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不抱妳难道拖着妳走吗?
最近的左维香正在走霉运,不管做什幺事,不管去了哪,都是一样的倒楣。
现在她又倒楣的踩上路边的一滩水。
噢,髒话差点从她嘴裏脱口而出。
「维香妳最近真的很倒楣耶。」谢佳妤神色自若的站在一旁吃着刚刚买的花生米血,对于左维香的霉运像习惯了一样。
週末午后左维香跟谢佳妤两人相约逛逢甲,这次她们没有约郑时远,因为男孩子通常不爱逛街。
左维香看着自己右脚上的白布鞋整个溼答答的,这下子是真的没法逛街了,要不就是新买一双鞋马上换上。
为了不扫兴,她选择了买一双新鞋。
不过穿新鞋逛街实际上是非常不明智的事,除非真的够好运,买到一双完全不咬脚的新鞋。
但,现在的左维香哪来的好运,她才不过跟谢佳妤逛了一下,两只脚就疼的受不了了。
她痛的眉心纠结,脱掉新鞋,两只脚的后脚跟早被磨破了皮。
「维香,妳的脚?!」谢佳妤惊呼。
她不想逛了!
这疼痛的脚让她已经完全打消继续逛街的念头,她赤着脚,完全不在意旁人眼光的和谢佳妤走向公车站。
「维香妳小心一点。」谢佳妤提醒。
只是谢佳妤的话犹言在耳,她的右脚就直接踩上了地上的玻璃碎片。这幺倒楣的事,全在一天里通通找上了左维香。
噢,她真的是倒楣透顶,整张小脸全皱在一起了。
这是走甚幺霉运?她最近是不是得去拜拜求神明保平安?
谢佳妤扶着左维香坐在一旁机车停车场的矮墙上。
怎幺办?谢佳妤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时间她慌乱的完全不知道该怎幺办?这玻璃碎片是要拔起来?还是不要拔起来?
「我打给郑时远。」谢佳妤想向郑时远求救,但郑时远没接电话。
「维香妳打给文靳言。」谢佳妤突然说。
「干嘛打给他?」她才不要,「妳先帮我把玻璃碎片拔出来。」
「我不敢。」
「快点,要不然我可能会感染,然后失血过多,然后昏迷...」左维香吓唬谢佳妤。
「啊,妳别说了。」谢佳妤抖着手使劲的一拔,鲜红色的血跟着从她的白嫩的脚底流出。
「我去买生理食盐水。」
「嗯。」
犹豫了会,她才拨了电话给文靳言,因为她想不出除了郑时远跟他之外,她还能找谁?
「文靳言你现在有空吗?」左维香觉得怪,说起话来有些扭捏。
「干嘛?」
「就是...嗯...」要她开口请文靳言帮忙真的好难,她实在不知道怎幺开口。
「妳坐在那里干嘛?」
嗄?她征愣,文靳言问的话好怪?难道他知道她坐在哪?
然后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慢慢的朝着她走了过来。
这还能说只是单纯的巧合吗?真的只是巧合吗?
左维香不可置信的瞅着就在她眼前的文靳言,「你怎幺在这?」
「我来找朋友。」
「你朋友住这?」连左维香自己都觉得这是很离谱的巧合。
文靳言的视线落在她赤裸的脚上。
「我踩到玻璃了。」她一脸无奈。
「妳非要赤脚走在大马路上吗?」他看着左维香白皙的脚底正流着鲜红色的血。
「我脚痛。」她当然是有正当理由才赤脚,要不然正常人会赤脚走在这人来人往的热闹地方吗?
「那现在更划算了。」
谢佳妤正拿着生理食盐水跑了过来,看到文靳言也愣了愣。
文靳言伸手接过生理食盐水,简单替左维香清洗了伤口。
「我们去医院,这没处理好会很麻烦。」语毕,两手往前一伸的横抱起左维香。
「你干嘛抱我?」她不知道该不该挣扎,所以她先问一下。
「不抱妳难道拖着妳走吗?」
左维香呆滞,喔。
文靳言迈开步伐走向不远处的计程车招呼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