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曲终了,梦蝶姑娘慢慢的走了回去,身上有迷人的清香味道。这种味道是让人觉得很是无处不在的,但是偏偏又并不浓郁,只是有一种淡淡的清甜,让人忍不住笑起來的甜味。苏洛漓不知道她从哪里学会了调配这种香精和演奏这般的竖琴。
她真的太美了,就好像随时可以生出翅膀來飞走一般。苏洛漓真的和想和她聊几句,就算是自己会遭到拒绝也好,当然苏洛漓知道其实这位梦蝶姑娘是不会拒绝一个带着黄金和银子的人的。这其实很现实,但是也多少叫苏洛漓觉得有些难过。一旦一件喜欢的事情,会和利益挂钩,就会变得不快乐了,所以还是不要提起利益的好。
离无道也是想见她的,但是一样的不知道从何下手,毕竟他也是初次來到这等地方,不过他还是明白财可通神的道理,就算是看上了谁家的姑娘,也只是花些钱找个好些的媒婆弄些重点的聘礼就可以了。
但是面前的这位梦蝶却是不一样的,她是一个有自己的精神的人,她是一个独立的女孩子,这种女孩子最最难能可贵。这是叫离无道觉得可望而不可即的。毕竟她并不是什么大家闺秀,小家碧玉,她什么都见过,可又偏偏飘飘出尘。
这么矛盾的一个人,偏偏有这么的美。离无道明白自己的心,就好像突然间被一个天雷击中了,全身痉挛,不得超生。
世界上这样的一见钟情的事件的发生的几率本來就是很低的,所以才会显得最最迷人。有的人因为沒有经历过一见钟情于是就不相信。当然这个世界上本來就有很多让人不相信的东西,例如说鬼神,例如说一见钟情,例如说穿越。
每一件都有很多人不相信,但是每一件却又都无时无刻都在发生着。
众人都想着要涌上去了,这个女子的容貌实在是太美好,太倾国倾城。这是让人意乱神迷的。苏洛漓明白自己很想认识这个女子,当然也是抓着离无忧的手冲得一马当先。
然后就开始了拍卖这个女子的一个时辰的时间,而且还是卖艺不卖身,只是陪伴罢了,这么一场拍卖可谓是极度的动魄惊心,在不断地论价之中,有一个看起來是一个大少的人不住的在前面大声的叫嚣着:“这次的钟数一定要卖给我,你们这些傻子可不要和我争了!”
苏洛漓其实最最看不起的就是这般仗势凌人的人,要是按照她前世的性格非得把他打个头破血流不可,而现在她的性格已经尤为好转了,只是想不和这个傻子计较便是。
只是这人偏偏吵吵嚷嚷的,就好像这个地方是他一个人开的一样,这叫苏洛漓真是极度的觉得不舒服,她行走江湖这么久,才不会害怕这种不怕死的恶势力,况且这种人找上自己才算是真正的找死了,自己只不过是大人有大量罢了。
当然离无道也不会去理会这种跳梁小丑,这么傻的一群人他们才不屑与理会。况且这个组还有陶染和老人家和苏洛漓都是超级能打的,才不会怕他们这几个傻子。所以大家只是自顾自的拍卖着时辰。
这里虽说是青楼,但是守卫还是很是不错的,毕竟最漂亮的姑娘就是青楼的镇楼之宝。所以苏洛漓和离无道也半点不担心他们会有什么出格的诸如闹事的行动。
直到一只加到起价一百两的好几倍之后,这几个人最终还是不敌的吵吵嚷嚷的走开,看來这个世界还真的就是财可通神的,就算是那几个人是多么有钱的纨绔子弟,也必然不如离无道和苏洛漓这种背后有皇室的支持的人呢。
第一百八十六章 时辰
最后的结果是苏洛漓花了四百两银子才买下了她的一个时辰,而离无道则花了三百八十两。不过总算是抢到了一个众人求之不得的机会。也算是很叫人觉得高兴的。
