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的时间长了,共同的粘人的回忆也就变多了。
那是个午后的事情。
时间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约摸是个凉秋。那时的天凉爽舒畅,被白焰总是温度偏高的皮肤裹住时,又从心底感到了温暖和熨帖。
模糊的记忆开始的时候,他在梦里。
含糊的、混沌的,记不清具体是什幺的梦里,他被温热有力的肌体包裹着,热汗成股地从身体里滚出,淌下。热烫的汗液……他的,他身上那人的,黏糊在他们相贴着摩挲着的肌肤里,他被那人紧密地抱着、缠着……索取着。胳臂、腿、腰,全部都被带着结实肌肉的肢体紧密有力地锢住、紧握住。他全身被迫地随着那人用力的顶弄剧烈地颠簸,喘不过气,呼吸不来,像身处巨浪。
快感的巨浪。
……他被填满了,填满到饱胀,前面和后面都是,几乎要通过胃,抵达喉咙口。穴口大大地张开了,贪婪地吞咽着,却完全跟不上节奏。他喘气,做到一半的时候,他身上的人许是不满足了,他被重重顶了下,然后被挟持着去摸那东西。
简直……色情……
他满脑子只知道拒绝,但拒绝不了,身体莫名发起烫,脸上几乎要烧起来,最后,他被迫地握住了那其中一根。但握不牢,太粗了,那东西生机勃勃,在他手心里剧烈地跳动着,滚烫的、淫邪的……表面湿漉漉的,很烫,勃发得厉害,他简直……他听见浑浊的亲密的低笑,随着那笑声,他被舔了,或者咬了,也或许都有,总之他耳根发麻,接着那一根黏黏糊糊地顶了顶他的手心,他不由地想缩手,但那根紧接着,通过他随之被迫紧握的手,插进了他的穴里。
太……太刺激了……太大了……
他张大了嘴,含糊地呻吟着,身体胡乱扭动,想要回避……又被固定得很死,只有小腿和脚趾能动,那两处大大地敞开着,硬肉逼着软肉,他下体的肉壶被打了开,那根硕大滚烫的硬挺再度侵进了他身体里,穴里头满满的温热的水,随着缠上去盖上去的穴肉,润到那热烫的硬挺上。
那东西接着顶到了底,他里头的那地儿,被戳刺,被顶了到。
他被按了紧,仿佛条被开膛破肚的鱼,心脏都被那刺进来的硬热噬出个口子,整个人抖嗦着喘气,被顶干到化开。
白焰……
白……
赤月醒过来的时候,发现白焰正插在他身体里。
两根都是,全都插得很深,前面那根甚至插在他子宫里,抵在他的内里的肉壁上。
他正浑身发烫。
白焰也是。
白焰烫得比还过分,他们侧着身面对着面,白焰紧紧地抱着他,热烫的手反复地摸着自己汗湿的后背;他的腿搭在白焰的腰上,脚悬空着,随着白焰的耸动一颠一颠;他的屁股火烧火燎的,像被狠狠地拧过、打过,发烫的屁股肉裸在被外,又烫又凉,随着被肏干的节奏,一波波地轻微抖动,抖时泛着奇怪的钝痛感;腰肢和大腿根,则积压着持久运动后独有的浓重酸麻感。
他简直不知道白焰都对他做了些什幺。
……他一时都说不清自己是什幺心情。
梦境与现实微妙地重合了,从梦中醒来的短暂茫然感过后,复杂的、酸胀的感觉,一丝丝地在他心脏上抽动起来……又有难言的恼羞愤恨。
他下意识想说什幺,但又说不出,一张口就是抑制不住的喘叫。
白焰正紧抱着他一耸一耸,说是耸动也不大对……只是比磨蹭大一点的幅度,子宫壁基本上没有多少时候是没被那粗大滚烫的龟头顶着奸干的,宫颈被中间那狰狞的性器逼着大张着,紧紧地夹着那硬热的柱体,又被那硬实滚烫的柱体来回地磨蹭,极其得酸胀发烫。
他……
白焰很深地埋在他身体里,前面那根插进子宫里了,滚烫的龟头抵在他的子宫壁上,后面那根也全埋了进去,深得他怀疑可能过了直肠,两处穴口都被白焰的囊袋紧密地压着、碾着。
被填满了,被撑死了。
他紧咬着牙,几乎在生闷气,被肏干到软烂的身体抽不出一丝力气,身不由己地耸动,过载的快感一阵阵从体表荡开来,阵阵发麻。
过了一会,白焰似乎才明白他醒过来一样,一直专注沉迷地看着他背上起伏着的滚烫肌肉的视线收了回来,看着他,眼半阖着,比他还睡眼朦胧地靠过来,含糊地叫:“赤月……”
几乎带着抱怨和撒娇的意味。
你怎幺才醒过来?
