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镇的夜很黑很沉静,偶有几声狗吠,吵得镇民心烦意乱。
海棠镇还是头一次发生如此血腥的命案,弄得镇民人心惶惶。听说老李头的平房有人被杀了,鲜血都从门缝里渗出来了。
遇害的女人是胡小青,原先是芦花村的女人,三年前老公死了,她就在镇上租了屋子。平房不算很大,白天是她营生的裁缝铺,晚上就是她睡觉的地方。
平房的户主老李头,年轻时盖了简陋的平房,勉强靠房租糊口。
他的房租是整个镇上最便宜的一家,平房是镇上有名的凶宅。
以前就有女人抛下了老公儿子,在他的平房里割腕自杀。从那之后,周围的居民晚上只要失眠就会隐隐约约听见有女人在哭,就算睡着了,惺忪睁开眼时,还能看见一个女鬼浑身血淋淋地站在床头,直瞪着眼睛喊着还我命来。闹鬼传闻在镇民之间传开,弄得老李头的租房生意愈发不好做。
好不容易有人来这儿租房,结果还是出事儿了。
昨天晚上,老李头来催房租不见胡小青应门,推门一看,才看见她倒在了血泊当中,脑壳都被敲破,脑浆子流了一地。
平房被警戒线围了起来,秦峥和陈景行匆忙抵达现场,王小卯看见两人一块出现还有些惊讶。案子一发生,老所长就让王小卯叫秦峥连夜赶回来,不过秦老大的速度也太快了。陈景行衣服凌乱,戴上手套鞋套进入案发现场。
刚踏进去,就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王小卯头一次瞧见如此血腥的场景,捂着嘴巴跑到歪脖子树下吐了许久,说他以后都不吃猪脑花了。
:“能忍吗?”秦峥与他四目相对,陈景行抿着唇角点头,秦峥能忍,他同样也能忍。
趁其他警员不注意时,秦峥偷偷握住了他的手,男人的掌心宽厚温暖,给了他勇气。
镇上的技术有限,命案报给了县里的局子,法医连夜赶来进行如果】..◎尸检,女死者的死因是失血过多,凶器是铁榔头这类的钝器。案子发生在镇上,周围居民来来往往,还夹通三个村子,门口的足迹都被居民破坏了,找不出有价值的脚印线索。
派出所的警员成宿都没有休息,翌日一大早,陈景行就在平房附近的菜园里找到了带血凶器,真如法医所说是一把铁榔头。
凶器被他们送去县里做化验,平房彻底封锁,里头的东西秦峥都不让他人乱动,说是要保持现场原样,他和陈景行做了痕迹检测,平房里头没有打斗的痕迹,很有可能熟人作案,趁胡小青不备时,将她直接害了。
但,这也只是推测。
镇上难得出现大案,镇民人心惶惶,总觉得你我之间出了变态杀手。
陈老爹心疼儿子办案辛苦,还煮了一大锅猪脑花送来所里,让他们补补脑力。警员们望而怯步,只有秦峥和陈景行把猪脑全部吃光,还吃得美滋滋,岳父大人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吃完猪脑,陈景行踩着二八大杠走访了平房附近的住户,询问可用的线索,例如胡小青和什幺人来往比较密切,或是有什幺仇人,这都是可以侦查的方向,热心镇民向他提供了线索。
热心镇民举报老李头曾经因为偷胡小青的内裤,两人发生了争执。老李头恼羞成怒,还在门前放狠话,说他总有一天要弄死那不知好歹的小娘皮。
陈景行一听这还得了,带着老李头回所里喝茶聊天。
老李头也不算老,五十有六,一进到所里腿根子都吓软了,急忙说自己从没杀过人。
他只是利用房东的身份占过胡小青的便宜。他老婆去世得早,膝下又没有孩子,生活非常寂寞,但自从胡小青搬进他的平房,他就找到乐趣了,他喜欢看胡小青软声软语地帮别人弄衣服,喜欢看胡小青弯腰干活,也曾有娶胡小青进门的想法。
但胡小青瞧不上他,说他老,说他穷。
他心里不服气,还故意刁难她,后来演变到偷她的内裤来,来自慰……那晚被发现后,他所幸破罐子破摔拿房租来压她。
整个海棠镇没有哪儿的房租比他的便宜,再加上现在的人都喜欢去店里买衣服,她裁缝铺的收入渐渐不比从前,除开生活费用,实在没有多余的钱来交租,更别提老李头隔三差五过来催款,她有好几次差点就从了,但还是硬生生忍住,拒绝了老李头。
这番话听得警员们直冒火,这老王八蛋居然欺负女人!
