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盗墓笔记同人)盗墓笔记之当铁三角穿到苏文

(盗墓笔记同人)盗墓笔记之当铁三角穿到苏文_分节阅读_32

御宅书屋备用网站
    不过这次时间有点紧,就弄到了坐票,不过车上人不多,上了车又换成了卧票。我俩对着头一包花生米一瓶老白干的说了一整夜的话,不过到了白天就没什么劲的躺那了。

    他的话没变多少,就是缺钱非去不可,说着说着就说到了他的耳丁,老子成功的把他耳朵的六角青铜铃坑了下来。

    我是他最迫不得以的选择,也是最必然的选择,这个世界上会理他的人不多了,而能陪他此行的更只有我一个。

    到了西安后我们找了个小招待所过了一夜,吃了当地的酸菜炒米和芙蓉汤,顺便逛了逛夜市,直逛到十二点多。老痒惦记着炒米的味道又嚷着要去吃夜排档,我们就在路边随便找了家排档坐了下来,点了两瓶啤酒,边喝边吃。

    这时候我也没什么忌讳,说说明天倒斗的事,反正我们一口南方口音他们也听不懂我们说什么。聊着聊着,就听边上一老头说道:“两位,想去啊答做土货买卖勒?”

    听懂装不懂的我和不知道听懂没有的老痒对望了一眼,果断装没有听懂的样子,这老头还打算说些什么,不过这会儿人渐渐多了起来,就又来了两个人坐到了我旁边。

    胖子拿了我们点的串串就咬了一口,老痒就嚷嚷了两句,“你谁--谁啊?这是--这是我们的没长着眼吗?”

    胖子呵呵一笑,“兄弟别急嘛,咱们以后相处的时间还长,请胖爷我吃个串串胖爷我会关照你的!”

    ☆、一线天

    胖子和闷油瓶开了我也就没心思绕什么大半路子,四个一起在排档里吃了一顿饭就勾肩搭背的去了我们的小招待所。

    我们四个人一间房住不下就开了两间,毕竟谁落单都不好看,而我们里面就我和老痒算得上是熟人,我就和老痒一间,胖子和闷油瓶一间。

    招待所是城里的,虽然从硬件到软件就一个字渣,虽然连个凳子都没有,但好歹还有个电视机在那摆着。老痒在床头坐着,一手按着遥控器翻着雪花乱飞的电视节目一手抠脚,似乎很不经意的问了句,“老吴,看上去你跟那俩人挺熟的啊。”

    “那个吃我们串串的是北京的王胖子,另一个就是道上盛传的倒斗一哥哑巴张。”我在床上躺着摆弄着新买的手机,懒懒的把这两个出场费把我俩买了都抵不起的人物名号报了出来。

    “老吴不--不--不是我说你,这趟斗并非其他斗,最忌人心不齐,这两个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善岔,我们还是少招惹的好。”老痒扔了遥控看着我继续抠脚。

    “这两个绝对可信。”我和上手机看了一眼老痒,“就算有一天你利用我,我三叔从了良,我爹在我背后捅我刀子,他们也不会背叛我的。”我笑的很有自信。

    “呵呵。”老痒笑了笑,“原本以为三年不变你长了点脑子,结果你还是这么容易相信人。”

    我眨了眨眼睛,“你是说我以前不长脑子了。”

    “老吴我也不说你了,但无论如何到斗里跟紧点我。”

    住了一夜第二天就包了一辆车,颠簸了一中午终于到了蛇头山下,这里是个景点,进去是得卖票的。

    其实逃票的话也有办法,可以绕上半圈从另一边上去,但那边的路远不如这边好走,我们还是买了票又花钱请了个黑导游带我们去一线天。

    老痒有点不明所以,原本他才是夹喇嘛的人,结果到了这里,从人手到路线我都包办了。他的表情有点愤懑,“老吴,你这样可不地道,你这是,想劫你发小的糊啊!”

    “你到底想干什么?你知不知道这斗对我来说有多重要!”

