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香兰闻言愈发的羞愧难当,头颅深深的低下,几乎都要塞到她胸前的那堆硕大中去了。
我见状,呵呵笑道:“兰儿,这里又没外人,你别那么害羞了,我不喜欢。”
“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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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娇疑惑的问道。
韦香兰听了我的话,赶忙强压下心中的羞涩,红着脸低声解释道:“兰儿是你爸爸给我的称呼。”
春花看到四十七岁的母亲,此刻却露出了十七岁少女都少有的羞涩,不由看傻了眼,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摇头苦笑道:“老公,我娘被你弄得,让我都快认不出来了。”
我得意的笑道:“这样不好吗?以后床下你们是母女,上了床,你们就是姐妹,按照进门顺序,你娘还应该叫你声姐姐呢。”
春花闻言羞笑道:“瞎说什么呢,不许这么作践我娘。”
我还没说话,韦香兰就抢过话头,急忙说道:“不,春花姐,兴元说得对,你比我进门早,我是该管你叫声姐姐。”
春花连忙摆摆手,说道:“娘,你胡说什么呢,这怎么行。”
那声春花姐说出口,韦香兰彻底把羞涩给扯碎了,舍下一张老脸,面颊羞得通红,坚定的看着女儿说道:“春花姐,虽然你是我生的,但既然咱们都做了兴元的女人,以前的关系还是不要再提了,以后你就是我姐姐,我是你妹妹,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
春花闻言顿时知道了母亲的心思,许是怕自己反对,干脆把身段放到最低,不由激动的说道:“娘,你和兴元的事我真的不介意的。”
韦香兰忍不住眼圈有点泛红,哽咽道:“可是我介意,我居然跟自己的女儿抢男人,我实在是太下贱,太不要脸了,春花姐,你就收了小妹吧,这样我心里会好过点,不然我会难受死的。”
春花听到这些话,只得在心底叹了口气,为难的点点头,嘴唇张合了几次,终于无奈的说道:“那好吧,娘,哦,不,兰儿妹妹,以后,咱们就是姐妹了。”
韦香兰激动的点点头,居然兴奋的跪在床上,冲着女儿磕了三个头,笑道:“姐姐在上,请受妹妹一拜。”
春娇见状,兴奋的笑道:“哈哈,外婆,我也要做你的姐姐。”
韦香兰点点头,羞涩的对外孙女磕了三个头,笑道:“妹妹兰儿见过小娇姐姐。”
春花瞪了女儿一眼,笑骂道:“没大没小。”
春娇嘻嘻笑道:“好玩嘛。”
然后她学着外婆的样子,跪在母亲的面前磕了三个头,笑道:“妹妹娇娇见过母亲姐姐。”
春花见状羞喜交加,红着脸什么也没说,只是赶紧挥挥手。
我在一旁乐呵呵的看到现在,见大势已定,干咳了两声笑道:“好了,安静一下,既然你们已经排辈好了,我要多叮嘱几句,第一,你们都是我的女人,我不喜欢后宫里面整天为了鸡毛蒜皮的事情吵架,所以后宫一定要和谐听话,知道了吗?”
“是。”
三女温顺的说道。
“第二,春花你虽然是姐姐,但是兰儿毕竟是你母亲,你平日里一定要孝顺,万不可摆你那姐姐的架子,听到了吗?”
春花点点头,应了一声,韦香兰感动的看着我,满脸的谢意。
“第三,兰儿和娇娇以后要听春花的话,她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任何人都不许挑战她的权威,知道了吗?”
祖孙二人连连点头,春花激动的对我说道:“老公,谢谢。”
我含笑点点头,继续说道:“第四,你们虽然现在是姐妹了,但是我还是希望你们要牢牢的记住,彼此的血缘关系,我希望在上床的时候,我不是在跟三姐妹上床,而是在跟你们母女祖孙三代上床,这点一定要记住,知道了吗?”
三女顿时知道了我的心思,心底愈发的羞涩难当,我的话就等于是在直接告诉她们,我想肏她们全家,但是没人敢反对这个提议,而且隐隐觉得这个提议好刺激,好爽,光是想想,胯下就开始湿润了,果然一家三女人,骨子里都留着天生淫荡的基因。
见三女各自点头,我高兴的笑起来,命令道:“好,哈哈,下面开始脱衣服,兰儿,娇娇,我看你们俩谁脱得快。”
话音刚落,祖孙俩立刻脱了起来,春娇的动作明显要快,当她脱光的时候,韦香兰还有胸罩没来得及摘,她又羞又急,胸罩怎么也脱不下来,最后还是外孙女帮忙,才终于解开了最后一道束缚。
我将春花推了过去,这祖孙三代一家子人,乖乖的并排跪在床上,齐刷刷的看着我,每个人都努力的挺着胸膛,浑圆洁白的乳房和高耸的乳头几乎都要晃瞎了我眼,春花在中间,母亲和女儿分别在她的左右,我惬意的环抱着双手,欣赏着自己的战利品,我怎么也料不到,当初的一个好心,竟然会换得如此美好的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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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对比之下,韦香兰的肉体丝毫不不比女儿逊色多少,可能是山间的水土养人,四十七岁的她肌肤依然白腻,我早上实际摸过,手感也依然颇有弹性,胸前的双乳确实比女儿的还要大一些,下垂的也要更厉害一些,但还远没到令人作呕的程度,奶头就像两颗大型黑珍珠葡萄,圆溜溜的,黑的发亮,乌黑的乳晕遍布整个乳房的上端,果然不愧是哺育过四个孩子的超熟巨乳,她的腰肢跟春花当初相比差不多,比现在的女儿要略微粗上一些,不过没关系,有了春花做榜样和指导,相信韦香兰很开就能变得愈发的丰乳细腰,肥臀就不用比了,单看盘坐着压在小腿上的那两大团臀肉,就知道定然又是一个极品诱人的肥熟屁股。
我就这么左瞧右看,看得三人都有些不自在了,却没人敢发出声响,生怕会在无意中惹恼了我,直到我凑到韦香兰的身边,撩起她的头发仔细看她的脸时,这个紧张到了极点的女人终于忍不住了,眼圈迅速变得通红,捂着脸呜咽的哭道:“兴元,别看了,我知道自己老得难看,呜呜呜。”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拉下来笑道:“瞎说什么呢,你比春花的年纪是大了一点,不过却远没到难看的程度,我是越看越喜欢呢。”
“真的?”