胡小青遇害的那天晚上,老李头喝了点小酒又上门催房租,心想着借点酒劲儿,今晚就强了她,看她还敢拒绝老子!
谁知道……谁知道胡小青竟然死了,眼睛还瞪得大大的,好像死不瞑目似的。
:“这老王八蛋是凶手吗?”王小卯双手在腮帮子旁挠着,又去采取了老李头的指纹,暂时将他收押所里。
陈景行和秦峥回到了办公室里,问他:“你觉得老李头是不是凶手?”
:“光靠感觉没有用,关键还得有证据,咱们再去一次现场。”秦峥拍着他的腰,拿着警帽出门了。
镇民们瞧见老李头被抓,那凶手肯定是他了。
镇民七嘴八舌地议论着,说老李头贼眉鼠眼的看着就不是好人,他还经常拿着蒲扇坐在家门口,偷瞄老娘们的裙底。
还说胡小青也不是什幺正经寡妇,经常穿金戴银,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有钱似的。
警员们都在等着县里的化验结果,只有秦峥觉得蹊跷带着陈景行去搜了一遍老李头的家,又去了趟案发现场。
平房附近的镇民都在大榕树下纳凉,瞧见警察过来了,七嘴八舌问着案子的情况,凶手是不是老李头啊?他们都知道老李头看上胡小青的事儿,但多半没戏,胡小青虽然没有多少积蓄,但平日里就喜欢买首饰戴金银,就老李头那点家当,都不够她折腾的。
安抚好镇民,陈景行去翻找屋子,秦峥去检测足迹。搜查一通下来,屋内值钱的东西全都不见了,包括胡小青的首饰。
顺着首饰这条线索两人继续往下查,终于在一家名为紫气金来的首饰店找到了突破口。
首饰店的店员说昨天中午,曾经有两个孩子来店里,问他这儿买不买首饰。
其中为首的大高个长得有些高壮,额上还有疤,身上还有着汗味烟味的混合气味,很难闻。他不是老板不能做主,只能帮忙估价,那首饰盒里的首饰不算什幺好东西,表面上镀金镀银,实际上就是便宜货,给个两百块钱都算不错了,首饰盒也很脏,乌黑乌黑的。
话音刚落,那大高个举着盒子就要砸他脑袋,被他躲了过去。店员暗中观察,目送着那两个孩子骑着单车,去了对面的龙腾网吧。
案子似乎变得明朗起来,陈景行的心里却不轻松,反而有些沉重。
:“走吧,别想太多,我们能做的只有抓住真凶。”秦峥知道他的想法,握着他的手。男人的手很大,指腹上还有薄薄的茧,陈景行凝重地点着头,只要有秦峥在,就觉得安心。
龙腾网吧的老板看见警察来了,也很配合接受调查。
说明了两个孩子的外貌特征,老板想起来那孩子是谁了。俩孩子他认识,都是刚上初中的娃儿,从小学开始就来网吧玩游戏,开学至今他们都没有去过一次学校,把学费生活费全用在了泡吧上。
那大高个名叫刘壮壮,额上的疤还是暑假时和别人打架,被别人用钉子划的,略为瘦小的小跟班他就不算很熟了,陈景行还要问些什幺,老板突然指着门外,喊着就是那两个……
刘壮壮他们一看到秦峥,拔腿就跑,还兵分两路。
俩孩子还挺狡猾,秦峥往东街抓刘壮壮,他个子高手脚长,抓初中生真是小菜一碟,但刘壮壮也狡猾,跑进小巷里左右绕弯地跑。陈景行往西街追着李二狗,那小子看着瘦瘦小小跑起来比鬣狗还要快,还抓过竹竿之类的东西砸向陈景行,急得陈景行抓过一个小摊贩前的矿泉水砸中了李二狗的脑袋,他脚下踉跄,直接被陈景行扣压在地板上,慌乱地喊着,我没有杀人,人不是我杀的。
这话一出,凶手八九不离十了。
两个小兔崽子都被关进了所里,对谋杀胡小青一案,供认不讳。
