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温如澈虽然弃了她,可是她并不恨他,毕竟他是身不由己,而且他一直对自己很好,不管怎样,这一场游戏,都是她跟陆少川的,她并不想涉及别人。
陆少川松了手,充血的眸子看着她,“小锦,你还真是好样的。”
是不是只要这一切有关温如澈,她都会这样不顾一切,当初是,现在依旧是,是不是这个女人心里唯一爱过的人,不抱目的接近的人只有温如澈?答案显而易见,只是他不甘心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码字挺孤单的,我希望大家能喜欢,我也希望自己能满意,虽然我只是个小透明,但是我依旧希望能写出大家喜欢的故事,即使现在喜欢的人很少,但是我必须在这边感谢mable美眉的,因为每次我没有动力的时候,看到她的评论都会斗志昂扬的~~~谢谢你,陌生人,我也为你祝福~~~~
☆、白秘书
【现在】
“陆少川,我和你的纠葛,请你不要涉及别人。”白锦站到了温如澈旁边,脸上丝毫没有害怕与退缩。
陆少川嘴角微勾,深邃的眸子盯着白锦看了很久,薄薄的唇线紧紧绷着,看上去十足的冷酷而霸道,“白锦,你会后悔你现在所说。”
为了一个男人可以奋不顾身到反抗他?陆少川压抑着一腔的怒火,脸上看起来纹丝不动。
白锦心一凉,这个男人又想干什么,她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罗恩,你们认识?”爱德格不知何时已经走了过来。
“不认识。”
陆少川说完就留下了一个挺拔的背影,爱德格笑着对白锦说,“白小姐,温先生,有空咱们喝一杯,今天就先走了。”
爱德格跟上了陆少川的步伐。
十分钟以后,白锦收到了一条短信。
“30分钟之后到湖南路812号。”
她摩挲着那个男人的名字,对着一室的同学说道,“不好意思,公司有事,我得先走了。”
温如澈起身想送她。
“温如澈,我自己可以去。”
她断然回绝了,温如澈只能悻悻作罢。
她喝了不少酒,却半点没有醉态,迎门上了一辆的士,这个晚上注定了不安宁,她揉了揉太阳穴,让自己精神起来,不管待会怎样,都要挺不过去。
湖南路离市中心本就远,她从出门到打的再到湖南路,用了二十五分钟,只剩下五分钟,她几乎是飞奔到那个地址。
这个点别墅区早已黑灯瞎火一片,白锦循着路灯找到了812号的门铃。
他貌似是刚洗完澡,身上裹着一条浴巾,胳膊上还有些水珠没有擦干净,白锦焦躁不安的换了拖鞋坐在了沙发上。
整个室内空旷的出奇,整体白色调,雪白的沙发,雪白的地毯,雪白的墙饰,大理石的桌子,一点儿暖色调都不沾,而那个男人坐在她的对面,一双深黑的眸子不带任何表情,手里拿着一块很大的毛巾。
“来帮我擦头发。”他淡淡开口却带着帝王的威严。
白锦本想拒绝,但想到今天的事,又走了过去,拿起他手中的毛巾,跪坐在他身旁,手指灵巧的穿过毛巾,将他湿漉漉的头发擦干。
她靠得紧,以至于能够听到他浅浅的呼吸声,心不由漏了一拍,三年前,他每次洗完头,总贪恋她给他擦头发的时刻,他总喜欢趁她帮他擦头发的时候,偷偷吃她豆腐,每次总是头发没擦干,她就已经被吃干抹尽一遍,男人不知餍足,她也贪欢于他的温柔与孩子气。
他的发在她的指尖,依旧是那股熟悉的味道,依旧是当初的那份场景,可是他们之间,却隔着无法跨越的横沟,她心神不宁,脑子里被当初的画面折磨的很难受,她心不在焉的擦拭了几下。
“想什么?”陆少川看她发呆的模样,问道。
白锦一愣神,缩回了手,有些失落的说道,“没什么。”
“没什么?”陆少川重复道。
阴冷的说,“你在想他?”
驱走了爱德格,他心里想的都是这个女人,可是她呢?和温如澈来酒吧,喝酒,还喝得那么欢乐,他的心就觉得窒息,三年前,他错爱了这个女人,三年后,他想的只有报复,她的无情无义自己不是第一次见到,可是心却还是难受。
白锦无力辩驳也不想辩驳,她拿着毛巾,坐到了一边,“头发差不多干了。”
“被我说中了?”陆少川根本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白锦站起身,“陆少川,你有什么事非要我这时候过来?”这里比较偏,再晚一点,怕是没有的士回去了。
他凑近她,唇忽然抵住了那张正在说话的嘴,牙齿猛然咬住了她的唇,呼吸缠绕着彼此,直到她吃痛的闷哼一声,他才松了口,“白锦,这一下是要你记住你的身份,你只不过是我的玩具,没有资格摆出这样的高姿态。”
唇上传来阵阵刺痛,她舔舐了一下受伤的嘴唇,“我知道了。”
他的唇又一次接近,不同于上一次,这一次,他的唇柔柔的拂过了她的两片唇瓣,长舌直驱而入,缠着丁香小舌,在她嘴里惊起一番波澜,霸道而狂妄的占着她的每一次呼吸。
大手一道道的解开她身上的防备,直到最后一道防线破除,白锦才意识到不对,可是男人的大掌已经侵袭了她的额额(脖子以下不能描写部位)。
“陆少川,不要。”她下意识的喊出口。
“不要?”陆少川邪魅的眸子微微上扬,“如果换成温如澈,你是不是就要了?”
