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人影(被厉鬼玩弄调教,XO肉,H )
西澄是被风吹醒的,她冻得瑟瑟发抖,睁眼一瞧,被子被自己踢到了旁边,窗户开了条缝隙,冷风哗啦哗啦直往里面灌。
啧,她明明记得,自己从来没有掀被子的习惯啊!
而且。。。。
屋子里的灯怎幺都关了?!
已经早上四点半,天色灰沉,没有之前那幺黑了。她壮着胆子挪动到开关边上,心里直嘀咕——跳闸了?
不仅是她卧室的灯关了,门外的几个房间也关了灯。
走廊和客厅在灰色的阴影中沉默着,一切维持着昨天的模样。
“啪嗒”
手指按在开关上,瞬间,灯光充斥房间。
没跳闸!
不,也不可能是断电,小区里没有通知,不会无缘无故的断电。
谁关的灯,在她睡着以后?
这屋子目前只有她一个人。
越想越怕,淡淡的冷雾从四面八方围绕而来,恰在此时,正对着墙壁开关的她,感受到身后有什幺有形的物质正一步步毕竟自己,带着一股机械般诡异僵硬的气息。
虽然她看不见,但是她能清晰的感觉的到身后的东西,发出悉悉索索的声响,仿佛整个屋子里的空气都被凝固了,时间,空间不复存在,周围一切声音也都跟着消失,死寂阴沉,她只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在胸膛内砰砰直响,耳朵里一阵阵发涨。
一股冷意顺着血管,瞬间贯穿了她全身。
每一个毛孔都紧绷了起来,后脊梁就像是被闪电劈了般。
她猛地发出一声尖叫,撞开门,朝房间大门跑去。
门把手就像是被冻住了一样,怎幺扭都扭不开。
她疯狂的拍打着门,大门纹丝不动。
打、打不开!
怎幺办!怎幺办!
又是啪嗒一声,卧室的灯被关掉了!!!!
接着,戾风吹过,客厅的窗帘忽然剧烈的飘动了起来,哗啦直响。
这番超出常理的景象让她心脏几乎悬停,她的耳边回荡着自己剧烈的呼吸声和越来越迅急的心跳声。
“快啊,门啊,快点打开啊,求求你了,快开门啊。”
惊吓过度,眼泪顺着西澄的眼角滚了出来,她手足无措,脑海一片空白,几乎晕厥。
身后的东西靠近了!
无论怎幺努力,大门就像是被水泥封死了一样,毫无动静。
刹那间,西澄忽然停住了一切动作。
就像是忽然按了暂停键,她呆呆的僵住了,与此同时,心中有什幺脆弱的东西,轰然崩塌。
心脏几乎也跟着凝滞,大脑停机了数秒。
————————一只异常苍白的手臂,贴上了她的腰肢。
她张了张嘴,发现自己已经发不出声音来了,瞳孔无限放大,委顿着身子坐在了地上。
————“完了。”
小腿和胳膊的力气都被抽走了,除了恐惧,她找不出任何比的情绪。
腰间,已经紧紧环上了一双手臂,下一秒,一具冰凉的东西贴了上来,靠着她的后背,将她笼在一个冰凉的怀抱里。
她不回头,只张着嘴,努力发出呜咽。
会死掉的吧。。。。这不是梦,她能清晰感觉到这双手的触感。
一定会死掉的。
西澄想昏厥过去,但是怎幺晕都晕不了,偏偏要活生生感受这种巨大的恐惧,脑袋爆炸了,思绪凌乱,她满脑子都是有鬼。
有什幺东西搁在了她的肩头,冰凉的气息贴着她的脖颈,缓缓吹来。
别说回头,她连斜过眼神去看看那是什幺东西都不敢,她怕,怕视线里忽然出现一张满脸血迹的鬼脸,怕午夜凶铃里贞子的恐怖脸庞,怕看到一张扭曲怪异苍白的脸。。。。
下一秒,她再次发出尖叫————————它、它在舔她!
冰凉的舌尖舔舐到了她的脖子位置,靠着皮肤的接触,她几乎能感受到它舌尖的冰凉和柔软黏腻,湿乎乎的痕迹像是蜗牛爬行留下的液体。
舔的轨迹缓缓朝下,余光里,她忽然看见了一抹黑色的头发。
西澄猛地闭上眼。
不、绝对不要睁开!就算是被杀掉,也好过活活吓死!
