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话音落下,友挚被她们团团围住。紧接着,头皮传来一阵刺痛,有人抓住她的头发使劲拖曳。
友挚抱头。
天旋地转间,好象有无数双手袭来,撕扯扭打着她。
这样大的动静,很快就聚集起围观的群众。
“你们都什么人呀?怎么随随便便就打人?”闻讯赶来的小油菜声音已经带了哭腔,她不管不顾冲到友挚身前,混乱中接连挨了几脚。
胖女人指着跌坐在地的小油菜,啐她:“不想死就滚远点!”
友挚将小油菜拉到身下,在她耳边低声道:“打电话报警!”停顿片刻,又补了句,“去找巡查队。”
好象突然有了主心骨,小油菜“霍”一下站起,拨开人群而去。
有摄制组保安认出友挚,想要上前劝阻:“诶诶诶,有话好好说,动什么手?”
被胖女人狠狠剜了一眼,“这个婊/子,她勾引别人老公!破坏别人家庭!是臭不要脸的小三!你们说,她该不该打?”
围观者哗然,大家纷纷现出一副“原来如此”的神情。
“就说不会无原无故的打人嘛。”
“瞧着挺漂亮啊,又不是找不到男人,为什么偏要抢别人的老公呢?”
“只要是小三都活该被打。”
……
一时间,“咔嚓咔嚓”手机闪光灯亮起无数。
友挚否认:“我不是小三!”
保安左右看了看,不知道该相信谁,正犹豫着到底要不要插手管这件事,忽听人群里有人高声质问:“你们说她是小三,有什么证据?”
说话这人是友挚在设计部的同事——吕佳,平日与友挚并无交情,此刻站出来,倒让人觉得意外。
胖女人当即唾吕佳:“我呸!什么玩意儿?还有脸跟我要证据?你问问这个*,她是不是和汪铭江开过房?要不要我把开房记录打印出来给大伙瞧瞧?”
开房记录啊——那可是最直接的证据。
转眼间,现场舆论便偏向了胖女人那边。
友挚的手攥紧了又松,松了又攥紧,唇角抿成一条线。
她这样一言不发,反让人觉得是心虚。
良久,她终于开口:“你觉得开房记录就不会有假?呵呵……”她冷笑道,“总之,我不是小三!爱信不信。”
友挚的这句辩白只换来胖女人的一声唾骂:“放屁!个臭不要脸的!你先问大家信不信?”
四周一片嘘声。
对于看热闹的人来说,他们不关心真相,他们只关心有没有热闹可以瞧。
再说,汪铭江是谁?
对于moly的员工来说这个名字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正是moly的第一大股东。
了解这一点的人,再看向友挚时,眼里或多或少带了一丝不屑,也有羡艳的,甚至还有幸灾乐祸的。
“汪铭江是我姐夫。今天我把话撂这,谁要是欺负我姐,就别怪我跟他没完!”胖女人趁机敲打起眼前这些潜在的跃跃欲试着想要爬上老板床的女职员们。
谁知那边吕佳冷哼一声:“自己没本事留住老公,怪别人挖什么墙角?我要是男人,我也喜欢友挚这样的,又漂亮又温柔……”
友挚忍不住心中一沉,吕佳这话无疑是火上浇油。
果然,胖小姨子立马变了脸:“你算哪根葱?信不信我分分钟就能让你卷铺盖滚蛋!你给我过来,小婊砸,看我不撕了你。”
吕佳还没傻到主动送过去让人撕的地步。说完那句话,她就迅速躲到了保安背后。
抓不到吕佳,胖小姨子憋了一肚子火,转而将炮火重新对准友挚:“哼哼!温柔?漂亮?今天不扒光你,老娘我名字倒过来写!”
友挚又惊又怒:“你要干什么?”