他的话让她的心从高处一下子摔落下去,摔得支离破碎。他从来不会相信她,相信她曾那么爱他。
她闭上眼,一丝清泪从眼角滑落。
没有前戏,没有预警,就在沙发上,他猛然进入了她的身体,带着愤怒。
她咬紧了嘴唇,手指握紧了沙发的边缘,不让自己疼出声。
“小锦,疼吗?”他掰过了她的脸,让她直视着他的眼睛,“疼就喊出来。”
此刻的他像个蓄势待发的豹子,随时都要要杀人的冲动,白锦撇过脸不去看他,一双翦水眸子空洞得像个洋娃娃,她看着雪白的天花板,闭起了眼睛。
那一年,他会细细吻过她的眉,他会带她去看B市最大烟火晚会,他会给她最足的安全感,他会像个孩子一样索爱,他会……
如果记忆只存在那一年,该多好,如果一切不曾不发生过,他们还是陆家的两个孩子,该多好……
也许,一切都该止于十岁那年,她踏进陆家那一刻,如果她没有踏进陆家,陆少川一定会是B市叱咤风云的陆大少,陆千雄会是在巴厘岛或是马尔代夫安度晚年的中年商人,陆少柔会找到自己最爱的王子,一切都会安宁而美好,如果可以,她一定不要踏进陆家……
那一个晚上,从沙发到卧室,从卧室到洗手间,从洗手间到阳台……她第一次赶到了恐惧,感到了死亡的接近,而他就像一个暴虐的帝王,将她一遍遍的凌迟,一遍遍的羞辱,直到精疲力尽,他依旧深深埋在她的体内,久久没有放过她……
作者有话要说:两期榜单轮空,(⊙o⊙)真是难过的不行了~~~
在这里谢谢桂花花小美妞和诺美妞的地雷,日更的小二毛在这里表达深深的谢意,么么哒~~~~~
☆、白秘书
【现在】
第二天,白锦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已经上午九点,她从来就不是嗜睡的人,可是昨天真的让她难以招架,她刚一动,浑身就像被卡车碾压过一番,连手指都痛的蜷了起来。
“醒了?”低低的男音在脑海上方传来,她的腰身还被他箍在怀里。
白锦脸色一片惨白,她转过身,留给他一个光洁的后背。
“小锦。”他俯□子,将她搂在怀里,坚硬的胸膛让她背后寒毛竖起。
她的声音沙哑的不成样子,咬牙切齿的说道,“陆少川!”
男人的大掌贪恋的一寸一寸从她腰身往上,每一个触碰都带着灼人的意味,白锦忍无可忍,转过身,小手抵着他的胸膛,“我受伤了。”
他昨晚就像疯了一样,丝毫没有顾忌到她的身体,所以一大早,她就感觉自己下面疼的厉害,这一大早,她又在男人眼里看到了欲望,这个男人体力太好了,她不得不害怕,就算是惩罚,就算是玩具,也会有痛觉啊。
“什么?”男人握住她的手腕,把她带到怀里,“哪里受伤了?”
白锦咬着唇,唇瓣传来阵阵痛意,她低着头,把脑袋往被子里埋。
男人似乎厌倦了她这副不言不语的样子,手指挑起了她的下巴,眼神依旧如冰,“哪里受伤了?”语气带着不可抵触的威严。
白锦抬头看着面前的罪魁祸首,哪里受伤了?这人就是禽兽,自己做出的来的事情,还要问别人,她冷笑一声,嘴角轻勾,忍着身上的疼痛,伸手拍掉了他捏住她下巴的手,淡淡说道,“我要起床了。”
陆少川岂是善罢甘休的人,他靠在床背上,“白锦,看来你似乎对自己的身份不清楚,如果非要我身体力行的告诉你,你的雇主是谁,那我不介意试试。”
那么淫///秽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显得那么义正言辞,白锦气结的看着他,转头对上那冰山的眼神,“陆少川,你除了威胁我,还会做什么?”
男人嘴角勾起,声音慵懒而谜魅,带着深深地磁力,似乎要将她吸进去,“我想,我还会上你。”他的眸子闪着戏谑的光芒,邪魅而冷酷。
她没见过比他还无耻的男人,她将枕头丢到了他脸上,“流氓。”
还没骂完就被他握住了皓腕,他低头直视着身前的小女人,“白锦,不要总挑衅我的忍耐力。”
“我没……”
她还没说完就被男人打断了,“温如澈,似乎还在A市。”
他话一落完,白锦瞬间变得僵硬,从昨晚从他身上感受到的寒意到今天他所说的话,她已经确定了,如果她再和温如澈有来往,那么这个男人就不是说说的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