就这么的苏洛漓先是进入了房间,和这位梦蝶姑娘进行深一步的谈话。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能说些什么,她只是把离无忧托付了给离无道看管着,自己一个人进了房间。她近距离的走进了这位国色天香的姑娘,看着她的脸。
她的脸的确是漂亮的,任何一个美人都不可以缺少一张漂亮的脸,当然面前的这位梦蝶也是一点都不例外的。她穿的衣服,应该是丝质的,这种衣服也是难以打理的,虽说冬暖夏凉,但是丝质也会发黄,显得不好看了。
苏洛漓不知道为什么想这些,她是不是也怕面前的美人有朝一日衰老,自己也不是一样的会老的么?又何必想这么多?只是自己折磨自己的自欺欺人罢了。
她终于还是开了口,嗓音并不是她本來的语调,她还是想继续的乔装着自己依旧是一个男性。面前的梦蝶小姐也是不遗余力的表现出了自己的耐心,不过是职业性的。虽然是这样,但是苏洛漓还是忍不住想亲近她,每个人在自己的世界里都有那么的一个想亲近的人。
梦蝶姑娘只是见她不说话,自己却开了口:“不知道你來找我,是有什么话想跟我说?是经商上面有什么不利?亦或是想考取功名利禄而不得?”
苏洛漓这么近的听见她说话,偏偏就觉得有些恍惚。是不是这般的情景只会在自己的梦里出现。或者每个人其实都有潜在的同性恋的情节。有时候莫名其妙的就会被身边同性的人吸引,觉得和他或者她共度一生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这其实也是每个人的选择,有的人会喜欢同性,而有的人不,当然还存在一些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心中真实所想的人。有的人甚至可以把自己都一起骗了下來,也真能算得上是一种不错的技能。
苏洛漓看着面前的女子,她其实也是通晓世情的,这么的一个在人群中打滚的人光靠自己的桀骜不驯自然是远远不够,还需要用智慧的。不过人在这么艰难的世间生存,每走一步都需要无比的智慧,这个世界上本來就沒有什么容易的事情,全都要靠自己的双手來争取。
任何一个人的成功,都不是偶然的。面前的这位梦蝶姑娘也是一样。她的一句话其实就已经囊括了一个富家公子的所有的值得忧虑的事情,家中的生意做不好,或是不能进入好的仕途。毕竟要和她聊天还是要一掷千金的,要是不觉得这些钱都花在了刀刃上,人们自然心有不甘。
身体上的满足其实是容易的,最难满足的是人的灵魂。灵魂所处的位置永远都是一个人的黑洞所在。谁都不能失去了自己的灵魂。所以面前的梦蝶才能把自己的时间卖出这么高的价格,就是因为她不仅仅貌美,甚至在外表上看來可以拯救一个人的灵魂。
苏洛漓摇摇头说:“其实都不是,我并不缺钱,我只缺快乐。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不是快乐,快乐究竟是什么东西,在哪里才能找到快乐?”
面前的梦蝶沉思良久,还是得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來,她只是慢慢的说着:“快乐是不是就是天上的星星,你可以看见,但是谁也沒有办法伸手抓住一颗星。”
苏洛漓只是觉得好笑,自己怎么找了这么一个绝望的人來诉说自己的衷情,真是一个傻子,谁沒有自己的悲伤的故事,又何苦这样來找了别人诉说,自己的悲伤已经够多了,又何苦來影响别人?
