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躲在屋里很压抑,那个男孩在隔壁,他是被将军送来的,虽说没有仪式也没有名分,只是给送了过来,比不上他,但是那人确实是个威胁。
阿帕回来会不会睡他房里?一个美人送上门,阿帕会拒绝麽?而且那个男孩似乎是个处男吧?男人不是都喜欢处的麽?
阿帕回来了,走到门口有些烦躁,将军真是唯恐天下不乱,他和泰桑现在好的不得了,干嘛送来个人捣乱,还当著众兄弟的面说什麽那是只小雏鸡,羡慕得兄弟们差点合夥揍他。
天知道,他不想要什麽雏鸡,他只想说他後院快起火了。将军真是害人不浅。当然他真敢这麽说,估计整个寨子的兄弟都会联合起来群殴他。
泰桑现在一定很难过吧?想当初他将房里的人都默默的遣走了,就是不想泰桑吃亏。哎,做男人好难啊,做个好男人更是难上加难。
最终阿帕还是踏进小楼,不回家他能去哪呢?
泰桑起身迎了上去,阿白也同时迎了上来,两个美人如此厚爱,饶是淡定的阿帕也有些肝颤。
泰桑拿过热毛巾给阿帕擦脸,阿白则拿过鞋子蹲下给阿帕换上,这种场面著实让人羡慕,但是阿帕只觉得很惊悚,想要转身离开。
三人一起吃饭,阿帕秉承了食不言的优良传统,愣是一句话都不说。
好不容易挨到了晚上,就寝问题提上议案,於是阿帕无视了阿白,留宿在泰桑的屋里,让泰桑著实松了一口气。
阿白气呼呼的走了,窝在房间里生著闷气,他年轻、漂亮,比泰桑有活力,为什麽阿帕自从进门就没有看过他呢?为什麽呢?
泰桑坐在一边有些发呆,这才是第一天他就觉得很辛苦了,这里是他的家,被那个人闯了进来,他觉得很难受,很想将他赶出去。从来没有恨过贡坡,连他折腾自己那一夜他都没有恨过,但是现在他有些恨贡坡了,为什麽要把阿白弄到他家来?为什麽!
“过来。”阿帕不想看泰桑那种失魂落魄的样子,他今晚留宿应该已经表明态度了吧?他还在怕什麽呢?
泰桑乖巧的窝进阿帕的怀中,用力的吸著气,闻著男人身上的味道。两只小手圈住健硕的脊背,“阿帕……”
“泰桑不要怕。”阿帕的话让泰桑的心很平静,他的男人叫他不要怕。
这一夜泰桑的屋里很火热,阿白很受煎熬,泰桑整整叫了一整夜,他就住在隔壁,想不听都不行,阿帕粗重的喘息声让他有些脸红,还有那肉体纠缠的撞击声,阿白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很难受,脑子里想著阿帕,然後身下躺著自己。
清晨,阿帕走了。泰桑睡到中午才起床,出门便看到一脸不屑的阿白。
“得意什麽!”阿白挑衅的说著。
泰桑扶著腰不去理会男孩的挑衅,昨晚他是故意叫的,他就是想要气死他,看看他那张脸气得都发白了,泰桑心里舒服极了。
一连几晚,阿帕很配合,夜夜笙歌,几乎每天都趴在泰桑身上勤恳的耕耘。阿白觉得他快要疯了,这简直就是人间地狱。但是路是他选的,再难他也要走下去。
於是泰桑终於扛不住了,屁股疼得要命,红肿不堪。阿帕找了寨子里的医生给看过。医生临走时看著阿帕打趣道,“大首领真是天赋异禀,佩服佩服,不过那地方不能天天用,该保养的时候也不能忽视,大首领又不是只有这麽一个,换一个让这个休息吧,再这麽用下去就兜不住了。”
医生的话又低俗又黄暴,连阿帕都听得脸发烧,泰桑更是不好意思,但是最後一句话却让他心猛地一跳,换一个用?
医生只是无心之失,他认为阿帕有俩个美人,可著这一个用太浪费了,那个独守空闺,这个屁股都快烂了,这年头讲究合理利用不是,干嘛放著那个小美人浪费青春呢?
阿帕送走了医生,回到房里便被泰桑一把抱住,“阿帕,我行的,我不疼。”
“乖,医生说了一周之内不能再做了。”阿帕低头吻了吻泰桑的头顶,早知道他就不那麽卖力了,他就是怕泰桑多想才会由著他胡来,结果弄成这样。要是泰桑那里真坏了,他找谁哭去啊。
“那……你晚上……”
“我抱著你睡,哪也不去,放心。”阿帕安慰著泰桑,果然听到他的话泰桑才放心躺了回去。
哎,他这是招谁惹谁了啊!阿帕眼神不由自主的望向旁边,那个男孩得赶紧处理了,管他谁送的,再这麽放下去,他的泰桑非神经了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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