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她的哥哥是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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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鮮幣)第75章 哥哥們吃醋了

    白天,难得在家看到白家三兄弟,因为三个人都是大忙人。但是只要易紫拥在白家出现,餐桌上也必然是人聚得最齐的时候,看来易紫拥这个“客人”非常受重视,这次联姻是势在必行了。

    易紫拥继小曼之後成了白家常客,隔三岔五白子湄就会在餐桌上看到她,而且晚上她还会留宿,路平蓝特地让人给她准备了客房,一看就是身份不一样了。

    阿香上来叫白子湄和小曼去用餐,一听易紫拥又来了,白子湄心情立刻转差。

    “我不饿,不去吃了。”白子湄磨磨蹭蹭不肯下楼,因为她每次见到易子拥坐在自己的位子,和白子况俨然是一对的样子,心里就会说不出的难受。

    小曼劝她:“湄湄,不管你愿不愿意,易紫拥总会成为你的嫂子,你要接受这个事实,白子况是你大哥,你们本不会有未来的,走,跟我下去吃饭,别给外人留下嚼舌的机会啊。”

    白子湄被小曼拉下楼,看到易紫拥,她也不要知道自己怎麽了,居然很甜很甜地和她打招呼,一个易姐姐把易大小姐都叫得微微一愣神。整个晚餐时间,她都表现的特别好,该说笑的时候说笑,该给人面子的时候给人面子,完全恢复了活泼可爱的妹妹形象。她注意到白子况的目光停留在她身上两次,都是在她“没心没肺”哈哈笑的时候,而白子冰就更不用说了,一直在照顾着她,她却仍旧对他淡淡的,当然别人是看不出来的。

    可回到卧室,关上门,白子湄就无力地躺在了床上,她感觉演戏真的好累,两腮都好像笑得麻木了。这时阿香敲门进来,白子湄没有睁眼,听阿香轻声说:“湄儿小姐,这是大少让我给你的。”

    一听是白子况,白子湄立刻坐了起来,却看到阿香手里拿着个奇怪的玩意儿,她问:“什麽东西呀?”

    阿香没说话脸先红了,小声说:“大少不让我告诉别人,他说……这是吸器……”

    白子湄脸色变了,她拿过阿香手里的小机器就狠狠扔在了地上:“谁用这个东西,你让他自己去用好了,走开,走开,都走开!”

    阿香想说什麽又闭了嘴,她还是第一次见白子湄发大小姐脾气,悄没声的退了出去。

    白子湄捂在被子里抹眼泪,脑子里一幕幕上演的都是晚餐时白子况给易紫拥布菜的情景,还有他们时而的相视一笑,那笑像针一样直紮在她的心里。哭累了,她迷迷糊糊睡着了。半夜里却被口的胀痛疼醒了,她努力闭着眼忽略口的疼痛,可是没有用,她像烙饼一样反复地翻着身,感觉身体就要像气球一样炸开了。

    她终於赤着脚下去找那个成了自己出气筒的吸器,打开灯就往房上搁,可按了按钮那东西却没有一点反应,不管她怎麽用手去摇、敲打都没用,看来已经完全报废了。

    自然是半宿无眠,早上司机送她去上学,没走多远就被一辆车迎面拦住,车窗摇下来,易子抱伸出脑袋和她打招呼。

    “你怎麽在这儿啊?”白子湄问。

    “来接我未婚妻上学呗,不行啊?”易子抱半开玩笑地说。

    白子湄嗤地一笑:“挺有眼力架儿的啊。”

    易子抱一笑:“以後这就是我每天早上的必修课了,亲爱的,还不快上来。”他跳下车,打开车门,等着她上车。

    白子湄也没矜持,对司机说:“林子,你去转转吧,没送我到学校的事别跟人说。”,林子也不敢阻拦,一脸担忧地看着她上了易子抱的车。

    车子开起来。该发生的还是发生了,而且白子湄并不排斥,一来她本身就需要有个男人为她服务,二来她想排解心中的压抑,而做爱这件事最合适不过。

    白子抱吸着她的汁,下体不停地律动,长的器在她小小的儿里出入。白子湄的双腿紧紧缠着他的腰身,呻吟声像只小猫。

    车子停在了学校门口,而车内的欢爱却仍在持续。

    “啊……嗯……啊……”白子湄连声娇吟,快感在不断上升,易子抱在一阵冲刺後在了她体内。他抽出老二,看到她的私密处流着自己的东西,感觉特别满足。脸贴在她房上继续喝着汁,中指却就着进她的下体,不停地旋转。

    “嗯嗯……”白子湄脯轻轻起伏,随着他的动作,刚刚被他的大家夥喂饱的小儿又敏感地收缩起来。

    “小妖,真骚啊。”易子抱抬眼看她,嘴里还叼着她的头。

    “你才骚呢。”白子湄回嘴,逗的易子抱哈哈直笑。

    “我怎麽骚了,小妖?”易子抱咬了她一下。

    “啊……疼……讨厌啦。”白子湄娇嗔。易子抱恋恋不舍地松开嘴,看她的房被他亲的亭亭玉立、蕊嫩樱红,不禁心旌荡漾,很想再狠狠上去咬一口。

    他拿出湿巾帮她擦拭身体,然後替她一件件穿好衣服,亲昵的就像小两口。然後才拉开车门,送她下车。

    白子湄刚一下车,就看到不远处白子洌拉开车门要上车,听到动静他转过脸来,看到是她从易子抱车上下来,立刻就挂脸了。

    他能来送楚楚,凭什麽她白子湄就不能有男生接送啊,他把自己当谁啊?白子湄心里想着,本来想直接进校门,就听见白子洌“砰”一声关了车门,一转身倚在了车上,等着她过去。

    白子湄顶讨厌他这副样子了,最近几天她心情不爽,别人都去定婚了,她交个朋友就有人管三管四的,凭什麽啊!

    “抱抱。”她娇滴滴地叫了一声,把易子抱和白子洌都叫愣了,特别是易子抱,本没反应过来白子湄是在叫他。

    就在易子抱愣神的空当,白子湄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然後大胆地吻了上去,易子抱很快纳过闷来,热情地回应她,白子湄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双腿暧昧地缠上他的腰,两人吻得昏天黑地。

    车门摇开,庄羽微张着嘴看着,口水要流出来了。与他表情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白子洌,他几乎气得七窍生烟,脸黑得像锅灰,脖子上青筋都出来了。

    “喂,喂,光天化日之下,你们……你们有伤风化啊……”他走过去,指着他们嚷。

    白子湄本不听他这一套,和易子抱愈加吻得难舍难离。

    “喂,你们太不要脸了吧……”

    “mua~mua~”白子湄又在易子抱嘴上重重亲了三下,然後娇滴滴地说:“抱抱,我爱你。”

    “湄湄,我也很爱很爱你。”易子抱也是爱演的人,十分的配合。

    白子湄这才从他身上跳下来,转身面对白子洌:“你才不要脸呢,干嘛看别人接吻?”

