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故意惊扰了魔兽群的聚集地,并抢走了不少魔兽蛋,才导致那群魔兽的异常,因为不知道是谁抢走它们的孩子,它们便无差别攻击周围的居民。
他已经让无二找到了那些被掳走的魔兽蛋,已经送回魔兽们的窝里,它们应该早已安分下来,不再出来寻找自己的孩子和伤人。
即使如此,尤利卡每天还是表现地很忙的样子,总是不在魔宫,他是没去询问尤利卡这几日到底是去做什么,但并不表示他不知道尤利卡并没有在忙原林的事。
“尤利卡,有些事情没有说破,并不代表我就真的不知道。”
尤利卡心里紧张,面上还是保持着镇定,破罐子破摔起来。
“那有件事,您一定不知道。”他扭回脸,看着面前的谷诺。
已经确定要说出口,他忍不住伸出手,贴上谷诺的脸颊:“尤利卡爱慕您,从很早很早开始,就暗恋着您。”
谷诺退后一步,表情没多少变化,眼里却透露出了他的惊异。
尤利卡苦涩:“所以您让尤利卡怎么能喜欢一个会抢走您的人,尤利卡在您身边这么多年,您都毫无感觉,为什么他仅仅来了几天,就能让您这么上心!”
谷诺低喃:“我不知道。”尤利卡对他竟然是这种感情。
“那您现在知道了。”
谷诺没有预料到这次谈话会演变成现在这个局面,虽然知道可能会伤害到尤利卡,他还是将话说了出来:“在我眼里,你就像莱斯一样。”
尤利卡笑了:“请恕尤利卡无法陪你一起去幻界了。”
被发了一张弟弟卡,呵。
此刻,谷诺觉得尴尬,走也不是,留下来也不是,只能站在原地。
尤利卡倒是先转身欲回去:“带他走的是巴旦法,虽然我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原因他要带走他,唯一可以保证的,就是他不会伤害陆小飞。”
回头望了一眼谷诺,尤利卡离开了此地。
有些话一旦说出口,就没有回旋的余地,心里知道不可能是一回事,真的被拒绝又是另一回事。
尤利卡知道自己会后悔现在的冲动,又解脱于终于把话都说了出来。
至于巴旦法绑走陆小飞一事,他等着责罚的到来。
到了这个地步,却仍旧不想放弃。
再次回头,那里已经没有谷诺的身影。
尤利卡将被风吹乱的细发捋至耳后,心里莫名的一阵轻松。
云淡风轻。
作者有话要说: 我觉得我写的这文有毒,主角不是我自己最萌的CP。
最喜欢老板和小厮了,然后排第二位的是哥哥和弟弟,第三位的是莱斯和某人的CP。
这个某人你们应该能猜到是谁吧,这么明显2333,他们的故事是打算另开本写的,按照现在我开文的安排,估计,要几年后才会写诶(远目)。
这一切的原因,主要还是因为自己把小飞的人设写……崩了!本来是打算贱萌贱萌的,结果QAQ
☆、纯黑树种
其实也没过多久,巴旦法一脸戾气地回来,陆小飞不敢在他面前晃悠,万一招惹到此时的巴旦法,肯定下场很惨。
于是带着宿缩在角落里。
平复好心情的巴旦法,瞧见缩在角落里的两个身影,一阵无语。
上前,踢了踢埋头戳着地板,满脑袋都写着“无聊”二字的陆小飞:“起来。”
陆小飞起身,靠着墙壁,与巴旦法拉开一段距离。
你靠的实在太近了好不好!
“带上你的人,我们走。”
巴旦法冷冷瞥了一眼畏首畏尾的陆小飞,潇洒转身即走。
陆小飞一边扶起宿,一边默默腹诽:什么叫做我的人?感觉像是黑帮要去聚众打架,叫上小弟一样。
走出木屋,过了好一会儿陆小飞才意识到巴旦法的那条大黑龙并不在,而一直带着兜帽不怎么露出脸的巴旦法正带着他和宿步行离开此处。
没敢向眼前的人询问那条龙去了哪里,虽然他心里万分好奇。
走啊走,走啊走,陆小飞苦逼地看着自己的双腿,你们肿么就这么可怜,不是被谷诺带着走,就是被面前这个陌生男人带着走,明明可以有代步工具的,非不用!
