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疯狂的恶魔!
她有些惶恐的看他,这可是在御花园啊!
她真心想逃,可他很聪明的先将她的衣物剥尽,还将那衣服丢得老远,她这样可怎么出去?
漆黑的岩洞,除了洞口射来的一块被树荫遮去一半的光,其他哪都密不透风。
天晓得这皇宫弄出这样的假山,究竟是做什么用的。不过,如今他或许明白了。不管是哪朝皇帝,在寝宫里享乐惯了,偶尔也需要寻求一些新的刺激。
而这御花园,又正好提供了这样的场合!
她还想挣扎,可这岩洞说大不大,就正好能容纳两人身躯。她还能跑到哪里?
可这是在野外啊!这不是在室内!她好想大叫他“住手”,却又害怕被经过的宫人听见,发现了他们此刻的苟合之举。
“看吧,你很喜欢的。”他得意的宣布着自己的胜利。
他们这样不知过了多久,御花园终于有路过的宫人来了。看不出她们是哪个宫的侍女,只是她们在即将要经过假山的时候,突然发现了一堆被扔在草地上的衣服。
“天啊!那不是……皇上的龙袍?”
“嘘!轻点声。”
“那另外一堆衣服,怎么看都不像哪个小主的啊……反倒像是……”
“作死了你们,走走,皇上的喜好,岂是我等能窥探的?”
众宫女红了脸,领头的一位于是决定绕离那群假山,尽量避开那是非之地。
要命啊!原来她们心中高高在上、俊得无与伦比的皇上,竟还有龙阳断袖之癖!怪不得,她们一直以为会坐上皇后宝座的回春郡主,都失望的跟着瑞南王远走高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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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爷,咱没钱!
寝室内,烛火微醺,暗香浮动。
浩大的龙床,垂落的纱幔不时摆动,却并不是因为风吹。
“看我不弄死你!”
男人一声低嚎,结束了最后的动作。被压着的女人连一点反抗的机会都没有,直接死在了床褥上,而她雪白的颈脖,却永远烙下了深红的指印。
“来人!”
随着他的呼唤,门外有人匆匆闯入。
“王。”那是一直侍奉在他身边的近侍监阿奴干。
“差人将这贱货拖下去,顺便让人给我重新铺一张床!”他边说边穿上挂在床边的单衣,掷起束带随意在腰间系着,敞开的襟口露出了他有些汗湿的胸膛,那上面还留着刚刚情潮过后的微红。
阿奴干朝那横死在床上的女人看了一眼,这已经是近日来第六个被王在泄欲中损命的侍姬了。她的双手甚至还被绑在床架上,一动,都不能动。
“是。”阿奴干领命起身,出外喊进了几个侍卫,然后将床上的人和物品都清理干净。
花天佑在桌边给自己倒了杯酒,举着它来到窗边,抬头,看那散在夜空中明亮的星辰。七星中,那颗在前几天突然亮起的星有些暗了,但那光还是让他觉得碍眼,恨不得直接冲上天将那颗星摘除了去。
无刃的背叛着实让他震惊,难道,连王族亲自培养的杀手都不能信了?
“王。”
阿奴干忽然又在他身边喊道。
花天佑转过了身,拧着眉看他。
“国师来了。”
国师?
这真是奇了,大半夜的,他的国师居然还会上门。
“宣。”花天佑走回桌旁,拉出一张椅子坐了下来。
阿奴干出去叫了,不一会,一身深棕色道袍的老者走了进来。说他老,可他的头发都还是深深的褐色,并没有一丝银白。但他的脸上确实有了不深不浅的皱纹,特别在那如鹰般犀利的眼四周,围绕着许多再也无法抚平的细痕。
他就是迦兰国师,左丘赞。同时也是花天佑的师父,是他在这世上最崇拜且尊敬的人。
“国师大人深夜来访,不知何事?”花天佑向国师微微欠了个身。
左丘赞向四处看了看,似乎有意让不相干的人都退下。花天佑明白的抬起了手,很快,那些还在整理床铺的随从以及阿奴干都陆续离开了寝室。
“王,你看。”左丘赞忽然从袖内捧出一件物品,那是他最常用的水晶原石,暗紫色的,中间有一凹陷的洞穴,而在那洞穴里,还藏着两块闪着金色的令牌。
花天佑一看便笑,“国师,你终于把它们放进去了?”那原石中的裂缝并不大,凹陷的洞穴中空外窄,要将那如手掌般大的令牌放进去还真是一项技术活。可他的国师居然做到了!