    我只是看着他不理,然后转身跟着黑导游走路,他大概越想越气忽然飞起给我了一脚,直直的把我踹到地上,“吴邪,亏老子那么相信你!结果你就给我来这个!”

    老痒骂我一直都是用杭州话骂的,胖子和导游听不太懂,瓶子应该是听懂了但我没反应,他神情淡淡的。而且胖子又一直给导游搭讪,根本没有注意我们这边的事,这一脚一出他们才注意到,胖子立即就去拉还打算踹我的老痒,劝他说,“兄弟别急兄弟别急,吴邪那熊样你还不知道。他想让你死你有一万种死法,他会害你你早就不知不觉的死了。”

    闷油瓶子伸手把我捞了起来,老痒又嘟嘟囔囔的骂了两句,胖子就在哪里劝阻,最后挤眉弄眼得给我了一个快来道歉的眼神。

    “跟上好吧!我才不会劫你的胡嘞,我们去的是同一个地方,跟着老子有肉吃。其他事到地方了我再给你解释。”我看了看老痒很淡然的说,看着他一脸别扭我挑了挑眉向着他伸了个爪。

    他也瞪了我一会儿,吸了一口气用杭州话恶狠狠的道,“行你老吴,老子信你这次。”他抓住了我的爪子。

    走了一会儿后他又低声补了句什么,我耳力不错,他说,“不然老子就被你坑死了。”

    我们跟着黑导游花了三天终于一路到了一线天,其实这一行三天,野地生存技能不错的我们走的都有点麻木了,不过一路这黑导游手段有点多,和他时刻防备着倒也不太无聊。

    到了夹缝中给了他说好的钱后他离开我们就进入了一线天的夹缝中。

    其实这一路上那黑导游也给我们说了不少一线天的奇事,像什么阴兵借道,说这条沟自从形成以来应该几乎没人走过,却一棵杂草也不长,好象天天被马匹践踏一样。还有前几年还有人想在这里建一个景点,但是只要施工队一来,这里就开始下大雨,每次都是这样。搞的那几个领导一点办法也没有,加上离村庄实在太远,只好作罢。

    这种事情加点好的素材和具体描写或许可以成为不错的恐怖故事,但倒斗的不怕鬼,我们一行也都算有些道行的,吓是吓不到我们,反而更添了这斗的魅力所在。

    我们继续深入,逐渐走的有点麻木,这山缝也不知道多长,越往里面光线就越暗,温度也降了下来,感觉阴森森的,有种非常莫名的被窥视的感觉。后面整个山缝里就安静的有点可怕,只剩下风吹过的呼啸声和另外一些说不出名堂的古怪声音。

    这种感觉,让我们都非常的不舒服。

    ☆、秦岭

    夹道中就我们四个一路行走,闷油瓶就继续他的闷哥本色,我和胖子老痒倒絮絮叨叨的说开。老痒这一路给闷油瓶搭了好几次讪,不过闷油瓶冷淡本色尽显无疑,但老痒凭着一张嘴还是很胖子飞速的称兄道弟起来。

    这夹道只是两人并肩而行的距离,何况我们四个健壮的大老爷们,所以我们四个是条单人的道。先是称来过这里的老痒,然后是我,胖子,最后是闷油

    可以看的出老痒的顾忌,他旁着侧着打听我们三个的事,闷油瓶不理他,我又说什么也不肯告诉他,胖子就成了他的突破口。然而胖子又怎么会是这么好忽悠的,直接忽悠的老痒一愣一愣的,“我们三个的故事要从你开始说起,但他们俩的故事可以追述到天真出生了。”

    胖子抄袭了西游记,红楼梦,水浒传,还有斗破苍穹,编造了一段毁人三观的神奇故事。虽然这个世界已经神奇到一种难以置信的地步,但是这个故事还是让我扭曲的三观都蛋痛。

    “在上古时期,有一群人发现了一种长生之术,但这种术法并不受人控制,为了研究这种乖诡之术,进行了大量用娘胎中的婴儿的实验。

    然而这些实验都失败了,也因此变异产生了很多怪物,禁婆,不死尸……其中被处理的失败的产物中有着一个孕妇,而成功的引子就埋在他的肚子里……”

    “靠!这他娘的也太扯了吧!”老痒大概越听越头痛就开始反驳,“你怎么不说你们是从一根藤上掉下来打败蛇精的!”

