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腹黑夫君戏冷妻

腹黑夫君戏冷妻_分节阅读_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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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这个。”夜洛尘又端来了一个大碗,打开盖,里面居然是又香又浓的豆浆。

    景泽突然觉得今天吃的真真算是山珍海味了,逃亡这一路,真是要多辛苦有多辛苦,这要换作在一周前,他想都不敢想,贵为王子的他,有天会经历这遭。

    “千雪,你能吃尽量吃吧,我再出去看看还有什么能够买的。”这些天来他一直没能让她吃上好的,心中实在内疚得不行。如今终于逃出了武刚城,又在这村中找到个能暂时让他们落脚的庙观,他自然要尽量的去补偿她。

    但他才刚刚站起,就被她扯着重新坐了下来。

    “师兄,你先陪我们一起吃吧!你也累了。”她说着拿起一个包子放在他的手上。

    他看了看她,思绪竟是飘了起来。他们还能这样相处多久?即便身处陋室,还能相濡以沫,不受外人打扰。

    可是,他隐隐觉得,时间是越来越短暂了,不争朝夕,只争片刻。

    明媚的阳光渐渐落到檐后,斜长的树影也慢慢的从墙外爬入屋内,地上,现出了密密麻麻的斑驳碎影。也不知是谁先察觉了林中的动静,可当他们站起想要躲藏的时候,两道银白身影已冒然闯进了庙观的院落之中。

    “夫人!属下来接您了!”

    他们齐齐跪下,朝风千雪的方向恭敬的喊。

    “我们奉教主之命,负责护送夫人前往龙鸣城。马车已经在外等候,夫人,时间紧迫,请即刻随我们走吧!”此时说话的人,头顶宽大的帽檐罩下的阴影几乎遮去了他大半张脸,但风千雪认得出,那是南炎睿的左护法——上官越。

    那他旁边身形较小的另一个人,便是右护法——司徒静了!

    这一瞬,她忽然明白了!那城门的动乱,撞门的莽夫,原来都是……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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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4章 禽兽!放开我师母!

    花婉月在林中不停的跑,可她如今没有方向,只是摸索着,看能不能找到什么藏身的地方。等到日出天明,视野从某一方向看到亮光的时候,她再重新寻找出路。

    突然,一阵沙沙的脚踩落叶声在身侧响起,她心下一慌,却已是来不及了!

    “公主,你觉得你可以逃出这里吗?”

    无刃虽然在后来撤退了守在附近的所有官兵,但他自己并没有走。她以为四周无人,就妄想从这地方跑掉,确实是太天真了。

    “你既然不杀我,为什么不让我走?或者你默默的跟在我后面也好,说不定,还能见到你想要找的三王子!”花婉月也不胆怯,特别是此刻在他面前,她甚至可以大胆的设想,他,对她不是没有一点感情!

    无刃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一步一步的朝她走去,试图伸手去抓住她。

    可就在这时,四周忽有枝叶摇动,两股强大的内力仿佛飓风一般以无刃为中心纷纷袭来。无刃眉头一紧,即刻出剑划向两旁。

    两道银光如电般闪过,坠地的落叶纷纷起了,并快速的将无刃包围在内!

    花婉月完全不知眼前发生了什么事,可她能感觉到那两股强大的内力,是来帮她的!

    他们是谁?风千雪和夜洛尘?可又不太像!

    “唰”的一声,无刃突破了落叶漩涡的包围,将那两股内力向外弹开。随后,他如箭般朝花婉月直奔过去,不顾她的挣扎便扯住她的臂膀,再挥袖往身后一洒,黑色的粉末随即洒向两旁。

    “不好!他跑了!”司徒静还想继续追,却被上官越扯住了手。

    “别追,那粉有毒!”说罢,上官越亦是一挥衣袖,将那飘逸的毒粉尽数扫清。

    “那怎办?”司徒静看了他一眼。

    “当然回去了,已经尽力。况且我觉得,他们也会到龙鸣城的。”上官越于是转身,拉着她,匆匆消失在黑暗的密林间。

    龙鸣城,人杰地灵,百花争鸣,四季如春,不愧为迦兰国都,让人一看,怎么都不会忘记。

    降黑马车快速的在道上驰骋,因坐上了它,原本需要至少两天的路程,缩短至一天就已经到了。坐在车内的景泽第一次领略到这马车的神奇,兴奋得都想奔到外面策马。

    “师母,这马车谁的啊!好棒!”景泽一激动起来,可以一整夜不睡觉。

    但同时在车内的另外两个人,就没有他这份精力了。风千雪揉了揉眼,似乎还没从梦中醒来。从昨日傍晚上车,到现在她足足睡了一天。夜洛尘为了能让她睡得舒服一些,自然是贡献了自己的肩膀,即使已经被她枕得半边麻痹,他也会为此甘之如饴。

    上官越和司徒静一直坐在前面策马,同样是一夜未睡,上官越倒还显得精力十足,不过他旁边的女人就会时不时的垂下头来,偶尔磕在了他的肩上,清醒之后,又继续坐直了身子。

    所以,本来应该是两个人轮流策马,结果,至始至终,都是上官越一个人策。不过没关系,他瞥了眼那缺心眼的女人,回头完成任务后,他会好好让她补偿他的。

    “师母!哎呀!这里是哪里呀?”景泽见马车突然停了,急忙掀开窗帘朝外看去。

    映入眼帘的是一座金粉色的房子,风格别致,独门独院,一看就知是富贵人家的宅府。只是,这金粉色的外漆好是招摇,在四周的房子中,唯独这家是最突出的。

    风千雪才刚刚坐直了身,门帘就被人从外面掀起。几乎是风刮一般,她只觉自己的身子猛地被人抱了起来,眨眼间就跌入一个温暖又熟悉的怀中。

    “呀,这谁呢?不会抱错了吧?”原本还在闪烁的桃花美眸微微的眯了一眯,然后瞥眼朝策马的两人看去。

    风千雪这才想起,自己还易着容呢!如今的她,横看竖看都是一个如假包换的迦兰女子。

    被南炎睿盯了一阵的上官越和司徒静狠命的点着头,就差没指天发誓说若是错了就天打雷劈!

