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病王暖宠腹黑妻

病王暖宠腹黑妻_分节阅读_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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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边的女子冷哼一声,“这样就不欺负了吗?不行,我要下去帮他们。”说着,苏慕凡隔壁桌的那个女子就要飞身下楼去,还未等她来得及行动,她的哥哥便一把拉住了她,“你就别再闯祸了行不行?你这瘦弱的小身板也抵不住他一个拳头。”自己的妹妹几斤几两重,自己还不清楚吗?虽说从小就开始习武,但是她吃不得苦,每每都是半途而废,再说了,如果这件事被父亲知道了,定是要连着自己一起罚的,还是先看看情况再说吧,他总觉得坐在旁边的那个女子定然不会袖手旁观的。

    “你尽管出手吧。”那书生笔直地站在擂台的中间,转过头看了一眼坐在后面的于家小姐,嘴角似乎还浮现了笑意。

    “那你就接招吧。”看到这书生跟于家小姐眉目传情,那男人眼神一暗,有力的拳头朝着那书生挥过去,站在台上的书生甚至都能感受到他的拳头带来的强劲的掌风,可是那书生依旧不闪不必。

    就在那有力的拳头即将打在那书生的身上的时候,却不知怎么的,那面色黝黑的男人却是突然跪了下来,那男人盯着面前毫发无伤的书生道:“你会暗器?”

    “我……”那书生略微低头沉思了一下,“我会暗器又怎么样?”他知道刚刚定然是有人在暗中帮助了他。

    苏慕凡轻笑,“这个书生倒是不笨。”如果他说刚刚那一下不是他做的,容疏也没有再帮他的必要了,只有他自己打败那个男人,他才可能跟于家的小姐终成眷属,就算容疏在暗中帮他,他也得承认是自己打败了那个男人,否则一切都是白搭。

    而这一下也是让所有的看客都是惊讶不已,难怪这个书生敢上去挑战,他竟然会使暗器!

    “你使暗器根本就有失光明磊落,你赢了也不光彩。”那男人站起揉着自己发痛的膝盖道,可是刚刚自己并没有看到他出手啊,难道他的速度已经达到让人看不见的程度了吗?

    “这场比武招亲本来就没有说不让用暗器。”那书生盯着面前的男人道,既然有人帮自己,那自己就要撑到底。

    而此时下面围观的群众也是开始起哄,“对啊,有没有说不让用暗器,只许你赢,看不得人家赢啊?”

    看到台下围观的人议论纷纷,于家的老爷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是在心中暗自纳闷:这书生什么时候会暗器了?

    而盯着这一切的于小姐也是惊讶地收住了泪水,他什么时候会使暗器的?这样一来,自己是不是就不用嫁给别人了,如果他能赢的话,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爹也不好悔婚,那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嫁给他了。

    既是到了这个地步,比武还是要继续下去的,那男人主动出击,可却是屡屡倒地,几次之后,他的膝盖痛得厉害,整个人都已经站不起来了。

    这样的结果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很讶异,而坐在苏慕凡和殷容疏隔壁桌的男子却是转过头看向苏慕凡面前的桌上,如果他没有看错的话,那射向台上男人膝盖的正是花生,而此时隔壁的这个桌子上正好有一盘,他并不相信这是巧合,但是的确,他根本就没有看到那个男人是如何出手的。

    “好,这一回合,这位书生胜了。”那于家老爷不情不愿地宣布,虽然他不敢相信这个书生打败了傲龙堡的人,但是那人的确是倒在地上站不起来了。

    “还有人想要上来挑战吗?”

    “我来。”自是有人不相信,一个书生能有这么大的能力,也许刚刚只是他运气而已呢。

    不过接下来上场的几个人都是惨败而归,他们都没有看到他们的对手是如何出手的,就被击中的身上各处地方,那力道必然是用了内力,只是这面前的书生不是没有内力吗?难道是他隐藏得太深了?