    “霍霍霍……你丫还不信了!”胖子扭头给闷油瓶抛了个媚眼,“这就是小哥传说中的来历。你不信可以查查,他二十年前就已经是这个样子了,吴邪的爷爷和他还有点关系……”

    这点就完全是真话了,只是怎么听都像假话罢了,我听的文思大动,干脆从我开始说了,“老痒你别不信,这家伙的出身还真就这样。但这么炫酷的出身丝毫无法改变他悲剧性的命运,他成了这群渐渐复杂的势力中的一个方向。我的出身还是有关那长生术,我家的底子你也清楚,我家从我爷爷那代就卷进这件事了,我祖辈父辈都是脱身脱不出的笑话。”我挑了挑眉,“而我就是笑话中的笑话。这个圈子随着越来越多的人的卷入也不如最初的时候那种求长生来的纯粹,人心里的诡术在渐渐蔓延。”

    闷油瓶这家伙居然开口了,他恬着一张很可信的脸接着胡编,“其实我的身份没有那么扯淡,而吴邪是他老一辈人计划中的一部分,成功就会彻底摆脱这种笑话般的命运,失败的话,所有努力都可以失败了。”闷油瓶停顿了一下,“所以,是他兄弟就不要用任何理由欺骗他。解子扬,你可以相信吗?”

    我下意识的愣了一下,这种台词实在不太适合闷油瓶说,感觉,有点想抱抱他的冲动,养了这么多年养熟了?

    我回头看他,结果昏暗的光下狭隘的山缝,我看到的仅仅是胖子的那张脸,本来凑的就近,这么一来我直接快凑他脸上了,他吓了一跳,“天真你他娘的没事回什么头!”

    他话没喊完老痒就往后一跳直接撞我身上了,我一下控不住,直接倒胖子身上,然后我们就挂到了闷油瓶身上。这种狭缝里我们这样摔倒是得最上面的老痒先起来的,结果他不但不起还一个劲的往后摸,嘴里还不停的叫着,“前面有个人!前面有个人!……”

    我心下念着老痒的推法即使是闷油瓶也会撑不住的,就拽着老痒站了起来,口中安慰他,“老痒别乱说,这种地方……”

    话没说完我就看到了前面的那个身影,昏暗的光下它姿势诡异的一动不动,我赶紧打开了手电,我们的角度看不到它的脸,但可以清晰的看到他的胳膊,那的的确确是人的胳膊啊!

    ☆、鱼

    那个“人”穿着一身奇怪的古代衣服,裸露的手臂呈现灰白的颜色,木然的立在夹沟的中间。在昏暗的山缝阴影里,显得极其的诡异。

    我眯了下眼把老痒推开了,随口给他解释了一句,“它是用石头雕刻而成,只不过他的雕刻手法过于写实,在光线不足的情况下,才会被误会成真的。”

    虽然如此,老痒说什么也不肯打头了,这个石人也确实是鬼斧神工,雕刻的太逼真了,就算我近距离去看,也觉得场面骇人,头上直冒冷汗,但有些时候不得不说,还是习惯了就平淡了。

    由我开头走过去,一靠近就能看得真切了,手电筒的灯光下,这“石人”的下半身被压在碎石头堆里,脑袋部分已经没了,只剩下一个脖子。

    我抬头看去,果然看到峭壁的上方有一个地方岩石松散,只不过整个山势倾斜,形成了一个死角。我是看不到实际的情况但这个石人的出现就证明我不必多看了。我往后回头看了看他们,“那东西在上面。”

    胖子打了手电筒照了一下上面就开始往上爬,有过海底墓死门的经历这种有弧度的山缝就不算什么了,这山总不会突然合上,上来咬我们一口。我跟着他趴在峭壁上,顺着坡度一点一点的移动,很快,就爬到了发生坍塌的地方。

    上面是一个依山壁开凿的浅坑,不少相似人头俑拜访在洞里。人头俑是古时候打仗,携带整具尸体回来邀功太重,就砍下人头,这些人头给放在石身上,充当活人来殉葬的。

    在塌口的中间,被炸出一个蓝球大小的黑幽幽洞口,胖子打量了一下自己又打量了一个洞口,干脆就骂了声靠,“这他娘的又搞这个,他娘的又歧视我们胖子!我们还能好好的做朋友吗?”

