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时了然,只怕这一层全被他租下,所以平常她都看不到有什么人出入。
转身要进去,手腕倏地被人握住,他的气息喷在她的颈脖上,声音低低的,“叶叶——你的心里还有我,是吗?”
纪叶拂开他的手,一言不发的要进屋子,莫傅卿不肯放弃的尾随进去,她发现要推他出去,没推出去,反而被他扣住双手,抵在了墙壁上。
昏暗中他滚烫的气息如数的喷洒在她的脸庞,健硕的胸膛近的貼在她的丰.滿上,纪叶挣扎不开,艰涩的开口:“放开……唔……”
话音还未落,他低头狠狠的吻住她的唇瓣,她一怔,下意识的閉緊牙关,不愿意让他進入,他也不着急,舌尖一遍遍不耐其烦的描绘着她的唇瓣,吸的又红又肿,另一只手从她的衣服下擺探进,往她的丰滿上欺……
“不……”她刚说了一个字,他趁机进入,xi.吮着她口腔里的每一寸,勾到她的,不顾她的闪躲,强势的纠缠;手指推开她的月匈衣,指尖在丰滿上肆意的揉捏,细捻顶端的颗粒……
纪叶被他吻的喘不过气,而他滚烫的手指在白皙微凉的皮膚上点起火,从上到下,隔着內褲.褻.玩着她的细缝。
嬌軀被挤压在他和墙壁之间,无处可逃,霸道而滚烫的吻,熟悉的动作就好像唤醒身体里尘封多年的记忆。
这样的事,他对她做过很多次,无数次,她的身体早已熟悉,甚至有一种久违的感觉。
她的气息不稳,难抑的鼻息蹿动,身体好似逐渐失去了力量;他不满足隔着內褲,试图将她的褲子褪去,手指毫无阻挡的进入她乾澀的身體里。
“唔……”她似痛非痛的低吟一声,垂落下的双手早已放弃了抵抗与挣扎,双手无力的搭在他的肩膀上。
嬌軀在他的怀中莫名的顫慄,他感觉到指尖逐渐有了濕熱,喉間抑住住冲动,慢慢的亲吻她的颈脖。
“叶叶,你没有不正常,你只是对他没感觉而已。”喑哑的嗓音里有着颤抖,他近乎哽咽。
她没有不正常,她只是对沈严浩没有感觉,现在她的反应就是最好的证明!
她猛地张口咬住他的肩膀,衬衫的纽扣解开了三颗,她的牙齿紧紧的咬着他的肌肤,用力的嵌入肌肤,尝到了鲜血的味道。
莫傅卿沉闷的哼了一声,任由着她咬着自己,一只手揽在她纤细的腰间,动也不动。
体温,越发的热了。
口腔里的血腥味越来越浓,纪叶慢慢的松开,感觉到唇瓣都是血液,身体无力的瘫软在他的怀中,声音很小,很小:“不要再羞-辱我,请给我留一点尊严。”
黑暗中她的声音颤抖的厉害,接着是轻轻的啜泣;她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这三年里她已经很努力很努力的去回应沈严浩,很努力很努力的去做好一个妻子的本分,无论是床.上,还是床.下,可是她就是没办法对沈严浩的亲热有反应,她真的已拼尽全力。
她更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因为莫傅卿的亲吻和亲热而被唤醒,没有觉得自己是正常的女人,只觉得自己是犯贱。
对自己的丈夫没有反应,却对
tang一个她不能继续爱的人,有了反应。
莫傅卿的手指从里面退出来,为她整理好衣服,抱着她好久没动,任由她的眼泪侵湿了自己的衣衫,凉透的触觉渗进肌肤,像是冻伤他的心。
肩膀被她咬过的地方很痛,却痛不过她的眼泪带给自己的心痛!
“我没有想过要羞-辱你,贱踏你的尊严,我只想让你知道——”喑哑的声音顿了下,每个字都说的非常用力:“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要你!”
她,泪如泉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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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迷茫,卧室里一片静谧;莫傅卿站在窗户前,打开窗户,指尖的烟雾被风卷走,窗帘微曳,他侧着身子,眸光可以隐隐看到躺在床上已经睡去的纪叶。
像是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蜷曲着身子,薄唇的弧度隐忍倔强,卷翘的睫毛沾着泪珠,在月光下闪烁着破碎的光。
这三年,他无数次偷偷的遥望着她的身影,却不敢走上前与她打一声招呼,知道她受的那些委屈,却说不出一句安慰她的话。
她离婚了,他高兴也难受,她有多渴望有一个稳定温馨的家,他一直都知道,看到她在一段婚姻里苦苦挣扎,坚持,最终还是被丈夫背叛,伤害,他心疼的要命。
将她住的这个公寓这一层全部租下来,不放心任何人在她的身边围绕;她那个公司小的可怜,根本就没资格和s·c合作,可为了她,他还是亲自去签了合约,也要让她公司里的男女都知道,她会是他的人,谁也别想靠近,别想欺负她。
萧拓然说,他和以前不一样了,不走强取豪夺,改走怀柔政-策了。
他牵强的扯唇笑笑,没有解释。
纪叶已经伤痕累累,灵魂的每一处都被他和沈严浩伤的没有一块完整,他哪里还敢像从前那样的强势的逼迫她。
婚已经离了,现在他们是男未婚,女未嫁,各自单身,他有把握余生是能等到她的。
她的心里还是有自己的,只是她目前还跨不过心里的那一道坎,他会等,等多久都可以。
余生有他的照拂,再也没有人可以伤她。
再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