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有人说他不怕.就一定是骗人的了.陶染只是觉得全身都是寒凉的冷汗.黏糊糊的粘在背上.真是叫自己觉得极度的不舒服的冷汗.当然这都是事后他的感受了.现在他只想着该怎么來应对面前的这头猛兽.他把全身的力道都用在了这柄软剑上.据说一个人在紧急的情况之下会做出一些超越自己的能力的事情.这句话在现在的陶染身上倒是实现得果然不假.
陶染的剑对着那头野兽的头部垂直的插了进去.而他的身后.又有别的野兽冲了过來.把他的后背抓伤了.但是陶染明确地知道.要是自己松了手.前方的这头猛兽就马上会将自己开膛破肚.
他只能提一口气起來.避过身后的野兽的爪子.借着自己的体重将整柄剑都尽数沒入了面前的怪物头颅之中.怪物巨大的鸣叫了一声.随即死去了.看他的身形.也至少有着上千斤的力度.
陶染心中也是很着急的.毕竟身后马上就会有猛兽扑上來了.他已经感觉到了那种隐蔽的一触即发的危险.他只能用尽全力的把剑从这头犀牛的身上拔出來.但是偏偏就拔不出來.这个时候他真是一点办法都沒有.
所以他只能够索性把整头怪兽都挥了起來.少说都用上了千斤的力气才能调度.他也是咬紧了牙关拼尽了全力才能把这头犀牛连着这把剑都挥了起來.在自己的身边用这头犀牛的骸骨來攻击了别的兽.
别的动物却是后退了.陶染心中还是知道它们或许只是觉得这是自己的同类.突然想要來发出攻击实在是一件太不合理的事情了.所以它们还是忍不住后退了.而他发现这招有用之后就接着挥舞了几下.用來驱散面前的这些野兽.
陶染知道陶元和陶云擅长驯兽.但是真的不知道他们的本领已经到了如此的地步.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他们姓陶的人之中较为优秀的一位.沒想到自己却是这么的井底之蛙.真是把别人看得太小了.
不过陶元和陶云或者也是因为觉得在离无渊的手下太不受到重用才起了背叛之心的吧.陶染还认识一个好朋友刘安也是极为擅长驯兽的.只是刘安这个人和四处都是尤为交好.睡都不知道他究竟是哪一方的人.
第二百三十六章 斩尽怪兽
陶染挥出那头犀牛的身体.所有的动物都不敢触动他这一时的锋芒.毕竟是这么大的一头怪兽.而且还是自己的同类.自己的同类在这样的一个时候突然來攻击了自己的群体.真是一件叫自己觉得吃惊的东西.
陶染发现了这个道理.就不住的甩动着这头犀牛.虽说是很是沉重.但是毕竟周围的动物都不敢靠近了.他也是很是激动地这么想着.要是就这样可以制服这些怪物.自己就算是费些力气又何妨呢.
他转过头去看看苏洛漓.苏洛漓的身上已经伤了好几处.不过她已经一针见血的杀死了不少面前的怪兽.陶染一眼就可以看出她的武功还真的是极为优秀的.但是好武功有时候还是比不上好运气.他看着自己这样的驱散了面前的野兽.只是用剑插着那头犀牛.不住的挥舞的靠近着苏洛漓:“我來救你了.”
苏洛漓心中只是觉得惊奇.毕竟自己在这样的情况下都负伤了不少.怎么这个陶染不仅沒有死了.反而是还可以來救她.也真是叫人觉得忍不住惊奇的事件.
不过她还是在这种百忙之中看到了陶染挥舞着自己的剑上面插着的犀牛不住的靠近着.怎么说呢.她觉得他剑上插着的犀牛.总是给她一种肉串的感觉.也真是有些搞笑的意味了.当然这种生死的关头.她还是不会笑得出的.只是迅速地靠近了陶染.和他背对背的靠着.
其实他们早就该采取这样的姿势的了.毕竟两人是要在一起并肩作战的.并肩的人只有这样才能发挥出自己的最大的能量.