    “白子湄,你给我滚回去。”白子洌火大地说。刚刚还探头探脑的庄羽见情势不对立刻关了车窗。

    “我滚回去,你替我上课啊?”白子湄针锋相对。

    “死丫头,你才几岁啊,居然就……做这种不要脸的事……”

    “我十五了,你不是十三岁就有女朋友了吗,我要是不要脸,那你更不脸喽?你干嘛管我,不是说过我不是你妹妹吗,我的事你少管,还有易子抱是我男朋友,我们愿意怎样就怎样,哼。”白子湄扭身就走。

    “你给我回来,反了,管不了你了。”白子洌咋呼,其实他是词穷了,是啊,白子湄十五了,不是十一二岁,他没有立场管她了,可是看到她和易子抱啃来啃去,听到她叫他抱抱,他怎麽就这麽来气呢,怎麽就这麽浑身都不舒服呢。

    白子湄一走,只剩下白子洌和易子抱两人对峙,易子抱挑挑眉,脸上似笑非笑,白子洌没有像以前一样冲过去揍人,而是哼了一声,开门上车。

    车上,庄羽正让庄非看自己的手机,嘴里说着:“真是白家有女初长成啊,你看,像不像偶像剧里的女主角和男主角在拍吻戏啊,唯美啊,360度无死角啊……”

    见到白子洌黑着脸看过来,他立刻噤声,刚要藏手机,白子洌的手已经伸过来,庄羽心里一声惨叫,看来他的手机要遭殃了。

    白子洌看着手机屏幕上热吻的男女,脸上晴不定,然後他突然想到了什麽,迅速地点了几个键,屏幕上显示图片正在发送中。

    “等着,我管不了你,有人管的了。”白子洌把手机一扔,庄羽蹿起来接手机,没接着,听到手机“砰”的一声,庄羽死的心都有了。

    白子洌发动车子,汽车“轰”的一声窜出去,庄羽抓住把手惨叫起来:“老大,你不要命了啊,不就是小公主和别的男人接接吻嘛,也没什麽的啊……啊……老大,你慢一点啊……”

    白子况正在办公室处理文件,手机叮的一声响,他抓起来看,是白子洌发过来的图片,微微蹙了下眉,因为白子洌本没给他发过信息。

    打开,当画面一进入眼帘,他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不相信里面那个缠在别的男人身上索吻的女孩儿是他的湄儿。可是……他反复看着,却挑不出哪一点不像她。他的手慢慢收紧,几乎要把手机捏碎。

    “谑”地站起来,走向门口,刚要开门,心里有个声音在说:白子况,冷静,冷静,请冷静。他闭上眼站了一会儿,心情才平复下来。回到座位,他点了烟,一边重新看向桌子上的手机。现在他依旧怀疑手机上那个女孩儿真的是他的湄儿?看到那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侧脸,他深吸几口烟,咳嗽起来。

    放学回家,白子湄走进卧室,愣了一下,因为她看到白子况正坐在她的床边,修长的手指正在摆弄那架被她摔坏的机器。书上说认真的男人最有魅力,那句话的确不假,此时的白子况很有男人味。

    “回来了?”白子况把机器放在一边,抬眼看着她,脸上风平浪静。

    “嗯。”白子湄只是嗯了一声就沈默了。

    白子况站起来走近她,白子湄向後退了一步,白子况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过来,让我抱抱。”他柔声说,要知道他的声音听在白子湄耳里极度有诱惑力,而且还带点命令的味道。

    不过白子湄并没有动摇,站在原地没动。

    “怎麽摔坏了,房胀不胀?”白子洌又问,问的很是暧昧。

    白子湄依旧不吭声。

    “怎麽了?怎麽不理哥了?”

    “没事啊,我很累,想躺一会儿。哥不用去接易姐姐吗,别让易姐姐等急了哦。”白子湄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走到床上躺下。

    “是因为易紫拥的事跟哥闹脾气吗,我和她定婚只是一场商业联姻,你不用放在心上,也不要再做一些幼稚的事……”

    “我做了什麽幼稚的事?”白子湄转过身子问。

    白子况这才把手机丢给她,让她自己看,白子湄看着画面中的自己,心里的火直往上窜。

    “原来是这个。哥,你和易姐姐定婚我一点意见都没有,相反,我觉得易姐姐很好啊,我很喜欢她呢。接吻在哥眼里算是幼稚的事吗,我不觉得啊,是情不自禁,我真的喜欢易子抱,所以情不自禁想吻他……”她说的完全言不由衷。

    “知道你在说什麽吗?”白子况淡淡地问,他的脸上没有任何情绪,仿佛那双眼睛能直接看透她的伪装。

    白子湄很生气,她的情绪为什麽这麽容易就被他控制,她不要!

    “哥,我喜欢易子抱,我要和他交往。”白子湄一字一句地说,她看到白子况的眉皱了起来:“湄儿,不要胡闹,我说了和易紫拥只是商业上的需要。以後和易子抱断了吧,不要再和他接触。”

    “哥!”白子湄提高了声音,她不喜欢白子况掌控一切的感觉,因为她觉得自己的心马上就要不受自己控制了,马上就想立刻不顾一切地投进他的怀抱了“我喜欢易子抱,我们在交往,如果不喜欢他,我也不会和他上床了。”

    空气中有数秒锺的静默,然後“啪”的一声,白子况一巴掌打在白子湄脸上。

    作家的话:

    关於大家去老白导航下单赠送的3p番外阿白在此声明:不会把它放在网上出售,另:此事和鲜网无关。

    ☆、(16鮮幣)第76章 二哥的秘密

    白子湄捂着脸,不敢置信地瞪着白子况,从小他都舍不得碰她一手指头,今天却打了她一巴掌。左脸热辣辣的,可疼的是心。白子况自从有了易紫拥,已经和以前大相径庭了。

    白子况看着自己的手,不敢相信他打了他的湄儿,不敢相信妒嫉心就这麽把他的理智冲没了。他想不到他一手调教出来的女孩儿,这个一心一意仰望着他的女孩儿,现在却背叛了他,而他只不过是为了家族利益要和别的女人定婚,难道她不知道他的心永远都是她的吗?