韦香兰止住哭声,一脸不信的看着我。
我用力的点点头,确实,这个四十七岁的老女人我是越看越喜欢,虽然她眼角的皱纹已经很明显的出现了好几道,但是其他地方,我真的没找到一丝一毫的褶皱,连斑点都没有,只要把少许花白的头发染成黑的,再描个眼线,做个时髦点的发型,说成是二十七怕是都有人信。
我深深的为昨天的看走眼而懊悔,怎么就能被先入为主的观念所误导了呢,她昨天身上的破旧衣服、乱糟糟的头发、暮气深沉的眼神,还有苍白无助的神色,加上我之前的想象,居然差点错过了一个这么有味道的成熟女人。
看到我眼神中的狂热,韦香兰立刻就信了我的话,我眼神中的贪婪与欲望让她不仅不害怕,反而高兴的简直要跳起来,与女儿和外孙女相比,她连最起码的一丝一毫的自信都没有,但是我此刻的眼神,充分的肯定了她做为女人的价值。
我看着女人渐渐爬上脸颊的红晕,看着她一副幸福的小女人的模样,心中顿时激动的兴奋起来,这个女人的模样和年龄,越来越符合我心目中母亲的形象,从小没有母爱的我,其实特别羡慕那些有母亲的孩子,长大以后,这种羡慕逐渐演变成了恋母癖,我爱慕过我的中学老师,甚至还给她写过一份热情洋溢的情书,结果换来的是毫无留情的斥责。
从那以后,我就一直深深的以这种癖好为耻,将它深深的埋在心底,后来交的女朋友比我小一岁,虽然我很喜欢她,但是我总觉得和她之间始终缺少了一点什么,一直到春花来我家做保姆以后,这份意识才有渐渐开始有了萌芽之势,我喜欢吮吸她的奶头,我渴望她的奶水,我的恋母癖在春花的温顺中迅速膨胀,但是她年纪毕竟比较轻,只比我大五岁,直到现在,当我看着韦香兰的时候,膨胀到了极点的恋母癖顿时爆炸开来,瞬间点燃了我心中所有的渴望,我爱她,我疯狂的爱上了这个比我大十九岁的女人。
“妈,我要你做我妈,真真正正的做我妈!”
我无法自抑心中的激动,大声叫道。
三个女人没想到,等了半天居然会等到我说出这句话,不由惊讶的看着我,韦香兰诧异的说道:“兴元,你,你说什么?”
我激动的抱着韦香兰,喘息道:“妈,以后你就是我妈,亲妈,我要你做我的亲妈,像亲儿子一样的待我,爱我,宠爱,弥补你这么多年来对我不管不问的遗憾。”
韦香兰哭笑不得的点点头,她只想过做我的女人,哪想现在却变成多了儿子,不过联想到我的孤儿身世,加上她也是个母爱泛滥型的女人,不然也不会辛辛苦苦拉扯四个儿女长大,临到老了,被儿媳妇踢出家门也无怨无悔,爱意与怜意汇聚在她的心头,让她紧紧的抱着我,轻轻的拍打着我的后背,就像哄小时候的儿子睡觉一般,轻声哼唱着大山里的童谣,轻声安抚道:“好,细伢子,娘就在这里,娘哪里也不去,就这在里陪着细伢子,永远的陪着细伢子。”
听着韦香兰的话,我的心里难得的一阵平静,多年未了的心愿,竟然会在今天,以这样一种方式,在一个乡间村妇的身上得以实现,实现的那么完美,那么超乎想象。
春花和春娇不敢打断我的思绪,只得在一旁羡慕的看着韦香兰,心中为她感到高兴,有了我刚刚的话和举动,毫无疑问,韦香兰在这个家中的地位的得到了保证,身为女儿和外孙女的她们,自然不会去嫉妒自己的亲人,这也算是祖孙母女一锅端的好处吧。
过了好一会儿,韦香兰终于忍不住心中的疑问,小心翼翼的问道:“兴元。”
话刚出口,就被我打断了,我闭着眼睛,一脸幸福的说道:“妈,叫我儿子。”
韦香兰笑着点点头,温柔的抚摸着我的头发,轻声笑道:“儿子,娘以后还能做你的女人吗?”
我点点头,嘿嘿笑道:“那是当然,你把我抛弃了这么多年,不用肉体偿还怎么还得清。”
韦香兰的气息顿时重了起来,满脸的喜色,虽然男人多了一层儿子的身份,但是她不介意,能够以母亲和女人的双重身份留下来,显然让她感到多了一层保障,幸福的说道:“儿子,娘一定好会好好补偿你的。”
我嗯了一声,说道:“妈,我想喝奶。”
韦香兰连连点头,将我温柔的搂在她的臂弯中,常年的田间劳作,让她颇有些气力,摸了摸硕大的硕乳,她殷勤的托着乳房送到我的嘴边,满脸堆笑道:“乖儿子,张嘴,含着娘的奶头,娘已经迫不及待的要给我的细伢子喂奶了。”
我睁开眼睛点点头,微微张开口,叼住韦香兰的大奶头,这个女人的表现实在是太完美了,眼神中的慈爱与宠溺看不出半点做作,好似真的实在给年幼的婴儿喂奶一般,嘴角边勾起的完美弧线,把她身上的村妇气质完全改变,变得圣洁无比,让我情不自禁的的咬着她的奶头,深情了唤了一声:“妈。”
韦香兰听到我的呼唤,心中的爱意顿时激荡起来,母爱占据了她的整个心头,让她难以自已,不由的想起了早年因病夭折的小儿子,如果他平安长大的话,怕是也有我的这般大,越想越难过的她,把当年对亡子的愧疚一下子投射到我的身上,忍不住抱着我头哭道:“细伢子,娘对不起你,娘不该让你一个人走,呜呜呜,你原谅娘,原谅娘好不好。”
我心道,乖乖,兰儿,你这演技去演电影都没问题的,闻言赶紧说道:“娘,细伢子不怪你,娘,你别哭了。”
韦香兰听到我的话,心中宽慰了许多,好似我真的是她夭折的儿子附体一般,好半晌才止住哭声,惭愧的看着我,抹去我脸上的鼻涕和泪水,抱歉的说道:“对不起,对不起,娘把你脸弄脏了。”
我把脸放在韦香兰的奶子上擦了擦,笑道:“没事,娘,你刚刚是不是想到什么事了?”