    “还有人要上来挑战吗?”于老爷看着下面的人群不甘心地问道,他不知道这书生究竟使了什么邪门歪道,竟是能打败这么多人,但是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他,自己怎么能放心。

    “于老爷啊,你就别再问了,没有人再上去挑战了,你就让这对新人拜堂成亲吧,你不是说了吗?只要是挑战擂台胜出者,当晚就拜堂成亲入洞房,这都布置好了,于老爷你还在等什么呢?”下面的人俱是起哄,看了这么久的热闹也该结束了,等会儿看完拜堂之后,他们就要回去睡觉了。

    “这个……今天这比武招亲还未结束,明天晚上,我们再来……”还未等于老爷的话说完,下面便是不满道:“哎,于老爷,这事就是你自己做的不对了,你明明说好就今晚的,怎么突然又要改到明天晚上,你这不是耍着我们玩儿吗?”

    “爹爹,既然徐公子胜出了,那女儿定是要嫁给他的,请爹爹遵守承诺。”那本是坐在纱幔之后一直没有开口的于小姐却是突然出声。

    “水儿,你怎么……?”怎么突然能开口说话了,自己不是已经点住了她的穴道吗?她自己怎么可能解开?

    “于老爷临时反悔未免也太有失诚信,镖局讲究的最重要的就是诚信,于老爷这样出尔反尔,又怎么能让大家安心地托镖给你们?”此时苏慕凡起身站到窗前看着下面站着的于老爷,声音清透。

    就在所有人都看向茶楼上的苏慕凡的时候,殷容疏已经揽着她的纤腰使了轻功从茶楼上稳稳落在擂台之上。

    两人容颜都是如此出众,而且他们的气质更是清贵,如此相携从高处翩然落下,竟是如同天人降临一般,众人一时都看得痴了,回不过神来。

    苏慕凡见所有人都不吭声,于是看着站在那里一脸探究的书生道:“既然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你还不快去拜见你的岳父大人,还傻站在这里干什么呢?”

    那于小姐也是快步跑了过来,拉着那书生的胳膊走到于老爷的面前,双双跪了下去,那书生叩了一个头,便是看着那于老爷开口道:“小婿徐天黎拜见岳父大人。”至此,这台下的众多看客也是明白了,这于家的小姐跟这个书生明显就是早已情意相投了嘛,不过看这于老爷满脸阴沉,怕是不满意这个书生。

    “不是说喜服已经准备好了吗?两位新人也该是去换好喜服拜堂成亲了,我们这些人看了这么久的热闹就是等着这一刻呢,大家说是不是?”苏慕凡的目光转向台下围观的百姓,她的声音很轻,却各位地有威严,这么美丽的女子跟他们说话,他们哪里会说不,一时间下面的百姓也开始附和。

    于老爷此时倒是有些骑虎难下了,他选在今天就是因为他知道有许多武林门派的掌门人来到了这里,本想让着以自己女儿的容貌怎么也能成为门主夫人什么的吧?却没想到这书上从半路上杀了出来,而且还赢了所有人,以他的能力是绝对做不到的,难道刚刚帮他的就是这两人?也不知这两人究竟是什么来历,看着倒不像江湖中人。

    “这个……我有些怀疑,这位徐公子刚刚获胜是用了不正当的手段,所以,这件事等我还是仔细斟酌之后再做决定吧。”于老爷微微咬牙,反正自己的女儿不能嫁给这个酸腐的书生,且把目前的情况敷衍过去再说吧。

    “哎,你这不是说不算数吗?你既是说了他用了手段,你便拿出证据来,否则的话,你就是故意不想兑现自己的承诺,你一个开镖局的还言而无信,我看你这镖局还是关门好了,否则那天镖物被你们给私吞了,你们也会信口雌黄,推得一干二净的。”这一次开口说话的是那个年轻的女子,旁边站在他的哥哥,注意到苏慕凡看过来的目光,那女子也是回望过去,嘴角浮起一个甜甜的笑容。

    “地上,那些花生,他的手里根本就没有花生。”于老爷试图推掉今日的事情。

    “你怎么知道他手里没有,说不定是他刚刚在跟那些人打斗的时候用完了呢?”小女子咄咄逼人。

    “这……”

    苏慕凡轻声道:“于老爷也别在犹豫了,我看着为徐公子倒不像是池中之物,说不定以后会有一番作为,你这个岳父大人也会跟着他一起沾光。”

    苏慕凡走到那男子的身前问道:“我且问你,你心中可爱着于小姐?”

    “是。”那书生没有丝毫犹豫地点头。

    “你可愿发誓,今生只娶她一人?”

