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七夫侍一女(高H,NP,女强,架空文)

第三章:老淫狗命丧黄泉(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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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老淫狗命丧黄泉(微H)

    五年后,谭殷山庄,穆飞烟18岁

    “吁吁--”唐奕同紧勒住胯下的黑彪马,谭殷山庄朱红木门,从里面两扇拉开。

    “呦!大师兄回来了!”管家接过他扔下来的缰绳,吩咐小厮:“快去通报师父与大师娘。”

    “师父现在身体怎样?”唐奕同颜色冷峻地问。

    “哎!不行!大夫说怕是肺痨。”管家压低了声音:“前儿夜里吐血了,还尿血。”

    “唔?”他神色诧异,眉心紧紧地锁住:“那小师妹呢?”

    “烟儿姑娘?还好。就是每天哭得跟泪人一样,师父的三餐和药食,现在都是烟儿姑娘在管着。衣不解带地伺候啊。”

    唐奕同俊美如天神般的颜上,淡淡地一笑:“烟儿与师父感情极深。谭殷山庄本有门规不收女徒,但师父那年见烟儿可怜,大师娘本说收作小姐房里丫头,恩师怕落实她下人身份,大了嫁不上好人家。这才破例收作关门弟子。这五六年来,教武功,也偷着多教了她几招。”

    唐奕同欣慰地笑起来:“烟儿虽命薄,却也算遇得贵人。这世间的女子,莫说没了爹娘的,就是父母双全在,看是个女儿,遇到灾荒贫寒时,有几个不卖给大户人家作丫头。”

    “作丫头还好。卖到青楼,卖给老男人作妾的,还有干脆...”管家作了个掐死的动作:“啧啧...”

    说话间两个人来到了白浩宏的书房前。

    见大白昼门也关着,唐奕同抬手扣了扣。

    “咳咳--”里面传来一阵浑痰在喉咙里打滚的声音:“啊--”

    白浩宏苍老而沙哑的嗓子问:“是奕同吧?为师累了。晚饭时你再来报,去塞外打探的消息吧。”

    “好的。恩师先歇息。”唐奕同转身告辞了。

    穆飞烟绊着玉手中汤碗里的米糊,纤长的眼睫妖媚地一翘:“你这老家伙,真会说谎。”

    “哈--哈,烟儿又在调皮。”白浩宏像一只行将就木的老龙,半靠在床榻,枯燥的手却意犹未尽地一遍遍摸着烟儿白嫩的胳膊:“和你比,我是老了。烟儿,快扶恩师去密室。我脱了裤子,你再帮我舔一舔大屌,好不好?”

    穆飞烟“哈哈”!“扑哧”地用手背捂着樱桃嘴笑起来:“恩师!既然老了就要认命。你也把玩烟儿五六年,我身上什幺地方,你这张老嘴,没尝过呀?”

    白浩宏不悦:“不得放肆!老家伙、老嘴的叫。那老屌还带给你六年快活呢。”说着眉眼一皱,抬头纹密布地“哈哈”笑起来:“烟儿,师父顶得住!你不想再尝尝师父巨龙的滋味?为师倒想,赶紧再捣捣你的小穴。哈哈--哈!”

    穆飞烟颜上的神色骤变,也就是那幺一个瞬间拉得阴沉。透着水灵灵、诱人妖媚的两只大眼,突然瞪得凌厉而凶狠。

    “恩师--”片刻后,她皮笑肉不笑地拖长尾音:“恩师不想知道,烟儿如今临摹您老的笔迹,已经出神入化到什幺程度了吗?”

    “咳咳--我的笔迹?小贱蹄子,你想干嘛?”

    穆飞烟将米糊往床榻旁高脚几案上一掷,走去书桌前砚台下面,抽出来一封信,端着红墨过来:“大拇指拿出来!”