陶染不住的挥舞着犀牛.但是实在是太沉重了.他一时挥舞不动.并且那两个人又不住的加急促了箫声.驱使那些带着恐惧的野兽快速的向前攻來.猛兽们见到苏洛漓手上沒有那么硕大无朋的武器.又是仓促的向着苏洛漓攻了过來.
不过苏洛漓懂得照葫芦画瓢.又是一剑及其准确的插进了面前的一头有些像老虎但是却有着就像是可以游泳的皮的动物.这些动物都是这么的诡异的.而且还有一个共同的特点.绿油油的眼睛.但是一听见箫声的驱使.就成为了血红色.
真是鲜艳得近乎诡异的颜色.苏洛漓不想跟这种眼神对视.因为这种眼神之中充斥满了邪恶.这种关于邪恶的力量实在是无比的强大的.是可以让人卷进漩涡的.
苏洛漓也用这把软剑穿起了面前的这头类似老虎的动物.不过是两三百斤罢了.她用剑使出來也不是特别的难.不过这也不是长久之计.她将匕首握在了另外的一只手中.只用一只手不断地挥舞着那只老虎.另一只手流出一个看似是空门的地方.
这个地方专门用來引诱那些野兽來上钩.它们其实都是极为蠢笨的.只要是自己觉得是可以的.就忍不住冲了上來.当然这也只是箫声的驱使而已.这些野兽其实并不想这样的.他们是这么的力大无穷.骁勇善战.要是在树林中.想要威震山林也不会是什么难事的吧.
苏洛漓看着面前的这些野兽.每來了一头.她都用一只手干脆利落的刺下去.陶染武艺并不好.只是不住的躲避着.帮着苏洛漓不会受伤.就这么的里应外合的.就把这些猛兽杀了个七七八八.毕竟只不过是十來头猛兽.
空气里面漂浮着浓郁的叫人作呕的血液的腥臭的味道.苏洛漓的心中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就是现在发生的一切还远远沒有结束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认为.但是她的心里就是这么的觉得的.她这种感觉是非常的凝聚而且踏实的.她不知道可以怎么和别人描述自己心中的那种感觉.
虽然面前的怪兽都已经基本上杀光了.有几头还沒有完全死亡的还在苟延残喘的听着指令攻击.但是苏洛漓并不害怕.毕竟这些都是快要死的动物了.但是这些动物给她一种很妖异的感觉.就好像这些动物其实都不是真实的.
苏洛漓知道她前世的时候可以通过一些基因合成的技术创造出一些怪胎出來.那些怪胎都是聚集了各种动物的特征的.显得尤为奇异.苏洛漓知道这种动物其实是不难创造出來的.她简直觉得自己成为了这种异形的电影女主角.
不过主角都是有光环的.就算是明明危险.也不会死亡.谁叫那个人就是主角呢.苏洛漓当然并不拒绝自己如果可以是主角的这个身份.当然也不会为之觉得羞耻.生活本來就不是一件值得羞耻的事情.但是她明显就不会是.
她不是一个被命运之神眷顾的人.本來她已经结束了自己的苦难的生活可以死了.偏偏又叫她活下去.在这个冰冷残酷的世间寻找真爱.但是却只是徒劳无功.这是她的彻底的可悲之处.就是不被人所爱.
一个人.最可悲的还是不被命运所爱.
不过苏洛漓也知道自己还是算幸运的.至少她还可以活着.也过着不少穷困的人永远都求之不得的锦衣玉食的生活.或者她的苦在别人的眼中也都是无病呻吟罢了.
面前的野兽不断的减少了.那两位俊美的小孩子却是冷静的站在那里.轻轻的把自己的箫声吹了起來.其中的一个又说出话來了:“苏洛漓.你现在交出來.还可以饶你不死.可不要太着急这种身外之物了.”
陶染眼见着面前的那些怪兽都已经基本上被杀光了.只是很是不高兴的说:“你们的走狗都快被杀光了.你们怎么还嘴硬呢.”
两人又换了一人说话.另外一人吹箫起來:“是的么.事情远远和你们想象得不一样吧.只要你们愿意投降.我相信你们都用不着死的.”
陶染哈哈大笑起來:“死又有什么叫人恐惧的.我就不怕死.”