    “我徐天黎发誓,这一生只娶于水儿一人,如违此誓,生生世世遭尽轮回之苦,永生永世不能解脱。”

    “好,既是如此,你可要爱惜好自己的性命,不管如何情况都不能轻易寻死,活着尚且有机会,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徒然留她一人在世上受苦。”如果刚刚容疏没有出手帮他的话,这个书生大概已经死了,而那于家的小姐只怕也是活不过今晚。

    “在下知道了,多谢姑娘提点。”

    “你呢?你可愿发誓,无论他处于何种境地都会永远跟随于他,无怨无悔?”

    那于家的小姐也是个烈性子的人,“我于水儿发誓,愿意永远陪在徐公子的身边,无怨无悔。”

    “好,既然你们都发了誓言,那在场的所有人都是你们的见证者,于老爷,快让人把喜服取过来吧,难道你真的想让你的女儿活不过今晚吗?”

    于老爷坐在那里怔了半晌之后,终于开口道:“去带小姐和姑爷更衣拜堂。”虽然话中还是有些不情愿,但是在这么多人的见证下,他也不敢再推拒,今天已经闹得这般大,如果不嫁给这个书生,还有谁肯娶自己的女儿呢?更何况刚刚那个女子说,如果不想让自己的女儿活不过今晚的话……罢了,就这样吧,就算那个书生一辈子没出息也就算了,好歹自己还能有些家产留给他们,自己的女儿也不至于饿死。

    等了一会儿之后,那徐公子已经换好了喜服出来,整个人越发显得精神奕奕,片刻之后,两个侍女也搀扶着穿了嫁衣的新娘子走了出来,大红的盖头遮住了新娘子的容颜,但是苏慕凡想,此时她就算是哭着,也是幸福喜悦地流泪。

    等待许久的司仪,也终于等到了这一刻,行过礼之后,那书生跟于小姐特意走到苏慕凡跟殷容疏的面前,朝着二人跪下去,“多谢二位的恩情,徐某日后定会报答。”如果不是他们两位帮忙的话,自己跟水儿今日只怕是要共赴黄泉去了,哪里还能等到这般拜堂的时刻,自己并不傻,那花生应该是从茶楼上扔下来的,而他们也是从茶楼上跃下,这其中的关系并不难想象。

    苏慕凡扶起二人,并且把手中的白玉簪子递到那新娘子的手中,“这个簪就当是给你们的新婚贺礼吧,虽然礼轻了些,但好歹是份情意。”

    “姑娘说哪里的话?今日二位如此帮了我们,我们自是感激不尽,哪里还能收姑娘的贺礼?”那新娘子便欲把手里的玉簪重新塞回道苏慕凡的手中,苏慕凡却是握着她的手道:“不过是一件薄礼而已,你就收下吧,也让我们沾沾喜气。”

    “那就祝姑娘跟这位公子也能早日共结连理。”她以为他们二人还未成亲。

    苏慕凡轻笑,“说到这里,我就要纠正你一下了,你应该称呼我为‘夫人’才对。”

    “抱歉,我还以为……”

    ☆、101 杀人真凶

    他们两个一定很相爱,覆着红盖头的新娘子心中暗自想着。

    礼罢之后,新郎新娘被热情不减的百姓簇拥着离开,殷容疏和苏慕凡则是悄然退场,那少女看到苏慕凡二人离去的背影欲追上去,却是被她身旁的男子拉住,“你干什么去?我们再不回去的话,爹要着急了。”

    “哥哥,难道你不好奇那两个人究竟是什么人吗?”少女的好奇心总是极强的。

    男子朝着苏慕凡和殷容疏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心中也是猜测,本来看他们的打扮举止都不太像是江湖中人,可是那男子又是武功极高,一时却也猜不透他们的身份,“好奇这个干什么,萍水相逢而已。”言罢便是拖着那仍旧不死心的少女离开了。

    而此时在回去自安山庄的路上,殷容疏和苏慕凡也在谈论着兄妹两个。

    “刚刚坐在我们隔壁桌的那对兄妹倒是挺有意思。”苏慕凡轻挽着殷容疏的手臂,面上带着清浅的笑意,一身素色的衣裙染上了明月的光辉,清风微微拂动苏慕凡柔软的衣裙,一切都是恰如其分的美好。

    “看他们的样子应该是江湖中人,想来应该也是跟他们父亲一起来自安山庄的,幻薇你可认识他们?”在桐定山庄的时候,有关江湖中的一些事情都是幻薇来打理,她应该是清楚的。

    “回主上的话,这兄妹两个是屿鹤山庄的人。”