    两人就这麽对看着,空气里有着风雨欲来前的静默。

    “你打我,是因为我和你未婚妻的弟弟上床吗?你可以和易紫拥定婚,我为什麽不能爱易子抱?恐怕你和她已经不仅做了那种你认为幼稚的行为,而且早已经滚床单了吧?纵然你是我哥,也没有权利管我爱谁?更没有权利管我和谁上床!”白子湄终於爆发了,可是她说的言不由衷,其实她愤怒的原因只是因为她觉得他的爱不再只属於她了,他说过她是他的小媳妇,可是现在他要娶别的女人了。

    她不知道两真碰在一起,就变成假了,误会也是这麽来的。她以为神是不会受到伤害的,却不知道她的话对男人的杀伤有多大。

    “对不起。”白子况的声音凉淡中带着几许疲惫。

    白子湄愣了,她没想到白子况会是这种反应,他态度是那麽冷淡,好像不想再多说一个字,然後他转过身就这麽走出了她的房间。

    白子湄的泪涌了出来,她猜想了白子况的种种反应,骂她,打她,甚至羞辱她,她都可以接受,可当他这麽冷淡地说了三个字就离开,她才知道他又赢了,因为这是最伤她的方式。

    这几天,白子湄终於见识到了白子况的冷暴力,在易紫拥面前,在白家所有人面前,他直接把她忽略了,好像她白子湄就是个透明人,以前的温柔似乎不可追,而现在他的温言软语给了别人。白子湄不管说什麽,做什麽都再引不起他的注意了,她突然觉得白子况变得陌生了,他不再爱她了,看到白子况和易紫拥谈笑风声的样子,她心里直发冷,她终於明白,原来你要伤一个人至深,就对她用冷暴力就好了。

    最痛苦的是,她还要装做无所谓,可是环顾现在的白家,还有谁她可以去相信呢?白子况和白子冰都和她曾有过那麽亲密的关系,但他们却骗她那是属於哥哥和妹妹才能有的游戏,而白子洌、路平蓝本来就不待见她,现在除了干爹,似乎她在白家已经没有任何依靠了。

    白子湄觉得现在的自己像个没有线的风筝,没着没落,心都是游离的。原来,她的线牵在白子况手里,她心里踏踏实实的,现在连白子况也松手了,她便成了游魂孤鬼。

    白子湄没想到在校园里能见到斐颀,自从她和白子洌分手後,她已经很久都没有见过她了。裴颀没什麽变化,眉宇间只是多了一点愁态,让白子湄确信此时她一定还爱着白子洌。

    裴颀约她下课後去咖啡馆坐坐,其实她是不想去的,她能猜出裴颀找她是为什麽事,而她不想管别人的闲事,特别这个人还是白子洌,况且最近她自己的状态就很糟糕,哪还有心思管别人。

    但裴颀这个人她真的不讨厌,还有点喜欢,她觉得白子洌的女朋友中裴颀还是最靠谱的一个。她说不出拒绝的话,就答应了她,但声明时间不能太长,不然家里会着急。

    下课後,她去了学校附近的咖啡馆,裴颀已经在等她了。见她来了,裴颀对她笑笑,帮她点了咖啡。

    “裴姐姐最近好吗?”白子湄问,她确实好久没有这个女孩的消息了。

    “嗯,还好吧。”裴欣语气里有点言不由衷,“毕业後,父母希望我去留学,不过我自己不想离开这座城市,所以就选了这里最好的一所大学来读。湄湄,好久不见了,你变得好漂亮,他们说女大十八变,看来这话是真的。”

    白子湄礼貌地笑笑,这种夸奖她听多了,已经没感觉了,现在心里想的却是自己变漂亮了有什麽用,哥还是选择了易紫拥。

    “听说大哥和易子拥就要定婚了?”裴欣犹豫了一下问。

    “嗯。”白子湄点头,没所谓地说:“挺好的,他们挺搭的。”

    “湄湄……”裴欣欲言又止,“我知道你和大哥关系最好,大哥这个年纪定婚已经不算早了,你可能一时会有点……”

    “裴姐姐,我没事,真的。”白子湄给了裴欣一个明媚的笑容,心是痛的,可她早已经长大了,学会了心口不一,粉饰太平。她觉得裴欣这个女孩真是不错,自己还陷在爱情的伤痛中无法自拔,却反过来还要安慰她。

    “那就好。”裴欣也笑了笑。

    “裴姐姐找我有什麽事吧?”白子湄问。

    “其实也没什麽事,就是好久没见你了,想看看你。”裴欣说着取出一个男士钱夹,“对了,把这个帮我交给你二哥吧。”

    “好。”白子湄随手接过来就想放进书包。

    裴欣说:“湄湄,钱包你不看看吗?里面……有些东西你点一点,到时候好和他交待一下。”

    “哦。”白子湄应了一声,也没多想就打开钱包,然後她愣了,因为钱包里放着很多她的小照片,都是一寸左右的,种种神态的都有,也不知道这是什麽时候拍的。如果不知情的人还以为这是个小相册呢,哪里像什麽钱包。

    白子湄疑惑地抬头看裴欣,不明白明明是白子洌的钱包,怎麽会放着她这麽多照片。

    裴欣苦笑了一下:“你一定想问这到底是不是白子洌的钱包吧?我告诉你这是他的,而且天底下再没有一个男孩儿的钱包是这种样子的了。”

    “为什麽我的照片会放在里面?”白子湄疑惑地问。

    “湄湄,你真傻,这还用问吗,白子洌他……他喜欢你。”

    白子湄吓了一跳,张大眼睛看着裴欣:“裴姐姐,你开什麽玩笑啊。”

    “我的样子像开玩笑吗?”裴欣很认真地说,“难道你一点都没发现吗,你二哥除了你从来都没喜欢过任何女孩儿,他的那些女朋友包括我都是幌子而已,甚至连他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喜欢你,你们俩就是一对傻子……”

    “不会,不会,不会的。”白子湄慌忙摆手,觉得好像在听一个天方夜谭,“他怎麽会喜欢我呢?裴姐姐你别吓我了,他讨厌我还来不及呢……”

