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冤冤相报何时了→_→春晓知多少,有删减,嘿嘿嘿来扣我啊
"王爷的意思是?"
"呵呵,那账簿理应在我泠府放着,如若我没有猜错的话,前些日子洛萱嫁入我泠家,恐怕随从之中便有他的眼线,碰巧皇帝想念洛萱,便趁此让自己的眼线在帮主子收拾行李之时将账簿带入宫中"
洛萱一心喜欢着泠雅,这点泠雅是最为清楚的,会做这件事的绝不可能是洛萱,既然不可能是洛萱,那么便只有这种可能
"王爷,没有证据之事,切不可随意定夺啊"佐大人摇摇头
"证据?呵呵,今日我曾去过鸟铺,佐大人可知我见到了什么?"
"臣愚昧"
"先前皇帝寿辰,我赠与皇帝的那只仙鹤"
"仙鹤怎会出现在这鸟铺?"佐大人一听,霎时吃了一惊
"李公公送来的,说是宫中的环境不适宜"
"李公公?这若大的皇宫,怎会抵不过区区一间鸟铺,简直荒谬绝伦"
"本王也觉得此事蹊跷,不知佐大人意下如何?"泠雅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
"臣谢王爷指点,但请王爷放心,三日之后臣亲自登门拜访!"佐大人拱手行了一礼,这泠王的智慧,着实令人佩服
"不,这段时间你我来往之事尽量不要让其他人知道,还是在此便可"
"臣鲁莽"
……
泠王的马车悄然使出紫云阁,卷起微微的尘土,却被这落下的雨滴重新打回了地上,这尘土,似乎像极了某个人呢
泠府
"维衣,感觉怎么样?"泠雅见维衣醒来,端了杯水扶他起身
"谢王爷关心,好多了"维衣接过水,抿了一口
"近日可曾做过耗费体力之事?"
"……不曾"
耗费体力……能有什么耗费体力之事可做,除了那种事比较耗费体力之外,又不是下人,怎会有耗费体力之事呢……维衣瞬间觉得这王爷简直是蠢毙了
"嗯,好生休息"泠雅正准备起身回寝,手腕却兀的被另一只手抓住了,回头道"怎么了?"
"王爷,我……"维衣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开口,说起来,他自从摆脱了闻王的虐待,也已经有很久没有发泄过了……
"不必拘束"
"……我……下面难受……"维衣几乎是闭着眼睛说完的,他不敢看泠雅的脸,生怕泠雅会给他一个厌恶的眼神
"何种难受?旧病复发还是……"虽然多半藏进了被子里,但泠雅似乎还是隐约看到了维衣红的发烫的脸,这才懂了他的意思,温声细语"很难受吗?"
"……嗯……"蚊子一般的
"……"
气氛似有意,烛光渐渐暗了下来,应该是蜡烛快要燃尽了,弱弱的光映在维衣粉嫩的面上,泠雅的心里并没有厌恶,反而有种难以言说的感觉
好似有股力量,牵拉着他的手,缓缓的抚上维衣的脸,深邃的眸子没有去看维衣,诱惑的唇温热的压上了
"唔……"
"忘掉今晚"泠雅轻柔的话语回荡在维衣耳旁,夹杂着窗外的雨声,不甚清晰
"嗯……啊~"
一阵温和的风吹熄了那残存的烛光,泠雅拂去维衣散乱在胸前的发丝,修长的手指灵活的褪去维衣的衣衫,唇滑至耳根,接着向下……
"嗯~好痒……哈~那里不行,啊~"
删减咔嚓→_→
"啊~~啊~,嗯~王爷……"
"我在"
"哈~~好~嗯~舒服"
"唔~"
泠雅没有说话,只是一口吻上了维衣的唇,这一吻,很深,深得迷了天地,醉了红尘……
这一夜,窗外雨喧嚣,帐暖正春晓……
……
……
……
翌日的阳光甚是刺眼,这一睡不觉间竟已是晌午,维衣躺在床上,昨晚的印象依稀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忘掉!"维衣猛的摇头,起身穿衣洗漱去了
另一边,朝罢之后,大殿外一个熟悉的人影谨慎的左顾右盼,随后快步离开,似乎带着某样东西
泠雅悄悄紧随其后,不多时,那人在一棵古树前停下,神色慌张,似乎在等待着,此人身着暗色,帽子近乎遮住了脸,但凭身段及姿态来看,都像极了李公公
"东西可带来了?"
此语既出,泠雅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此人正是周游列国的四王爷淀游!这四王爷怎会同李公公有染,四王爷口碑向来不错,如今这厮看来并不如众人所想的这般德才兼备……
四王爷周游列国,如今竟出现在这宫中,玄棠也并未有消息说四王爷要回朝,究竟是何事……
"回王爷,带来了"
果真是李公公不假,只见他毕恭毕敬的递给淀游一个黑色的包袱,不大,仅巴掌大小
"有劳公公了"淀游接了揣进怀里,拍拍李公公的肩,墨绿色的眸子转了转,道"本王前些日子发现了一样有趣的东西"
"何物?"
"呵呵,此物你可知?"
只见淀游提着一只香包递与李公公,色玫红,散发着淡淡的桃花香,此香与普通的香有所区别,这香味,泠雅如此熟悉……
"这香味……是祥瑞?!"李公公嗅了嗅,神色一惊道
"两日后皇帝会设宴为本王接风洗尘,那时想必那祥瑞也会来吧?"
淀游美丽的容颜这一笑竟显得肮脏,令人作呕
"诺"
李公公拱了拱手,二人的接头算是散了……
泠雅明白了那日维衣为何会无故问及一个洋文,又为何会丢了香包,呵呵,淀游,也不是个善主
与此同时的泠府
"维公子今日气色甚好呢"洛萱坐在凉亭中,手里继续绣着那未完成的鸳鸯,针法细致
"呵呵,哪里,洛萱妹妹真生得一双巧手呢"维衣尴尬的笑笑,坐了下来
气色不错么?大概是……呵呵,说起来倒真是惭愧,自己同人家的夫君做了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又怎能抬得起头
"维公子,妹妹总觉得这鸳鸯似乎多少缺了些灵气,不知是这针法用的差强还是怎的"洛萱无心似有意,问及一个男人针线活,呵呵,近来维衣同泠雅走的甚近,这点洛萱也是心知肚明的
"我一届外人也不懂什么针线,只觉得妹妹已经绣的很好了,呵呵……"维衣多少还是听得出洛萱的意思
说话间,二人注意到了匆忙经过的一袭玫红,只是与往日不同的,俊眸之中略带寒意,远远的竟给人一种难以靠近的感觉
"维衣,你跟我过来"
泠雅没有停下,继续走着,看方向似乎是书房,维衣只得尴尬的笑了笑,跟了上去
"王爷,有什么事么?"关了门,维衣小心道
"你丢的香包我找到了"
泠雅抬头看着维衣,眼神里说不出的滋味,无奈之中带着些许责备
"什么?在哪里?"维衣惊讶的睁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