他们都是留守儿童,年纪都不超过十四,因为家里人都出去打工,把他们丢给爷爷奶奶。自己又不喜欢上学只喜欢去网吧玩游戏,刚开始只是偷家里人的钱上网吧,劣行被发现后,家里人只能把钱藏得更严实。
没钱花的日子非常难受,特别是刘壮壮,就思索着去偷去抢,上次踩单车抢钱包就是试胆,反正他们不满十四岁,杀人都不犯法,于是他们就在镇上寻找目标,本来想偷刘大娘,但老娘们战斗力太强,失败之后,他们把目标换到了胡小青的身上。
她是寡妇,平日里穿金戴银,那手上的金戒指金晃晃的,肯定能换一千块钱,在他们眼里这可是巨款,比爹妈寄过来的生活费还要多。
那天夜里他们就翻进了胡小青的院里准备偷钱,谁知道被她发现了,还嚷着要去派出所报案,抓他们坐牢!刘壮壮恶从心头起,拿着窗台上的铁榔头敲死了她,两人急忙把首饰盒偷走,胆小的李二狗匆忙之下丢了凶器,腿根都吓软了……
警方采取了两人的指纹和DNA,准备送去县里和胡小青指缝里的皮屑做对比。
等结果出来就算结案了。老警员们看着卷宗有些唏嘘,镇上的留守儿童越来越多了,也难管,上个月隔壁镇就有留守儿童被同校学生侮辱,人是被抓了,但孩子承受的伤害不是法律就能弥补的。
老所长决定把镇上村里的留守儿童名单都统计下来,让附近邻舍对他们进行监督关怀,警员们平日也要去走访调查,看他们的生活是否安好,有没有遭受霸凌。警员的力量微小,但能做点好事,还是要用尽自己的全力。
只希望海棠镇上不要再出现第二个胡小青、刘壮壮和李二狗。
从案子发生到正式结案,用了六天时间,警员们终于能喘口气休息,老所长特地让陈景行和秦峥放两天假,休息。
案子结束当晚,秦老爹就操着浓浓乡音让秦峥回家吃饭,带几个朋友回来更好。秦峥没带别人,就带了陈景行,两人六日没有啪啪啪,秦峥看着他的目光都能燃起火光来,羞得陈景行脸都抬不起来,提着两瓶白酒进门了。
酒足饭饱,陈景行陪秦老爹喝了几杯白酒,后劲一上来就有些晕了。
稀里糊涂地和秦峥回了房,喝了几杯水才感觉酒劲下去些。秦峥坐在床边上,手上拿着相册,里头都是他俩的合照,秦峥指着其中一张说:“还记得这个人吗?高中时,他总是拿作业本敲你的头。”
:“是谁啊,给我看看。”陈景行昏头涨脑,将下巴放在了秦峥的肩膀上,目光柔柔地望着他线条刚毅的下巴。
秦峥指着相册上穿着粉裙子笑得很甜的女生,语气有些挪揄:“还记得于南霜吗,她每次路过咱们班,你都偷偷看来着,还记得吗。”
相册上的女生面容清晰,但陈景行却想不起她是谁了,脑子昏昏沉沉像一团糨糊黏住他所有的视觉感官,眼里心里只剩下秦峥了。
他抬起头,亲了亲秦峥冒着胡渣的下巴,俊脸有些红:“现在还提她做什幺……我心里又没有她。”
秦峥与他抵着额头,将他揽入怀里,品着他嘴里的酒香:“那你的心里究竟有谁。”
:“你猜啊。”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呼吸都开始急促,心头都开始荡漾起来了,光是接吻已经不满足了。
陈景行被剥得精光,浑身都泛起了潮红,乳头在秦峥的照顾下变得有些肥鼓,大龟头还一个劲儿地蹭他的骚奶,铃口蹭着凸起的奶头,津液都将奶头弄得黏黏糊糊好像要发了奶水似的。
他喜欢吃陈景行的奶头,要是两人难得同床过夜,他都会含着奶头入睡,用口水滋润奶头一个晚上,第二天就鼓得红涨。这会儿光是用鸡巴蹭着骚奶,陈景行就开始发骚了,肉穴开始涌水软嫩,身子似乎被彻底改造了,只要秦峥玩弄他的骚奶骚嘴骚穴,就能爽得灰飞烟灭,再也不想抱什幺女人了。
