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恪经历此番事情,才知道生命无常,世事变迁总是超乎自己的掌控,财富地位不过是一种手段,一种可以保护家人,带给家人幸福的手段,倘若带给家人压力与伤害,那么辛苦赚取还有些个什么用场呢,于是现在的他对一切都已然开看,生不过百年,有什么比自己孙女获得幸福更重要的呢?
老张夫妇也尤其开心,人到年老总是盼着能有些喜事,盼解生活的乏味,同时也是真心希望这对孩子能携手白头,此生相守。
这一谈便是三个小时,从吃午饭到喝下午茶,几位老人家谈论的那叫昏天黑地,仿佛连婚礼上的一朵花,一个餐盘都考虑了进去,而年轻人相比下就没有那么多意见。
末了,老张又过来给歆浅宁查了一番手上的伤,看到彻底无恙才能安心。
歆浅宁很相信老张的能力,于是让他也为自己身边的小鬼检查一番,当老张撩起叶之棋的袖子的一刻,简直无法相信她身上的伤口,震惊半晌。
而叶之棋为了不让老人家们担心,故作轻松说是自己不小心划了一道,隐瞒了身上的其他伤口。
老张一声叹息,开了几道药,。
随后一帮老人家又拿着黄历看了许久,加之考虑到叶之棋身上的伤,最终将婚礼日子定在了一个半月后,也就是元旦的附近,说图个开年的喜气。
南宫恪一本正经的提出另一个要求,就是叶之棋在婚前必须住在南宫家,他说谁家孩子在没结婚之前赖在人家里的,不成体统。
只有张艾宜一人捂嘴笑了,在叶之棋耳边轻轻耳语一番道:“听你爷爷的回去吧,他呀是在舍不得你了。”
歆浅宁与叶之棋都懂得老人家的心事,互视一笑,于是没有异议。
歆浅宁更是支持这个决定,临近年底,公司事务繁忙,她总是担心冷漠了某只会吃醋的小鬼,还有她身上的伤也是需要人照顾,如今回去南宫家,自然会照顾得更加妥帖些。
只有南宫恪一人心里乐成一朵花似的,以为是自己强大的气场震慑住了这些小兔崽子。
在分开的日子里,叶之棋每日都要给大老板打上无数个电话。
“喂,你在做什么?”“你在想什么”“我看中一件衣服让你帮我选个颜色”“你瞧这个小铃铛挂在我们房里多好看”“今天你知不知道西洲那儿发生母猪上树的事情”“对了对了,我是想告诉你,在我们附近发生外星人抢人事情,你要小心些”…这些都是叶之棋经典开场白。
歆浅宁每次听着心里都要憋笑半日,但又不敢笑出声来,免得打击到某个小鬼。
这些天里,歆浅宁身边没了某个小鬼,总是觉得做什么都不大顺手,感觉哪儿都不对了,眼神也不知道往哪里放,开会也换上了一贯的冷淡。
而在南宫城里的某只每天除了陪伴自己的爷爷,就是一直盯着手机发楞,等久了,就会抱怨一声:“那个死变态,总是让我打电话,倒是从来不打给我,一看就是不爱我!哼!”
可她万万不知道另一边的歆氏里,某人也正漫不经心地一手撑头,一手握着钢笔在纸上随意胡乱绘画,时常幽幽地打开手机看看有没有短信与电话,看到一片空白的手机界面,最后叹一句:“这个小鬼怎么不给我打电话了。”然后脑海中脑补出无数的小棋摔了,倒了,晕了,没吃饭饿昏了,最后惹得自己惊吓个半天。
而某娱乐公司,大老板正急的团团转,他们的大明星大王牌这几天总是搞神秘失踪,很多活动都进行不下去,问随蓝兮的经纪人,只得到一句她在种树呢,可能跟下部电影《我与森林有个秘密》提前搞一下情感。
☆、第八十九章
婚礼的日子很快到了,但是两主人公却感觉好似等了几个世纪一样漫长。
婚礼地址选在了云南那片美丽富饶之处。
一辆婚车在几辆豪车的簇拥下,在喜庆的音乐与万人的注目下沿着红毯徐徐行来,打开车门的一刹那,无数的闪光灯齐刷刷的亮起,南宫棋爵身着雪白的婚纱银色水晶鞋,灿烂地笑着走出豪车,有一种大明星走红地毯的错觉。
南宫家与歆家的婚礼也不再是秘密,南宫恪也不再害怕被任何人知道她的孙女与歆氏丫头的爱情。
这次的婚礼,在南宫老爷子同意的情况下邀请了不少国内外的记者。
南宫棋爵也想让全世界的人见证她与大老板的幸福时刻,她想让这次婚礼成为打破封建与世俗眼光的一次敲门砖,希望所有跟她们一样的姑娘能努力追求自己的所爱,她坚信,只要大家一起努力,彩虹飘扬在这片广袤且强大国家土地上的时间,很快就会到来。
在她沉浸在礼炮与欢呼的热闹场景下,南宫恪缓缓牵上她的手搭到他的手臂上,道:“想什么呢,还不赶紧走过去嫁了,不然我随时可要后悔的。”
“爷爷。”棋爵笑着唤他一声,这声爷爷,比任何时刻的爷爷都亲切,都真诚,南宫恪心里一暖,是啊,当初的自己压抑这个孩子太多太多,如今见她这个模样,真的打心底为她开心,被她感动。
“爷爷,我觉得这一刻太不真实,我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我能跟浅宁有一个这样的婚礼,有爷爷有奶奶有朋友,有所有人的祝福..”