左丘赞亦是微微弯唇,托着原石的手缓缓的抬起。那原石和他的掌心似乎存在着磁力,可以半漂浮的顺着他的意识移动。随后,他将原石放置桌上。
“王,老道终于想出了一个或许能破解愿望的办法。这原石能力很强,可是那令牌中存在的灵力却比原石更强。那亦是说明,当我们将这令牌放入原石中时,令牌会不由自主的去吸收原本属于原石的能量。而同样的,原石也会不由自主的吸收围绕在它四周的,我们的能量。可是,因为受了令牌的影响,如今它吸收的,只能是属于王族的能量。”
“什么?那它不就吸收了我的能量?”花天佑警醒的起身,后退了几步。
“王请放心,你的能量即便是被它吸收,可是你并不会损失什么。能量本是循环,你失去的,会通过其他方式补充回来。”
“那国师想表达的是什么?”听到这话,花天佑又慢慢的走了回去。
“王,您刚刚继位不久,还没有普天同庆。如果想要等一月后再摆台设宴,并不稳妥。所以,老道希望,王即刻传书周边各国,择日举行登基庆典,邀请各国皇族前来赴宴。我们即可暗自吸收各国王氏皇族的能量至那令牌之中,提高它们的灵力。吸收得越多越好,这样,即可压制那块只适用于南陵南家的令牌,提高攻破愿望的胜算。”
汇集各国王氏皇族的能量,来打压单纯属于南家的能量?
“那我们是不是不能请南陵皇室?”花天佑对此还存在着一点疑问。
“不,要请。否则,很容易暴露我们的动机。但王也尽管放心,如今南陵皇族血脉单一,除了南炎睿一人,已无其他血亲。”
“可他若是有骨肉呢?”花天佑想起了自己未曾得手的风千雪,这是目前唯一他想要而得不到的女人。
左丘赞亦是摇头,“无碍,能量薄弱,不足为惧。”
花天佑终于放心笑了,“好,我立即让人传书各国,登基庆典,不日举行!”
南炎睿放飞了灰色的信鸽,仰头看它朝那南陵的方向越飞越远,这才背手转过身来。
“雪儿,你去通知花婉月,就说她入宫的机会来了。”
风千雪这几天一直在给花婉月调药,好将她脸上那道被犀鸟抓伤的痕迹抹去。
“我也想入。你说我要以什么身份入好?”
他斜瞪了她一眼,“你明知道那花天佑一直对你心怀念想,你还要入宫。以前我求着你入宫,你却逼着我说要走,是想刺激我么?”
她白他,“那不同,你是想长期困我在那宫中,可这次不过是完成任务罢了。”
他咬牙,伸出一手揽住她的颈脖,对着那浅浅的牙印,张开就想咬上。突然房门又“砰”的一声开了,景泽跑了进来,怒吼:“禽兽!放开我师母!”
南炎睿额头狂汗,这小祖宗,为何总在他想偷香的时候闯入?
不过风千雪似乎非常喜欢看他想吃而吃不到的样子,甚至非常鼓励的给景泽下了命令。
“阿泽,帮我拿开这家伙,今天之内不要让他出现在距离我十步之内的范围,否则,我就不让你师父教你练剑。”说罢,她一掌将南炎睿抵在她颈边的俊脸推开。
什么?不让师父教他练剑?
景泽一听,小心肝马上怕了!
他可是非常非常用心的在学啊!他的目标是要成为像师父一样武功高强的男人,怎么能半途而废呢?
不行!
“是!阿泽保证,从今日开始,不让这禽兽再接近师母距离十步之内!”景泽领命,即刻冲到南炎睿身边,扯着他的腰带生拉硬拽就往门口走去。
“雪……”南炎睿不得不护住腰带,免得一会真被这臭小子给扯脱了,丢了他高大上的面子啊!
风千雪瞥了他一眼,哼,谁叫他不肯让她一起入宫呢?
南炎睿就这样被景泽拖出去了,这小子,手劲又狠又大,果真是遗传了花天佑的狠厉。可让南炎睿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这小子怎么就那么喜欢那姓夜的呢?
不行,看来如今最重要的任务,是要拉拢他站在自己这边!
“禽兽!你再接近我师母,我便放痒痒虫痒死你!”景泽一拉他出门便又踢了他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