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启一顿,抽出自己的手指,上面竟然还挂着粘腻的银丝,他低头啄吻着青年微颤的睫毛,等待着青年接下来的话。
萧白缓了会儿,推开他,却望见男人幽深的黑眸。
让他说不出什么谎话来。
萧白咽了咽口水,组织好语言,道:“这个地方,是我的——家乡。”
第一句话说出来了,后面的话就容易许多,萧白继续道:“它的名字叫做华夏,师兄你第一次见我时,是在仙霖幻境。”
“但其实,这儿才是我真正诞生的地方。”
萧白小心翼翼的看着楼启的脸色,见他神色看不出什么,继续说道:“准确的来说,我在这儿活了二十多年,因为意外死亡,然后醒来,便到了修仙界。”
“这里,跟修仙界是完完全全不同的时空。”
……
萧白隐去了他穿的是本书,男人其实是书中的主角这一段,将事实原原本本,完完全全的告诉他,连自己穿越的原因是因为系统都供了出来,只是没有说系统给他发布了任务。
有些事,说出来反倒是徒增烦恼。
萧白撇了一眼楼启阴沉的脸色,麻麻好可怕!
他一时分不清楼启是因为他隐瞒了许多事情而生气,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有力的臂膀将他拥的更紧,楼启眸中深深浅浅的氤氲出血染的墨色,他垂眸敛去红光,低沉的声音响起。
“你……可还想回去?”
他早该想到的,这地方是萧白的心魔,这就证明,萧白一直心心念念的……是他的家乡。
萧白的心魔不是他,这个认知让楼启差点控制不住体内疯狂涌出的灵力,妖异的魔纹从经脉中浮现,已经爬上了肩膀。
他的心魔不是他。
萧白身上,到底还有多少他不知道的事情?
万一有一天……他回到了自己的家乡……
不!
我绝对不允许!
“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青年微微无奈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魔纹一瞬间褪去,再看去,楼启眼中哪有疯狂嗜血的红光。
萧白望着他的眼睛,严肃道:“不准多想。”
干净清爽的青年一字一顿,无比认真的对他道:“我不想回去。”
“我也不会离开。”
楼启呼吸一窒,将青年死死揉进身体里。
谁都不知道,他的心在颤抖。
萧白搂住男人的脖颈,将唇送上去,承诺一般的说道。
“我,萧白。”
“永远都不会离开楼启。”
他深知男人内心的不安与恐惧,即便这人表现的再坚不可摧,也会害怕自己会离他远去。
到那时,他便又是一个人了。
强大,高不可攀,而孤独。
他是龙君。
只要一想到这点,萧白的心便忍不住抽痛起来,他自幼血亲凉薄,没有遇到于衾和江衍之前,他也是这般日复一日的活下去。
唇被顶开,萧白承受着男人的侵略,他抓紧了男人的肩膀,断断续续道:“去……去宾馆。”
虽然这里已经空无一人,但他还不想在光天化日之下演春,宫图。对面就有宾馆,萧白被男人抱在怀里,指引着他进去,找到一间房。
没有房卡,门当然是以暴力破开,那种凶残利落劲儿让萧白心一跳,忍不住担心起了自己今天的下场。
床很大。
嗯,翻滚几个回合都没问题。
楼启未见过萧白身上的衣服是怎么穿怎么脱的,但并不妨碍他撕碎这些衣物,俯身覆上青年的身体。
萧白胸前的朱果被含住舔,吮,裤子褪至小腿,不一会儿,二人已经坦诚相对。
楼启将他的双腿分开架至肩上,煞红着眼睛,低头吻住青年的唇,舌头顶进去扫荡,饥渴的汲取津液,同时,那粗大滚烫的孽根对准小穴,狠狠的顶弄了进去。
“唔!”
那地方还未润滑完毕,疼痛夹杂着快感传遍萧白的全身,他倒吸一口冷气,只能攀附着男人的肩膀,像濒临死亡的鱼。
很快,萧白连思考的能力都失去了。
楼启的动作粗鲁而凶狠,像是一只饮血的野兽,每一下都能引起萧白的惊喘和颤抖。
他吮去萧白眼角渗出的泪水,轻柔无比,偏偏身下的孽根粗暴猛烈至极。
“乖宝,叫我。”楼启沙哑着声音道。
“叫我的名字。”
萧白被顶的一颤,身子哆哆嗦嗦,声音已经染上了哭腔。
“楼,楼启……啊!”
男人的声音更加沙哑无比:“再叫一声。”
萧白将泣不泣:“楼启……”
身子猛的被抱起,硕大的龙根抽出来又顶进去。
楼启双眸煞红,紧紧盯着怀中青年因为情,欲而妖孽横生的脸,一字一句煞气汹涌道。
“我不会允许你离开。”
他不会让他走的。
即便将他双手双脚折断,即便将他用锁链绑起来。
他也绝对不会容许他离开自己的身边。
绝对不会。
萧白模模糊糊听到这句话,他朦胧着双眼,口中抑制不住的呻吟。
他颤抖着去吻男人的唇:“好。”
“不,不离开……”
何其有幸。
命运在我最孤独无望的时候。
将你送来我的身边。
第95章 八只胖球
即便萧白摆明了态度,温君柏也未有生气的迹象,二人目标一致,路就这么宽,总不能将人赶走不是。于是萧白率先向前走去,温君柏跟在后面,二人保持着半米左右的距离。
无论萧白的速度如何,温君柏总能不紧不慢的跟上,若不是萧白知道他的病情,恐怕都要怀疑这人是不是在扮猪吃老虎了。
萧白想了想,放慢了脚步,手腕上的镯子微微发烫,他用手蹭了蹭安抚。
“普陀仙宗不是只收和尚?”萧白望了他一眼,道:“别告诉我你已经看破红尘。”
他敢肯定,温君柏与苏锦绣还有联系,这两人皆是能装善谋之人,让他俩明着脸撕破皮几乎不可能。现在的重点是,温君柏到底有何目的?
温君柏道:“你也知我身体原因,普陀掌门道行深厚,温某不过是为了治病,顺便聆听佛法。”
“佛法?”萧白脸上出现古怪的神色。
这当真是他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温君柏沾染的鲜血不知多少,他绝对不是那种心生愧疚超度亡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