韦香兰想了想,落寞的点点头,把当年小儿子夭折的事情说了下,然后抱歉的看着我说道:“儿子,你别生我的气,我不是故意把你想象成他的,唉,如果他没死的话,现在也应该有二十七八了吧。”
我闻言,勾着她的脖子坐起来,怜惜的将她搂入怀中,安抚道:“娘,我就是你的细伢子啊,从今往后,你就把我当成细伢子,我会好好的孝顺您老,比亲儿子还孝顺。”
韦香兰怔怔的看着我,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又流了出来,她紧紧的抱着我,开心的哭道:“细伢子,细伢子,真的是你,乖孩子,你都这么大了,我就知道你舍不得娘,娘也舍不得你啊,儿子,娘会好好补偿你的,补偿你。”
听到这些话,我再也忍不住,一低头就吻上了我妈的嘴,她浑身震了下,下意识的想要推开我,但是立刻就止住了,此时她心头乱成了一团浆糊,她已经有些分不出我到底是谁了,姑爷、儿子、男人,三个形象在她的意识里纠缠打结,最终,母性泛滥的她还是让儿子的意识占据了上风,不过儿子的形象还是以我为范本,长了一张跟我一模一样的脸。
当我们的唇分开的时候,韦香兰已经羞得是满脸通红,眼神中满是慈祥的爱意,看我模样不像是看情人,而完全就是看一个未长大的孩子,宠溺至极。
这个眼神让我有点担心,别弄到最后,韦香兰不愿意跟我上床就麻烦了,好在韦香兰的接下来的话让我定下心来。
韦香兰温柔的抚摸着我的脸颊,宠溺的笑道:“细伢子,前半生娘没办法陪在你的身边,现在你好不容易回来了,娘一定用后半生的时间守在你的身边照顾你。”
我感动的说道:“娘,你真好。”
韦香兰开心的笑道:“傻孩子,你是娘的心头肉,娘不对你好还能对谁好。”
我赶忙问道:“那,娘,以后我可以和你做爱吗?”
韦香兰羞涩的点点头,激动的喘息道:“细伢子,你想怎么玩娘都可以,这是娘欠你的。”
我激动的吻上韦香兰的嘴唇,兴奋的说道:“娘,我爱你。”
韦香兰也热切回应着我,说道:“细伢子,娘也爱你。”
我一边吻着娘的嘴唇,一边揉着她巨大的双乳,韦香兰快活的呻吟着,丝毫没有顾及到女儿和外孙在一旁观战,她肆无忌惮的解开的我皮带,把我鸡巴放了发出来,握在掌心里,用满是老茧的大手快速套弄着。
“儿子,你的鸡巴好粗啊,娘这下有福了,呵呵。”
韦香兰惊喜的叫道。
我松开娘的嘴唇,看着她满脸的妩媚与春情,得意的问道:“娘,我比我那死去的爹是不是更粗更长?”
韦香兰毫不避讳的点点头,笑道:“当然,死鬼的那东西还不及你的一半。”
说到这,她这才想起自己的女儿和外孙女,连忙说道:“儿子,你别忘了你姐姐和外甥女。”
我笑道:“没忘呢。”
说着,我冲两女招了招手,她们立刻笑嘻嘻的凑过来,把我剩下的衣服脱了,四个人赤条条的相视而笑。
我把韦香兰和牛春花揽进怀里,左右各香了一口,哈哈笑道:“今天是个值得纪念的好日子,我们一家四口终于重逢了,我以你们的男人身份发誓,我一定会照顾好你们,给你们最快乐的生活。”
韦香兰高兴的吻了下我的嘴唇,欢喜的笑道:“谢谢你,儿子。”
牛春花也如法炮制,笑道:“谢谢你,老公。”
唯独徐春娇可怜巴巴的看着我,说道:“爸爸,我没位置了。”
我晃了晃鸡巴哈哈笑道:“小宝贝,帮爸爸好好舔舔,待会爸爸也用它好好肏你妈和你外婆。”
春娇乐呵呵的点点头,然后有些遗憾的说道:“唉,我下面太疼了,不然我也想让爸爸肏。 ”春花闻言笑道:“傻丫头,以后有的是机会呢,还不快点帮你爸爸舔鸡巴。”
春娇点点头,双手圈着我的阳具一边套弄着,一边冲着我甜甜的笑道:“爸爸,等你一定要肏死这两个老骚货,让她们落个跟我一样的下场。”
我哈哈笑道:“那是当然,今晚爸爸一定把她们俩肏到下不了床。”
看着乖女儿翻开我的包皮,吮吸了几下我的gui头后,我忍不住了,放开搂着春花的手,抱着她母亲一阵猛亲,双手使劲的揉着香兰的双乳,快活的她淫叫连连,完全找不到北,春花见状,笑着捧起双乳摩擦着我后背,给我玩胸推,每次我肏她女儿的时候,她都会在一旁这么伺候,对我而言,只有一个字,爽。
几分钟后,我放开快要缺氧的香兰,反身将春花扑倒在床上,她早已饥渴难耐,刚刚我和她母亲的调情已经充分点燃了她内心的欲望,她此刻如同一头发情的雌兽,抱着我又亲又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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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兰休息了片刻,见儿子和女儿亲的起劲,便也没凑过来打扰,而是爬到我的胯下,接替了外孙女的位置,春娇虽然有些舍不得让开位置,不过兰儿妹妹都请求了,她这个做姐姐的也能太过霸道,便扶着我的鸡巴塞进了外婆的嘴里,并且按着她的头告诉她怎么舔我会比较舒服,怎么吸牙齿会不容易碰到我的鸡巴之类的。
难得做一回老师的春娇讲的起劲,作为学生的香兰也学得认真,一想到我正在肏一个四十七岁的老女人的处女嘴,我哪里还忍得住射精的冲动,对春娇喊道:“按住你外婆的头,把我的鸡巴全部塞进去,我在她的嘴里射精。”
听到我这话,两个女人顿时行动起来,不用外孙女的帮忙,香兰就拼命的把我的鸡巴往嘴巴的深处塞去,奈何我的鸡巴实在是太粗了,她又长了一张樱桃小嘴,塞了半截之后,实在塞不进去了,饶是如此,我硕大的gui头也抵在了她的喉咙里,让她差点背过气去。
