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霈和苏寒玉分手之后,风驰电掣的往家里赶。
看着东方泛亮,张霈心中暗忖左诗现在应该还没有起来,自己如果现在赶回去,抱着她小憩片刻,她肯定不会知道自己昨晚溜出去早晨才回去。
翠竹院,张霈回到自己房间,左诗果然未醒。
张霈小心翼翼地褪去身上衣衫,掀开锦被,高耸的双峰,纤腰只堪盈握,丰满美臀鼓胀得像满月,朱唇皓齿,粉嫩肌肤,哪个男儿看了能不动心?
嘴角浮出一丝荡笑,张霈偷偷爬上床榻,双臂轻轻拥着左诗柔若无骨的娇躯,重新盖好被子。
感受到身上突然一凉,接着呢身旁便传来的温暖感觉,沉沉睡着的左诗本能的向后靠了靠。
昨夜享受巫山云雨后的她显得是那么的劳累,但还是可以看出她脸上那满足的神情,刚欢好过的激情红晕还没有散掉,露在被外的雪白酮体散发出诱人的气息,散乱在脸上的秀发更显她初为女人的成熟。
张霈心中暗暗发誓,一定会让左诗幸福,一生不离不弃。
通过了心灵和肉体的双重零接触以后,张霈和左诗的心神已经完全的交汇。
睡了没有多久,左诗迷迷的睁开眼看着身旁搂着自己的心爱男人,她能强烈的感到他对自己的爱意。
左诗她紧紧的看着他,还未入睡的张霈立时心生感应,睁开双眼,四目交汇,一切尽在不言中。
他们都知道彼此的心意,张霈对左诗送出了丝丝的柔情,她就像天仙令他不能自己。
四臂交错,他们紧紧相拥在一起,瞬间没有了天和地,只剩下一对甜蜜的恋人。
??张霈轻轻抬起了左诗的芙蓉玉面,他不是第一次怎么近的看她,可是心中仍感觉一阵惊艳,不由感叹上天造物的完美,她只应属于天上,尘世间的一切事物都是对她的玷污。
她重重的呼吸带着阵阵清雅的幽香飘到张霈的脸上,他不由的心峦意马,欲火渐生,对着她性感湿润的美艳双唇重重的吻了下去。
左诗只是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但是她的身体随即产生了激烈的反映,随之便猛烈的回吻了起来,她那青涩的回吻,让江流枫最原始的欲望升级到最高点。
??张霈把灵蛇滑入她香润的檀口中,和她的小香丁激烈的缠绵着,吞津饮液,香艳炽热。
用力的吮吸着左诗那香甜的津液,张霈抱住她的双手不由的在她娇美的身躯上探索。
??左诗全身酥软的回应着张霈的热吻,他用自己的身躯轻轻的摩擦着她身上敏感的部位,轻咬她的耳垂,惊出了她一声娇吟。
张霈把紧抱她小蛮腰的手慢慢的移动到她那丰满而富有弹性的娇乳上,揉搓着她那已经发硬的殷红蓓蕾。
左诗“嘤咛”一声,檀口微分,呵气如兰,美眸泛唇,俏脸滚烫,一双白皙柔嫩的藕臂紧紧缠着他结实有力的健壮身躯,一副任君采摘的态度。
??张霈的手向下抚去,揉搓着她那平坦的小腹,他的唇吻过她的光润的俏脸、弯弯的柳眉、灵动的美眸、秀气的琼鼻,最后停留在她那娇艳欲滴的红润香唇上,好象品尝着一滴蜜糖样吮吸着,手指同时伸向她的下身,施展调情手段,那片黑森林早被山谷里的清泉打湿了。
??张霈伸出手指在她的私密之处轻轻揉搓,只觉的她的一阵紧缩,像一张小嘴样吮吸着他的手指,花蕊里流出的蜜液更是将他的手指淹没了。
左诗浑身柔软的把头紧靠在张霈耳边,在一阵阵的娇吟声中,吐出了男人最喜欢女人说出的一句话:“官人,我要……”
??此言一出,天地变色,张霈的思想立刻被无尽的欲望淹没了,翻身把她软弱无力的娇躯压在身下,一切尽在不言中,直到他把强大的生命种子注入左诗体内。
