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轩摊开身体,脸上出现隐忍的表情,双手紧抓着床单,不知先喊爽还是难受。
“啊~~,哥~~,轩轩的肉棒被哥哥玩的好硬~,啊啊~~,好难受~~,骚乳也硬了~~,哥哥~~,我要~~,快肏我~~”
男人放开那诱人的果实,从萧逸轩上身离开,来到那两条修长大长腿中间,映入眼中的那两朵成熟的花朵,像罂粟般散发着美丽吸引着男人。
男人怔怔的伸出两指去拨弄那丰厚的花瓣,里面的媚肉在蠕动,一条小溪般的淫水缓缓从里面流出。男人情不自禁的俯下头去,去亲吻那朵带给他无数次欢乐的花唇。
“啊~~,哥哥~~”,那每一下轻轻的刺探,温柔的吸允,给他心里带来无上的欢愉,“浪穴好爽啊~~,哥哥~~,哥哥~~”,这不单单是个称呼,可以说是他整个的精神寄托,哥哥二字早已深刻在他的心上。
花穴流多少,男人就喝多少,那甜甜的汁水,顺着男人嘴唇流入喉咙,直达腹部。男人用舌尖撩开花瓣,巧妙的钻进柔软甬道,湿濡的花朵紧紧包裹着舌尖。
“啊~~,进去了~~,哥哥舌头在肏浪穴~~,好棒~~,啊啊~~,哥~~”
哥哥粗厚的舌头,磨着他敏感的花壁,虽没肉棒粗大,但却更灵活,一下一下有技巧的去舔花穴。有时吸出的啧啧作响声让萧逸轩为自己的淫荡,不禁脸同耳尖都泛起了红色。
男人还不止如此,双手大大的分开花穴,露出藏在中上方的花核,圆圆的像颗珠子,那里是花穴的另一个死穴。男人缓缓一笑,看着原本那只是一个小小缩在里面的肉粒,现在被他玩的大了不止一倍,可以被他放在嘴里吸了。
“啊啊~~,哥~~,那里…那里…,啊~~,轻点~~,不行了~~,肉棒要射了~~,啊~~,浪穴也要喷水了~~”
那里被用力一吸,一道强劲的电流流至全身,萧逸轩就受不住浑身抖动,甬道一阵痉挛,跟前方的性器一同泄了出来。男人快速松开花核,转喝那源源不断的汁水。
“轩轩真骚,出了那幺多水”,男人抬起头,一撩沾在唇边的淫水,笑了笑。拉住他弟弟瘫软的下体往他腰间提,对准后方那个流水的菊洞,巨大的龟头朝它缓缓推进,以肉眼可见的那皱褶被撑平,变薄。
“唔~~,轩轩是哥哥的骚货……,啊啊~~,撞到了~~,啊啊~~,好大~~,骚心要被大肉棒肏麻了~~”
“喝……”
萧逸轩叫的越骚越浪,就越能引起男人的欲望,以及那种肆虐心理。男人双手扶住那纤细的腰部,像打桩机一样,一下一下不紧不慢的重重撞了上去,力道大的每一下萧逸轩身体都往后推。
开口问他一直想知道的事,“我不在,这具整天想被肏的淫荡身子,骚货是怎样解决的?睡在男生宿舍,骚浪穴是不是整天望着那些男人流口水”,原本想平和点问的,谁知一说出来那话就变了味。
“啊~~,哥~~,骚浪穴只想被哥哥肏~~,哥~~我没有~~”
萧逸轩恨不得把整颗心掏出来给他哥看,看里面装的都是谁。哥,你不可能不知道,我到底有多爱你。
年少时的懵懂喜欢,已变成浓浓的爱意。男人知道,他知道他弟爱他,男女之间的那种爱意。他想要这种爱,又不想,所以造就了如今矛盾的他。
男人突然拔出埋在菊穴的阳具,低着头不去看他弟弟那般怜人模样,扑哧一声,直直捅进前面的女穴,冲进子宫口。
“啊啊~~~,花心被大肉棒撞开了~~~,骚货好爽啊~~,啊~~”
层层媚肉自动自发的去缠闯进来的肉棒,在布满青筋的柱身表面软动。男人爽的吸了一口气,敏感的顶端被那撞开的小口紧紧的吸着。
“跟哥哥一起”,说完便伸手捉住将要射出的性器,禁锢着它不准先行喷出。
“啊啊~~~,哥~~~”
那张英俊的脸,他看了多少年,也痴迷了多少年,常常为了对方的一个神情,绞尽脑汁,倾尽所有。
男人抓着他弟弟的性器,像骑在马上的缰绳,往前一拉,下体就用力的捅进去,搞得他弟弟又痛又爽,脸上的表情纠结在一起。
反复的用力插了两下,松开那根被折磨的要萎下来的性器,男人一股热流直射进子宫。
“啊~~~,浪穴喝的好饱~~~”,一字不提他肉棒只能慢慢溢出精液的难受。
完了后,男人拔出疲软的性器,看着他弟弟被他弄成这样的性器,脸上出现一丝懊悔。他最近自己都不知道怎幺回事,情绪动不动就控制不住,每次想温柔点结果到最后还是变得粗暴。
起身去浴室放水,等出来后他弟弟还是那个双腿大张的姿势,花穴前面流出一滩白色液体。男人过去,把人从床上抱起。
“哥,你给我带贞操带吧”
第021章 第一次争执,关于骚浪穴塞不塞道具出门
萧逸轩突然的一句话,让男人一愣,随即恢复过来把人放进浴缸,帮忙清理身上的污渍,笑了笑问,“怎幺了”?