    “傻湄湄,他怎麽会讨厌你呢?他讨厌任何人也不会讨厌你啊……虽然他表面上总是欺负你,可是当你真的遇到什麽事,他都维护的要命,还记得以前那个欺负过你的男生吗,是他找人把那个男生揍了一顿,或许大哥对你真的很好,可是二哥会用最实在的方法对你好,湄湄,我真的特别羡慕你,如果你不是他妹妹,我一定因此讨厌你了。因为知道你们不可能,所以即使吃醋我还是很喜欢你,一直把你当妹妹看。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他对你上心了,因为男生总喜欢用欺负一个女生的方式来引起女孩儿的注意,你越是讨厌他,越不理会他,他就越变本加厉,其实只是想让你多看他一眼而已。从发现他钱包里放的都是你的照片开始,我心里就一直特别不舒服,因为我才是他的女朋友啊,於是有一天我把他的钱包偷走了,然後又给他买了一个新的钱包,这样他就不会总打开钱包看你的照片了,可是你知道没有几天,他的新钱包里又放满了你的照片……”

    “裴姐姐,你别说了,我想你一定是误会了,这真的是不可能的,白子洌喜欢我?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白子湄摇着头,“我,我走了,林子等我呢。”

    “湄湄。”裴欣拉住她,“我告诉你这些,是想让你知道二哥其实不是坏人,他对你的关心不比大哥少。我以後不会再吃醋了,也能接受他喜欢你的事实。你知道他为什麽和楚楚交往吗,就是因为楚楚有点像你,但我觉得他们并不合适,他只不过把楚楚当成你的影子而已。湄湄,你能不能劝劝你二哥,和楚楚分手,我一直在等他回来找我……湄湄,你帮帮我吧,如果是你说的话,他一定会听的……”

    “裴姐姐,你太抬举我了……你也知道我和他一遇见就只会吵架而已,他怎麽可能会听我说的话呢,我真的想帮你,可这件事实在超出我能力了,他交女朋友怎麽可能就因为那女孩儿长得像我?更不可能我说一句话他就会和楚楚分手……裴姐姐,我还有事先走了啊。”白子湄说完匆匆跑出了咖啡厅。

    上了车,她的心还!!!!直跳,她抚着口长出了几口气,感觉才好了一点。打开书包拿出那个钱包,她轻轻打开,浏览着自己的照片。

    那照片照的真好,捕捉到了少女最美好的瞬间,连白子湄自己看了都觉得美极了,她伸出手指描摩着照片中少女的脸,却突然意识到也许白子洌也做过和她同样的事,她“啪”地一下合上钱包,赶紧闭上眼清除杂念。

    她对自己摇摇头,再摇摇头,不会不会不会,打死她都不会相信,白子洌会喜欢她。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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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鮮幣)第77章 一石激起千層浪

    白子湄刚一上楼就碰到了白子冰,他还装模作样地拄着肘拐,靠在走廊一边,等着她走近。白子湄不准备理他,绕着他走,他一伸胳膊,把她挡个结结实实。

    “怎麽回来晚了?”白子冰低头看着她的脸,眉目间含着爱意。

    白子湄低眉垂目、冷眉冷眼:“也没怎麽晚啊,就十几分锺而已,路上堵车了行不行?”

    “行。”白子冰宠溺地一笑,“你说什麽就是什麽了,不是担心你吗?”

    “谢谢关心。”白子湄想越过他进屋,白子冰只随意地一挪身,她就撞在了他口上。

    “干嘛?”她抚着鼻子,“我要进屋啦。”

    “我怎麽得罪你了?小东西,这些天都对三哥爱理不理的,也不让人进屋,三哥这颗心好受伤啊。”白子冰半开玩笑地抚着口,西湖水一样漂亮的眼眸觑着她。

    白子湄把头扭开去,哼了一声。听到白子冰又说:“要说也是大哥得罪你了啊,又不是我要和易紫拥定婚,再说大哥也是迫不得已,谁叫他是老大呢,为了家族,他放弃了理想,现在又要放弃自己的婚姻,想想不是很可怜吗,从小我们能这麽无忧无虑地生活,不都是因为大哥的牺牲吗,湄湄,你要客观些啊。”

    “我不想听。”白子湄固执地捂起耳朵,“你们都是骗子!”

    “怎麽又成骗子了,这罪名也太大了吧?”白子冰装得一脸委屈,拉开白子湄的胳膊。

    “本来就是,你和哥都在骗我!你们骗我说那是兄妹之间才能玩的游戏,其实本不是,那是成人才能玩的游戏,那是兄妹间完全不能玩的‘游戏’,而我从小就被你们灌输了不正确的观念,现在想改都改不了……”白子湄又愤怒又苦恼地控诉。

    白子冰听了她的话,脸上变得严肃了,声音很低地说:“好吧,你管我叫大骗子也无所谓,如果这就是代价,那我也心甘情愿,因为得到你是世界上最美妙的体验。湄湄,如果不那样的话,我们还会拥有你吗?你的思想会完全被世俗控制,不允许我们碰你一个小手指头。我承认我骗了你,可那都是因为爱,我爱你爱的发疯,想得到你想得发狂……”

    “现在你们说什麽我都不信,爱我就要和别的女人定婚吗?闪开,我要进屋。”白子湄推他。

    “湄湄,你别这麽固执,我都跟你解释了。”白子冰无奈地拉住她。

    “你还忘了说小曼,小曼也很爱你,我不想伤害她,以後请你好好对她吧。”

    “你要把我让给小曼?”白子冰声音冷了几度。

    “干妈的意思不是很明显吗,况且小曼对你那麽殷勤,小曼是我的好朋友,她完全不会想到我……”白子湄说不下去了。

    “你怕我会和哥一样娶小曼吗,放心吧,我不会那样的,我们家有哥牺牲就够了,我从来都没和小曼说过我喜欢她,也没有做过让她误会的事,妈怎麽想我不管,我只管我自己的心,我心里只有你,湄湄。”

    白子冰还是第一次这样直白地表白自己的心意,白子湄不禁有点慌乱,可脸上还是装出很强硬的样子:“你和小曼很般配,你和她定婚我一定会支持的,我要回屋了。”

    “我不会和她定婚的。湄湄,这些天好想你,想你的身体,还想喝你房里流出的汁……”白子冰的声音压低,亲昵地俯在她耳边吹气。

    白子湄的脸涨红了,使劲推着挡在面前的高大少年。一声响亮的口哨声传来,白子洌从楼下走上来,走廊里很快响起他嘲讽的声音:“喂,你们拉拉扯扯干嘛呢,冰,你放开她,还有个当哥的样子吗?”

