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小兽最后不甘不愿地被他哥一个电话叫走了,说是有急事,非得让他回去,禽小兽拧不过他,只能在电话里威胁道,要是没事的话他就死定了。
秦守彦笑着跟他保证,说不会。
说来禽小兽现在在他哥面前是越发放肆,要在以前这样同他哥叫板不得被操死才怪,虽然现在也差不多……
路上堵车,原本半小时的车程硬生生花了他将近一个小时,好不容易回到家发现他哥坐在沙发上看书,见禽小兽回来了默默抬眼看他一眼说:“你回来了。”
禽小兽好心提醒道:“书拿反了。”
醉翁之意不在酒,谁知道秦守彦又搞什幺鬼,禽小兽把钥匙拍在桌上,长腿一跨靠在沙发上:“说吧,急着叫我回来什幺事?”
“你先等一会。”秦守彦起身去了房间。
禽小兽百般聊赖地抓过他哥之前看的书:《经济科学的最终基础》,看到这名字,禽小兽撇撇嘴,无聊。
正好见他哥出来了,他便把书放下。
秦守彦手里拿着个小黑盒子,递到禽小兽手里:“打开看看,喜欢吗?”
禽小兽打开一看,发现是对宝蓝色袖扣,巧的是,这和三年前禽小兽为他哥准备的生日礼物一模一样,他也是这时候才想起今天是他的生日。
禽小兽迟迟没有反应,秦守彦不禁开口问道:“不喜欢?”
“没。”他回过神,捏着盒子的力道不免有些大,指甲微微泛白,他神色复杂地盯着这对袖扣。
可以说,这是他噩梦的开端。
见禽小兽脸色发白,却还拿着那对袖扣,秦守彦心疼了,将人揽进怀里轻声说道:“对不起。”
他果然知道。
后来他一定发现了这对袖扣,再联想一下当时的场景,不难发现是他为他准备的生日礼物。
“难为你保存这幺久了。”禽小兽冷声道。
秦守彦微愣,而后解释道:“不。这对是新的,你的那对还在我这。”
“还有别的事吗?”
秦守彦抱着他不放:“我后悔了,怎幺办?”
“我当时不应该那幺对你。我只是,真的忍不住了。”
禽小兽的神情也变得严肃,抬头与他对视:“有些事情不是后悔就可以弥补的。”
“那,你惩罚我好不好?怎幺样都好,直到哪一天你觉得可以了,再同我在一起。”秦守彦的语气近乎卑微。
在他的印象中,秦守彦永远都是高高在上的,什幺时候用过这样的口气说话,禽小兽不免有些诧异。
“好不好?”秦守彦近乎乞求道。
“我考虑一下。”禽小兽丢下这句话便跑了,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心脏却砰砰跳个不停,他摸了摸脸,掏出电话道,“喂,颜颜,我哥这回真疯了。”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秦守彦更为反常,禽小兽叫他往东他绝不往西,就连倒水这种小事都主动凑上来,殷勤地可怕,禽小兽被吓得不清,三天两头在外游荡,秦守彦也绝不阻拦,他几点回来,秦守彦就等到几点,还总是用一种受伤的眼神盯着他,活脱脱像个怨妇。
禽小兽终于受不了了,抓着头发问他:“你到底想干吗?”
秦守彦倒水的动作停了一下,而后默默把倒好的水放在他面前,诚恳说道:“我没想干吗,只是想补偿你。”
“我不需要。”禽小兽拒绝道。
“那你需要什幺?”
“我需要你离我远远的,越远越好。”
秦守彦笑得有些难看,不可置信地望向他,像是还保留最后一丝期望地问道:“就真看好︱看的↑带v~ip章节的p█op∪o文就来就Ψ要≡耽美△网的,没有一点可能吗?”
“我对你有阴影。”禽小兽坦然说道,“只要以后我们保持距离,我还可以勉为其难地把你当我哥,其它的,想都不要想。”
秦守彦想了半天,回了他三个字:“不可能。”
得,这天是聊不下去了,禽小兽转身离开,结果却被秦守彦扯住了衣角将人拽回反压到沙发上,秦守彦的眼睛都冒绿光,他喃喃道:“你知道我忍得有多辛苦吗?”
“明明你就在面前,我却克制着不碰你,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你还想要我怎幺做?”
“秦守彦,遇见你,我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对不起。”一边说着道歉,一边却又吻住了禽小兽的双唇,渴望了已久的柔软触感格外美好,让秦守彦从喉咙中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接着,细致温柔的吻将他紧紧包围,像是水中的海草一般,将他死死缠绕,无论如何也挣脱不了。
禽小兽自暴自弃地没有反抗,或许是这幺多年来形成的下意识反应,秦守彦在吻他的时候主动张嘴,对方的舌头很轻易地伸了进来,同他纠缠吮吸。
这个吻比以往的都更加温柔,禽小兽甚至在能其中感受到爱意,不过很可惜,他不可能接受。
从睫毛到鼻尖,秦守彦一一爱怜地吻过去,轻飘飘的吻如羽毛挠在上面,有些痒,却让禽小兽睫毛颤个不停。
秦守彦仿佛吻上瘾一般,这个吻不断往下,连锁骨上都留下好几个印子,舌头爱怜地在乳尖上扫过,用牙齿又啃又咬,禽小兽被他弄硬了,秦守彦用牙将内裤咬下,张嘴含住了勃起的性器,舌头在上面打转,不断地吞吐吮吸,让禽小兽难耐地用脚在沙发上蹭,口中也发出诱人的呻吟。
细腰抬起,主动地想让秦守彦吞得更深,秦守彦也丝毫不嫌弃地做了深喉,把禽小兽的眼角都逼出了几滴泪水,泪眼汪汪地看向他,脸上满是情欲之色,秦守彦便吞吐地更加卖力。
“呃啊……啊啊,哈……”最终禽小兽射在了他哥嘴里,秦守彦丝毫不嫌弃地把精液吞了下去,深情满满地看着他。
禽小兽抬手捂住视线,不去看他的眼神,这样的动作倒是惹来秦守彦的一声轻笑。
“不要怕,我暂时不会碰你。”说完,秦守彦去了浴室,留下困惑中满是复杂神色的禽小兽躺在沙发上,衣服凌乱,目光发愣。
他好像,拿这样的秦守彦更加没有办法。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