大鸡巴蹭着乳晕磨着乳头,将乳头的前端磨得又红又肿,突然将鸡巴蹭到了陈景行的嘴巴边上,两手揉着并不算丰满的小胸肌想要玩乳交,可他的胸肌比不上大奶子,磨得鸡巴不上不下,只能恶狠狠地用龟头撞他的嘴巴,让他伸出舌尖来舔着龟头,舔得马眼臌胀晶亮,似乎下一秒就要将精液全喷在他嘴里。
嘴巴乳头被玩弄的快感令陈景行浑身都酥软了,屁眼也湿透,扭着臀儿央求着秦峥快拿大鸡巴来日他。
他主动张开双腿,肉穴已经湿软到露出了艳红的肉洞,里头的嫩肉隐约可见,粉粉肉肉看得秦峥馋到不行,低下头亲着圆翘的臀肉,舔着肉褶子,用舌头勾着里头的嫩肉,弄得屁眼更湿更骚。
:“啊啊……你别舔了……嗯……爽死我了……”陈景行轻声淫叫着,微挑的眼梢透着春意的媚态,令人移不开眼。他被男人舔得血脉喷张,满脑子只想让大鸡巴来日他,但又害怕鸡巴太猛将屁股日废,别扭的又让男人别舔了。
秦峥松开了嘴,打着他的屁股,:“光是舔屁眼你就受不了,等会儿哥要日进去,你不得被哥日死。”
:“忍着。”拍了两下屁股以示安慰,秦峥继续用舌头折磨肉穴,时不时抽出舌头啃咬着屁眼周围,又疼又爽的两重刺激弄得屁眼周围全都湿透了,分不清是秦峥的口水还是屁眼的骚水。
:“求求你了,我受不住了……哥啊哈……”陈景行哼哼唧唧,浪得能要秦峥的命!
秦峥的额上满是热汗,拿着枕头垫在他的腰上,呼吸粗重,扶着大鸡巴抵住湿得一塌糊涂的骚穴上,将龟头蹭得满是屁眼里的淫水,才缓缓地将鸡巴肏了进来。
许久没有吃鸡巴的屁眼紧得要命,屁眼被鸡巴撑开的饱食感舒服地陈景行颤栗着身子,从鼻腔里发出极为舒服的呻吟,美滋滋。
鸡巴缓缓抽了几下,男人突然一挺腰,整根鸡巴都深深插入肠道里,肠肉被压得不能动弹,缓了几秒鸡巴才狂抽猛插,爽得陈景行浪叫不住:“啊啊啊,太用力了,啊啊……别那幺深……哥的鸡巴太猛了……”
兴许是酒精上头,陈景行第一次说出这种话,听得秦峥勾着笑捂住他的嘴巴:“轻点儿,等会儿把我爸吓坏了。”
:“嗯嗯嗯……”陈景行闷哼一声,眼里含着诱人的春色水光,扭动着劲窄腰身,勾引男人往死里日他的屁股。
秦峥抱着他的两条腿,肏得他浑身一颤一颤,他今晚非得肏死陈景行。
大鸡巴狂抽猛插,似是要把屁眼里的淫汁都给肏出来,让他的淫水流得满床都是那才叫过瘾!房间内全是扑哧扑哧的肏屁眼声响,肉穴饥渴地吃着大鸡巴,陈景行怕自己浪叫太大,咬着薄薄的被子,被肏得发出呜咽,浑身都敏感到不行,乳头被玩弄着,屁眼被鸡巴肏着,仿佛置身云端般的爽快不真实。
:“妈的,馋死老子了!”秦峥大呼过瘾,陈景行被肏得受不住,屁眼里的淫水已经快要溢出来了,龟头插进去还能迸溅几丝淫汁,他加快了速度,将陈景行的双腿折向胸前,低头看着鸡巴不断进出肉穴,大开大合,肏得陈景行的呜咽声变大,屁眼里涌起的酸麻感令他泪眼湿润,疯狂扭动着腰身,失禁般的感觉让他恐慌地推开秦峥,无助地呜咽求饶,只会勾引大鸡巴插得更深更猛,疯狂地撞击骚心,整根鸡巴插入肠道里,射出了浓浓的精水。
肠道吃下了第一发浓重的精液,还不舍得松开嘴,弄得秦峥很快又硬了。
:“真是骚屁眼,那幺爱吃老子
如果,请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