春娇死死的按着外婆的头,同时用另一只手熟练的抚弄着我的睾丸,兴奋的说道:“爸爸,射吧,已经塞到极限了,再塞就要把外婆憋死了。”
我兴奋的抓着春花的奶子一阵狂捏,这骚货竟被我捏的攀上次小高潮,我也快活的抵在她母亲的嘴里射了精。
大量的精掖如潮水般涌入香兰的喉管里,饶是她已经做好了准备,却也没想到量会这么多,被呛实在忍不住,连忙把头挣脱出来,捂着嘴巴连连咳嗽,显然是被呛到了气管。
春娇在外婆挣扎的时候就料到了这个结局,早已准备好了,毫无停顿的接替了外婆的位置,仿佛在吃什么人间美味似的,喜滋滋的吮吸着gui头,把剩下的精掖全部吞吃了下去,然后细心的替我打扫战场,灵巧的小舌头连gui头的沟壑处都没有放过,舔的那叫一个专业,让人实在无法想象,一个月前,她连棒棒糖都唆的不利索。
香兰满脸愧疚的看着我,脸上也占了不少精掖,尤其是鼻孔附近,呛入气管的精掖都顺着鼻孔流了出来。
春花笑嘻嘻的跪着走到母亲的旁边,轻轻的舔着母亲脸上的精掖,香兰见我一脸的笑意,也放下了心,乖乖的让女儿把自己脸上的精掖舔了干净,当最后春花亲上她的嘴时,她有些不适应的想要躲开,却在听我说我喜欢她们这样之后,便乖乖的停止了反抗,顺从的张开嘴,在女儿的挑逗下,与女儿舌吻起来。
看着母女俩那四枚硕大如盆的奶子相互挤压在一起,我的鸡巴顿时再次硬了起来,春娇喜滋滋的舔着,还不时的拿眼偷瞧我,满脸的温顺,让我看得喜不自胜。
当香兰母女的唇分开后,我将她们俩招过来,让她们跪在我的大腿两侧,一同给我乳交,香兰完全不懂,便随着女儿的动作,托起自己的大乳房,与女儿一起,用四枚奶子把我的鸡巴裹得紧紧的,然后挺动着上身,一下一下的摩擦着。
当gui头从她们的乳沟中冒出来时,母女俩便你一下我一下的用舌头去舔,或者干脆直接gui头含在嘴里,尽情的舔上一会,以便获得我更多的赞许。
春娇见我的目光完全被她的母亲和外婆所吸引,不禁觉得有点郁闷,便爬到我的前面,双手食指轻轻的按着我的太阳穴,撒娇道:“爸爸,我也让你快活,给我找点事做吧。”
我看着少女垂在我脸上的双乳,笑道:“小宝贝,给爸爸喂奶吧,我实在是爱死你这对漂亮的小奶子了。”
春娇兴奋的点点头,俯下身子,把双乳摊在我的脸上,双手握住乳房在我的脸上揉来擦去,同时娇声道:“爸爸,咬我的奶子,啊,对,就是这样,好舒服,哈哈,好痒,好舒服。”
香兰和春花看到我和女儿嬉闹的模样,不由相视会心一笑,虽然此刻我们四人所作所为是如此的淫乱,但是不知为什么,她们两人却感到心中暖暖的,说不出的欣慰与安心。
因为春娇的下体红肿的厉害,之后的性交基本上就没她的事,而香兰母女虽然承受力比我女儿好,但是因为之前做爱隔了没多久,所以这会儿的做爱也不能太激烈,我耐着性子缓缓的肏弄她们的水屄,除了胸大之外,屄水多也算是她们家的遗传。
香兰的屄毛与她女儿的一样,又浓又密,不把屄毛扒开,都看不到里面的黑木耳,不愧是老骚屄,淫水泛滥的程度比她女儿还要猛烈些,两瓣黑木耳的颜色黑得浓重,想来当年岳父还活着的时候,没少肏她。
相比之下,春花的木耳颜色就要淡上一些,不过我并不在意这些,两个熟妇如果还长着春娇那样粉嫩的屄穴,那才叫诡异呢。
母女俩或躺或趴,让我肏了半个多小时,我的温柔抽插把她们俩感动的无加以复,翻来覆去的说着爱我,令我虽然肉体上不够爽,但是精神上却有了极大的收获,而最大的收获就是母女俩一同被我肏的舒服了之后,两人之间最后一点隔阂也被我捅破了,关系亲密一如往初,临到我要射精的时候,两人还推来推去,最后我不耐烦了,按住香兰,逮着她的老屄一顿猛肏,把精掖尽数的灌入了她干涸已久的子宫里。
香兰激动的差点晕过去,抱着我一顿狂亲,口不择言的发誓赌咒,一定要给我生个儿子,传承王家的香火,当我开玩笑的说一个不够时,她满脸喜意的看着我,羞涩的表示,她愿意为我生到一直不能生为止。
我被这个老骚货的话弄得性欲再起,拔出鸡巴让她们祖孙三人给我口佼乳交,一直弄到她们精疲力竭才搂着她们幸福的睡了过去。
第07章
第二天早上,我被公鸡打鸣的声音所吵醒,意识一恢复,就感到呼吸有些不畅,睁眼一看,好嘛,眼前是白花花的乳肉,我的眼耳口鼻都埋在其中,看大小,不是香兰就是春花的,我也懒得去分辨,张嘴就咬,很快便寻到了一枚大奶头,叼在嘴里用力的吮吸起来。
女人哪受得了这个刺激,听呻吟声却是我老婆春花的。
“老公,早安。”春花用腻死人的声音,呻吟着打了个招呼。
我含着奶头嗯了一声,将老婆推的平躺在床上,然后趴在她的身子上,把玩起她的双乳来。
香兰和春娇被我们的声音吵醒,香兰见我和她女儿一早起来就发情的模样,不由有些害羞,但是见春娇大大方方的扑倒我背上,喊着爸爸早安的时候,她也赶忙轻唤了一声:“细伢子,早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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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乐呵呵的吐出春花的奶头,反手将女儿从我的背上扯下来,摸着她的小屁股,和她来了个甜蜜的早安吻,然后爬到香兰的怀里,叼起她的奶头咬在嘴里,笑道:“娘,早安。”
香兰一脸幸福的搂着我,将奶子压在我的脸上,爱怜的说道:“宝宝,饿了吧,娘等下给你做好吃的,你想吃什么?”
