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犹豫了很久还是没有敢下手,他反过来想了想忽然想到许多,吴邪这个时候应该是分析成分然后筹成分。
火油其实并不单指一种成分的物质,很多东西制造的可燃混合物。
胖子背包里还有绑火把用的柴油,而且被猎人加了点东西比一般的柴油耐烧一些,应该算是火油吧。不过只剩了半瓶,原本打算回去的时候再弄个火把的,胖子心疼的往地上倒着。
柴油在地上粗糙自然的鸿沟里渐渐婉延,渐渐在一条即细的鸿沟里形成一条线。
胖子笑了一下就赶紧揣好东西追了上去,傻瓶子在你家里洗白白等你胖哥哥来救你。
作者有话要说: 特么就发不上几次了求上啊!
☆、巴乃4
胖子接下来的跑就是纯粹的跑路了,一路跑的都没有感觉了,好像这辈子就剩了个跑步喘气。
但也并非,这跑了一路被打了一路脸,胖子估计是住在这里的虫,自己速度太快把正常行驶的它的都撞飞了。不过还好,越跑虫子就越少。
反正胖子也记不得拐了几个圈终于那油不流了,胖子立刻瘫坐在地上,狠狠的喘了两口气,这才打着手电看了看周围。他妈的胖子身后就是个石洞,一眼看过去就比这石道开阔的很。
胖子也心知不能耽误,撑着地站了起来走了进去,结果一进去又被吓了一跳。
闷油瓶很厉害胖子是知道的,但那个巨大的密洛陀为什么会躺在地上??
呵呵哒,“这瓶子到底修炼到什么可怕的地步了,平时看着柔柔弱弱没什么精神的怎么这么生猛,哎……也不知道天真受不受的了。”
胖子装出哀叹的样子幸灾乐祸道。但下一刻他便犹豫吴邪会不会趴下认了……答案当然是否认的,吴邪脑子里要是多几根屈服的筋就不会混成那个样子了。
胖子摇摇头,他们的事情他是管不了了,这些路都是靠他们自己去走了。
胖子抛弃了这些越想越复杂的感情玩意,再想想自家云彩甜美的笑容……嗯,他果然适合这样简单又清晰的爱情。
胖子从一具非人类尸体头脑风波到了爱情这样深奥又高大上的主题,他打着手电接着看,结果下一刻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在地上有一道血痕,红色的。伴随着几分歪曲的血色脚印一路通到了后面的铜门里。
铜门是开着的,胖子摸了摸血,湿度特别明显。
不怪这一路被那么多虫子打脸,原来是老闷宝血的作用,但这么多血他得受多严重的伤啊!胖子心里很着急,拿出来要啃的饼也咬了两口塞了回去。
胖子就开始往铜门的方向跑,然后进去了铜门……折回来,弄了点血涂身上又跑了进去。
瓶子啊瓶子,千万别折腾这么一次把自己折腾没了。
进了铜门一转头就是张家古楼,古楼修的很朴实无华,但绝对大气,不过胖子是没什么心思理会了,他立刻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到了古楼里。
血迹在进入古楼的那一刻彻底不见了,胖子看了两秒,生生没有发现有什么闷油瓶处理伤口的痕迹。
好像闷油瓶和他经过同一扇门进入了两个时空,任意门?胖子出了门又进去了一下,房间没有一点变化的房间,感觉自己有些傻。
胖子决定再次列举一下,闷油瓶和他进入同一个门不见了:
1,任意门。但刚刚胖子已经否认了。
2,这点又是闷油瓶计划好的。胖子摇摇头,如果闷油瓶要清理痕迹根本就不会留下那么多痕迹,甚至他根本就不会留下血迹让他知道他……
所以,那是闷油瓶子留给自己的信息?
在那个门口有另一道通往另一个地方的门?胖子突然想到了鲁王宫里那个朝地下开的暗门,当下也不犹豫许多在门口观察起来。
手电的光能照亮的地非常有限,观察起来不方便的多,胖子对机关巧术什么的又并不精通,无奈只能沿着瓶子的脚印来一遍。
张家古楼到底隐藏了多少秘密胖子并不知道也并不想知道,但既然救他兄弟他必须知道,那他也从不畏惧。
他的脚下一空,接着,狠狠的摔了下去,特么还真是这种坑爹门,胖子已经闭上眼睛准备迎接肉体与石板的直接接触时……咦,不是那么痛!
这并不惊讶,胖子睁开眼睛一看就惊讶了,他磕到了一个人身上,胖子摸了几把……那个人就是闷油瓶……
胖子赶紧翻了下去,把掉到一边的手电捡了过来,闷油瓶身下已经积了不少血,他的腿上有一个血窟窿……胖子看的心急,往闷油瓶脸上轻拍了几下,“瓶子瓶子你特么醒醒!”