伴随着“咝啦”一声——友挚身上的风衣硬生生被扯破。
围观者都好似打了鸡血,甚至有人高声叫好。
又是“咝啦”一声脆响——这次是里面的连衣裙,从领口直接被撕烂。
没一会,友挚全身被扒得就只剩下一件香槟色衬裙。她脸色惨白,浑身抖个不停,两手死死护在胸前。
眼看连这条衬裙也要不保,忽然,四周安静下来。
友挚感到加诸在身上的力道陡地一轻。她下意识抬头,却对上一双漆黑的眼眸。
这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头发理得很短,露出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和端正的五官。在他身后还有几个同样穿黑色制服、戴红色袖标的男人。
友挚有片刻的恍神。
见友挚满身狼狈,搬来救兵的小油菜又气又急,指着行凶者:“你们凭什么打人?”
胖小姨子一听不乐意:“打人怎么啦?睡别人老公还有理了?就凭她臭不要脸敢做小三,我见一次打一次,谁管得着?”说着,不无挑衅的扫了几眼门神一样矗立的巡查员。
没料到是这个原因,巡查员这边有人再看向友挚的目光忽然就变得微妙起来。
“征哥……”几人不约而同看向为首的那名巡查员,似乎在征询他的意见。
友挚认得,这个征哥就是刚刚出手救她的男人。
“先带回治安亭。”男人的声音低沉和缓,却有不容忽视的力量。
胖小姨子原地撒起泼来:“我哪也不去!你们领导是谁?信不信我告你们非礼?喂,王八蛋!放手!有胆你们再碰我一下试试?”
并不受她威胁,巡查员个个人高马大,又身手不凡,几下就控制住现场。再不情愿,这些闹事者还是选择乖乖就范。
最后轮到友挚。
此时的她衣冠不整,身上只着薄薄一件衬裙,因为之前被泼过水,这会曲线毕露。
第十章 /20
一早,友挚是被石征给折腾醒的。
她刚睁开眼,石征便展开手臂从背后圈上来,把她整个人拢到怀里,同时低哑着嗓音问了句:“醒了?”
友挚被他身/下那团灼热抵/弄的忍不住哼了一声。
他空出一只手伸到她胸前捏住其中一只饱满,另一只手抓着她的腰稍微往上提了一提,以便自己可以深入的更彻底一些。
迷迷糊糊中,友挚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你带/套了吗?”
石征挺/腰的动作一僵。隔了有几秒,他答:“没。”紧接着又问道:“要带吗?”
友挚“恩”了声。
石征抱着她连动了数下,这才抽身退出,去床头柜上翻找一通,结果两手空空回来。“用完了。”他从身后圈上来,贴在友挚耳边嘶哑着说道,“没事,我射在外面。”
友挚这个时候脑袋仍未完全清醒,她心道:反正是安全期,便随了他性子来。
石征见她没有再坚持,自己也不着急进入。他一面舔/弄友挚的耳垂,一面用下/身缓缓磨着她。
直磨得她忍受不住发出奶猫一样的哼叫声,“别!痒!”
石征没许她退缩,箍着腰从侧面挤入她两股之间。“哪里痒?恩?”配合着最后一声“恩”字,他故意倏地往前一顶,顿时整根没入。
友挚“啊”的一声叫出来。
一旦进入那温暖紧致的空间,他再也不愿忍耐,一刻不停的冲撞起来。
友挚哼哼唧唧,口中呻/吟渐渐不成调子。她只觉得身上似有一把火在烧,说不上哪里难受,她想要更多更多的东西来填满那片空虚之地……
两人由着性子胡来的结果就是,直接导致他们起床比约定时间晚了整整一个钟头。
衣服经过昨晚早已被揉得不成形状,友挚从地板上捡起就胡乱往身上套。
那边门铃冷不丁响起。
“征哥,你起了没啊?”同时传来的还有徐飞的喊门声。
友挚系扣子的手忍不住一抖。
“等会儿!”石征冲门口喊了声,一面把烟点着,然后叠起枕头塞到腰后,就那样靠坐在床头一边抽烟一边看友挚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