春花见状,笑道:“娘,你这么捂着他,他怎么说话啊。”
香兰见状呵呵的抱歉笑道:“对不对,对不起,宝宝,是娘错了。”
我叼着香兰的奶头摇摇头,用力的吮吸了几下,方才含含糊糊的说道:“有你们这几个白馒头,再吃点稀饭就行。”
香兰被我逗得合不拢嘴,一脸慈爱的让我吸了一会奶,对于没有奶水是连声抱歉,保证以后有了孩子一定不断奶了,好好弥补没有给我喂过奶的错。
待香兰去烧早饭的时候,我和春花母女在床上好一番亲热,待我挺着被母女俩唆得坚硬如铁的鸡巴走进厨房的时候,香兰正费力的搅着大灶锅里的稀饭。
这个性感的大乳熟妇浑身上下,除了脚上的一双破旧的黑色布鞋外,一丝不挂,硕大的双乳随着她手臂的动作不停的在胸前甩动,听见我的脚步声,香兰转过头,冲着我甜甜的笑了笑,说道:“宝宝,稀饭还要熬一会,不过馒头已经蒸好了,你要是饿了可以先垫点。”
我摇了摇头,快步走到她的身后,拿过毛巾擦掉她额头上的汗水,笑道:“不急,看把你热的,我来熬吧。”
香兰笑道:“你没烧过这中农村的土灶不会弄得,再说了,哪有男人下厨房的,家里这么多女人,你安心等吃的就行。”
我点点头,没有坚持,用鸡巴顶着香兰的巨臀,不愧是生养过五个孩子的女人,这屁股,分量十足,虽然不够挺翘,但是那分量已经足以点燃任何男人的激情。
我从背后抓住香兰的巨乳,轻轻的有节奏的揉搓着,手指间夹着她越来越硬的乳头,调笑道:“娘,好香啊。”
香兰吃吃的笑道:“傻孩子,昨晚娘出了一身的汗,哪里会香啊。”
我闻言笑道:“娘,我说的是稀饭,你想到哪里去了。”
香兰闻言不依的扭动了下屁股,娇嗔道:“讨厌啊,坏孩子,就知道欺负娘。”
我被香兰不经意间流露出的风情,弄得愈发兴奋,狂咽了一口口水,喘息道:“娘,我想肏你,现在就想肏你。”
香兰被我这话弄得也是欲火难消,虽然下体还有些疼痛,不过却无法拒绝,便点点头,轻声叮嘱道:“宝宝,娘的下面还有点痛,你待会轻点肏,等娘身体好了,再和你姐一起让你好好肏。 ”
我兴奋的点点头,伸出一只手摸到香兰的胯下,乖乖,已经湿透了,我用手指抠了两下,然后把指头塞进了香兰的嘴里,趁着她舔我手指的时候,我的鸡巴熟练的捅进了她灼热的yd里。
岳母忍着痛,撅着屁股趴在土灶上,用力的摇摆着肥臀,试图让我的鸡巴进去的更深一些,我见岳母浑身不停的颤抖,连忙停下动作问道:“娘,是不是很痛。”
香兰连连摇头,吃力的转过头看着我,强笑道:“宝宝,只是有一点点痛,不碍事的,你不要停,继续插,娘被你弄得很舒服呢。”
看到岳母额头上的汗水,我心里顿时不是个滋味,连骂自己是畜生,把鸡巴快速拔出来,将岳母抱在怀里,怜惜的抱歉道:“娘,你骂我吧,我不是东西,您都那么痛了,我却只想自己快活。”
香兰毫不在意的摇了摇头,勾着我的脖子,紧紧的靠在我的怀里,柔声宽慰道:“傻孩子,娘怎么舍得骂你,一切都是娘不好,不耐肏。 ”
“不,是我不好。”
“是我不好。”
……
我们俩争执了半天,最后扑哧一声相视而笑,香兰幸福的靠在我的怀里,她一辈子也没有享受过如此温暖的怀抱,这个容易满足的老女人,已经全身心的满足了,哪怕是以后跟着我讨饭过活,她也无怨无悔。
“细伢子,有你真好。”香兰一副幸福的小女人模样,喃喃自语道。
我低头吻着岳母的脸蛋,当吻到她眼角的皱纹时,她的身体情不自禁的缩了缩。
“细伢子,娘老了。”香兰的表情变得有些凄苦,颤声说道。
我摇了摇头,一遍一遍的舔着她眼角的皱纹,轻声安慰道:“不老,娘在我的心中永远都是那么的年轻,娘,你的皱纹看起来很美,充满了岁月的痕迹,这是身为岳母的光荣,你应该感到自豪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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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兰激动的看着我,哽咽道:“细伢子,你真的不嫌弃娘老吗?”
我用力的点点头,什么也没说,只是认真的盯着她的眼睛。
香兰终于被我炙热的眼神所打动,她的眼眶中泛着喜悦的泪花,痴痴的看着我。
我见到岳母眼神中的痴迷,心中大喜,我知道,从这一刻起,这个老女人从内到外都被我彻彻底底的征服了。
我微笑着看着岳母,揉着她丰盈的巨乳,捏着硬邦邦的奶头,问道:“娘,下面还疼吗?”
香兰陶醉的摇了摇头,说道:“宝宝,你想继续干我吗?”
我笑道:“当然不是,你这两天好好歇歇,以后干你的日子还长着呢。”
香兰高兴的点点头,主动吻上我的唇,感激道:“宝宝,你真体贴。”
吃过早饭,我们四个又爬上了床,她们火爆的身材真是让我怎么玩都玩不腻,整整一天的时间,我的手就没有离开过她们的身体一步,我的鸡巴不停的在她们的嘴巴和乳沟里进出,最后摩擦的鸡巴有开始有点疼了,我才收敛下来。
经过这一天的相处,香兰以岳母的身份彻底融入了新组建的家庭,以我这个外人为纽带,祖孙三代人形成了一个新的家庭伦理关系,互相之间的称呼是乱七八糟,但是我却非常喜欢,她们自然就没有任何反对意见。
因为暂时也走不了,经过香兰提议,我同意之后,决定明天在村里大摆筵席,用来庆祝我和春花结婚,春花自然是喜不自胜,按照传统观念,摆过喜宴的婚礼才算是正式的婚礼。
第二天一大早,韦香兰就出门张罗了起来,回来之后还翻箱倒柜的找出了自己当年结婚时穿的大红喜服,也真难为她竟然能将东西保存了这么多年,而且还保存的这么完好,当时这件喜服是照成年人的尺寸做了,不过现在看来,还是有点小,尤其是在胸围附近,废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扣不上侧边的扣子,只得拿了件红色外套披上,显得有些不伦不类,不过春花一点都不在意,能在全村人面前得到认可,已经是她梦寐以求的事情了。
看着老婆穿上喜服,我不禁有种口干舌燥的兴奋感,怪不得昨晚香兰不说有这玩意在,如果我事先知道,今天中午的喜宴肯定就没办法穿了。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话一点都不假,只撒了一千多块钱下去,中午的时候,村子中央的平地便摆上了十几张桌子,各种吃的喝的摆得满满的,春花带着我一桌一桌的敬酒,饶是酒里事先已经勾兑了半瓶水,依然让我喝得晕头转向,这农村人太能喝了,逮着我就不放,怪不得春花的酒量那么好。
好不容易陪酒的任务结束了,春花和香兰连忙扶着我回了家,外面这些桌自然有人负责照料,早已事先找好了。
进了屋关上门,我一把抱住春花,嬉笑道:“老婆,你今天好漂亮,给我亲一个。”
春花哭笑不得的扶着我坐下,帮我揉着太阳穴,小声埋怨道:“干嘛喝那么多啊,他们都是酒篓子,去之前不是说了嘛,不要跟他们拼酒。”
我嘿嘿笑道:“那怎么行,今天我高兴,今天是咱们的大喜日子,我要给你长脸,老婆,我今天的表现怎么样啊?”
