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白子湄瞪着他,一时语塞。白子洌一脸“天真”地回看着她,嘴巴微翘,像个向妈妈讨奶吃的孩子一样无辜。他的嘴唇已经没有了原来的光润,而是干燥的苍白色,让人看着就难受。
白子湄轻轻叹息了一声,心里涌上一股无力感,谁面对这样的白子洌谁都没有办法,只能按照他的思路来,不然他真能把自己往死里虐。
她低下头把衬衣从裙子里拉出来,一粒一粒解开纽扣,然後她轻轻俯下身子,用手推开一边的胸罩。少女鲜嫩的乳房裸露出来,樱红的乳头软软的,面对虎视眈眈的白子洌,像个害羞的软妹子。
白子洌眼眸晶晶亮,盯着那半边鲜美的圆乳。
“再低一点,够不到。”他要求,看那低垂在眼前的半边乳房,那是十五岁少女的乳房,弹性极好,这种姿势只是助长了它的美丽,从白子洌的角度,它就像一只汁多味美的水蜜桃。
白子湄咬了咬唇,再一次压低了身子,直到乳头送到白子洌的唇边,乳尖忽地温热,是他张嘴噙住了她的乳头。他轻轻吮咂着,直到软软的乳头在他口腔里变得滚圆坚挺。
“嗯……”细细的呻吟从她嘴唇里溢出来,他调皮的舌尖沿着她的乳头转动,让她的身子掠过一阵轻颤。
“舒服吗,湄湄?”白子洌神采熠熠地盯着她问,白子湄面颊飞红地躲开他的盯视。她承认他舔她的乳头的确让她很舒服,可是那个人不是白子况和白子冰,而是白子洌,这还是让她很不适应。
“一会儿你会更舒服。”说着白子洌把她揽过来,白子湄嗯地一声趴在了他身上,她的乳房紧紧地贴在了他的脸上,男孩的脸就深陷在她柔软的乳房里。他干燥的嘴唇摩擦过她的肌肤,粗糙的质感让她的身体微颤,而他的口腔却是热情而湿润的,紧紧地把她敏感的蓓蕾包裹起来,忘情地吮吸。
丝滑而鲜美的奶汁滑进了他的嘴里,他是真的渴极了,大口大口地喝着,空气里飘荡着他的吮咂声和吞咽奶水的声音,显得那样的糜艳。那天他足足搂着她的胸口吸了半个多小时,从一边吸到另一边再移回来,直到把她的乳头吸得又大又肿。等到他吃饱喝足,再抬起眼眸时,白子湄那两只嫩白饱涨的乳房就垂在眼前,硕大而嫩红的乳头滴着奶水的情景真是美极了。
“好美啊……”他感叹。这样的艳福不是任何一个男人都可以享受到的,可以说上天入地也找不到几个男人可以享受到这种娇娃尤物。他忍不住再次含住那销魂蚀骨的樱红,就含在唇里细细地把玩那一对朱砂球般的小圆珠,他的舌尖又调皮又风情,直弄得她娇喘连连,魂飞骨酥。
从那天开始,白子洌就拒绝喝水了,他只要喊渴,她就要袒胸露乳,随时随地都要喂他吃奶,这真让她叫苦不迭,但又无可奈何,因为白子洌实在是太无赖了。继白子况和白子冰之後,她又多了一个“大儿子”,她生的一对双胞胎一口奶都没吃过她的,却都让三个男人抢去了,真是不要脸之极。这三个“不要脸”的男人之後也遭到了“报应”,他们抢儿子的奶,儿子抢他们的女人,可见天网恢恢,屡报不爽啊。
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男人为了造爱不惜搭上身家性命的,估计这种色鬼中的色鬼并不多,但白子洌绝对算上其中一个。白子洌手术後第六天晚上,白子湄终於还是“失身”了。