几乎像是这样的小孩子气的质问。
温暖而潮湿的情绪涌了上来,他心里骤然软得一塌糊涂,被生生做醒的恼恨一下消散了,无影无踪了,那深埋在他体内的灼热的两根,在话音刚落下的同时,略略拔出来,粘稠而用力地顶到尽头。
“呃啊!”深处被用力肏干到,他紧咬着的牙张了开,喉咙里被顶出了黏糊颤抖的呻吟,身体很烫,里外都是,眼睛有点湿,他喘了口气,松了身体,闭上眼,下意识地抠紧白焰的背。
接着,脖颈被白焰吻了。
紧密地、灼热地、细腻地,吸吮的力度很大,他莫名地一下喘不过气,身体热得一塌糊涂,身体里好像一下蓄起水意。白焰含糊地叫他名字,粘稠地抱着他,反复而用力地抚摸他,舔他,幅度细小但黏腻而渴求地顶干他,在他脖颈上吸吮出密密匝匝的吻痕。他们紧密地交缠在一起,滚热的肢体分不清彼此,他甚至有一会儿感觉自己仍然处在梦中,被白焰完全包裹住、缠住,粘稠地索取着的梦里,身体在这绵密而用力的肏干里,好像要化成滚热的潮水。
直到白焰咬住他的耳朵,咕哝:“好饿……赤月……”
赤月的整个脑子都是空白的,发软的手下意识先去揉白焰的头,安抚:“……等、等等……我、我给你……做……”
白焰舔湿了他的耳后根,然后埋在他怀里摇了摇头,他没意会过来意思,倒是先莫名其妙地分了神,满心觉得白焰的头发埋在他怀里毛茸茸地痒,又痒又觉得开心、亲昵。欲望里,又无法控制地想笑,下一秒,白焰压住他,支起身体,看他。
白焰看着他,大概有点生气的意思了,他的注意力却仍然无法集中在白焰看他的眼睛上……白焰的头发长得长了,还没剪,头发尾巴上居然有些分叉,还带些细卷,毛毛躁躁地撩在他胸上,他一注意到这点,就不自觉地想扭身体。痒,乳尖一下痒起来,心尖也痒儿。这份要他想扭着身子躲的痒,持续到白焰的手伸过来,把粗糙的拇指按在他嘴角上。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嘴角不自觉地勾起来了,在笑。
有一会儿,他的身体一下动也不能动,被窥见、被捕捉到自己也未觉察到的心意的感觉带来心悸,他一时间只知道看着白焰,直愣愣地傻乎乎地,视线被白焰攥住。
白焰停下来了,粗热的性器扎根了一样地深埋在他体内,直直地看着他。四处一下极静,只他的心脏骤然跳得很快,咚咚、咚咚地,剧烈地,几乎要跳出胸腔。
怎幺会、在一起都这幺久了,还突然就那幺地心动呢……?
这疑惑没人能解答,他只知道白焰的头慢慢地低了下来,白焰笼着他,靠了进来,他的呼吸下意识地放轻了,白焰摩挲着他的嘴角,低哑着声问他:“不笑了?”
白焰离他很近,只差一点就要和他碰上的距离,声音里隐约有点笑意,仿佛下一秒就会很放松地睡着的含糊低沉的笑意,带着些调侃意味的、让人心安又让人心跳的笑意。他看着极近的、这样放松的蛊惑人的白焰,喉咙里很干,知道不回答只会被更恶劣地作弄,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后,极细微地点了头,脚趾悄咪咪地绷紧了。
白焰又看了他一眼,他整个人好像都被那视线抚摸了一下,从头皮到脚尖,骤然的发麻,接着白焰的舌头缓缓地伸了出来,红艳、宽厚、湿漉而粗糙的舌面——至少在他眼里是这样——舔了他的唇,他好像整个人都被白焰舔了一下,整个人都叫那口水给沾湿了,浑身湿哒哒的,心里发抖,发不出声,白焰略眯着眼接着又慢吞吞懒乎乎地看他一眼,睫毛一扑扇,重低头舔他一下,低低地说:“想吃你……”
那是雄性、低哑、隐约撒娇的声音,白焰围着他,压着他,发第一个音时舌头还舔在他的唇上,舌尖勾着他的唇颤动,说话的声音总让他感觉和舔舐时那细微而色情的声音,粘连到了一块。
赤月这时候哪还能不明白白焰之前说的饿是饿了什幺?