春花笑赞道:“老公,你今天棒极了,我实在是太高兴了。”
这时香兰端着搪瓷缸,坐在我的旁边,怜惜的说道:“高兴也不能喝那么多啊,喝多了伤身,来,喝点醒酒汤。”
我把头伸过去,在岳母的帮助下喝了一大缸子醒酒汤,长舒了一口气,缓了缓,确实有点效果,至少头没那么晕了。
我抱着岳母亲了一口,笑道:“醒酒汤挺有效的,我感觉好多了。”
香兰高兴的点点头,说道:“那你坐着,我再给你盛一点。”
我一把拉着她的手,说道:“不急,不急,我和春花还没给你磕头呢。”
香兰有些窘迫的看着我和春花说道:“这个就不用磕了吧。”
我坚定的摇了摇头说道:“不行,一定要磕。”
春娇在一旁拍着手掌笑道:“对,对,我要看爸爸和妈妈拜堂,哈哈,拜堂。”
春花羞涩的看了女儿一眼,又对母亲说道:“娘,还是磕一下吧,这也是我的心愿。”
香兰无奈的点点头,她直觉的感到我肯定不会只是磕一下了事。
果然,我笑嘻嘻的抱着春花说道:“老婆,普普通通的拜堂多没意思,我们来点新花样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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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花知道我所谓的新花样,定然是淫乱的念头,便红着脸抿嘴笑道:“行,都依你,反正这里也没外人。”
“老婆,你真好。”我笑着吻上春花的嘴唇,她甜蜜的回应着我的吻,熟练的将手塞进我的裤裆里,套弄起我开始复苏的阳具。
香兰面上露出一丝果然如此的无奈,笑了笑,静静的坐在一旁看着女儿和姑爷的调情,春娇则在一旁拿着摄像机拍个不停,当我的手解开她母亲的胸罩,玩弄那对巨乳的时候,她更是蹲在旁边,对焦在母亲的胸部,将变换着形状的乳房完整的记录了下来,当她看到母亲的奶头变硬之后,她自己也忍不住乳头发痒,一边坚持拍摄,一边开始狂躁的揉捏起自己的奶子来。
“好了,就这样开始拜。”我兴奋的拉着衣衫不整的春花站起来,此刻她双乳外露,发梢凌乱,用风骚妩媚都无法形容此刻的万一。
听到我的话,春花也懒得争辩,她知道我就喜欢看她发骚的样子,便无奈的看着母亲说道:“娘,你也把衣服脱了吧,他肯定不会然你穿着衣服的。”
我哈哈笑道,抱着老婆香了一口,说道:“知我者老婆也。”
香兰温顺的看着我,害羞的浅笑了下,一言不发便开始脱衣服,在我的要求下,岳母穿着她那件洗得发白的大奶罩和满是补丁的大裤衩,端坐着在椅子上,尽量摆出一副慈母的模样,说道:“这样可以了吗?”
我喘着粗气点点头,心里告诉自己,走的时候一定要把岳母的这些旧内裤都带走,实在是太他娘的刺激了。
一拜天地还没什么,待二拜高堂的时候,我和春花磕完三个头,便将岳母从椅子上拉下来,然后将春花推了上去,两个人一下子就明白我要做什么了,香兰激动的手足无措,抱着我都说不出来了,让我好一阵安慰。
披着刚刚从女儿身上脱下来的喜服,韦香兰神情恍惚的跪在我的旁边,三十四年前,也是这里,她许下了女人一生中第一个心愿,但是丈夫并没有给予她期盼中的幸福,三十年后的今天,她再次在心中许下了当年的心愿,愿身边的男人能给予她无微不至呵护和温暖的依靠,对于今天许下的这个愿望,她打心底里觉得肯定能实现。
对着自己的女儿磕了三个头,香兰觉得自己一下子变得年轻了许多,她乐呵呵的看着我,眼神中的痴迷让我看得心醉,情不自禁的吻上了她的唇,她也疯狂的向我索吻,被我压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吻得心醉神迷。
正当我迫不及待想要用鸡巴干死这个熟妇时,突然大门响了。
“谁呀?”春花问道,同时我们几个连忙整理起自己的衣服。
“大妹,是我,开门啊。”门外传来了大哥牛春江的声音。
我恨恨的跺了下脚,示意春花去开门,然后报复似的抱住牛春江他娘,一顿猛亲,韦香兰吓得腿都软了,却不敢反抗,好在门开的瞬间,我松开了她,那种刺激感,让她感到胯下潮透了。
“大白天关什么门啊。”牛春江笑道,探头看到屋里好几个人,压根就没往不健康的地方想。
知道大嫂把母亲赶出了家门后,春花对大哥满肚子埋怨,瞪了他一眼反问道:“你怎么会来这里啊,我以为你不知道这里呢。”
牛春江苦笑道:“大妹,你就别嘲笑我了,唉,我知道,当初你大嫂做的不对,但是我也没办法啊,我也有难处。”
春花冷哼了一声,说道:“你来就是为了说这个?说完了就走吧。”
牛春江赶忙说道:“不是,不是,今天不是你结婚嘛,我做哥哥也得给你准备点礼金不是。”说着,他掏出两百块钱,搁在这地方确实不算少了。
可是春花哪里看得上眼,更主要的是,她很生气,所以看都没看就说道:“不必了,你拿回去给你那个贤惠老婆吧,等以后她老了被儿子赶出家门,这点钱她用得上。”
牛春江顿时尴尬至极,见儿子左右不是,韦香兰终究心有不忍,轻声劝道:“春花,事情都过去了,你就别耿耿于怀了,你大哥有大哥的难处,你就被为难他了。”
“娘。”牛春江感动的唤了一声。
“进来吧,别杵在门口了。”韦香兰叹了口气说道,说完,她担心的看我一眼,我摇摇头,示意没关系。
进来以后,牛春江自然免不了对母亲嘘寒问暖一番,甭管这份心意是真是假,却都让韦香兰心里感到一丝暖意。
牛春江这次见到母亲倒是有些惊讶,浑然不像以前那样老态龙钟,暮气深沉,乍一看,似乎比自家媳妇还要年轻似的,他也没多想,浑然不知到母亲是得了妹夫精掖灌溉所致,还以为是我从城里带了什么特效保健品什么的,寻思着要是我能给他两盒就好了。
