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祀……木卿卿一脸希冀吗,小心翼翼地轻唤着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男人,而男人却是一派悠闲的淡定模样。
容祀抬起头,将视线从手上的财经报纸转移到木卿卿身上,然后他便只是皱着眉不说一句话,“……”。容祀那双淡漠冷清的眼眸中明明还是最常见的冷漠情绪,可其中的不满和警告还是轻易就被传说给了木卿卿。
微微一怔后,她已经经历过某种惨绝人寰不能言说的惩罚了,所以木卿卿很快便醍醐灌顶般醒悟了过来,嘴角难以自持地抽搐,但她还是乖乖地改口了,“老公……”
她这副乖巧不反抗的模样落在容祀眼里,将她搂进怀里蹂躏的念头瞬间便充斥着他的大脑,而不懂得收敛和压抑的容祀也就这么做了。
“啊——!你干嘛!别扯我裤子啊!!”突然间被拽到一个硬邦邦的胸膛上,木卿卿惊叫着在容祀怀里开始挣扎起来,她可不想自己费尽心思找到的良家妇女款防狼裤子被撕碎……
“哼!”容祀冷哼一声,幽暗的眼眸不怀好意,“当然是行使我身为一个丈夫所具备的最基本的权利了!”
听了这义正言辞的话,还在做着最后挣扎的木卿卿无奈地想着,重生后的你可从没想过把我当个妻子……
“额……你再多弄几次,会怀孕的……嗯,然后,你懂的……”容祀这几天一直都缠着和她做爱,随时随地都能毫无预兆地发情,而且,每次从未提过戴套的事,倘若哪一次中枪了,以着他俩现在尴尬的“约炮”关系,那就不好处理了。
容祀停下了自己的动作,有力的大腿禁锢住木卿卿的身体,双手还暧昧地在她的蕾丝内裤上滑动,状似漫不经心地开口道:“怀孕?然后呢?”
“然后……然后我们就不好离、离婚了啊……”木卿卿的声音越来越低,又委屈又幽怨的。
容祀本来都准备直接将人肏晕,让她少些多余的想法的,可听出了那些委屈和幽怨后,已经在穴口边缘挑逗着的手指停下了动作,恍然大悟后又带上了几丝难以严明的喜悦。
站在她的角度稍一思索,容祀便很快明白她心里的想法了。
一个男人,而且还拥有着丈夫的身份,却在某一天毫无预兆地想要杀掉妻子,而好不容易逃离魔爪的妻子又怎么会愿意呢?当然是想着逃得越远越好,离婚、逃跑、消失……
“我突然不想离婚了。”不顾木卿卿一脸惊喜或者说是惊讶的表情,容祀一边下流地磨着木卿卿的渐渐滴水的花穴,一边道貌岸然地说道:“当然,我暂时不会想杀你的。”
看着容祀那一脸倨傲的高冷表情,木卿卿默默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可微微泛红的小脸上还是小心翼翼中又带着点难以置信,“为 、为什么突然……”
“突然什么?你以为我原谅你了?”容祀不客气地将手指插进湿腻的花穴中,戳弄着那媚到极致的软肉,“我只是想用你的身体来补偿我而已,直到你背叛我那一天,或者我背叛……,不对,是遗弃你那一天为止。”
容祀将另一只手插进木卿卿上面的小嘴里,下面在用手指肏穴的同时,上面也玩弄起了她软软的小舌,“你所要做的,就是乖乖听我的话,不要想着反抗一类的事情……所以以后,你要记得,我想肏你的时候,你就要张开赤裸的双腿,让淫液流满你的小穴,迎接你这一生被定义为唯一的大肉棒……”
木卿卿呜咽着皱眉,清亮的双眸困惑不已,似是不解为何是要他原谅她?
容祀看懂她表达的意思后,轻轻笑了一声,显然是不准备回答她的这个困惑,带着口水的手指探到了她的白嫩嫩的奶子上,口水将已经挺立起来的乳头染得发亮。
“嗯啊……别、别嗯……我要、想要啊啊……”埋在她体内的手指一直都只是在恶意地撩拨她,每一次都轻轻滑过她的敏感点,激的她敏感的身体一阵阵地颤栗。
容祀也有些忍不了了,为了给自己的肉棒腾出空间来,他将埋进木卿卿小穴里的手指抽出,湿淋淋的手指上沾粘的全是她因为动情而产出的淫液,晶晶发亮,有些粗暴地塞进她鲜艳欲滴的樱色唇瓣里,“好吃吗?味道怎么样?是甜腻味还是腥臊味呢?
无力挣扎的木卿卿只能默默地忍受容祀的恶趣味,柔软的小舌轻扫过他经常为非作歹的手指,“唔啊……好甜嗯啊……好骚……又、又骚又甜的……”
因为嘴里有着存在感极强的异物,木卿卿的声音有些含糊不清,较之平时清亮的嗓音添上了几分软糯可人,可这并不妨碍容祀理解她的意思,其实说是勾引更为恰当。
对!这个小骚货就是在勾引他!一直都在勾引他!重生前勾引自己娶得了她这个蛇蝎毒妇,重生后勾引他一次次地对她心软、对她牵挂,为她背叛自己的选择,为她吃最无聊的醋……
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把她当做自己的卿卿了。
也许早在他第一次回忆起唐祁容的记忆的时候,也许是在他孟浪地对着两人的床照自慰时,也许是在屏幕前看着她鲜活有趣不为他所知的另一面时,也许是在刚刚,也许是在现在,但可以肯定的是,如今的他已经把她当做自己的爱人了,把她当做自己的妻子了,也把自己置于丈夫的位置上了……所以,他才愿意想那么多事情,做那么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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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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