就算是这些时间是她买下來的,她也沒有这样的必要。因为就连自己也沒有办法挽救自己,还有什么办法能让自己得到宽恕。别人的话其实半点用途都沒有,自己何尝是不知道的,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
但是苏洛漓还是想和面前的女子谈话,近距离看着她的脸的感觉实在是好极了,她的脸是细小的,上面的五官历历分明,应该是带着外族的血统的。睫毛非常的长,一眨眼就好像有蝴蝶在扑动着翅膀。
苏洛漓明白面前的这个女子的美丽,她原本不知道梦蝶会有多少岁,但是现在她还是知道了,从她稚气的有着一点点的容貌的嘴唇上可以看出她还只是一个孩子,或者是十五岁,或者是十六岁,反正应该不会超过十七。
而苏洛漓自己,却已经十八了,在原來的世界里,这个年纪已经可以算是成年了,一个成年人,是要对自己的一切都负责任的,不应该是像现在的自怨自艾,像现在的找人倾诉苦衷。为什么不能放开自己的心里的沉重的包袱呢?难道自己还不够累么。
苏洛漓突然发问面前的梦蝶:“你今年多少岁了?”
梦蝶笑语盈盈的回答:“奴家今年十六。”
奴家,这个自称真是暧昧而且香艳的,听起來真是叫人觉得舒服,而且这是自己的妻子对老公的称呼。苏洛漓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了。自己是在想:“念奴初唱离亭宴,会作离声勾别怨。”
面前的这个女孩子才只有十六,和离无忧刚好一样大,可是离无忧却是这么的无忧无虑,而她却看起來不可掩饰的心事重重。
“你是孤儿么?”苏洛漓突然这般的发问道,她只是很好奇这个女孩子的身世,她其实对面前的这个女孩子充满了好奇,不断地问着和她相关的事情。只想快点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不管是什么都好,至少要得到一个答案。
面前的女孩子还是不会觉得如何的,至少她还是会觉得面前这位不会动手动脚的客人还是真的挺不错的,要是真的动手动脚也实在是叫人觉得半点都不舒服了。她其实并不喜欢人用一个能满足他的想法的玩具的心理看她,她想做的,是一个完整的人。
那种能收到别人的尊重的情绪的人,才是一个完整的人。她时常用那种满不在乎的表情,时常不看这些人,其实她还是觉得害怕的。她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趋之若鹜的來看自己,莫非自己真的有这么多的可取之处?
想來一定不是这样,要是她有这么的一天无人喜欢又该如何?她这么小小年纪,就在担心色衰而爱弛,这虽然已经是防微杜渐了,但是其实也沒有什么根本的作用,青春不出售,就会过,出售,也是一样。时间是这个世界上最公平的东西。
苏洛漓其实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近距离的看这个女子,她其实还是很美丽的,嘴唇的颜色是近乎透明的粉红,肤色也是白皙的,手指很长,上面由于时常的演奏和联系上面有一点薄薄的老茧。不过就算是老茧也是漂亮的。
不过她的个子其实很矮,小小的一个,就是一个小孩子的样子,好像一个精灵。离无忧和她还是一样大的,但是明显的她就要多出很多心事來。
不过苏洛漓想想,自己的心事也是一样的多。她笑着看着面前的女孩子:“你可以把自己的故事讲给我听么?”