我当然不知道他这个心思,便是知道了,我也不会送给他,怕老婆怕成这样的男人,实在是够窝囊的。
牛春江闲扯了一通,直到春花不耐烦的下了逐客令,他才悻悻的离去,虽然没有拿到保健品,不过他也得了个好消息,等我们离开的时候,韦香兰也会跟着我们一起走,以后养老送终的事,都是我们一手包办了,这个好消息自然让他喜形于色。
待儿子走后,韦香兰伤心的扑在我的怀里哭了半天,刚刚儿子的表现实在是太令她失望了,枉费她辛辛苦苦的将孩子拉扯长大,没想到到老了就这么嫌弃自己。
我自然好一番出言安慰,心底对这个大舅哥倒是颇有些感激,这个窝囊废算是断了韦香兰最后一丝思乡的念头,以后,这个女人除了我以外,绝对不会再有其他依靠了。
锁好门后,我抱着韦香兰一阵热吻,这个刚刚被儿子遗弃的可怜女人,一下子便将满腔的母爱尽数播撒在我的身上,拼命的把奶头往我嘴里塞,非要给我喂奶,我乐呵呵的唆着她的大奶头,爽得鸡巴一柱擎天。
早已按耐不住的春娇含着我的鸡巴一阵狂吮,春花也不甘寂寞,和女儿一起,你一口我一口唆着gui头,交替的舔着棒身。
好不容易待韦香兰的情绪平静下来,我拉着春娇继续进行着未结束的拜堂,把小丫头高兴都快要疯掉了,韦香兰和牛春花各自受了我和女儿的三个头,把她们高兴的合不拢嘴。
最后的夫妻对拜,我先是和她们三人分别拜了,再四个人一起拜,拜完堂,我们四个人兴奋的抱在一起,虽然在法律上,我仅仅和春花是夫妻,但是在精神上,韦香兰和徐春娇已经彻彻底底的把我当成她们的丈夫。
“老公,我们做爱吧。”兴奋的春花提议道,这个提议立刻得到了母亲和女儿的附议。
我笑着对最兴奋的春娇说道:“娇娇,你那里能肏了吗?”
春娇顿时蔫了下来,沮丧的说道:“还不行,呜呜,都怪爸爸老公,那天把人家弄得太伤了。”
听到外孙女对我的这个奇怪称呼,香兰觉得很有趣,笑道:“不行埋怨我儿子老公,是你自己不耐肏,呵呵。”
春娇闻言撒娇道:“讨厌啊,外婆,爸爸老公的鸡巴那么长,那么粗,我哪里受得了,就算是你和妈妈一起上,也都应付不了一个晚上。”
我哈哈笑道:“确实,就算是你们俩个也没用,再加俩个还差不多。”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春花闻言笑道:“老公,你是不是想把我们全家的女人都肏了啊。”
我闻言想到未曾谋面的两个小姨子,得意的笑道:“如果你们主动的话,我不介意啊。”
“我不介意。”春娇抱着我的胳膊首先表态道。
香兰面上突然浮起一丝难掩的悲伤,轻声说道:“如果你能把春香和春兰都给收了,对她们而言也算是好事。”
见香兰面色古怪,我奇怪的问道:“你怎么了,娘。”
春花也焦急的问道:“娘,妹妹她们过得不好吗?我已经有差不多十年没见过她们了,你不是说她们嫁到外地去了,现在过得还不错吗?”
香兰闻言,忍不住心头悲伤,拉着大女儿的手,哽咽道:“娘是骗你的,你的两个妹妹现在过得都不好,你自己过得也很苦,所以我不想让你为她们担心。”
春花一听,顿时急了,因为她年纪大,两个妹妹几乎都是被她一手带大的,三姐妹的感情非常好,哪想现在竟然得知了这个噩耗,连忙问道:“娘,你别哭啊,快说,快说给我听,她们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香兰点点头,抹去面上的泪水,把掩藏在内心深处多年的痛苦与愧疚缓缓道来。
二女儿叫牛春香,因为小时候发烧烧坏了脑子,智力比较低,干不了重活,所以一直到十六岁才有人出了两千块的礼金将她娶走,之后便杳无音讯,只在两年多前听一个当走货郎的远房亲戚说起,在葛家寨见过她,还是那么痴痴傻傻的,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跟个乞丐似的,挺着大肚子跟着一个陌生的中年男子,当时他亲戚忍不住上前问了几句,得到的消息却竟然是。
韦春花实在忍不住心中的悲痛,再也说不下去了,放声大哭起来,我隐隐有些揣测,连忙抱着她好生安慰了一番,她才得以哽咽的继续说了下去。
原来当初娶走牛春香的根本就不是什么正经人,他到处用廉价的价格从山里愚昧落后的地方,以结婚为名骗走智力不足的女人,然后再把她们租给那些娶不起老婆的单身汉,一个月租金500块钱,生了男孩五千块,生了女孩三千块,牛春香因为长得漂亮,所以极受欢迎,这几年下来,已经陆陆续续的生了好几个孩子,比性奴还惨。
小女儿牛春兰比二姐也好不了多少,十四岁的时候进山采药一去不回,大家都以为她出了事,哪想半年后,她竟然挺着肚子把两个男人领回了家,原来这两人是护林员,也是一对父子,碰到了迷路的牛春兰后,见她年轻貌美便心生歹意,把牛春兰掳了回去,父子俩竟然不分伦理,先后奸淫了她,把她弄大了肚子,弄得牛春兰怀的是谁的种都不知道,之后的几年里,她只陆陆续续的回来了三四次,最近一次回来是半年前,肚子微微鼓了起来,与以往一样,她这次也不知道怀的是哪个混蛋的种,每次见到母亲,牛春兰都哭得伤心至极,可是韦春花一个寡母,除了伴着女儿伤心落泪之外,也没有任何办法。
牛春花还是第一次知道两个妹妹的境遇竟然如此凄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拼命的捂着嘴巴,吓得浑身发抖,徐春娇也吓得躲在我的怀里,稚嫩的脸蛋上满是惊惧,我也是犹如听到天方夜谭般的惊讶,牛春香和牛春兰两姐妹根本就是在做性奴嘛,这种我只在色情小说和电视报道中见过的东西,第一次离的我这么近。
