液全部一股脑的浇灌在傅未池坚硬滚烫的肉刃上,带给傅未池脊背发麻的快感,那物涨大了一圈,抓在褚臻腿上的手更是收紧。
感觉到体内的硬物又膨胀不少,褚臻可怜的呜咽一声,眼角发红双眼湿润,因姿势的缘故越发觉得喘不上气,他大口喘息着,浑身还在掠过不能自制的颤抖,腰胯处开始发酸发软,已经坚持不了多久了。
傅未池埋在褚臻体内的肉物一动,褚臻转过头湿润着双眼看着他,喘息不平的说:“等……等会儿……”
“嗯?舒服吗?”傅未池低笑,眉眼间染上的欲色与桃红让他生出几分妖异与慵懒,褚臻一时看呆了,只下意识的回答了一句舒服,就被突然开始摆动腰胯的傅未池给操得转开头急促的喘息。
“嗯哈……你、啊恩…慢,慢点……”褚臻苦闷的蹙着眉毛,摆着小腿用脚踹傅未池的肩膀,被傅未池报复般的寻着宫口一撞,褚臻臀肉一紧,前面抵在腹部的阴茎就射出几波浓稠的白色液体。
两人的交合处脏得一塌糊涂,全是褚臻从体内分泌而出的粘稠水液,饱满肥大的花唇已经被阴囊拍甩成凄惨的血红色,沾着点点被磨成白色泡沫的淫液,前面无人理睬的阴蒂也随着抽插而抖动不停,泛着鲜艳的红色,每当傅未池的肉棒退出半截时就有成股的汁水溅出来,往里刺入时满腔的春潮也从两人接连的穴口边沿挤流而出,褚臻会阴后的菊穴被前方流过的蜜汁濡湿,正不甘寂寞的一收一缩,似乎是在邀请谁的进入。
褚臻的表情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他遍布汗水的阳刚脸颊早已潮红滚热,淫荡的叫声也渐渐带上了不堪承受的哭腔,如果不是傅未池还压着他的大腿根,他就已经抱不住自己的双腿了。
傅未池往里深深一撞,再次破开褚臻的宫口,在褚臻反射性的挣扎中按着他恶劣的问:“我撞的是你哪里,嗯?”
“滚、啊啊唔——别、太深了……”褚臻的花穴再次猛缩着喷薄出大量温热的春潮,傅未池的肉棒就顺其自然的再次膨胀、变大,甚至有变长的趋势。
“说不说?”傅未池再次下压,让粗硬的龟头摩擦脆弱的宫颈。
“——啊啊、呜!哈啊!老师、啊啊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