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变了一个手法,他忍不住了,用迷离的眼神看着我,呼出的气拍在脸上,
“修雨,你又学坏了,都会挑逗我了,”
“你也总是挑逗我,要学也是跟你学的,”
“那我今天就好好教你一次。”
他起身拿了一杯冰和一支润回房,点了支烟坐在床边背对着着我说,
“那么久了,首先要学的就是会自己脱。”
我我我,我一咬牙,一跺脚,还是脱光了,羞耻的用被子遮住躺在床上。他转过头来吐了一口烟在我脸上,
“这是在睡觉,傻瓜,”
他一把扯掉我的被子,
“现在,帮我脱!”
我我我,一咬牙,一跺脚,把他也脱光了。
“现在把你的手放在我的胯?上,对,来回滑动,这才叫挑逗,然后吻我,”
他的舌头在我口腔里搅拌,我的手不知该放在哪里。
“摸我,那里,”
“哪、哪里”
“这里啊,上下移动,对,再快点,”
“悠然,我...”
我的唇被堵住,他的手开始行动,先是小腹、然后胯/间、最后到那个紧致的穴口,一一被他挑逗了一番。他含了一块冰在嘴里,一边抿着胸前粉色的糖豆,一边帮我涂润润。冰块不时会沾到红肿的两点,被牵动的神经末梢立刻传送着他的喘息,麻痹了大脑反应区,还没开始我就没有了气力。他抱着我的腰要把我翻过去,我突然大吼一声,
“不行,”
他被吓蒙了。
“我的意思是,这样挺好的,就、就不要翻过去了吧!”
“好,我不翻,你自己转过去,”
“悠然,我...”
他抓住我的肩膀把我硬翻过来。
“...这是什么?”
“...”
“你什么时候纹的?”
“上个月。哥哥别生气,我只是想让哥哥随时都能在我身边,所以把你的样子纹在背上,这样别人也看不到,你就只属于我一个人了,唔,”
“要是以后你不爱我了,你这样做会后悔的,”
“我从来没有过这种念头,何谈后悔,只怕你才有这个机会了。”
他抚摸着背上的刺青,微微一笑,
“修雨太傻,我又怎会放心,让他离开我的身边呢,”
“那你可要抓紧我别松手,”
“我不松手,也不会松口!”
他反复亲吻我的肩膀,抓起半泡在杯子里的冰块,突然股间一凉将它推进后方,随后又放了一块,我抓住枕头,他趁机进入一半,顶着冰块慢慢送进内部。热力的摩擦和挤压之下,冰块融化成水混着粘稠的汁水顺着大腿流下,他也不断深入,我趴在枕头上感受水火交融的硝烟,他每次的碰撞都让我脊柱发麻,眼冒金星,
“啊嗯,悠然,好舒服,”
“我喜欢你的声音,从喉咙里发出来的、娇羞的呻?吟。”
他更加急促的顶着我的腺?体,要不是被他抱着,怕不知道要昏倒在他身下多少次。
他躺在床上用手撑着头,伸一根手指滑过我的鼻梁,我档开,他又来,
“学会了吗?”
“额,嗯。”
我羞涩的点点头。
他又抬起我的下巴,眯起眼睛笑笑,
“你要是永远都这样听我的话就好了,说一不二,”
“可是,我一直都很听你的话啊,”
“嗯,现在是,以后你长大了难免会有自己的想法,那时候就不好说了,”
“你是怕我欺负你吗?哈哈,放心吧,就算满头白发了,我也会乖乖听你的话的,毕竟你永远是我最爱的悠然嘛!”
他一脸惊讶的看着我,
“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额,我说你永远是我最爱的悠然,永远都是,”
“媳妇儿现在真是长大了,懂得怎么逗老公开心了,”
“媳妇儿?”
我打个颤抖,
“才不要呢,会被人笑话的,你还是叫我修雨吧,”
“那不能这么便宜你,给我点好处我才叫你修雨,不然就叫你媳妇儿,”
“啊,还要好处啊,嗯,那我给你唱首歌吧。”
我一副正襟危坐的样子,对着他哼唱着心里最想对他表达的甜美的旋律:
想看你笑想和你闹想拥你入我怀抱
上一秒红着脸在争吵下一秒转身就能和好
不怕你哭不怕你叫因为你是我的骄傲
一双眼睛追着你乱跑一颗心早已经准备好
一次就好我带你去看天荒地老
在阳光灿烂的日子里开怀大笑
在自由自在的空气里吵吵闹闹
你可知道我唯一的想要
世界还小我陪你去到天涯海角
在没有烦恼的角落里停止寻找
在无忧无虑的时光里慢慢变老
你可知道我全部的心跳
随你跳
☆、(二十三)
十二月份,天空渐渐随着冬天的脚步,凝结成一团灰色,像个牢笼紧锁住A城。我对冬天一向没有好感,不仅因为它寒冷,更因为它的寒冷中透着几分绝望的死寂,跟别人欠它什么似的,阴沉着那张脸,即使有阳光,我也觉得那是它站在高处嘲笑我们太悲哀。很多人羡慕雪中的情侣相互依偎、甜蜜幸福的样子,在我看来不过是气温太低略显出些许造作的温暖罢了,要在夏天,那简直就是在降温!不能怪我嘴巴太坏,只是一抬头就看见灰白的幕墙,了无生机的样子,我就来气。我这是被悠然惯坏了吗,怎么变得爱耍小性子、爱发牢骚了,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小媳妇儿!
好几天没有和萧俊怀一起回家了,想必又被他家那位柺走了,我可不要自找无趣,破坏他俩的二人世界。每天早晨,在悠然的怀里醒来,就是新的一天开始的标志。我才刚刚睁开朦胧的睡眼,看着身旁的他,纤长的睫毛倒映在白皙的皮肤上,眼角多了几丝细纹,嘴角还偶尔抽搐一下。我伸出一个指头小心翼翼的摸着他脸庞的轮廓,突然手机在床头柜上剧烈的震动,我惊的立马拿起手机。来电显示是杜云枫,他一大早不跟萧缠绵给我打电话干什么?我站到窗口接起电话轻声细语的问,
“喂,云枫,什么事啊?”
接下来他说的内容让我不可思议,我心上的温度不比外面大雪纷飞的温度高多少,直至冷却坠入谷底。
“修雨,萧被检查出急性白血病,现在正在医院抢救,我好害怕,我不知道还能跟谁说,你是他做好的朋友,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我眼前突然一阵光晕,硬生生只听到了五个字:急性白血病。我不管依旧在睡梦中的悠然,忍不住大叫出来,
“怎么会这样?你先别急,我马上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