虽然我也感到很同情,但是与此同时,却也让我感到有些刺激和兴奋,那是一种很难用语言来形容的感觉,我尽量压下心中的烦躁与兴奋,将母女三人搂入怀中,柔声安慰道:“别担心,别担心,有我在,我以一定会救出她们的,我保证。”
因为两姐妹的事情,香兰母女没有了与我做爱的心情,我也不愿勉强她们,保证下起来很容易,不过真做起来可就难了,首先第一个问题就是如何找到她们。
韦香兰只是隐约知道小女儿住的方位,我和她们讨论之后,打算先把牛香兰解救出来,趁着酒宴还未散,我拿出一万块钱扔在桌子上,雇了八个青壮年,答应事成之后,再加一万,果然有钱就是好,幸好这次回来我装了不少现金在身上。
带足了干娘,我和八个青壮年按照韦香兰所提供的方位便进了山,在山里找了整整三天三夜,终于在一个山洼处发现了有人居住的痕迹,一圈栅栏围着几间简陋的茅草屋,中间有一个火堆,弄得倒是跟原始社会差不多,几个小孩子正在院落里玩泥巴玩得不亦乐乎。
我带着人悄悄的接近茅草屋,里面有浓重的喘息声和呻吟声,显然是在做爱,一同来的都是壮小伙,听到这声音不免有些心猿意马,相视淫笑。
既然里面忙的欢,那我就全然不担心了,直接带着人冲了进去,把正在屋里肏屄的两人吓了个半死,看到被肏屄的女人,所有人顿时大倒胃口,那根本就不是个牛香兰,就算再憔悴也不至于变成个浑身鸡皮的老太太吧,这女人花白的头发都掉落了大半,胸前的两坨奶子,怕是都已经垂到肚脐眼了,满脸褶皱,说七十怕是都算轻的。
插这个老屄的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中等个头,身材倒是挺结实的,我们闯进去的时候,他的鸡巴还停在女人的老屄里,双手扶着女人的屁股,肏的正欢呢。
“你们是谁?为什么闯进我家?”男人拔出鸡巴,用西南土语问道。
随行的人知道我听不懂,便给我解释了下,我冷笑道:“我来找人的,牛春兰呢?”
听到牛春兰这三个字,那男人顿时面色一变,拔腿就想跳窗逃跑,我一个箭步冲了过去,一叫踹在他的屁股,将他踢了个狗吃屎,把那老女人吓得哇哇乱叫,我听得心烦,直接一巴掌赏在她的脸上,让她顿时安静下来。
我踩着还在挣扎的男人说道:“混蛋,见了警察还想跑,想死不成。”
那男人听到我这边的翻译,疑惑的说道:“你们是警察,那为什么随便乱打人。”
我冷笑道:“哟,你还知道警察不能乱打人啊,但是那得看对什么人,哼哼,你涉嫌强奸、非法拘禁、聚众淫乱等多种罪行,小子,你这次死定了。”
那男人一听,吓得大小便都失禁了,连连哀求道:“我没有啊,我什么也没干啊,一切都是俺爹的主意啊。”
“你爹人呢?”我闻言问道。
男人哭丧着脸说道:“俺爹昨天带着春兰去观测站了。”
“他妈的,你爹倒是挺爱岗敬业的啊。”我气得踢了男人一脚,喝骂道,“牛春兰不是怀孕吗?怎么能怕那么高,你耍我啊。”
男人连连摇头,说道:“没有耍你们啊,春兰四个月前流产了,她现在刚怀上没多久,上山没事,我爹晚上不搂着她睡不着觉,所以每次去观测站都会带着她。”
“我操,”我喝骂道,“带我们去观测站,快点。”
把男人的手捆了个结实,一个在村里打了四十年光棍的老青年凑到我身边,小声问道:“那个女人怎么办?”
我看他眼露淫光,惊讶的笑道:“这你也想上?”
老光棍不好意思的扭捏道:“我哪能跟你们比,奶奶的,长这么大,我还没碰过女人是什么味道呢。”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行,你上吧,观测站你别去了,在这里给我守着,免得这个老娘们给我们惹出什么麻烦。”
老光棍兴奋的连连点头,连声道谢,然后便扯着那老女人的胳膊,把她拖到了里屋。
被捆的男人见状气得破口大骂,都是些土话俚语,我一个字也听不懂,见他气急败坏的模样,我反而不急着走了,给每个人散了烟,笑道:“跟我上山的兄弟,回去以后,我再掏一万让你分。”
这话一出,这七个人顿时高兴起来,本来还有点羡慕常老三不用上山还有屄肏的待遇,此刻全部变成了嘲讽,一个老屄哪能值一千多块。
我拉过一个同伴,说道:“你去问问对方,那个老骚货是他什么人?”
年轻人点点头,问了一通,然后哈哈大笑道:“是他娘,哈哈,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肏你亲娘的,奶奶的,这次出来真是长见识了。”
我心道,这算啥,我还肏了牛家的祖孙三代呢。
里屋的常老三把那老娘们肏的嗷嗷直叫,我看时间差不多了,便带着人押着罪魁之一,往监测站赶去。
经过院落的时候,我数了下那些被吓的不敢说话的小孩子,最大的不过八九岁,最小的只有一两岁,合计有七个之多,我心道不会都是牛香兰生的吧,她今年应该是二十二岁,十四岁被掳走,难道一年生一个?
我好奇的撬开了男人的嘴,在被我们暴揍了一顿之后,他才告诉我,春兰一共生了三个孩子,死掉一个,剩下的都是他老娘生的。
我实在是很惊讶,这老娘们这么老了还能生,而当我得知他妈才五十五的时候,惊讶的实在是无加以复,那货怎么看也不像五十五啊。
观测站在海拔一千多米的山峰上,我们一行人爬到傍晚才爬了上去,当看到观测站时,我直接把对方打晕了过去,快速的接近那两间普普通通的小瓦房,前后门都被锁上了,饶了屋子转了一圈,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没上锁的窗户,我们搭成人梯爬了进去,找了两个房间都没人,当推开第三间屋子的门时,里面的一幕让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