    风千雪咬了咬唇,他是真没认出,还是装没认出?

    他又垂眸,在她易容的脸上一阵打量,而后有些嬉皮的道:“是不是,进去验身就懂了!”

    什么?

    风千雪面色骤然红了,可他已然转身,朝那屋内径直走去。

    他的这句“进去验身”多有歧义,不止风千雪,就连面皮本就薄弱的司徒静听到这话,都羞涩得要躲进自己宽大的帽檐中。

    “师父,师母为什么要验身,难道那个人还怀疑师母是男的不成?”景泽眨了眨他好奇的眼,刚刚那冲来的男人背对着他,他都还没来得及看清那人长什么样呢,就急匆匆又奔回屋里去了!

    可是此时,一直端坐在车厢内的夜洛尘,自从南炎睿出现以后,面色就不是太好。那藏在眉间的忧愁,亦不知何时已是溢满,眼中流露的,再也不是那光鲜的色彩。

    “下车吧,这里就是我们在龙鸣城要住的地方了。”他淡淡的道,抱起景泽,从马车内走了下来。

    也不知是不是被他低落的情绪所感染,景泽心情也跟着不爽起来。

    对,不爽,绝对的,不爽!

    于是,他突然挣脱了夜洛尘的手臂,“噗”的从他怀中落到地上,转身就朝南炎睿抱着风千雪消失的方向跑了过去。

    “景泽!你去哪?”夜洛尘喊着追去,可景泽这次跑得可溜了,小身影“唰唰唰”几下就不见了踪影,真不知是得到了谁的真传!学什么不快,学逃跑最快!

    南炎睿一进房就对准那宵想已久的红唇吻了上去,他心底是多么高兴,在她恢复了记忆之后,居然还站在了自己身边。

    她依然被他抱着,身体活动受限,而他紧逼着来的气息已经将她堵得无法呼吸,她只能乖乖的接受他口中疯狂掠夺,直到他将她渐渐的平放在床,她才趁机偷得了一点空隙。

    “你都还没验身就扑过来,这要是弄错了,你……”她可还记着他刚刚的话呢!

    他眯眼笑了笑,“我是在验呀!那用嘴也是验,用手也是验,不一定要用眼……”

    她真想捶他,可他又迫不及待的朝她压了下来,唇舌交融,只为解他这段时间的相思之苦。他真的是苦尽甘来,好不容易两人之间不再有隔阂,却都还没来得及好好抚恤一下自己,就已经走在出家的道路上了。

    突然,本是关着的门“砰”的一声被人用力推开,紧接着,便是一句清亮高亢的嗓音对着他们喊道:“禽兽!放开我师母!”

    还没等南炎睿反应过来,他的身子已经被一锋利的小爪子从床上扯下。

    “不许你欺负师母!”景泽小小的身子板此刻已经横档在两人中间,并呈大字型直插在南炎睿面前。

    南炎睿巴眨着眼,不知他是哪来的小祖宗,还口口声声的称风千雪做“师母”,那谁是他的“师父”?

    “诶,你谁啊?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在欺负人?我在爱她呢!”南炎睿上下左右打量着他,可一看到他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心里就极不舒服!这眼睛,怎么长得和他的死对头一模一样呢?总之是越看越不顺眼!

    与此同时,景泽也在打量着他。他那双桃花眼像是会放电似的,看得景泽周身鸡皮从头起到脚。怎么这男人和自己想象中的不一样呢?为什么不是猪头脸,野牛身,偏偏长得这么……这么……完了!师父真的遇到强敌了!

    “你身子这么重,还压着师母,怎么能说是爱她呢!师父从来不这样爱她!”景泽叉起腰,决定从现在开始,要帮师父扫清障碍了!眼前这个大虫子,就是师父最大的障碍!

    “什么!?你师父是谁?爱她什么!?怎么爱她了!”南炎睿脸色忽的暗了,很暗很暗,还很臭!

    景泽怎么知道他刚刚说的那个“爱”字,和眼前这男人心中所想的那个“爱”字,要表达的完全不是同一个意思呢?

    “哼!我师父就在外面!他武功好,本领大,长得帅,又温柔……”景泽细数着夜洛尘身上的优点,好像说不完的样子,听得南炎睿脸色越来越差,越来越想吃人的样子!

    风千雪忽然有想离开的冲动,她总觉得景泽这样说下去歧义好像越来越大。

    “他身材好,手臂壮,肌肉结实,下面也大……”景泽想到师父下湖抓鱼的时候,揽起袖子时他就看到了师父精壮的手臂,还有,他们一起上过茅厕……

    可是,他的那句那什么也大,听得某人差点心梗发作!

    风千雪心觉不妙,看来还是趁机溜吧……这个误会实在太大了,说不清楚啊……

    “等等,你说的‘大’,是在什么情况下‘大’的?”南炎睿黑着脸,居然无下限的问。

    这次想吐血的是风千雪了,不行了,此地实在不宜久留,否则必有血光之灾!走吧,还是赶紧走。于是,她真的从床上爬了下来,决定就放任他俩在这房间继续“谈天说地”。

    “什么情况?为什么还要分是什么情况?”景泽当然不明白他指的是什么情况,“大就是大,任何时候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