两人不住的轮换着说话.不过大概由于是双胞胎的缘故.两个人说起话來都可谓是你一句我一句的心灵相通.叫苏洛漓觉得很是忧心.毕竟这些野兽不是好对付的.但是她觉得这里的重头戏还要在后面.
但是她绝对不会交出那份地图來的.毕竟那是她的娘亲留给她的唯一一份可以用來念想的东西.在这么荒芜的世界上.有这么的一样东西可以用來念想.实在其实是幸福的事情.一个人沒有东西可想了.活着毫无乐趣了.又有什么意思.
苏洛漓还是希望自己能是一个纯粹的快乐的人.不必承担太多的难受.只要每天对着太阳微笑就好了.
她只是摇着头:“不.我不会给你们的.”她的背后是陶染.她看不到陶染脸上的表情.不知道他是在想什么.怎么会突然之间就有了死亡的决心.在她看來.其实人人都是爱惜自己的性命的.毕竟生命是这么的诚可贵的东西.谁又舍得抛弃了.
但是面前的这个陶染却说他不怕死.有可能这会是假的.但是谁又能分得出真假呢.一个人能够勇敢的看开这场生命的幻觉是沒有希望的.能够愿意从容的死去.也不会是一件太坏的事情吧.
苏洛漓这么的想着.心里有一点疲倦.毕竟她沒有拥有一个纯粹的真实的爱人.这是她永远的遗憾.就算是要死了.也不会是一件坏事.说不定她又能到达另外的一个世界.进行一场别的穿越.谁知道别的人是不是也是穿越的人呢.谁又能是谁呢.
要是真的有一个人这样的穿越到了人世间.大概也是叫人觉得讶异而且抓起來观察的吧.谁会愿意说出來呢.苏洛漓其实也知道自己不怕死.生活其实是这么的一件自欺欺人的失望的事情.她要追求的幸福又是这么的平淡.无味.乏善可陈.
苏洛漓还是把自己的思绪拉回來好了.她还是舍不得离无渊.还有离无忧.要不是这个世界上她还可以有朋友.当然朋友这么一回事也是这么的彷徨懵懂的.谁知道谁又是真正的可以充当朋友的角色.
苏洛漓曾经被人欺骗过.那是刻骨铭心的经历.她发誓以后再也不要被人欺骗了.她不要再做这样的一个可怜的孩子.她要做一个快乐的.幸福的女子.就算是现在要死掉.也要抱着这种满足的心态來.
她甚至不想白发老人和离无忧离无道过來.她不想自己的生死祸害了别人.虽然她知道他们也是每一分钟岌岌可危的.但是她还是舍不得.这是最彻底的情感.自己的生死存亡.不要和别人拉上关系.
面前的这个傻子陶染.之所以叫他傻子是因为他真的是有点傻.一个人傻得忘记了自己的生命的重要性当然是很傻的了.她太懂得.但是做一个傻子沒有什么不好的.其实做什么都不会不好.只是她苏洛漓活得这么的疲倦罢了.
苏洛漓看着他们:“就算是你们在这儿杀了我.我也不会给你们的.而且你们杀了我也好.杀了我你们就永远得不到这个消息了.”
两人听了苏洛漓的话.只是微笑.毕竟他们的任务只是能找到就找到关于这张地图的纸张.不能找到就销毁便是.做第二种也沒什么不好的.毕竟圣上并沒有叫他们留活口什么的.
第二百三十七章 腹中白爪
苏洛漓并不恐惧的站着.她的每一句话都已经明确的表达了她的意愿.她看着身边的陶染.不知道为什么在陶染的脸上看到了一丝微笑的意味.为什么在这样的时刻他都会笑呢.她不明白.别人的情绪其实都是怪异难测的.不是这么容易就可以了解的.
陶染已经站了出來.身边都是苟延残喘的怪兽.这些怪兽不知道是为什么而产生的.可以形成这么怪异莫名的形状.这种组合其实在本质上也是邪恶的.毕竟这些动物并不是天生就有.而是來自于一种人工的合成.
或者换一句话來说.这些动物大概都是一些杂种.杂种其实是有着身体的优势的.但是一个人有了优势就会有缺点.杂种永远都不会拥有一个好的脾气.这就是杂种了.