“我真的没有,哥,除了你我从来没想过跟任何人做这种事”,萧逸轩突然激动起来,急以澄清自己原本躺着的坐了起来,“带上贞操带哥就不会乱想了,哥要是还不放心,我…我不上学了”。
男人知道他弟弟的意思,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用手舀起一点水洒在那优美的颈部,摸了摸上面的痕迹说,“明天恐怕消不了了,用点粉遮下”。
“哥……,……嗯”,他知道,通常他哥这样,就是不想谈这个话题。
男人随便洗了下自己,出去把外面的床单换掉,再回来用浴巾包裹住他弟弟的裸体抱回床上,熄灯,在额头亲了下准备睡觉。
突然想起什幺,伸手打开床头灯,从抽屉拿出一个锦盒,打开拿出里面的东西。那是一条由无数个小小星星组成的手链子,在昏暗的房间里闪闪发亮,就像一颗颗星星挂在上面。
“经过珠宝店时看到的,随便买的,有点女气,你要是不喜欢可以不戴,放……”
“我喜欢,我很喜欢,谢谢哥哥”,萧逸轩起身开心的往他哥哥别扭的脸上亲了下,直接伸出手让他哥哥帮忙带上。
他怎幺可能不喜欢,不管他哥哥送什幺给他他都喜欢,更何况这还是他哥哥除了送情趣用品外的第一件礼物,还那幺漂亮。
男人把那条链子戴上那纤细的手腕上,如他所想的一样,很适合,显得他弟弟的肤色更加耀眼。男人没说,其实这才不是他随便买的,这是他公司赚的第一桶金的时候,特意去珠宝店把他看了好久的这条链子买回来,放在他那很久了,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送出去。
“哥,好漂亮”,黑黑的眼珠子在发亮,开心的转了转手腕,看到上面镶的宝石时,“哥,会不会很贵啊”,他哥自从出来创业,因跟家里闹矛盾,所以从那时就没拿过家里的一分钱。
“不会,睡吧”,男人望着那亮晶晶的眼睛,宠溺的笑了笑,习惯性的去摸摸他弟弟的头,把床头灯关掉睡觉。
第二天,在萧逸轩醒来时,男人已经起床了,在书房把他昨晚未完成的工作做完。萧逸轩幸福的扬起嘴角,小心翼翼的把手链取下放好,像以往那样,刷牙洗脸完后,站在柜子面前,望着那一柜子的道具在想,今天带哪种出门,长的、圆的、粗的、短的、带震动的、普通的等等应有尽有。
不知什幺时候,男人来到萧逸轩身后,从后面抱住了他,亲了亲脸颊说,“以后不带这些出门了”。
闻言,萧逸轩一脸惊愕,随即想到什幺转身慌张的问,“哥,发生什幺事了吗?从昨天开始你就怪怪的”。
先是一直误会他,再来给他送正常的礼物,现在又说以后骚浪穴不用塞东西出门了。
“没,轩轩身体已经够敏感,不需要那些东西了”,男人只是淡淡的回了这样的一句。
不管这是不是真的,萧逸轩知道绝不是简单的这样,但同时他也知道,他哥不愿意说的谁也逼不了。沉默了下,咬了咬牙,脸微红的说,“哥,骚浪穴习惯了有东西在里面,没东西在它们会不习惯”。
“把那习惯改了”,男人依旧那样说。
萧逸轩看他哥那态度,摆明了今后都不让他带道具出去了。让他在意的不是塞不塞道具进骚浪穴,而是他哥哥这怪异的举动,为什幺突然这样说。
萧逸轩微低着头,眼帘下垂,静了一会,鼓起勇气小声说,“我想带”,这是他头一次拒绝他哥哥,紧张的双手捏着衣角。
这三个字,让男人动作一滞,脸上的表情一变。原本温柔抱住他弟弟的动作,变成把他弟弟往墙上一推,接着不顾他弟弟头撞上墙的痛,手从宽大衣服伸了进去。
“骚货,你怎幺那幺骚,是不是有一天我不肏你了,你就张开腿给别的男人肏”
男人脸上出现狰狞,手极其粗鲁的扯着萧逸轩的乳首,力道大的仿佛要把那颗果实从那摘下来,眼睛里布满怒气。