在这个时候,苏洛漓其实是想做一个故事的倾听者,因为听别人诉说自己的故事对于面前的女孩子或者已经是一件司空见惯的事情了,而别人花钱买她的时间來听她的故事却是一件罕有的事情。苏洛漓其实真的挺想知道她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虽然她现在这样也沒有什么不好,怎么样其实都是好的。
只要是一个美人,无论是怎样的经历,也是一样的会发光发热,惹人注目。谁叫她天生就是美人,粗头乱服,不掩国色。
面前的女孩子还是忍不住静默了一下,毕竟她也不知道究竟可以说些什么來描述自己的心情和感受,或者只是说自己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或者是说自己是如何的身世。很久沒有和别人谈起自己的心事了,偏偏面前的这位公子就像自己的亲人一样,让人想说些什么。
但是真的要说点什么,又无从说起了,她还是愣了一下:“奴家不知从何说起。”
苏洛漓看着她的眼睛,她这么的美,而又偏偏有些慌乱。她的确是太久沒有和人平等的沟通过了,已经忘却了该如何向别人的描述自己跌心事,这样其实也是不好的,这个世界上太多不好的事情了,而每个人都要尽力挣扎着活下去。
“就从你小时候的故事说起好了。”苏洛漓还是想了一个较为折中的方法,毕竟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小时候,无论自己的回忆是不是美好的,都是会有小时候的。苏洛漓知道这样的问或者会伤害到她,但是她还是好奇。
或者说好奇心会杀死猫这是最正确的真理了。苏洛漓只是一副知心大姐姐的样子看着面前的小女孩梦蝶。她真的有点艰难的回忆着自己的过去。终于整理好了大概的來龙去脉。回忆过去本來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梦蝶终于开了口:“奴家小的时候是跟着娘亲一起的,奴家的父亲是西域人,只是有了我之后便抛弃了娘亲,娘亲容貌绝美,只是由于轻信了这西域人,便生了我,而后來着西域人偏偏不信我是他的骨血,回到西域。娘亲自己便是青楼女子,她见我相貌也是不错,便也让我进了青楼。”
苏洛漓有点惊讶的看着面前的这个故事,平凡老土,不堪一提。这就是面前这个这么美的女子身上的故事么?真是让人觉得太少了。
第一百八十七章 送画
苏洛漓也是明白只是自己贪心,这个世界上哪里有十全十美的事情的。要是真的这么想知道自己要知道的结局,又何必询问呢?只是白白的花了心思罢了。自己的这种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性格就是要改一下。
苏洛漓也是明白自己其实是太寂寞了,看到别人就忍不住想和别人聊上一聊,无论是说什么都好,也想多说几句话,结果自己要想的东西还不是都只有这么多,真是叫人觉得疲倦的。谁都说不上有错,谁的经历又能和苏洛漓來相比呢?
苏洛漓明白自己的庸人自扰。她还是赶紧的抛出了自己的另一个问題:“你是从那里学会弹奏竖琴的呢?”
梦蝶微微的张大了眼睛:“竖琴?这又是什么?”
苏洛漓看着她不懂,心里其实也是明白了七八分,或者她并不是称这种乐器为“竖琴”的吧,不过沒关系,竖琴就在他的面前放着,苏洛漓指了一指这把乐器:“就是这个呢。”
梦蝶讪讪的笑了一下:“这是我以前的一位客人教我的,我还是小的时候,我的娘亲还算是尚有些姿色,于是还是要接客人的。有一位客人见到了我,只是觉得我可能可以学会这种乐器,于是把这种乐器教了给我,这把琴,也是他送给我的。”
苏洛漓点了一点头,这个故事听起來也是平淡至极,毫无起伏动荡。梦蝶却是吃吃的笑了起來:“公子叫我说了这么多,公子自己怎么也不说点什么给奴家听呢?”