    殷容疏眸光陡然变得深沉起来,“屿鹤山庄,我记得桐定山庄出事的时候,屿鹤山庄的庄主也在那里。”

    “是,当时屿鹤山庄的庄主死于桐定山庄,现在继任屿鹤山庄庄主之位的是前任庄主的师弟,因为前任庄主只有一个女儿,而且,”幻薇说到这里略停顿了一下,抬头看了一眼殷容疏的脸色又继续道:“一年多以前也在桐定山庄丧生了,所有由前任庄主的师弟继任庄主之位也是名正言顺。”

    苏慕凡挽着殷容疏的手紧了紧,语气却是轻松,“不知道教出这样一对兄妹的父母会是什么人?”

    殷容疏轻笑:“明天不是就能见到了。不过,你今天唯一看上的一只白玉簪子也送人了,倒是有些可惜。”

    “不可惜,一点都不可惜,我们今天可是促成了一段好姻缘呢,这可是大大的功德,以后会有福报的。”苏慕凡笑得开心,“看来我还是很适合做红娘的,以后我就专门给这些有情人牵线就好了。”

    殷容疏轻笑着摇头,他的凡儿有的时候心思缜密,什么都能想得到,有的时候却又像个无所顾忌的孩子,“你就不怕你看那个书生看走了眼,以后那个于小姐会跟着他过苦日子?”有的时候人在冲动的情况下什么誓都是发得出来的,以后能不能做到就两说了。

    “那不然呢,如果我们不帮他们,这两个人一定是活不过今晚了,你看那书生眼睛盯着冲着他砸过来的拳头,连眉头都不皱一下,你再看看那于家小姐看他的眼神,如果今晚真的让她跟别的男人拜堂成亲,肯定是血洒当场。再说了,我看那书生身上的气质倒也不像草莽之徒,看那于家小姐的眼神也是情真意切,应该不会什么事。人生嘛,很多时候都是需要冒险的,就像我当初嫁给你的时候不也一样吗?难道看不到前路就不往前走了吗?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情是一定的,一切都充满了未知,但是冒险也是挺有趣味的不是吗?”苏慕凡侧头看向身旁的殷容疏,月光下的他英俊地让人移不开目光,苏慕凡唇畔浮现笑意,如青莲般盛开,只见苏慕凡微微踮起脚尖轻吻了殷容疏的侧脸。

    还未待殷容疏感受到那抹温柔的时候,苏慕凡已是轻笑着退开,泛着珍珠般光泽的嘴唇轻吐两个字:“冒险。”

    殷容疏快速揽住苏慕凡欲退开的腰身,清冷的月光下,他嘴角泛起一丝邪气的笑容,看得苏慕凡一愣。

    “更大的冒险。”殷容疏把苏慕凡揽进自己的怀中,低头吻上她柔软的唇瓣,在夜深人静的街道上,他热切地索需着怀中的佳人的甜美。

    而一向冰冷如霜的幻薇也是低下了头,站在旁边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现在藏起来吗?似乎也不太合适,想到藏在暗中的暗卫们,心中陡然升起了几分羡慕,最起码这个时候他们不会像自己这么尴尬。

    苏慕凡心中哀叹,早知道自己就不冲动了,谁让他长这么好看来着,自己一时忍不住就……谁知道他竟然……天啊,幻薇还在旁边呢,还有守在四周的那些暗卫们,他们一定都看到了,自己的形象啊……全都毁了,不过,刚刚是不是自己主动扑上人家主子来着?

    而在苏慕凡暗叹自己形象尽毁的时候,殷容疏想的却是,嗯,冒险,有的时候还是很值得的。

    两人回到自安山庄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苏慕凡本来想着有话要跟谢宜修说的,现在他应该已经休息了,其实她也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把这件事告诉他。

    殷容疏沐浴过后出来看到的就是苏慕凡仰面躺在床上,很是苦恼的样子,殷容疏拉着苏慕凡坐起来,语气有些无奈:“怎么又没有把头发擦干?”说着便是拿起素巾细心地为苏慕凡擦拭半干的头发。

    “容疏,我有一件事不知道该不该跟谢宜修说,你帮我想想呗。”她家相公不是一向最聪明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