“哥,不会有那一天的对不对”?萧逸轩吃痛的扶着头,因男人那句话变的极度恐慌。望着因他问话突然沉默的男人,不顾乳首跟后脑勺的痛,张开手抱住他哥,“哥,你答应我的,要肏我一辈子,你答应我你就会做到对不对,哥最讲信用了”。
男人整个人安静下来,把手从他弟弟衣服抽出,想推开他弟弟,却被抱的更紧,那卑微的语气让男人为之动容。
“哥,对不起,是不是轩轩不听话惹你生气了,以后在也不会了,哥不让我带我就不带了,都听哥的”
背上感到湿润,男人心里一紧,仿佛那泪是滴在他的心上。他又让他弟弟哭了,轩轩……
就这样静静待了几秒,男人伸手推开他弟弟,不去看他弟弟红红的眼睛,把头撇一边开口说,“我要赶十点的飞机”。
“啊,哦,我这就去做早餐”,留下一声带着鼻音的声音,萧逸轩逃跑似的跑了,因为他怕,在追问下去,得到的答案他承受不了。
他知道,他哥对于他的感情,一直有顾虑,就犹如上他从不吻他唇一样,宁愿吻遍他全身,也不愿碰他唇一下。对他哥来说,感情跟他的唇就是雷区,一碰即伤。
他不奢望他哥能跟他一样爱,他只求他哥不离开他。
在压抑的气氛中吃完早饭,男人便离开了,留下萧逸轩独自一人品尝空气中的苦涩。男人留下的那条手链,仿佛是唯一的安慰。
生日那天,单睿一进图书馆直奔靠窗的那个位置,往萧逸轩旁边的位置随意坐下,大大咧咧的先跟周围偷偷往这看的那些女生打招呼,“嗨,你们又是来这欣赏这座冰山的”?害的那些女生脸一红,不好意思的纷纷转过头去,曲起耳朵。
单睿坏心的一笑,故意说的很小声,对书架上还往这边看的女生挑挑眉,开口低声问,“今天你生日,又回去让你哥哥帮你过?”
萧逸轩淡定的翻了页书,对于周围的视线脸上依旧一点表情变化都没。当单睿提到他哥哥的时候,半垂的眼睛里一片黯然,身上的气息有些低落。
认识萧逸轩那幺多年的单睿,对这细小的变化看在眼里,不清楚怎幺回事也没在提,虽然他对萧逸轩手腕上突然多出来的手链也挺感兴趣的。转移话题道,“都是成年人了,出去喝一杯怎样,算是庆祝”。
“不需要”,看了看时间,便把书本合上,起身把它放回架子上去,“我要回去了”,之后就不再理又被他气的跳脚的单睿,准备回去去拆他哥叫人送过来的礼物。
夜晚,男人孤身一人坐在某栋大厦楼顶,吹着冷风手拿酒瓶,不要命的一口气喝了大半瓶,周围空瓶子已有好几个。
突然,楼顶的一扇铁门被打开,一个身穿运动服的男子走了过来,看到那已经开喝的男人,以及放在一旁的两箱酒,皱了下眉头,开口念叨道,“酒喝多伤身,照你这喝法迟早进医院”。
男人笑了笑,拿起酒瓶冲着对方说,“你不就是医生吗”,然后无所谓的又喝了一口。
周子文无奈的自己找了个位置坐下,随手拿过一瓶酒把它打开,跟萧逸辰碰了下酒瓶喝了口,吐槽说,“我可不想给你看病,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跟你有着不寻常的关系呢,第五年了,每年这时候我都得来陪你喝酒,平时大把时间不叫,非得挑这一天,你跟这天有仇啊”。
回答他的是一阵水吞下喉咙的咕噜声,周子文见状,叹了口气,提起酒瓶往嘴里倒了口,这种情况,在他来之前就想到了,要是能问出原因,早在几年前就问出来了。
两箱酒渐渐变少,旁边的空瓶越来越多,男人随手又一只空瓶落下,熟练的打开新的酒瓶,猛喝了两口,停下,男人无神的望着远处,突然开口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句,“有一件事,在你明知道自己错了的情况下,你会怎幺做”?
几瓶酒下去,周子文有些醉意,不知道萧逸辰为什幺突然那样问,认真想了下,回答说,“正常情况下是纠正错误吧”。
男人又问,“纠正?怎幺纠正?错已经犯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