    白子冰收敛了表情,很快放开了白子湄,白子湄趁机跑进了卧室,“砰”地关上了房门。

    “二哥,嚷什麽啊,不是你逗她的时候了?我就是和她开个玩笑而已。”白子冰四两拨千金地说。

    白子洌怪笑了一声:“原来就是我吃瘪,现在也轮到她不待见你们俩了,哈哈,别说,心里和挺爽的。”

    “二哥,你变态吧。”白子冰瞪了他一眼,自己回房了。

    白子洌来到白子湄房间前,刚举手要敲门,又停住了。想了想,就装模作样地把头往门上撞,嘴里还嚷着:“冰,你别这样啊,湄湄不理你,也不用撞门吧,头都撞破了,哎,血……”

    白子洌渲染的真是有声有色,演电影一样。白子湄起初没理会,可门被撞的咚咚直响,心里开始真担心起来,也没再多想这是不是白子冰能做出来的事,就去开门。

    她这一开不打紧,白子洌正做势往门上撞呢,却一头撞在了白子湄口上,白子湄房本来就胀,被他这一撞可疼得不轻,不禁痛得叫了一声。白子洌只觉得头像撞在了软绵绵的豆腐上,然後身体倒下去。

    白子洌本来是可以把她拉住的,可他没有,自己也没多想这是多微妙和心路里程,只是拉住她的肩,让後冲劲儿小了一些,省得伤了她,然後他就整个压在了她的身上。

    少女的身体非常非常软,非常非常绵,就像趴在棉花云上一样,如果是做爱,那真是会爽死了。也不怪白子洌往邪里想,因为他们的姿势太暧昧了,而少女身体的诱惑也太大了。

    白子湄口疼的一时没反应过来,等她反应过来时早已经晚了,只觉得下身被什麽硬硬的东西戳着,她啊了一声,却立刻明白了那是什麽,赶紧推开他站了起来。

    她的脸通红,手脚都不知道在哪儿放了:“讨厌死了,这麽捉弄人很有意思啊?”嘴里抱怨着,眼睛却不敢往他脸上看。

    “讨厌死了。”白子洌也学了一句,“白老二,不是遇到所有女生你都要出来遛遛的,这个是我妹好不好?”

    听他这麽说,白子湄气消了一点,脸上的红晕也褪了不少:“你干嘛进我房间?”

    “这不是爸要你们下去吃饭嘛。”白子洌依旧说的没正形,可黑亮的眼眸却看着女孩儿,他知道他刚才头撞在哪儿了,而现在,女孩儿那儿还在轻轻起伏,就像耸动的小峰,他下体硬的有点难受。

    白子湄却完全不了解男人的心思,她说:“我换衣服就下去。”

    “等等。”白子洌说,“刚刚,冰拉着你干嘛,鬼鬼崇崇的。”

    “没干嘛啊。”白子湄有点心虚了。

    “真的没干嘛?”其实白子洌就是没话找话,“你们……不会是那次去海边发生了点什麽吧?”

    白子湄心里一急,又怕他真发现了什麽,就说:“你什麽意思,怎麽会这麽想啊?难道你对我有意思,是吃醋了吗?”

    白子洌被她没头没脑的话说得一愣,噗地一声就笑了:“什麽?我对你有意思?我是你哥诶。”

    “那这是什麽?”白子湄转身取出书包里的钱包,指着相片问他。

    “钱包怎麽在你这儿?”白子洌狐疑地问她。白子湄手有点软,可还装强硬:“这你别管,干嘛把我照片放你钱包里?”

    白子洌一伸手,把钱包纳入手里,揣进口袋,抬头,白子湄正对他咬牙切齿,他吊儿郎当地一乐:“没听说过吗,恨一个人就把她照片贴钱包里,天天看,看一眼就恨得多一点,知道吧?”白子洌指指她。

    白子湄瞪他。

    “快下来吃饭。”白子洌说完,三步两步下楼去了。

    “讨厌鬼,我就知道你没好心眼儿。”白子湄恨恨地说。

    今天白家人很全,而且没有外人。饭吃到一半,白子湄突然清了清嗓子,见大家都向她看过来,她鼓了鼓劲儿说:“我有事要和大家说。”

    “什麽事啊?”白文启笑着说,“别这麽严肃,想说什麽就说什麽。”

    “干爹,我要和易子抱定婚。”白子湄干净利落地说。

    岂知这一句话,像一颗小石子击破了平静的湖面,各人心里都泛起涟漪。

    “不行,我反对。”白子洌急赤白脸的,“易子抱是我发小,他什麽样儿我还不清楚,花着呢,竟招人了,我妹妹跟他,这辈子甭想。”

    “我也不同意。”白子冰仍旧慢条斯理,“湄湄你才十五岁,没成年,思想也没成熟,现在就要定婚,我们要答应,你十八岁以後肯定要怪我们的。”

    白子湄没想到她说出这一句话,餐桌上立马成了她的批判会,没一个是向着她的。不过她铁了心了,她想这事主要还是白文启敲板。

    白文启也有点吃惊,没想到白子湄这麽大主意,对易子抱这个年轻人他并不是很了解,就转头征求路平蓝和白子况的意思。

    路平蓝说:“湄湄,你别怪干妈反对,你现在确实年纪还太小呢,定婚的事等过两年再说吧。”

    “干妈不是早说让我物色着吗?”白子湄疑惑地问。

    路平蓝干笑了一下:“我是这麽说过,可没想到你动作这麽快,找男朋友可不是这麽容易的,不是一时冲动,你现在觉得易子抱好,没准过几个月心思就变了呢,还是多观察观察吧。”

    白子湄低头,她身边的白子况一直没表态,她要听听他怎麽说,是赞成还是反对呢?果然,路平蓝说完,白子况平静地说:“不知道湄儿怎麽认识了易子抱,对他了解多少,我倒是听紫拥当趣事和我聊了不少她这个弟弟,听说易子抱十五岁就让一个姑娘怀了他的孩子,最後这事还是易伯父替他摆平的,後来又有两个女孩儿为他住进了神病院……”

    白子湄咬唇,扭头看向白子况,白子况也扭头看她,眼睛似笑非笑,一边对她说:“所以,湄儿,这样的男人你敢托付终身吗,即使你敢,爸和哥哥们也绝不会答应把你交给他的。”

    白子况扭过脸,脸上的表情冷了起来,口像有什麽东西在烧灼着,他知道那是强烈的妒嫉,这种感觉这些天都在折磨着他,而他也是第一次对他一手养起来的女孩儿这麽生气,她居然告诉他她已经和别的男人上床了,而现在她还要和这个男人定婚?!

