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正:“0.0啊!”
展超:“0.0!怎么了?”
包正:“我看到了蟑螂……”
引导员:“→_→……您继续说?风什么?”
展超:“0.0……呃……疯子,告诉我的。”
引导员:“……”
【7号房】
引导员:“⊙▽⊙最后,也是我们最推荐的一间。”
展超:“0.0!”
包正:“0.0!”
引导员:“⊙▽⊙怎么样!”
包正:“( ̄▽ ̄)挺好……”
展超:“0.0原来大家都好这口……?”
包正:“喜欢丛林感为什么不去院子里啊→_→?”
引导员:“⊙▽⊙那还不得被警察抓了啊。”
“好了。”指引员微微鞠了一躬,“介绍就到这里,我们还有二楼天台,可以看看风景,二楼也有一系列这样的房间,内容不一样,口味重一点,但差不多也是这些事……”
“好的,我们知道了。”包正摸出点小费交给他,他一拍手,感谢着离开了。
“你去不去洗手间?”展超向包正问道,给他使了个眼色。
“不不不。”包正摇头,小声解释道,“洗手间不是个好的商量地点。”
“为什么?”展超疑惑地一歪头。
包正挑眉一笑,让他自己去看,展超悄悄溜进去,只见……有几对人,旁若无人地在……亲热。
“……”展超默默退了出来,包正无奈地摊了个手。
他俩慢悠悠地走回了大堂,突然发现,人群已经全部围到包正之前坐的地方去了。
再一看,白玉堂和公孙泽面对面站着,一人拿着一根飞镖,恨不得戳死对方。
白玉堂:“我今天就要让你看看,谁才是人气最高的!”
公孙泽:“娘炮了不起啊!我也能来!”
包正:“……白玉堂好入戏。”
展超:“……探长也不赖啊。”
☆、DAY16
【DAY16——故事是这样开始的】
十分钟前……
白玉堂在这里又车轮战了一小时,终于第三次下场了。畅快地干了一杯啤酒,他环顾了一下大厅,看看展超偷溜到哪里去玩了。
这一扫发现不仅展超不见了,包正也不见了,只有公孙泽坐在唱歌的那片区域。
还不止他一个人坐在那里,周围还围了好几个人。
白玉堂觉得,就公孙泽那个伪装水平,只要那几个人里边有一个智商稍微高一点,没多久就能戳穿他,于是就好心地准备过去打个掩护。
“不玩啦?”旁边的人拉了一把。
白玉堂也不拒绝,丢给他一个挑逗的眼神,“一会再来。”
这才像弯的好不好,公孙泽那躲躲闪闪的算什么称职的gay啊?
结果刚走到旁边,就听见其中一个小混混一边往公孙泽身边挪了挪,一边说着:“哎,那个娘炮有什么意思啦,还是你更有意思。”
于是白玉堂瞬间就入戏了,一个箭步冲上去把那家伙拎开,语气危险得不得了:“让我也看看,哪个家伙这么可口?”
公孙泽:“……”
再回到之前那个时间……
公孙泽坐在沙发上,早就困了,但什么异样也没看出来,就这么回去睡觉也划不来,只好继续待着。
他看着包正和展超到一边去了,于是就百无聊赖地玩着桌上的骰子。
冷不丁从沙发后面冒出来一个脑袋,“怎么?被你小伙伴甩了?”
公孙泽吓了一跳,下意识去找包正,结果包正已经不见了。
那个混混翻过沙发坐下来,冲他笑道:“别怕嘛,我又不会吃了你,这大门口的,我还能把你怎么样嘛?”
他说的有道理……公孙泽本能地点了点头,然后忽然反应过来,硬气地一挺身,“你就是想把我怎么样,也得有这个实力啊。”
对方噗嗤一声笑了,环顾一下周围,调侃道:“怎么?你是传说中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很能打的类型?”
公孙泽轻哼一声,又不敢暴露自己,只好嘀咕:“那倒没有。”
“那不就结了。”混混哧溜一下滑到他旁边,大腿贴着大腿,“我也没什么企图,就跟你聊聊,看看你这样的乖宝贝,怎么会跑到这种地方来?”
“怎、怎么就不能来了?”公孙泽又往旁边挪了一点。
冷不丁左边也坐下了一个人,把他夹在了中间,“怕什么,我们还能吃了你?”
这两人还挺有默契,同时用手搭上了他的大腿,把他按住了。
公孙泽差点跳起来把他们扔出去,还好今天下午陈在天已经给他打过预防针了。
冷静冷静冷静……这些都是男人,没什么了不起的。公孙泽在心里拼命默念着,不经意间语气已经开始支吾了,“我我我我什么时候怕了。”
“哈哈哈哈哈……”旁边有好几个围观的人都笑了。
本来这酒吧地址不在黄金地段,每天的生人也不太多,今天这一来就是俩尤物,大家还不都得来分一杯羹啊。
“哎,看你这样子,台面上工作的啊,混哪里啊?”有人随口问道。
“我……”公孙泽连准备好的台词都有点结巴了,“我政府文员,怕了吧?”
本来听到“政府”大家还有点警觉,结果他那句“怕了吧”又彻底把大家逗笑了。
“怎、怎么,不相信?!”公孙泽还以为自己露馅了,“我……”
“行了行了,我们信,怎么不信了。”那人拍着公孙泽的大腿,把他的话压了回去,随即整个人也靠过去了,“你真有意思,坐在这里多无聊,陪我们找点乐子呗?”
公孙泽整个人都僵了,往旁边一看,包正和展超还是没回来,只能看到白玉堂在那边不赌博了,而且也在环顾四周,“你、你们去找那边那个白衣服的玩啊,我看他正无聊呢,他不是……挺招人的吗?”
正好,白玉堂不知道是不是感觉到了召唤,向这边走过来了。
“我就想要你,大伙都想要你。”那混混也不管了,看公孙泽没躲开,整个人都贴上去了。
“哎,那个娘炮有什么意思啦,还是你更有意思。”旁边也有个人凑过来了,准备调戏公孙泽。
结果他就被白玉堂一把拉开了。
那个混混好像觉察到了不对,借着这个空当,居然退开了,就等着看好戏。
公孙泽还没说话,白玉堂就捏着他的下巴凑上去了,“这长得好吗?”
“你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就好吗?”公孙泽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进入了战斗模式,一定是白玉堂平时太讨厌了。
这戏都演上了,也不能停,他只能借着劲头,一把甩开白玉堂的手,起身瞪视道:“穿着旗袍一点站相都没有,也就能看一眼,看多了简直就是东施效颦。”
这被他一说白玉堂还愣了一秒,没想到自己来救场,居然被说成这幅德行。
“你还格格不入呢。”白玉堂的劲头也上来了,又把公孙泽推坐下,“乖宝宝来什么酒吧?回家喝奶啊。”
“这是个酒吧,我来喝两杯不行吗?”公孙泽一抬下巴,“不像你,还专门穿旗袍来勾人,想过你家那位的感受吗?”
“你家那位不就是嫌你无聊,才把你甩这儿了吗?”白玉堂斜了他一眼,换了个浮夸的语气,“哎哟你需要他的时候他怎么不在呢?你心里就是这个想法吧,好哀怨哪。”
这说着酒劲也上来了,根本停不下来。
“你家那位不也受不了你,跑了吗?这年头东勾西搭都是优点了吗?”公孙泽上下打量着他,“思想品德没学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