    她一把抓住白浩宏因重疾而变得颤抖不已的手掌,抠开他紧蜷的大拇指,往书信尾端按下一个血红指印。

    “这,这是什幺?贱蹄子,你都写了什幺?”白浩宏一激动,胸脯辛苦万状地起伏,叩下头去厉声咳嗽个不止。

    穆飞烟把信叠好揣进袖中口袋:“没什幺!恩师这不快死了吗?死后烟儿找谁快活去?但是有这谭殷山庄半数家产就不同。够烟儿买很多美男子,这一世都享用不完的快活呀!”

    “你--”白浩宏高扬起老手,欲像几年前在密室中性虐她时那样。

    那时,他精气神旺盛得了不得,扬着皮鞭,手起鞭落:“叫啊!跳啊!”他把烟儿嫩白的小身体,赤身绑住,让她学作小母狗边“喔--喔”叫着,边飞跳起去舔悬挂在梁上的一只驴屌。

    后来,烟儿一口就能咬住,把那驴屌连线拽下来。

    他翻手一个巴掌把她打趴在地,掀开五色蟠龙绣织的长袍,露出发乌的粗大肉棒,威风凛凛地挺立在微肥的两腿间:“烟儿,要师父的大阳物爆你的小嫩菊,还是要嘴里的驴屌插你的骚穴?”

    烟儿吐了那只驴屌,欢快地笑着跳:“要师父。”

    她转过诱人的小屁股,高高翘起地对准他。

    白浩宏握住肉棒,挤入两瓣嫩臀中窄缝,两掌抓紧徒儿初发育成熟的乳:“啊--我的烟儿长大了,有奶子了。烟儿以后要给师父生小狗崽子,生下来就送走,让师父喝你的奶水。烟儿做师父一辈子的性奴,好不好?”

    “什幺是性奴?”烟儿像小母狗那样趴跪在地上。

    白浩宏激动难言地插干着爱徒的嫩菊,粉嫩的菊眼费力地吞吐着肉棒,操出“噗嗤、噗嗤”声,肠液溅满了他粗壮的大腿:"就是永远只让师父一人干,做陪师父快活的小徒弟。”

    “好--”

    当年她分明咬紧嫩牙,颤栗着稚嫩的身板,嘻嘻笑着摆动小屁股:“烟儿就爱师父的大屌了,最爱陪师父快活。”

    五年已过,穆飞烟永远也不会忘记!她是怎幺媚笑着承欢老男人胯下。回到房里屈辱地抹泪水。每次进密室前,她慢慢地洗身子,在两只乳上涂抹一圈蛇毒。

    分量很轻,这样才不至于伤着自己,但是常年舔舐下喉的人,早晚毒倾五脏。

    “恩师!”她攥紧白浩宏扬掌,欲打她的手腕:“你还记得,13岁那年你让我陪你快活时,答应教我什幺武功吗?”

    白浩宏全身气血涌向头顶,五官因气愤至极,显出厉鬼般的狰狞:“臭婊子,你是个什幺东西?老夫有一口气在,你就休想从谭殷山庄拿走一文钱!不是老夫当年救你,你早就饿死在...”

    "噗”地一口鲜血,从他胸口涌起喷溅出口。

    穆飞烟迅疾躲开,樱桃小口牵出一抹妩媚的笑。她挺起高耸傲人的胸脯,拖曳着长长的艳红裙摆,拉开书房门走了出去。

    不多远望见一个小厮:“呦。师父刚刚唤仆人进去呢,许是交代晚上的菜肴。”

    那小厮点了点头,一推开门,只见--

    “啪”地木桌上一只燃烧着的红蜡烛倒下。

    白浩宏两眼狰狞而痛苦地圆睁着,两手紧紧扣住粗脖子上的铁丝,忽而眼一闭,头向下一耷拉。

    “哎呀!快来人呀!师父自己把自己给绞死啦!”

    小厮惊惶地大叫,再一回头时,只见一条通体金碧辉煌的巨蟒,张开庞然大口,毒信子一吐,转身飞跳出窗。

    小厮吓得天旋地转,两只眼珠子滴溜一转动,昏倒在木门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