闷油瓶口中只是发出了几声无意味的□□,微颦的眉,凌乱的发,血污的脸,无端的显出他的柔弱。
胖子检查一下发现没什么大事。
闷油瓶弱的一面胖子看到的永远比吴邪多,胖子冷静了一下就把里面装逼穿的衬衫脱了下来,用刀割成布条,给闷油瓶用了点在村医那里顺的草药止了血,又将布条一层又一层的裹在了闷油瓶的伤口上。
闷油瓶找到了下面的路胖子一点也不想探索,但他看了看上面觉的自己真心爬不上去。其实他自己的话是没什么问题的,但加上一个昏迷中的闷油瓶绝对是个问题了。
胖子把饼加了点水搅和了一下搅和成了一坨稀糊,一点一点的全给闷油瓶灌了下去,然后又喂了点水。
他带的水剩下的也就是一两口,胖子看了看包里那堆杂七杂八的东西,果断的把手电和砍刀拿出来,又挑了把最合手的枪装满子弹。
胖子背上闷油瓶往前走了出去,他忽然想到了吴邪说的一句话,无论接下来发生什么吧,至少现在我们还有路可走。
作者有话要说: 落雨在军训,简直累成狗T^T这里卖个萌求包养~
☆、结局1
我昏迷了三天,醒来时已经被送到了医院,刚睁开眼睛的那一刹那,我什么都记不起来,只觉得天旋地转,止不住的恶心和头晕。
两天后,这种情况才一点一点好转起来,但是,我的语言能力全部丧失,无论我想说什么,我出来的声音全部都是怪叫。
我觉得当时我应该是恐慌的,可实际上我感觉当时的自己很冷静,冷静的程度有些过分,冷静的分析搜索信息,感觉我好像不是过去26年里那个容易急的自己了。我把它们归为这些天下地历练的结果,尽管我不知道这种成长是好是坏。
到了第四天我才可以勉强说出话,之前比划着和别人沟通时我了解到自己是被武警送过来的,所以当武警来看我时我并没有意外,吞吞吐吐编了个谎言哄走那条子后感觉好多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居然讨厌和人民的公仆打交道。
打发走了这群闲杂人等我就立刻要了电话打给王盟,让他到西安来一趟,带一些钱和我的衣服来,第二天王盟就到了。我把医药费付清,然后重新买了手机和手提电脑。我问王盟最近生意怎么样?
王盟说最近条子挺严,生意不怎么景气,但大概流向还是正常的。
王盟表现的很奇怪,穿衣打扮一该他的土包风格不说表现的还有点怕我,不是怕我扣他工资的怕。是种对我本能的恐惧,虽然他极力隐藏。
和他说话那会我还是裹着被子窝在病床上的,看着他在一边整理我的东西。好像他习惯了这种状态,居然一句抱怨也没有。
难道下了两次地我的气势都变了?我看着我苍白的手,打着石膏的胳膊,裹着病号服的身体恶汗了一下,我一定是想太多了。
在西安我打算过几天先把伤修养好再说,这种东西不是我能理解的,我也实在不愿意再经历了,下次下地天王老子请我我也不会去了。
在西安修养了两天我就太过无聊的回了杭州,三叔的铺子杭州那块我回来了还得我负责。我经营西泠的经历我对我做生意的本事是没抱多少希望了,但没想到这种物流我竟觉得迫为顺手。
很多生意上的难题我都能很快想到有效的解决方式,有时候我都会被自己的想法镇惊,不过我铺子的冷清还是那么依旧,甚至有时候不得不挪用点三叔的资源到我铺子里,扩充下销路什么的……
所以,铺子冷清一定是这个铺子的问题,他娘的我就该把西泠改成个饭店。
这种话也不过就想想罢了,我爸知道我把西泠改成饭店估计会要我一条腿,所以除非有人拿枪指我我是不会改的。
生意步上正轨我要做的就少的多了,我就一直窝在西泠。直到那天,我正在西泠内室空调间里窝着看美剧,外面太冷,我连出去走走的意识都没有,王盟忽然走了过来,告诉我来客人了。
我最近是没约什么人的,王盟说可能是三叔铺子里的生意,我觉得有道理但很干脆的踢了他一脚,不能给不知来历的人脑补这么多。
我整理了下衣服走去了铺子,那是个不算大的姑娘,长的倒是眉清目秀的,一头长发扎成一条大辫子,穿着件黄色的羽绒服背了个大书操,一脸冻的红彤彤的身体也抖的厉害,可王盟给她倒了热水她也只喝了两口,原本这是给她暖手的。
她看到我出来后很有礼貌的问,“请问你是吴邪先生吗?”
我点了点头,她就从书包里拿了一本书,翻出了个夹在书里的大红烫金的册子,我看了看是拍卖行的,我之前在里面拍了几件青花瓷器,他们给送了请柬。
其实这几件青花瓷器我是一点印象也没有,大抵就是三叔铺子里的东西我签了名,不过我还没去过拍卖行,正好趁这个机会见识一下。
我招呼她进内堂坐会暖暖身子,她摆摆手拒绝了我,她说现在暖了到外面了倒不适应,我也只得无奈。
她走了之后我就继续窝着,可还没睡着王盟又进来说有人找我,这次我还没反应过来那人就进来了,一个一身皮革挂着硕大墨镜的男人走了进来。
“嘿,小三爷好久不见,你特么和上次见面很不一样嘛~”他唇角的笑很诡异,我不由咧咧嘴却没有直起身子的意思了。这个人给我的感觉很奇怪,会觉得坐立不安,但不会觉得危险。
我把给那女孩倒的水一饮而尽,挑眉学着他的表情笑了笑,“先生你哪位?”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吴邪是秦岭顺水而下的那个
☆、与我极端相似的关根
那个道上叫黑瞎子我却想叫他黑眼镜,我至少从来没有见过那个瞎子能像他一样,除了花满楼。特么我怎么会拿他跟花满楼比,根本就是两类人好不!
“特么我想我又被哑巴骗了,小三爷,嗯……是哑巴让我请你帮个忙的。”那黑瞎子一开始一脸愤恨,眼看到我后又立刻换了个表情,不过怎么看怎么欠扁。
“……”特么说的好像我跟哑巴很熟似的,我认识什么哑巴吗,楼外楼大厨家的哑巴闺女?你们这群瞎子哑巴的残疾人我怎么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