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越来越热,似乎有一股邪火烧得骨头都轻了,两颗早就充血肿胀,稍微动作便被麻料磨得微微刺痛,更使得她焚身,下面溢出的淫液早将臀下的布料泅湿。宁宛觉得自己大约要灵肉分离了,身体背叛自己的意志,当蒲姑真进来时那健壮男子的气息差点让她克制不住。
蒲姑真忍了十数日,一双眼睛早就染上血红色,此刻见身下女子低声吟哦,十指攥紧了又松开,两条笔直的大腿死死绞在一起,一向克制、从不纵欲的他也呼吸急促起来,档中一根火烫的硬物顶起了高高的帐篷。
“啊……”宁宛的低哼中已带上了泣音,双眼蒙上薄薄的泪雾。
“求我,求我我就满足你。”蒲姑真充斥着的嗓音,像来自地狱的魔物,诱她堕落。
宁宛仍旧摇着头,那软而魅惑的声音更像是呻吟,吐出的字眼却不如蒲姑真的意:“不……不可以……”
思绪开始模糊,没想到……自己自被俘之后,并没有被人立即处死,也没有被审讯拷问,也没有被轮流蹂躏,甚至没有被奸淫肆虐,便是……要在这熊熊燃烧的欲火中七窍流血而死么。
迷糊中似乎听见小窗外有打斗之声,宁宛笑自己临死之前还做着英雄救美的大梦。
“怜儿……醒醒,我的好怜儿……”感觉自己落入一个熟悉急切的怀抱,怜儿是谁宁宛强自睁开眼,便对上一双憔悴的泪眼,皮肤泛黑,脸颊还有一道血色的伤口,嘴唇四周是杂乱的胡须。
“方……方君迟,是你。”宁宛的身体比她更快识得眼前的人,一个翻身已将全部重量压在男子身上。
方君迟几乎要痛哭出声,哪里还有当初清高华贵名满上京的风流公子样,一双铁臂只紧紧箍住怀中失而复得的娇人儿:“是我,我来迟了……”
宁宛却不与他叙旧,只偏头去啃咬男子的耳垂,伏在他耳边,每一个字都带有烫人的温度:“方君迟,我要你——狠狠的操我。”
无需多言,无需挑逗,脑子里轰得一声,血液便迅速朝下身涌去。他不是没看出她的异常,开始只以为是幽禁产生的高热,现在看来绝不是如此简单。
这个蒲姑真,他定要将他千刀万剐!
方君迟迅速抱着怀中尚自喘息蠕动的女子,一脚踹开旁边弃宅的木门,沉声吩咐道:“看好大门,不许任何人进来搅扰。”
他强忍冲动寻找场所,将她放在一张废弃的木桌时,一双蛇一般柔软的玉臂已探入他腿间,隔着衣物握住粗大物事,嘴里呢喃着:“君迟……给我,我要吃……下面的小嘴想吃大……”
此时此刻,一路的担忧怖惧都抛开了去,失而复得的喜悦充盈着方君迟空荡荡的内心,通通化作滔天的,只想将她的身与心、灵与肉都揉进自己的身体,两者合二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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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终于出现了还有小伙伴在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