    我咧着嘴笑了笑,又拿电筒往里面照了照,发现里面空间极大,我探头进去,看到里面是一个很大的拱顶的石室,是开凿出来的,顶上有一些壁画的痕迹,积水水位很高,几乎到了拱顶的边缘处。

    我一边打手电看洞穴一边拍了拍胖子的肩,有几分戏谑的说,“我说过你应该减肥了。”说完把手电放到了地上,取下了自己的包,“里面有积水,把重要的东西用防水布包上再包。记得,到了里面千万别故思乱想。”

    我话一说完老痒就接话了,“我--我--我记得咱们几个里最--最--最喜欢胡思乱想的就是你了吧老--老吴。”

    虽然事实如此但被这么不留情面的说出来还是有点想推脱,我下意识的看其他人的表情,刚被我说要减肥的胖子直接眉开眼笑的和老痒握手了,“这话倒没错,我也觉得,这斗里最可怕的就是吴邪了啊。”

    说完还挑衅的看了我一眼,我咧了咧嘴,转头去看闷油瓶,这丫的手脚快速的包好了自己的东西,正从我这里拿东西包。看到我看他他皱了皱眉头,就不再看我继续包。

    他们都在包我也不好意思闲着,但好不容易闷油瓶这么主动,我干脆操起了石工锤砸石壁给胖子开道。砸石头的确不是什么轻松的活,但在塌口上砸就轻松的多了,重重的砸了几下倒也砸大了洞口,我给干脆第一个钻了进去。

    下面踏不到底,我就把自己挂到壁上,接过了瓶子递进来的手电筒我大概照了一下四周。

    这是一个很大的拱顶的石室,是开凿出来的,顶上有一些壁画的痕迹,积水水位很高,几乎到了拱顶的边缘处,透过水面可以看到,浸在水里的四边的石墙上都凿着浅坑,里面全是长满青苔的无头石俑。

    我看了看积水掂量了下自己还是小心翼翼的松手滑下去了,水一下子就漫到了我胸口,而且脚下没有一点踏实感,这水估计是很深的,加上这水还真他娘的凉,我打了个哆嗦不由在心里骂了句。

    这时上面的他们都打着手电问我的情况,我大概说了几句他们也都准备要下来了,先把背包给我再一个一个的进。

    老痒和闷油瓶都是先在壁上挂一下然后找准位置再跳,胖子也是挂了一下,但掉进水里的时候溅起一朵巨大的水花,我被直接打了脸。

    我们几个大概合计了一下还是先找个地落脚,我凭着本能向里游去,才游了几下,就看到一个石门开在最里面的石头壁上。石门因为水位的关系显的很矮,门里是一条大概有两辆解放汽车宽的石道,一片漆黑,我们手电扫过的地方,都是青灰色石壁,有粗略修凿过的痕迹,有几段地方的上面也有壁画,但是这里的壁画早就被水汽腐蚀的根本看不出来画的是什么了。

    我招呼了一声就向里游去,一直往里面游了十几米,突然石道就一拐弯,呈90度的直角,我用手电照了照,一个手电居然看不到底。

    其实这里一般的盗墓贼就该回去了,一来前面不知道什么情况,二来在冰凉的水中作业实在不是什么美好的经历。我默默清空了下脑子里关于关节炎和泡凉水的某些事情。

    老痒看了看四周的石壁,问道:“你们有没有发现,这个墓虽然挺大,但是修得很粗糙,你看这些石头茬子?一块比一块难看,根本没修过,说这墓老板会不会也不太有钱,开了山就没钱装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