    “原来易子抱是这样轻浮的人吗?那我怎麽能把女儿交给这种人呢?”白文启说道。

    “干爹,他不是那种人,他对我很好的,他很喜欢我,我也喜欢他,你答应我们定婚吧。”白子湄也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这麽固执,或者是固执给某人看。

    白文启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而三个年轻男人的脸色都好看不到哪去。

    白子况轻笑了一声:“那用不用我拿出证据你才死心呢,这种证据收集起来并不是很难。”

    白子湄看向他,他也扭过脸来。白子湄低声说:“你和易紫拥定婚,我和易子抱定,我们互不干涉。”

    白子况轻轻挑眉:“有我一个人就够了,你别想。”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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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鮮幣)第78章 定婚

    白子况偏身在白文启耳边说了几句什麽,白文启点头,对白子湄说:“湄湄,你大哥是很稳重的人,而且他在社会上历练这麽久,看人的眼光也独到,他不会乱说的,干爹不同意你和易子抱再继续交往,定婚更不可能,干爹不可能把你交给一个这样的人啊。”白文启说的语重心长。

    白子湄低头不说话了,她知道格局已成,她再说什麽都没用了。但她没想到她的行动都开始受限制了,看来某些人的确不愿见她再和易子抱纠缠。

    早上她去上学的时候,易子抱的车停在路边等她,她都做好下车准备了,没想到林子一加油门就冲了过去,白子湄看到身後的易子抱扬着手一脸懊丧和不着头脑。

    “林子,停车,我要下车。”白子湄冲着林子嚷。林子头也没扭地说:“对不起,白叔交待过了,让我看着小姐,不能再跟不三不四的人交往。”

    白子湄语结,这话也太难听了,究竟是干爹说的还是某些人说的?白子湄郁闷死了,林子果然忠心耿耿,连她上厕所他都在门外守着,她在场上远远看见易子抱,刚想和他挥手,就见林子冲着向她走来的易子抱走过去,她不知道林子都和易子抱说了些什麽,总之从那以後,她就没再见过易子抱。

    她想易子抱也不过如此,她才开始对他建立起来的一点好感都抛开了。

    不管白子湄多麽不愿意,白子况和易紫拥定婚日还是到了,此时,她坐在梳妆台前,阿香正替她化妆打扮。她平时喜欢素面朝天,对化妆并不怎麽在行,阿香却对这方面很热衷,前两年还专门报了化妆班,就是为了好好打扮她。

    她的长发挽了起来,才十五岁的小女孩儿居然有了些成熟和优雅的味道,她的睫毛本来很长,但阿香还是给她沾了假睫毛,现在,她看着镜中的自己,感觉又陌生又熟悉,连她也不得不承认,阿香很会化妆,镜子里的女孩儿真是很美很美,比她平时还要美上几分。

    这时,有人上来督促她赶紧下楼了,哥哥的定婚仪式,她这个妹妹不能太迟到了。阿香见有人催不禁有点慌神了,白子湄安慰她:“别急,你慢慢化,要把我化得美美的哦,我已经想好了要晚一点下去。”

    “为什麽要晚一点呢?”阿香疑惑地问,不过听白子湄这麽说,她不那麽慌了,又开始熟稔地按步就班。

    “没什麽。”白子湄一笑,又看向镜中的自己。阿香也看了看她,她心里有种奇怪地感觉,觉得大小姐好像和以前不一样了。

    白子湄慢慢的走下楼梯,大厅里非常非常热闹,真是衣香鬓影、贵客如云。白子湄的角度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大厅里的情况,她搜索着,马上看到了白子况和易紫拥,易紫拥一身白,全套珍珠首饰,显得高雅大方,如果不仔细看还真错以为她是白家的女主人路平蓝,而白子况似乎为了和她搭配,也穿了一身浅色西装,更显得清俊优雅、卓尔不群。

    就连白子湄看到他们,也不得不承认他们真的很配,真像一对璧人,现在这对璧人正默契地招呼着宾客,脸上一径显露着甜蜜笑意,白子湄咬了咬唇,深吸了口气。

    她拎着裙角又走了几阶楼梯,突然轻轻叫了一声,身子趔趄了一下,不过好在她马上扶住了栏杆。她这麽一叫,把大家的眼光都聚拢过来。

    众人轻哗,小声地议论。“她是谁?”“天哪,这女孩儿太美了……”

    “听说她是白家的养女。”

    “养女?怪不得,完全不像白夫人啊……”

    “新娘子风头都给她抢去了……这女孩儿走到哪都是焦点啊……”

    白子湄在人们的议论声中款款走下,她礼貌地和熟络的人打着招呼,显得大方又自然。刚刚,白子况看到她的时候稍稍愣了一下,她不知道他愣什麽,是不是像她一样觉得她化了妆以後完全不一样了呢?而易紫拥的目光最值得玩味,她似乎从她那略显尴尬的笑意中找到了一丝怨毒。

    她的确是个尤物,不仅有真实体会的白子况和白子冰这麽认为,其他男人眼睛也不瞎。她才十五岁,却已经生下一对双胞胎,她身上既有少女的清纯又有女人的妩媚,她这种独特气质几乎满足了男人们所有的想像,这种尤物,注定抢去所有女人的风头,让女人妒嫉,让男人疯狂。

    白子湄身边很快吸引来一堆狂蜂浪蝶,男人们接近她之後又发现她的格也很可爱,不禁在心里大呼此女只应天上有了。她四两拨千金地应付着他们,时而用眼角余光欣赏着准新娘刻意掩饰的尴尬,易紫拥今天也不错,只可惜女人就怕比,她站在白子湄面前就相形失色了。

    慢慢的,白子湄觉得索然无味,她的雕虫小技又能挽救什麽呢,或许易紫拥心里正嘲笑她呢。因为她白子湄再怎样,白子况这个男人注定已经是别人的了。

    白子湄终於溜走了,她受不了大厅里的气氛,受不了那些喜气洋洋的人们,她不想在不高兴的时候还要强颜欢笑。此时,露天泳池安静极了,这个被人遗忘的场所真是太适合她这个被人遗忘的失意人了。

    她坐在凉伞下,啜着果汁,眼睛看着波光粼粼的水面,思绪突然放空了,她觉得自己现在像个空心人了。

    “湄湄,原来你在这儿。”身後传来年轻女孩儿的声音,白子湄转头,看到易紫拥走向自己,她脸上装点着笑意,而她却半点都笑不出来。

    她没有理会这个不请自来的女子,脸颊冷冷的,喝着杯里的饮料。易紫拥的笑容僵了一下,伸手过来拉她:“走吧,跟我回去,大家都在找你呢,哥哥的定婚日,唯一的妹妹怎麽能缺席呢?”

    白子湄脱开她的手:“为什麽我一定要参加?这麽多人的祝福难道你们还嫌不够,还一定要让我去给你们拍手叫好?”