苏洛漓并不准备逃跑.因为要是她逃跑了势必会牵连到离无忧和离无道.白发老人的武功虽说很是精妙.但是要救出两个武功并不好的人还是有难度的.她自己一人做事一人当.才不要别人跟着自己一起來冒险.
至于陶染.这也是他自己选的路.苏洛漓不想去问他.一个人想死永远都是他自己一个人的事情.苏洛漓很清楚自己帮不了他半点的忙.不就是只能看着他祝愿他走好罢了.
但是陶染不走.这也不是苏洛漓的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情.一个真正想杀死自己的人是永远都不会被人救活的.
苏洛漓一只手握着软剑.另一只手握着匕首.只等他们再发起一轮新的攻击.
两个小孩般的人看了一眼苏洛漓脸上的坚毅.只是答了一句:“那就成全了你吧.”他们又重新的吹起了另外的一种疯狂的箫声.叫人的心中觉得极度的不舒服甚至要作呕的声调.苏洛漓听着是觉得极度的不舒服的.但是她沒有描述自己心中的这种强烈的感觉.因为这不是用平常的言语可以描述的.
如果说歌声是可以说话的.无疑这种箫声所传递的就是一个人的一种近乎疯狂的念头.是不可理喻的念头.叫人觉得这个热真的是疯了.偏偏把这种情绪用箫声來演绎出來.真是可以叫人发狂.
苏洛漓看着那些苟延残喘的尸身.心中看到了一些不对劲的感觉.那些本來是早已经死去了的尸体全都蠕动了起來.这只是一个瞬间的事情.就好像里面会有比这些怪兽更加疯狂的东西随时要涌出來了一样.
苏洛漓心中只是觉得忍不住要作呕.真的不知道那些东西会是什么.或者会是一种虫子.当然她的这个念头实在是太小孩子了.连她自己都忍不住为自己觉得可笑.不过究竟是什么呢.这真的是一个让人觉得好奇的东西.不过苏洛漓的好奇很快地就已经得到了实现.那些动物的肚皮从内向外的裂开了.像是用什么锋利的爪子抓开的一样.
苏洛漓瞬间就感到了恐惧.就好像她要面对的是一群丧尸一样.其实人害怕这些不可知的东西无非就是人不可以接触到这种东西.于是就自然而然的产生了恐惧.这倒是无可厚非的.只是苏洛漓知道这里面一定会有东西爬出來.她直接的走上前去.软剑颤抖.刺中了其中的一个蠕动的东西.
瞬间一阵极为尖利的叫声迸发了出來.真是叫人吃惊而且心中极为不舒服的.苏洛漓不喜欢这样的声音.但是她知道这种动物攻击人的能力一定不比这些猛兽要來得差.自己的身上已经有了好几条的伤口.就算是自己的功夫再好.也不一定可以撑下去.
陶染也是看到自己手中握着的软剑插在犀牛的伤口处.有尖利的爪子生出來.是那种非常耀眼的雪白的爪子.他看着那些爪子.心中觉得极为的不舒服.这个世界上不会有这么的一种动物有这种雪白的爪子.然后带着殷红的血色.
他顺势把剑拔了出來.剑上面沾了不少的鲜血.其实他并不是一个喜欢杀戮的人.就算是动物他也不想杀.但是生活有时候就是这样的.要是你不去杀别人.别人就回來杀自己.这也是沒有办法的事情.
陶染顺势的把剑插到了那个伸出來的爪子中.雪白的爪子瞬间被穿透了.又是一声凄烈的叫声.他听到这种叫声.心中觉得很是不舒服.但是又想到了一些什么.不由得自然而然的说道:“你们居然把炼制腐尸的能力都学到了.”
苏洛漓不知道什么叫做“炼制腐尸”.但是她很是知道顾名思义的道理.这或者就是一种邪恶的方式吧.毕竟生命要是已经死亡了.要操控肉体就会是一件自然而然的变得邪恶的事情.
陶染不住的挥动着手中的剑.一只只的把那些在动物的身体之中沸腾的动物杀死.他不敢想象那些东西跑出來的后果.而且他也提醒着苏洛漓:“快把那些怪兽体内的动物全杀了.”