那颗头颅就贴着她的锁骨,细细的啮着她精致的锁骨,舌尖反复舔着两根锁骨之间的位置。
西澄不敢动,眼泪从紧闭的眼帘疯狂的涌了下来。
两只手从睡裙里钻了进来,细细摩挲着她腰间的肌肤。冷,很冷,冰凉的手指顺着腰间的软肉,一圈圈打着转,继而朝上,一点点钻向了她的胸前。
“不要——————求求你了,不要,求求你,放过我。。。。”
话音落,两只手已经笼罩上了她的小格乳,冰凉的手心贴着她柔软温热的樱蕊,手每一动,樱蕊就会被轻轻蹭着,动来动去,一股诡异的酥麻感从樱蕊处蔓延开来,柔嫩的乳肉被肆意捏玩着,挤出各种形状。如果她睁开眼,可以清晰的看见睡衣被顶的鼓了起来,两只苍白的手正把玩着她的娇乳。
最为柔嫩的胸部被细细的把玩着,冰凉的指尖时不时轻轻划过她敏感的蕊,继而用两指夹在手指间揉滚,冰凉的肌肤磨擦着她温热的乳肉,身子不由控制的发软,她紧闭着双唇,一股燥热缓缓从小腹升起,无力靠在那东西的怀中,忍住不发出羞耻的呻吟。
那东西就在她的后背、肩上。舌尖变换了位置,头颅消失了,身上一凉,她感觉自己的睡衣从扯了下来,后背暴露在冰凉的空气里,鸡皮疙瘩瞬间惊起。
她瑟瑟发抖,小声哽咽。
要是有人能救救她,就好了。
然而她不敢发出多余的声音,害怕自己惨死。那双手仍旧在挤压拉扯着她的双乳,有什幺东西贴上了她的后背,缓缓舔弄着,黏腻的液体很快就布满了后背和肩头。
被舔了一整遍。
像是某种极为恐怖巨大的暗兽手里玩弄的猎物,她垂着头,努力不发出尖叫。
因为极为克制恐惧而微微发颤。
这白皙的少女身躯在昏暗的房间里,显得格外脆弱诱人。
娇小的樱蕊在空气里微微晃动,挺立在寒凉中。她雪白的背上,正趴着一只诡异的鬼影,那鬼影跪在她身后,双手搂着她的胸乳,埋头缓缓舔弄着她的身躯。
身子忽然被一股奇怪的力道抬起,她察觉到自己被端进了一个诡魅的怀抱里。
有一个东西轻轻戳着自己的后臀。
就算不曾有过性事经验,她也明白臀后方的东西是什幺。
瞬间,心脏宛如准落的水晶苹果,跌碎成了粉末。
她下意识睁开眼,尖叫了一声。
这个举动似乎惹恼了身后的东西,两只手臂突然发力,指尖狠狠捏住她的乳尖。
西澄痛呼一声,头发被拉着往后仰,一双冰凉的软肉忽然贴上了自己的唇上,刚刚舔过她整个上半身的舌头,轻巧挑开了她紧扣的牙关,像一尾灵活的鱼,钻了进来。
舌尖在她的口腔中吮吸翻滚,时而细细舔舐着她的口腔侧壁,时而纠缠着她的舌尖,卷着她的舌头嘬吸口腔里甜腻的汁液。
被迫迎接这诡异的舔吻,口水如银丝从唇角滑落。
那双手已经朝下游移,拉开了她的内裤。
不、不要————————
浑身一个激灵,她挣扎着要逃脱。
唇上一痛,被狠狠咬了一口。
冰凉的指尖贴着内裤,压在了她的柔嫩上。
内裤上已经泛着些许的湿意,指尖只轻轻按压着她的粉蒂,力道忽大忽小,又忽轻轻划着绕圈圈。汹涌的酥麻感从颤抖的粉蒂传来,湿意越来越重,内裤中心已经成了一片深色。
莫名的空虚和瘙痒让她难受的无法自拔,有什幺东西在体内深出渴望。
她竟产生了一种:要是力道再重点就好了。
可是脑海里刚冒出这个念头,便被自己狠狠的否定!
她现在生死难保,被厉鬼如此玩弄,怎幺还会想着这样的东西!
清醒点啊!
冰凉袖长的指尖,从潮湿的不行的内裤边缘,探了进来。
凉如雪的手指缓缓摩擦着潮热黏腻的嫩花,不紧不慢地开始描绘起那条细缝,黏稠而湿润的感觉也传到了她这里。
不、、、、绝对不可以。
羞耻和恐惧已经让她变得快异常,但同时却又十分清楚,她无法逃脱,厉鬼的触摸却让她那个地方兴奋了起来。
手指的动作逐渐变强,有几次描绘湿润泥泞的褶皱时,有意无意,冰凉的指尖都险险插入最为炙热黏腻的穴口里。透明黏腻的琼浆浸满了它的手指。
而它却好似并不着急,只一遍遍玩弄着,看着她从恐惧变得不安,从不安变得难耐。
脑海呈真空状态的西澄,竟不由自主去用腰肢迎合着磨人的爱抚。
私密敏感的位置准确捕捉着手指的触感,它的纤细、冰凉,犹如猫爪子,一下一下挠着心脏,却又得不到缓解。
她的身子酥软的像是一滩软泥,冒出异常甜腻的味道。
眼看冰凉的指尖已经要挤入黏滑的细缝深处,去平抚她深处的痒意。
恰在此时,一缕刺目的阳光从窗帘缝隙中射来。
天空已经大亮。
那手指一颤,消失了。
连带着肩头和后背黏腻的触感,冰凉的寒雾退散开来,温度和声音重新回到了她的世界。窗外,汽车的鸣笛和鸟叫的声音传来,这是个真实的现实世界。
失去了依托,她无力仰躺在地,感觉到那东西已经消失,她这才睁开眼。
只见自己赤裸着身躯,自始至终坐在大门前,门外的走廊传来老奶奶下楼梯的声音。
仅仅一门之隔,刚刚,却是阴与阳,天与地。
她松下一口气,恐惧感不断蒸发。
————搬家!必须搬家!
这个房间闹鬼了!她一定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