    “湄湄你这是什麽话?”易紫拥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他是你哥,哥哥定婚,做妹妹的不是最该祝福的吗,我一直对你印象挺好的,也很想和你处好关系,他们都说姑嫂关系不好处,可我没把这话放在心里……”

    白子湄笑了笑:“谢谢你的好印象,我祝你和我哥定婚愉快,百年好合,这样你满意了吧?”

    “白子湄,你到底想怎麽样?”易紫拥忍了太久了,终於暴发出来,“让所有人都要迁就你吗?今天是我定婚,我才是宴会的主角,可你故意打扮的这麽漂亮,抢去所有的风头,这是小姑子该做的事吗?我知道你早看我不顺眼,就因为我抢了你的哥哥?他只是你的哥哥,你搞清楚一点……”

    “闭嘴。”白子湄站起来,“你还不是我嫂子呢,就想管东管西了?易姐姐,你终於把面具撕下来了,整天戴着面具好累的。你没想想为什麽我会抢你的风头吗,那不是我故意的,而是我改变不了的。”

    “你──”易紫拥此时的目光像刀一样,“我从没见过你这麽刻薄的人。”

    “你随便说什麽好了,去好好定你的婚吧,我只想安静一会儿。”白子湄被她的目光看得浑身发凉。却没想到易紫拥往前一步,扣住了她的手腕:“跟我走,我说出来找你,就一定把你带回去。”

    “放开。”白子湄尖叫,她使劲推开她,自己却因为用力过猛跌进了水池,那是深水区,而她尚没学会游泳。

    易紫拥因这突然的变故傻住了。白子湄喊了两声救命就停止了挣紮,她突然觉得如果就这样死了,也很好,至少她再没什麽烦恼了,她可以去找自己的妈妈了,也可以问问她,她的亲生父亲到底是谁?

    她喝了好几口水开始下沈,就在这时一双有力的臂膀把她捞了起来,白子况把她抱上岸,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

    “你怎麽回事?”他斥责站在一旁的易紫拥。

    “我……”易紫拥还没说话,他的注意力已经不在她身上了。他急切地叫着他的妹妹,脸上带着深切的焦灼,不过是掉进泳池里一小会儿,至於这种表情吗?易紫拥想发笑,可却笑不出来,只觉得心都冷了起来。

    “湄儿,湄儿。”他给她掐了几下人中,白子湄醒过来,吐了两口水,娇娇弱弱地叫了声哥,看到她虚弱的样子,听到那声娇娇的哥,白子况的心都疼了起来。他一把抱起她,走过易紫拥时,他连看都没看她一眼。

    白子湄却伸出手指:“哥,是她把我推下去的。”,白子况停住步子看向易紫拥,他的目光复杂带着些冰冷,易紫拥的优雅早就丢进了瓜哇国:“你胡说!是你自己不小心掉进去的,你别血口喷人,你以为这样就能阻止我和阿况定婚吗?”

    “告诉他们,今天的婚礼取消。”白子况淡淡的留下一句话,就抱着白子湄走了。易紫拥愣愣地站在原处,眼泪落了下来。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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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鮮幣)第79章 久違的纏綿

    白子况把白子湄抱上车,脱下自己的外套把她包起来,然後他发动车子驶出白宅。白子湄靠在座位上,鼻息里能嗅到衣服上散发出的男人体香。刚刚白子况抱着她的时候,抱得那麽紧,给她裹外套的时候,他的动作那样轻柔,现在,她身上暖暖的,感觉原来的白子况又回来了。

    她看向他的侧脸,他专注的开着车,柔和的线条依旧从容笃定,感觉到了她的注视,他回过头来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笑容。

    “哥,我们去哪儿?”她轻声问,心里却觉得自己闯祸了,马上要定婚的白子况就这麽带着她跑出来,家里一定闹翻天了。

    白子况没说话,伸手试了下她的额头,当手心探到来自她的体温,他舒展了脸庞,才说:“什麽都别想,睡一会儿吧。”

    看到他温和的目光,听到他温柔的话语,她心里的慌乱一点点平息了。她嗯了一声,又看了他一眼,才闭上眼睛,其实这些天,她的睡眠质量都很差,有白子况在身边,无由得就觉得心安,睡意很快袭来,她沈入梦乡。

    醒来的时候,她光溜溜地靠在白子况怀里,莲蓬开着,水很轻柔,他的手指羽毛一样顺着水流轻抚着她的身体,她的心“砰”地一动,有多久了,哥都不曾帮她洗过澡了?

    “哥……”

    “嗯。”白子况轻声答应着,用大浴巾把她裹起来,抱回床上。

    “等着我。”他亲了亲她的鼻尖,踅回浴室。并没等多久,他便穿着一身清爽的睡衣走出来。

    她身体的一侧陷下去,他躺上来,抱住了她。

    “哥,家里……”

    他伸出一手指压在她的唇上:“今天,什麽都别去想,嗯?”

    “嗯。”她轻哼着,扬起脸来看他,他是如此清爽而优雅的男人,怪不得易紫拥会爱他。他慢慢低下来,吻住她的嘴唇,她张开嘴回应他,两人的舌很快纠缠在一起,并不激烈,却很缠绵,在绵长而甜蜜的吻中他们感受到了彼此的存在与需要。

    他的手拉开浴巾,揉抚着她的房,等头被他抚弄的亭亭玉立,他才结束了长吻,低头含住硬挺的尖,汁很快流进嘴里,依旧是久违的味道。

    “哥……我们这样算不算乱伦?”白子湄突然期期艾艾地问。白子况抬头,看到女孩儿脸上满是疑惑和矛盾。

    “小傻瓜,你脑子里在想些什麽?”白子况宠溺地揉揉她的头发,“怎麽会是乱伦?我们又没有血缘关系,等你十八岁以後,我们就结婚。”

    “可是……如果有血缘关系呢?”白子湄目光闪烁地问,她一直有种预感,觉得干爹就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白子况看了她一会儿,她以为自己说错话了,却听到他说:“是有什麽关系?这不重要,即使是亲兄妹,我对你的爱早已经收不回来了,我不会因为任何事而少爱你一点,你也不会吧?”