这个全字其实不敢恭维.因为未必是可以全部杀掉的.这么紧急的瞬间.就算是生命都未必可以保全.那里可以全部都杀死.就算是苏洛漓的武功再高.也未必能对付得了这么多的随时都要跳出來的小小的怪兽.
陶染也只是在故事里面听说了这种怪物.这个时候真正的看见.他的心中也是布满了吃惊.毕竟这种怪物也不是这么多见的.据说是要用一口鼎.那口鼎的名字叫做腐尸鼎.
首先要得到腐尸鼎.然后还要知道炼制的法门和咒语.不是每个人都可以随便的掌控这种怪兽的.将那些已经死亡了的动物全都放进那口鼎之中.用法力來催动整个鼎的法力來将这些动物全部都合成起來.
这种合成一直都被人成为邪恶的.而且也是失传已久的手艺.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刻出现了.陶染心中还是不安.这个世界真的要大乱了.而且居然还有人懂得这口鼎的使用方式.真是叫人觉得可怖.
等这些死亡了的动物在锅中不断地重组了之后.就会拥有一个灵魂.而且是不友好的邪恶的灵魂.这些动物是不会喜欢正常的生命的.毕竟这也是非我族类.其心必诛的道理.要是这个世界上只能有一种动物留下.谁不愿意自己能成为幸存者.这个世界本來就是叫人觉得不安定的.而且狂潮马上就要涌起來了.
这些动物都是可怕的.而且由于在炼制的过程之中吹箫的缘故.或者会可以叫这些动物懂得听从他们的指令.他们大概已经背叛了离无渊的门下很久了吧.陶染想着.离无渊的门下是不会炼制这种东西的吧.
但是他转念想一想.为了争夺王位.那些人本來就是沒有什么会做不出的.说不定这些也都是离无渊一手促成的.结果却是害了自己.人本來也就是为了利益活着的吧.
陶染不住的用软剑刺着里面的那些蠢蠢欲动的小动物.小动物们发出尖利的会叫人晕眩的叫声.这是叫陶染觉得极度的不舒服的.但是至少它们还沒有出來.在这些小动物出现之前.他一定要把尽力的能够杀多少就是多少.
魔力的奇妙的声音响了起來.就好像一个有着疯狂的偏执症的人在不住的自言自语.这是叫苏洛漓和陶染听了觉得极度的不舒服的.也是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不会爱听的声调.偏偏被这两个看起來就好像最纯真的孩子的人吹了出來.
陶染想着.创造出腐尸鼎的人.也一定是一个疯狂的疯子吧.要不是这样.怎么会想要从已经死亡了的动物中获取能量.得到一个这么不善良的鬼魂.不是天然做出來的灵魂.都会是极度的恐怖的东西.
一个人是很容易就会玩火自焚的.不知道这种神奇的魔力什么时候会反噬到他们的身上.所有的功夫.要不是用正确的方法一步步踏实的走过來.要是想急于求成.很有可能就会步入歧途.
在他们的那种疯狂的声音中.苏洛漓听见了一种暴戾的情绪.她不住的杀死着那些蠕动着挥动和爪子的动物.她的情绪也有一点疯狂.毕竟这些的箫声不仅可以影响那些动物.同时也是可以影响人的.
她每一剑刺下去.都是无比的精准的洞穿了那些动物.发出极为大声的尖叫來.苏洛漓不知道这么大的尖叫是从哪一种动物的口中发出來的.但是她可以肯定.这种尖叫是非常的尖利而且叫人觉得极度的不舒服的.这需要非常大的能量才能发出这么撕心裂肺的尖叫來.
苏洛漓想着.自己必须速战速决.自己已经很久沒回去了.他们要是担心自己.就回來找自己.就有可能遭到这些动物的攻击.她不想他们被她所拖累了.虽然她也觉得十分的疲倦.但是她一定要坚持下去.
要是她不坚持下去.这些动物就会吃掉她.她不想死.她想好好地活着.在这个时候才会想到生命究竟是多么的可贵吧.毕竟自己要死了.死了就什么都沒有了.花不会再开了.太阳不会再照了.风也不会再吹了.
身体不再有温度.时间对于这个人终于失去了意义.完美的停顿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