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他有病我是药

他有病我是药_分节阅读_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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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甘维维瞥了她一眼,看见身后排队的人也露出不满的表情,只好低着头走开。

    而食堂的刘师傅也消失了,只剩下面前摆放整齐的饭盒。

    甘维维拿着饭盒来到禁闭室,她透过铁门的小窗口望过去,她看见姜茶清躺在那里,灯没有点亮,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轮廓。

    “蒋清,我给你送饭来了。”甘维维说完后就拉开铁门下方的一个口子,将饭盒推进去,她又望着窗口,抿了抿嘴还是开口道:“是萧领班让我看着你,我也是被迫的,对不起!”

    话音刚落,黑暗中的身影动了,甘维维看见姜茶清慢慢朝她走过来,心里一直有些忐忑不安。可随着身影逼近,她却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蒋清……有这么高大吗?

    “原来是你,”从黑暗中透出一个低沉的声音,靳寻直勾勾的看着大惊失色的甘维维,“既然背叛了,为什么还要回来?”

    甘维维不知道为什么禁闭室出现了一个陌生男人,她被男人阴冷的语气吓到,转身就跑。

    “咔擦——”后方传来细微的开门声,很快甘维维就被人抓住头发,对方用的力气极大,几乎是要把她头皮硬生生撕下一般。

    甘维维不停叫喊挣扎,可身子却依旧被拖进了禁闭室,直到关门声响起,四周又恢复了死寂。

    姜茶清忽然心里一跳,他朝禁闭室的方向看过去,想起靳寻的伤势,他心里一紧。

    靳寻一个人待在那里,不会有事吧?毕竟对方前不久还在医院抢救着,他眉心蹙起,必须快点逃出去将靳寻送回医院。

    医院慢慢开始有了骚动,护士们慌乱在走廊上奔跑,姜茶清心里清楚是蛇皮成功了,他带着口罩也学足了慌张的姿态,一路上也没人注意到他,就这样有惊无险的进入了医疗室。

    医疗室也是保持了一种违和的奢华感,如果不是医疗设备都齐全,这里的装潢不亚于任何总统套房。姜茶清四处观察着怪物所说的画,可是放眼一看他真的觉得这间医院的院长,可能是为对艺术也有追求的人。

    医疗室内,竟有各类型的画作不下二十幅!

    姜茶清有点懵了,他总不能把全部画作都拆下来看,就算他想这样做,可时间也不等人。早知道这样就应该问怪物是什么画了……

    想到这姜茶清忽然想起怪物那天递给他的白色雏菊,他立刻查看画,发现有关雏菊的画作有七幅。而他毫不犹豫停在了其中一幅画着大片白色雏菊上。

    “当初我有幸看见那一大片的白色雏菊,伴随着夏风吹拂在脸上的味道,据说是院长最喜欢的花。”

    就是你了,姜茶清扶着画框将其从墙上拆了下来,将画框后面两把钥匙取了下来。他开始翻找着怪物所说的暗格,最后在第三个抽屉里看见上方有着违和的凸起,他伸手触摸,果然摸到了钥匙孔。

    打开暗格就看见一张照片和两本记事本,照片已经泛黄,是一张医生护士和病人在一起的大合照,这时候的医生护士穿着都是正常的工作服,姜茶清一眼就看见了穿着病号服的靳寻。

    很青涩的模样,眼里却透着深深的抑郁,和现在差别很大。

    蛇皮和穆深也在其中,姜茶清将照片放了回去,两个本子他翻开,很容易就找到了日记本,内容他自然不会去看。

    他把日记本收好正要将暗格锁起来,眼角却看见堆放整齐的病历本。

    “靳寻和我可是病友呢……”

    “难道你不想知道,没有你的靳寻是什么样子?”

    姜茶清指尖颤了颤,将暗格的照片翻到后面看了一眼日期,最终从层层叠叠的病历本中翻找出了靳寻的病历。

    大多资料都是填写着无,所患病症写着:雷恩菲尔德综合症。

    姜茶清看着病历上早已盖上了康复两字的盖章,心里松了一口气,不管怎么说都是治好了,他将病历本放了回去,起身离开医疗室。

    此时医院乱做一团,病人的忽然发狂吓坏了护士们,毕竟平日里病人行为基本和常人无异。萧蕊看着病人发狂的脸孔脸色煞白,她并不是被吓到。

    而是这一幕,和当初荀烨利用催眠操纵病人时的样子何其相似。

    怎么可能?荀烨并不在这里啊……萧蕊想不明白,她抿了抿唇厉声道:“锁好房间不许让任何病人出来,无论他们在房间内做什么,都不许开门!”

    “是!萧领班。”

    萧蕊回到办公室拨打了号码,电话一通,一个冷冷的声音响起。

    “萧蕊。”

    萧蕊心里一颤,她内心是惧怕这个男人的:“荀医生,病人忽然发狂,那个样子……和当初被您催眠的样子很像。”

    话音刚落没几秒就传来了声音:“医院最近来了什么人?”

    “白发鬼,他还带了顾沁回来。”

    “顾沁已经死了,白发鬼带来的人应该是靳寻,你只要维持好医院秩序,其余的不要管,我会在暴雨后回去。”荀烨并没有因为医院的打乱而慌张,只是平静的吩咐后就挂断。

    倒是萧蕊得知了顾沁死亡的消息有些吃惊,但是吃惊过后她很快按照荀烨吩咐的回去维持秩序。

    “靳寻。”姜茶清回到禁闭室,他一开门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可一片黑暗中他什么都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