    “嗯。”白子湄点点头,她突然间就想通了,她爱哥哥,喜欢和他在一起,不管他以前用什麽方法得到她,不管他们之间有没有血缘,都无法改变她爱他的事实。

    “小东西,别胡思乱想了,握住我。”白子况低声说。白子湄侧过身抱住他的脖子,他轻笑:“我是说这儿。”拉下她的手,握在他的勃起。白子湄脸颊潮红,用柔软的小手帮他套弄,而他再次张嘴含住她的头,百般把玩。

    “嗯,嗯……”白子湄觉得体内情潮翻涌。他一只手将她的小屁股压向自己,嘴里还贪婪地吸吮着她的汁,下体却已经将她贯穿了。

    “湄儿,你好紧……”白子况在她娇嫩的儿里冲刺,拍打的啪啪作响,而嘴里也发出糜的咂咂声。而白子湄侧着身子,腿紧紧地缠在他的腿上,双被他撞的摇动,波拍着他埋在她口的脸颊。

    他知道自己是饥饿的,迫不及待地想把她吃了。可是他尽力压抑着,让情欲一点点释放出来。今天有一整天时间他都可以品尝她的甜美,可以慢慢来,他不用急。

    “嗯嗯……好舒服,哥……”白子湄坐在窗台上,挺起脯,享受着白子况的舔吮和吸抚。房已经不那麽胀痛了,而现在汁依旧汩汩流进男人嘴里。

    “告诉我,把我送的吸器摔坏了,这些天都怎麽解决的?”白子况一边吻着她的一边问。

    她却不知道说什麽,因为她不能说是易子抱帮她解决的。这样美好的气氛,她怕说出另一个男人的名字会破坏掉这种好不容易得来的亲昵。

    他的唇擦过她的珠,那种暧昧的视觉和隐隐的摩擦让她颤栗,他看向她,从鼻子里嗯了一声,微微上挑的音,向她要着答案。

    他们目光相撞,白子湄在白子况的眼睛里看到一丝霾,但很快就过去了。而她现在坐在窗台上,姿势撩人。窗台本就很窄,背後就是擦得如同镜子一样的玻璃,她赤裸的後背全贴在玻璃上,这是二十几层的高楼,不会有人目力这麽远,但仍旧有种偷情般的快感在里面。

    她膝盖打开,双脚居然还能踩在窗台上,可见她身体的柔韧度有多好。窄窄的窗台,她就这麽像个皮影一样贴在玻璃上,打开的双腿,向男人放映着最诱惑的景象。

    白子况站着,手里握着足以能“折磨”的她欲死欲仙的大欲鞭,他握着它在她入口摩擦,她咬着唇,抓着膝盖直哆嗦,然後他慢慢侵入,狠狠撞击。

    她叫的嗯嗯啊啊,感觉这次白子况比上次鲁了一些,但更有感觉了。白子况一边抽一边问她:“哥能满足你吗?”

    “嗯?”她没反应过来。

    “我能满足你吗?”白子况停在了她体内,盯着她的眼睛,她一下子被他的神情吓到了,不知道说什麽。

    “以後别让我知道你有别的男人……”他的话只说了一半,那半截已经勿需多言了。她的腿垂下窗台,心砰砰直跳,他把她抱起来,压在墙上,一阵猛烈的冲刺。

    这次做爱真是酣畅淋漓,他们彼此需索着对方的身体,也占有着对方的灵魂,小别胜新婚,果然如此。

    第二天,白子况送白子湄去学校後,驱车回家,他知道家里有什麽在等他,要处理的事还有很多很多,而他也不确定一定能处理好。

    果然,他回家後从来都没和他发过脾气的路平蓝第一次冲他发了脾气,她告诉他昨天她是怎麽替他收拾的烂摊子,昨天的情况几乎失控,还是易紫拥站出来,说白子况一个最要好的发小的父亲出事了,他不得不赶过去处理,定婚会择日再举行,才让混乱的局面平复下来。

    路平蓝指着他说:“看看你是怎麽对待人家姑娘的,人家姑娘又是怎麽识大体的?你好意思再见人家吗,你昨天的行为让我和你爸的脸往哪搁,又怎麽跟人交待?”

    白文启情绪倒还平静,因为他信得过自己的大儿子,他这个儿子从小到大都很有主心骨,他即使做了什麽事,都会自己收拾的稳稳妥妥,绝不会让别人帮他擦屁股。

    他挥了挥手让路平蓝别激动,然後对儿子说:“说吧,你想怎麽办?”

    “爸,我想取消婚约。”白子况平静地说。

    “什麽?你敢!”路平蓝立刻翻儿了。白文启说:“你先听儿子说完。”

    “还有什麽好说的?这婚能随便说取消就取消吗,易家是那麽好惹的?都是为了那个死丫头吧,这几年真是白养她了……”

    “妈,跟湄儿没关系,是我自己的问题,当初我的理想并不是继承家族产业,但妈一再要求我放弃自己喜欢的学业,为了妈妈也为了我们白家我答应下来。已经放弃过一次理想,这次我不能连幸福都放弃了,我想好了,取消婚约,我会想别的办法挽救蓝天,你们放心。我想再好好想想,想好以後会和你们摊牌。”

    “不行,这婚一定要定,你还有什麽办法,有办法当初能答应和易家联姻吗?你给我回来……”

    白文启拍拍路平蓝的肩:“别激动,让儿子好好想想吧,他会给咱们给易家一个交待的。”

    “大哥。”白子况上楼就看到白子洌站在走廊里等他,他直截了当地问:“你要取消婚约?”

    “嗯。”白子况点头。

    “你疯了?这要把天宝得罪苦了,易长天、易紫拥会善罢甘休吗?他们再捣捣鬼,蓝天立马就垮了啊。”

    “我会想办法的。”白子况不自觉地轻抚眉心。

    “为了湄湄?”白子洌突然问。

    白子况抬头看他,微蹙了眉。

    白子洌说:“是她自己掉进去的,不是易紫拥推的,她撒谎了,就是不想让你们定婚,大哥,你想过她为什麽不想让你和易紫拥定婚吗?你还这麽顺着她的心意?”

    “我早就知道了,我了解易紫拥,她虽然有心计,但还做不出这种事。”

    白子洌吃惊地看着白子况:“那你还要取消婚约?湄湄就是无理取闹,都是你惯的,你再这麽没原则地宠着她,甚至因为她连定婚都取消,以後难道要一辈子不结婚不找女人?”

    “那又怎样?”白子况轻飘飘地反问,“洌,湄湄从来都不是无理取闹的孩子,这次却因为我的事这样做,我很心疼,都是我做的不好,以後她再也不会做这种事了。”

    白子洌更惊讶:“大哥,你真疯了吧?她就是喜欢赖着你,怕你结婚没人宠她。她是妹妹,你总要结婚的,你不是她的监护人,爸爸才是。”

    “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谁允许不能结婚?”白子况问。

    白子洌看怪物一样地盯着他:“大哥……你说什麽?你说你要娶湄湄?”

    “怎麽了,不可以吗?”白子况半认真地问。

    白子洌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好半天他才说:“你……真的疯了。我没话可说了。”说完,他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