她的语调真是轻软得叫人沉醉,如果说楼飘雪是最尤物的一个人的话,那么她就是一颗天上的星星,一个人可以很随便的在夜晚抬头看见一颗星星,甚至可以想办法通过千里眼來看看星星,但是谁也沒有能力得到一颗星星,星星不是可以得到的东西。
苏洛漓笑着说自己的故事來,一个人在世界上活的时间久了,就慢慢地学会了把自己的故事当成了别人的故事,不紧不慢的描述出來。就算是当初多么刻骨铭心的故事都好,时间什么都可以治愈,也让人什么都可以理解。
生活本來就是一件很无情的事情,可是每个人都要挣扎着活下去。苏洛漓只是看着面前的女孩子的眼睛,她的眼睛非常的黑,这一点却一点都不像西域的人,苏洛漓笑着说起自己的故事來:“我小的时候,是一个孤儿,而后我在街上流浪了一段时间之后,被收养了,后來我最好的朋友背叛了我,想要杀了我,我又偏偏沒有死,现在的生活,却也是不顺利的。”
梦蝶看着面前的苏洛漓红唇一张一合,只是觉得有些惊讶,面前的这位客人身上却有这样的故事,但是却说得这么的轻描淡写。她觉得苏洛漓是在骗她,但是她并沒有想拆穿她的谎言。每个人都是要依靠自己的谎言來生活着的,谁能离开谎言。
关于生命有意义,生命有趣这些命題,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谎言。但是就是因为如此,我们的生活才能延续下去。况且她也只是做这一份工作而已,又何必叫别人沒有办法下台。要是这位有钱的公子能够常來自然也是一件好事情,当然要给大家留一条退路。
苏洛漓其实也是明**蝶的表情的,一个十六岁的人,在她眼里还只是孩子罢了,她当然能看出她隐忍不发的怀疑,不过她也不知道怎么來证明自己的经历,自己本來就是这样的,又有什么好值得证明的。
苏洛漓只是笑着看看她:“我真的挺喜欢你的,你是一个漂亮的人。”不过苏洛漓自己说了都觉得自己的话造次而且毫无新意,要是她自己是梦蝶,也不会爱听这种甚至是千篇一律的话。这有什么好听的,半点意思都沒有。
或者真的交流会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而且时间又是过得这么的快,生命是这么的短,好像來不及开始,就马上要结束了。苏洛漓只是笑着说:“你会画画么?为我画一张画像如何?”
梦蝶看着苏洛漓,苏洛漓的脸还是很漂亮的,面白无须,眼睛也明亮。但是就偏偏少了一点让人沉醉的因素,也不知道是少了什么,反正就是少了一点,就让人觉得不好看了。
人本來就是靠脸上的一点殊胜的地方來被别人了解的,哪里会有所谓的意外。有时候人就是这样,很容易就被和自己相似的人吸引了注意力,但是由于这个人其实和自己一样的自闭,所以还是和他沒有什么可以用來聊天的资本。
或者生活的本质就是如此的,很多东西其实谁也不感兴趣,说这些话題也只是为了自欺欺人。谁不都是在自己的小圈子里面混迹的,哪里能走出來了。
她很快地回复了苏洛漓:“奴家略通一点美术,对于公子这般的丰神俊逸,大概还是画不出十分之一的。”
苏洛漓笑着看着她那张百看不厌的脸蛋,很少有人像她这么的漂亮,这种美丽的韵味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有的。不过一个女孩子只要够漂亮,在很多问題上都可以迎刃而解,毕竟女人最大的资本就是她们的相貌。
梦蝶很快地用笔在纸上勾勒出了苏洛漓的相貌的大概,苏洛漓倒转过來看看,也是觉得自己的相貌还是很不错的。至少这位梦蝶姑娘还是加上了一些美化的成分在里面,自己的相貌在梦蝶姑娘的画纸上还是显得很是欢乐,完全丢却了眉间的那种忧郁之色。
苏洛漓明白面前的梦蝶还是明白她的忧愁的,但是忧愁本來就不是一种可以被救赎的表情,所以她只是用了画像的方式來表现她的希望,希望苏洛漓不要忧愁。苏洛漓也明白自己这样的自怨自艾本來就是不该的,但是偏偏走不出这个囚笼里。
两个时辰自然是过得很快的,苏洛漓也并不着急,只是笑着对面前的这位梦蝶姑娘说:“我真的很喜欢你,我下次还要來看你的。”
梦蝶姑娘却沒有说什么,只是对着苏洛漓笑了一笑便走了回去。苏洛漓也明白自己的傻,哪里会真的在欢场有痴情这回事,她们也不过是今年欢笑复明年,秋月春风等闲度。今天只是今天,哪里知道明天的事情。年华本來就沒有办法做一个长久的打算。
或者是苏洛漓想了太多,一个对自己的生活思考太多的人总是很容易疲倦的。苏洛漓当然就是这么的一个容易疲倦的人了。但是就算是对生活这么的疲倦,这么的失望,苏洛漓也不忍心放弃了自己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