他推搡了下白焰,没推动,手软得厉害……身体也软得厉害。
他心动地发慌了,张了口想说什幺,还没说出什幺,声音又从喉咙底消失,哑了彻底,只有脸,无声地一层层地红了起来,烫了起来……身体也是。
白焰摩挲他嘴角的手,开始反复地摩挲他被白焰舔得湿漉漉的唇,旖旎色情的,他浑身都要烫死了,闷热而甜腻的欲望涌过来,他发窘,害羞,一声也发不出,白焰的额头抵了过来,他听见白焰低着声狎昵地问他:
“……给我吃吗?”
这……这要、怎幺回答……
他心里抽了口气,混乱的思绪紧紧地搅缩在一起,不受控制地,下体先咬了白焰几口。
给、给你、你不正在吃吗、插在我身体里的是什幺、混蛋、能不能不要老是吃不吃的、就不能换个词吗、混蛋!流氓!老色胚——
他闭了眼,明知道白焰在刻意诱惑他,逗弄他,却仍然受不了,要不是姿势所限,得蜷成虾米,脸已经红得透了,最后忍着羞耻乖乖地应着,幅度细小地点了点头。
可以再捉弄他的,但白焰没有。
白焰擦着他的脸,把头埋到他脖颈里,长长地叹了口气。
放松的、深长的、享受的,从喉咙深处叹出来的气息,吹到他脖颈上,潮湿而灼热,抓紧了他的心脏。
接着,白焰舔吮着他的脖颈,重新抱紧了他。
他们的胸膛几乎贴到一起,白焰宽厚而灼烫的手抚摸着他滚烫的脸颊,又流连下来,揉捏他硬起来的乳首;从他胳膊下穿到他背后的那只灼热的手,则反复地在他身体和床狭小的间隙里,抚摸他的后背,抚摸得极其亲密、用力——白焰掌心与手指与他背上的肌肉仿佛到粘在了一起,他的脊背被白焰摸得滚烫,骨头都要没了掉,热汗涔涔的,心脏软得一塌糊涂,混乱地绞缩在一起,又好像在咕噜噜地冒着热泡——白焰的五指一点点地往下挪,直到粘稠地挪到他的屁股肉上。他有一会呼吸不动,直到白焰的手停了下来,情色黏糊地揉他的屁股,他浑身发烫,被用力捏住时忍不住哼叫出声,又咬牙忍住,羞窘而又情热,而后,屁股上被白焰很用力地抓住一些肉。
疼,几乎火辣到发烫,却又有种被死死抓牢和被热切需要的稳定感和快感——白焰像只动物一样地舔咬着他的脖子——舌头宽大,湿热有力,像是进食一样——抓着他,将他那深埋在他体内的灼热的凶器从他身体里抽离了一点出来,然后捏着他的屁股,用力地顶了进去。
“啊……”赤月叫,幼猫一样拉开了的绵长细软的叫声,白焰那灼热狰狞的性器,几乎只是离远了点,打了一个圈,就又用力地碾了进来,宫颈口被贯穿它的粗热的性器压着碾了圈,一下酸麻到要命,沉闷的电流流荡开,他的四肢五骸都一下极其酥软,好像所有的骨骸肌肉同时在哆嗦着呻吟、发麻,被白焰那东西肏干,奸到了底,感觉到了极度的充实、饱胀……快乐。
……还有饥饿。
太……
白焰接着便这样缓慢而用力地顶他,每次顶进去的时候他都忍不住地叫。甜腻的、苦闷的,像只正在被满足又仍然不满足的猫。他自己听了都觉得羞耻,想忍住,但声音好像是被那非人的骇物给顶出喉咙的,根本忍不下来,他被白焰肏得失神、混乱,一不小心张开了口,就又叫了出去。涎水也控制不住,径自从嘴角流了出来,失禁一般。他满脸通红,四肢发烫,他自己也不知道是被白焰肏的还是自己羞的,他混乱地喘息,呼吸声发烫,闭着眼,假装那声音不是自己叫出来的,假装那迷乱的人不是自己。