那天白天他就说浑身痒痒,其实白子湄听大夫说过那是伤口即将愈合的标志,为了怕他抓到伤口,她一整天都在转移他的注意力,对他几乎有求必应。吃过晚饭後,白子洌说让他吃口奶就不痒了,白子湄并没像别的时候那麽扭捏,而是默然不响地撩开上衣让他吃,他足足抱着她的乳房吃了半个小时。
饱暖思淫欲,这句话白子湄要是知道就绝不会这麽顺从了。吃完奶後白子洌仍然哼哼唧唧说痒的难受,让她给他擦擦澡。这事大夫倒是提过,白子湄本来想找个护工每天给白子洌擦擦身子,白子洌却坚决反对,所以一个星期白子洌楞没洗过澡,白子湄心里还是小有愧疚的,白子洌现在才提出来让她擦澡,肯定也是实在忍受不了了,她再拒绝也就太不人道了。
她打了一盆热水,加冷水调好了温度,再用软毛巾浸泡拧干给他擦身子,伺候他一个星期,她照顾病人的经验已经突飞猛进,即使没做过的事也显出那麽点娴熟意味来。她从上到下帮他擦,上身倒没什麽可忌讳的,就是擦的时候白子洌还是哼哼唧唧的。
而男人的呻吟声真的是魔音贯耳,特别是像白子洌这种男人,高高壮壮又放荡不经的,他的一声呻吟估计能放倒一片女人。白子洌就是这样做的,她给他擦上身的时候,他居然呻吟了一声,还说:“你把我的小豆豆擦硬了。”
白子湄一头雾水,以为他又胡说八道了。
“什麽小豆豆啊?”
白子洌坏笑着用食指指了指自己胸前两颗小乳头,果然挺立了起来,而且胸口红一片白一片。白子湄脸立刻热了,眼却一瞪:“再胡说给你割了。”
“这不好割,割下边,你把我庵了你就成寡妇了,舍得吗你?”白子洌又不正经起来,见白子湄一脸愠意,他连忙拉过她的手:“多擦擦这儿,小豆豆都生锈了。”说着就拉着她的手一下一下擦他的胸口,每擦一下他就呻吟一声,差点让白子湄流鼻血,心里不得不承认白子洌呻吟起来那绝对的性感万分。
白子湄甩开他的手,恶狠狠地把他的裤子扒了给他擦下身,她明明看到他的内裤鼓得高高的,脸红心跳却只装没看见,下手不禁有点粗鲁起来,白子洌连声说让她温柔点,说他皮一点也不痒了。
擦完了,白子湄想去把水倒了,白子洌拉住她,可怜兮兮地说:“小媳妇儿,你太偏心了。”
“怎麽偏心了?”
“要擦就都擦了,为什麽别的地方都擦了,那地方不擦?”
“谁要给你擦啊。”白子湄知道他的意思,脸红了。
白子洌压低声音:“你没见它抗议呢吗,一只眼都瞪红了,就要怒发冲‘裤’了,那儿最该擦了,小媳妇儿,再不擦就变成臭鸡鸡臭鸡蛋了,你喜欢老公的蛋蛋变臭了吗?”
“你说什麽啊……”白子湄捂住脸。
“我说真的……真臭了,不信你闻闻……又不是没见过,你再这样就矫情了啊。”白子洌还怪起她来。白子湄咬咬牙,他都不怕被人看,她怕什麽啊,想着她把他内裤扯了下来,但还是被他双腿间的威武雄壮吓了一跳。
“你都在胡想什麽啊?”白子湄想他脑袋也太不干净了,她就给他擦擦澡,他那儿怎麽就会那样了。
“想你啊,你给我擦脸的时候,我就硬了。”白子洌实话实说,并不觉得淫秽。
“不要脸,不许想我。”白子湄凶巴巴的。
“好,不想,不想。”说着白子洌却在想,鬼才不会想,不仅想,他还想实践一下。白子湄换了清水给他擦下身,她扭着脸,用温毛巾瞎子摸象一样给他擦着,虽然这样,但手底下那形状就足以让她脸红心跳了。说真的白子况和白子冰就已经是男人中的男人了,他们那话儿都大的出奇,而白子洌那东西却已经大到出位了,估计没几个女人能承受的了他的“恩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