“别犯傻了,这都是真实的,爷爷爱你。”南宫恪说着,眼眶便红了下来,带着忽闪的几丝晶莹,挽着身边的孙女缓缓往前走去,这句迟到的爱你,老爷子可是一人在房内练习了好久好久,他从未对任何一个人说过情话。
婚礼的进行曲飘扬在这片美丽的上空,飘进每个人的心中,甜滋滋的。
红毯旁边摆上了一盆盆的带土的鲜花,在艺术家的手中,花盆上描绘着一幅幅她与大老板的卡通人物,俨然一个个艺术品一般。
此刻棋爵又想起那个女人亲自布置现场时说的话:“我歆浅宁的婚礼上一定是要有花的,不过要完整的,最好带盆,这样结束还能继续活着。”当时说得在场的人一愣一愣,因为谁也没见过婚礼上摆带盆带土的鲜花。
可是现在她做到了,非常完美。
随蓝兮的座位在最前一排,与老张夫妇、张艾宜、凌凡、吴阿姨、沈忆君并排而坐,而在第一排不明显的角落,坐着一个黄色卷发的欧美人,想来那应该就是Finna了,虽未曾谋面,其实自己很是感激他对浅宁一路以来的扶持与帮助。
Finna见到南宫家小姐的一刻,也是被惊艳了一把,他本是以为这世上没有一个人能与歆浅宁相提并论,但是这个女孩,第一眼就给人很不一样的感觉,仿佛注定与歆浅宁是一对的。
棋爵看到Finna瞧着她,也自然而然回一个温婉的笑容。
走到随蓝兮身边时,她忽然站起来,没有形象的为她欢呼起来:“小叶叶,祝你跟资本主义百年好合,白头到老,快点将你们两个妖精收了,姐姐我就是第一大美人,谁也不能跟我抢啦,啦啦啦啦。”
棋爵笑着瞪她一眼,便快速往前走去,因为她瞧到了这世上最好瞧的风景,今日的那个女人,就像从童话故事里走出来的公主般,美丽得用天上的明星形容也不为过,性感又有气势,仿佛场上的一切,都黯淡下去,眼中只留下那抹身影。
看着自己的小鬼向她越来越近,歆浅宁的笑意也是愈发的甚了,她等这一刻,很久了,恨不得立马抱住她,省去这所有繁杂的过程,只与她一人,相守在这片美丽的地域。
南宫恪将棋爵的手递到歆浅宁的手中,温柔望她们一番,对着歆浅宁道:“往后这个小鬼就要让你操心了。”
“我会的,爷爷放心。”歆浅宁一直盯着棋爵,迟迟舍不得挪开眼睛。
棋爵咬着下唇,这一刻不单单有欣喜,还有忐忑,在两人眸光交织中,司仪适时的打趣道:“两个人再望下去,这婚礼就要结不成了哦~”
这一天,礼炮响彻 ,百花娇艳,所有人都沉浸在甜蜜无比的欢乐中。
在一个角落中,一个不为人注意的几抹身影悄悄站立着。
茌迟亲眼望着她们两互相宣誓,互相带上戒指,才转身过去,嘴角露出一个幸福的微笑,齐爵,未来你一定要开开心心,像此刻一样。
凌凡眼角余光瞥到了他转身的模样,于是离席追了上去,到了一个安静的地方,才出声喊道:“为什么不去见她一面呢,你这样了无生息的走了,棋爵为你担心了很久。”
茌迟脚下一停顿,苦笑道:“我已经见过她了,她幸福,我也就开心了。”
凌凡让跟随他的便衣警察暂先离开,然后走到他的面前,如春风般扬起一个笑容:“倒是个痴情的人,我敬佩你。”
“哈哈,可别佩服我,我还嘲笑自己呢。从我自首的那天开始,本就想着不再见齐爵,可是我却忍不住的还想来看一眼。”茌迟也不想再多逗留,于是道了句再见便想离开,一旁的警察也立马跟了过来。
“谢谢,谢谢你保护了齐爵,没有你,就没有现在的这一切。”凌凡望着他的背影认真道:“无论多少年,出来,大家依旧是朋友。”
“好。”茌迟被带上手铐进了车子,对她艰难的挥了挥手,车子便扬长而去了。
来匆匆,去匆匆。此刻凌凡说不心酸,那是不可能的,这个男人她只谋面几次,却是深深记住了他。
婚礼一直持续到了夜晚,南宫恪这一天喝得酩酊大醉的被人抬进房内,张艾宜照料他到半宿,后来跟小棋小浅她们讲起,说她们爷爷跟个小孩子一样,喝醉后就大哭个不停,说什么舍不得舍不得。