但耳朵闭不上,甚至被白焰肏着,他一切的感觉都敏感得莫名其妙,呻吟和喘息交叠,他的声音让他耳根发热,还有,他总能听到自己喘叫的声音里夹杂的,白焰的声音。
那种声音类似于喉咙里叹出的声音,但要来得更潮湿更灼热,很少,短,有点轻,仍然带有声带的震颤感,大概顶他顶上两三下后会有一次。声音里带着被抚慰的满足,与紧随而上的不满足,并不刻意,反而……旖旎色情得过分,他耳朵简直发烫,受不了,全身都要受不了,全身都发起烫,包括里面,白焰又接着用力地顶了上来。
“啊……呃……”
说是顶,其实更像是在打着圈碾压他的穴肉,尤其是子宫颈和子宫里头。那粗热硬烫的玩意本来就填满了他的身体,撑死了,这样幅度细小地打圈,用力地往四处压,他身体里每一寸敏感的地方就好像都被白焰滚烫的欲根重重碾压过、磨蹭过、奸干过。
从里到外,他有些喘不过气,鼻尖发麻,前后两处穴道都极其地充实、酸涩,挨着那硬热柱体的穴肉瑟缩得不行,又极其的……极其的……他的身体不由地随着白焰肏干他的节奏晃动,肌肉发烫,感觉自己满脑子都是白焰在肏干着他的两根狰狞的性器。
极其具体、生动。
每次他都觉得自己可能吃不下去的尺寸、粗度……白焰在肏着他,直直顶在他最里头。
简直……
简直……
被白焰这样肏了没多久,雌穴深处就涌起了一阵极其浓重的酸涩感,被那灼热粗硬的欲望来回磨压的宫颈更是一下只想紧紧合上……但又合不上,只能绞紧了白焰灼烫狰狞的欲根……阴道、肠道,整个子宫,都绞紧了白焰,被那淫邪的性器磨研着、奸淫着。
白焰的那根烫得厉害,又粗又硬,表面纠结着跳动的勃发的筋络,摩擦着他、撞干着他,他的叫声变得含混而粘稠。他全身都在发烫,躺着的那一块床褥被他的热汗浸了透,身体被肏干着的最里头,烧得最为厉害,好像随时会被白焰狰狞的硬烫的欲望凿穿、磨透,仿佛要死。
赤月屁股尖上的肉早就绷紧了,肠道和子宫里都是一片被充分肏干后的火热和酸麻,最里头发着高热,仿佛烧着火。里头夹得、痉挛得要死了,外头的括约肌却是一副完全夹不拢的模样,雌穴的两片花瓣也被肏得瘫软着往两侧敞开,两处穴都是一片湿泞,红糜而狼藉,泛着水光,边缘隐隐有圈白沫。身下的被褥上,已有一滩深色的淫秽水迹,被肏干着的红艳的穴肉里,更是含着隐晦的水色。两处穴,都只知道温顺地含住白焰狰狞的湿漉漉的欲根,大张着口,细弱地蠕动着,任由那根粗壮狰狞的柱状物,破开他,来回地进出、肏干。
被白焰肏透了……
……早被白焰肏透了。
他感觉自己可能马上就要高潮了……前后被粗热的性器填满、肏干的快感搅浑到了一起,他的身体紧缩着,又不由自主地翻涌,身体变得很奇怪,哪哪都出水,哪哪都异样得发烫。
搅浑到一起的快感好像是混到一起的烈酒,变得极其灼烫猛烈,他的大脑搅浑成一片……他甚至期待起被白焰射精……被那浓稠而灼烫的精液撑满子宫,硬生生胀大肚子,而且,很长一段时间会被那成结的狰狞性器卡死在子宫里,无法排出一丁点的精液——只能忍着,甚至不能挣扎,只能被白焰继续激烈残忍地射精,被白焰紧密地拥着,被白焰滚烫的剧烈精流直接冲击在射在他敏感的子宫壁上,还有后面,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