穿过这片林子,前面是海。
一望无际的汪洋大海。
海边停靠着一艘小破船。
真的是又小、又破、的船,陆小飞目瞪口呆地看着,向巴旦法求证:“我们不会要坐这船出海吧?”
巴旦法没有否认,一言不发,看来是默认了。
喂!先不说这船能不能坐下三个人,就这饱经风雨的残破样,感觉下一刻就会散架,真的好危险。
不至于穷到这种地步吧?陆小飞怀疑地瞄向巴旦法,身上穿的衣服,料子明明都是最好的,怎么还没钱买一艘像样点的船只?
巴旦法自然是不会跟陆小飞解释这背后的原由。
幻族人大部分都喜爱水,所以除去聚集了三族人贸易交流的毕卡尔小镇,其他稍微人口密集点的聚落都是在海岛上或者大江大河的旁边。
又不爱群居,更多的是居住在水资源充沛河域,会在那建造单人可居住的小屋。
故船只的使用率较为频繁,为了方便管理人员去向,幻族境内的船只都会登记在册。
这次他是带着人偷偷回来,不能用自己名下的船,更不能去购买和借用,都会被人知道他回来了。
啧,一旦走漏消息,那群老家伙又该来烦着自己了,不仅麻烦,关键是他不想让别人知道陆小飞的存在,要不然,自己之前隐匿行踪还有什么意义?
所以,他就在附近随便找了艘已经被丢弃的破船,随便修了修,暂且就这么凑合用着吧,反正又不是他需要坐船。
年少无知的时候,他曾以为当上幻族的王是件威风的事情,于是拼尽全力赢得了选举大赛,当上了幻族的王,现在却深感被这一头衔所累赘。
这么多年下来,明明这幻族有无他这位王都不会有任何影响,他想卸下这王的头衔,却屡屡被拒绝。
真想回到以前,将那个傻傻的自己打醒,当啥幻王,好好地一个人待在木屋里修行不是挺好的!
陆小飞见巴旦法一直看着海面发呆,无聊地蹲下来休息,顺便在这片沙地上随便涂涂画画。
巴旦法回过神,直接将人提起往小船上扔,陆小飞跌坐在船里,被身下突兀的木板硌得屁股痛,才刚一抬头,迎面一个黑影扑在他身上。
被巴旦法同样扔进船里的宿。
陆小飞原本抬起的上半身再次跌回,感觉自己的腰算是废了。
无奈地扶着自己的腰,陆小飞忍不住向巴旦法控诉:“要不要这么粗暴。”
巴旦法冷哼了一声,抬起脚踹了一下船,小船开始晃晃悠悠、慢慢地朝海那边荡去。
宿压在陆小飞的身上,随着船逐渐驶离海岸,似乎有了些许反应,嘴唇动了动。
陆小飞觉得自己好像是听到了宿说话的声音,又听不清在说什么。
凑近了耳朵,问道:“你说什么?”
宿似乎是一直在重复一个词,听了好一会儿,陆小飞觉得应该是“弟弟”这个词。
并不知道宿的家庭情况,所以陆小飞之前不知道宿还有个弟弟。
是现在这个状况让你想起了弟弟吗?
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滴落在自己脸颊,陆小飞去看宿,这才发现对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哭了,豆大的泪珠一颗又一颗地往下掉。
怎么还哭了啊?陆小飞手忙脚乱起来:“你哭什么?”
立在船尾的巴旦法静静地看着陆小飞慌忙坐起,然后拿自己的袖口去擦宿脸上的泪水。
问什么都不回答,宿只是哭着。
陆小飞头疼地乱想:莫非宿的弟弟英年早逝了?所以宿才会在想起弟弟的时候哭得这么伤心?
船虽小,因为巴旦法的助力,行驶的很快,没多久就到了一座小岛上。
在陆小飞和宿俩人下船后,巴旦法就将船从中间劈断,眼睁睁地看着断裂的船沉到了水面之下。
这个岛屿不大,有座勉强可以遮蔽雨水阳光的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