而在另一边的房内,暖气氤氲,鲜艳的玫瑰带着几丝不可细说的暧昧意味,灼灼盛开。
歆浅宁脸上连着醉酒迷离般的粉红,情不自禁的翻身到南宫棋爵的身上,含情的眸子盯着棋爵老脸羞红了几番。
“我说过,在结婚的一刻,我要给你一个完整的我。”红唇凑到她的耳边呢喃细语,带着缱绻酒意的温柔魅惑的声音刺激着棋爵身上的每一个感官。
随后,歆浅宁霸道迅速地吻上她的唇,撬开她的齿贝将温热灵巧的舌尖探入那对方的领地,探索、深入,在酒精的催发下,她霸道的希望给予更多,迫切的舌尖挑逗着里面有些羞涩的小舌,互相交织缠绕。
面对歆浅宁炙热般的索取,棋爵体内的一团火也被彻底引爆,小腹上传来一片灼热无比的快感,她逐渐放开所有的自己,纤长的指尖搂住面对人儿的脖子,褪去她肩上的衣带,将外衣扯下,只留下一个黑色的内衣,要多魅惑就有多魅惑。
歆浅宁沉浸在那令人窒息的深吻下,身体也变得燥热敏感,她松开她的唇,一路往下,渴求更多。
在疯狂的缠绵下,两人的衣物早已凌乱地散落一地,两条赤=裸的身躯在洁白的大床上交织。
歆浅宁的身躯因炽烈而变得颤抖起伏,她吻上某人的胸-房,在朦胧的眼光下,两颗鲜艳的蓓蕾如鲜花般迷离绽放在她面前,她忍不住含上对面人胸前一颗凸起的蓓蕾,齿贝轻轻咬合着。
“啊——”如此猛烈的快感让棋爵忍不住喊出声来,她不可置信自己竟然会发出如此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脸色红得愈发厉害,她紧紧搂住爱人的身躯,手上的力道随着那无上的感觉渐渐增大,在歆浅宁洁白的背部留下一个个凹凸的指甲印子。
“小棋,小棋~~”歆浅宁迷糊中唤着她,声音魅惑极了,像团棉花糖一般瘙痒者棋爵的心。
压抑太久的温存,早已从当初的小火燃烧成一片燎原的烈火,歆浅宁醉了,醉得厉害,她今天故意把自己灌醉,只是希望今夜是美好且炽烈,让所有的情=欲热烈释放!
歆浅宁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么,只是全凭着自己身体的欲-求而走,酥麻难忍的心火让她堕入一个美妙无比的天堂。
棋爵被歆浅宁泼散开来的金色秀发撩的难耐,忽的一个翻身将大老板整个压倒自己身上,嘴角微翘,带着纸醉金迷般的朦胧,道:“是不是该换我了,怎么容得你一直这么放肆。”
歆浅宁半睁开的眼角含着无比的娇=媚,直接俯身上去勾住她的身躯,嬉笑着凑到她耳边款款道:“让我瞧瞧你的本事。”
棋爵在大老板迷香般的诱人话语中,丧失全部的理智,她吻上大老板嫩滑白皙的肌肤,比方才还要急迫霸道几倍,犹如惊涛骇浪般席卷而来,锁骨——胸-房——小腹——最后是最令人敏感的区域,歆浅宁的意识在这番肆虐下渐渐空白一片,她手上的力道似乎全被面前的人抽光,不剩一分,只能任由被挑逗。
唇依旧在白皙似幻的胴体上停留,指尖却顺着腿根一路往下,最后再停留回那片神秘敏感的地带…
“浅宁,会有点疼~~~”
歆浅宁哪里有什么力气去回答她,只觉得脑子中被塞满了棉花,无法思考,这种感受,让她飘飘欲仙,所以对面人的话就像魔咒般指引着她,她轻嗯了一声,这一声中带着对未知的忐忑与欣喜。
两人的身躯紧紧相贴,一番剧烈的活动下香汗淋漓,活脱脱从水中打捞上来一般。
那敏感的地带被撩拨得湿热无比,暖流缓缓流下,棋爵吻着她,指尖顺着温润慢慢探入那片令人徜徉的新地界。
“浅宁,我爱你。”
“……我也爱你,唔——”突如其来的异样感受让歆浅宁忍不住哼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