清晨,乾虹青、单疏影、苏沁雪和中岛美雪看到江流枫从左诗从房中牵手走出,她们对着满脸红润,清纯中多了一分成熟女人味的左诗,会心一笑,只有顾清,俏脸绯红,羞不可仰,仿佛张霈牵的是她的手。
吃饭的时候,左诗坐在张霈身边,虽然众女都知道了他们昨晚有了突破性的进展,发生了男女关系,但左诗还是有一点不好意思。
最绝的还是雯雯,单纯的她看到娘亲比昨天更加的迷人,增添了一份成熟的媚态,使她不由的一呆,使劲的追问左诗原因。
左诗羞红着脸在桌下偷偷的掐张霈,他拼命的忍住疼痛,脸色尴尬,席间一片欢声笑语。
刚用过早膳,众女就一哄而散。
顾清现在是雯雯的老师,负责教她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刺绣女工……
苏沁雪身为暗堂的人当然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处理;单疏影更是撇下张霈,缠着乾虹青出门逛街shopping去了。
张霈端坐客厅,手端香茗浅品轻尝,左诗和中岛美雪两女陪伴左右,三人嬉笑打闹,亲亲摸摸,就是神仙日子也不过如此。
突然,迎面跑来一个人,大声叫道:“张公子,张公子,出事了?小姐正找你呢!”
凝神细看,张霈看清来人正是苏沁雪的贴身丫鬟,不由笑道:“小姐寻我做什么?”
“不是,不是……”丫鬟娇喘吁吁,急声道:“大小姐让我转告你,说是事犯了,让你自己赶快过去。”
“事犯了?什么事犯了?”张霈疑惑不解地道,老子又不玩强暴,又不偷看小姑娘洗澡,哪来的事情可犯?
“外面有个女人杀上门了。”丫鬟把气喘匀了,终于说到了重点。
女人?杀上门?难道是阴葵派阴后杜玉妍?还是和拜火教有牵扯的程水若?
张霈脑中浮出一串问号,微微一呆,旋即“哦”了一声,来了正好,本少爷倒要看看她能把我怎么样?
一边猜测着到底是谁杀伤门来了,一边往前院走,张霈的身影刚刚出现,忽听一声愤怒低喝道:“淫贼,看剑。”
娇音在耳,只见空中亮起一道寒茫闪烁的剑光,犹如一条吐着芯子的毒蛇,飞快向他胸前刺来。
张霈无奈地叹息一声,古代人就是不一样,刺杀之前都要喊上这么一句,哪里像现代的那些杀手,能用狙击隔着千八百米干掉目标,那是绝对不会对方见面。
怎么是她?想破脑袋,张霈也没有想到,这个杀伤门来的女人居然会是马家堡的二小姐,马心莹。
虽然马心莹小模样不差,身材也不错,可是仅仅见过一面,张霈差不多都快把她可忘记了,没想到她竟这般神勇,竟持剑杀伤门来,自己和她有什么解不开的仇怨吗?她为什么一副寻死觅活的样子。
想不通归想不通,剑还是要躲的,他可不想被刺一个透明的窟窿,张霈身形一晃,躲开那看着吓人的剑势。
身子顺势前冲,转瞬之间便出现在马心莹身前,张霈探出右手,疾如闪电般地擒住她白皙柔腻的皓腕,笑道:“哟,这不是王小姐么?怎么一段时间不见,从女侠客变成女刺客了?”
马心莹身着一身白色衣衫,眉目如画,面色严峻,眼中闪着愤怒的光芒,虽然相貌绝美,但是一股冷然自若的神采令人感到被拒之千里之外。
她催运内力,想要继续施展剑法,一举击杀张霈,奈何逼将出来的力气却如蜉蝣撼大树,泥牛入水般消失无踪,手腕被制,长剑更是丝毫前进不得。
“淫贼,你快放开……”马心莹目中泪珠滴下,怒声喝道:“让我一剑杀了你……”
靠,让我甘受戮,这是何道理?只是这小妮子的性格倒是刚烈,不就是被我摸了屁股吗?要死要活的,这不是重点,关键是她竟要我死,要她自己活……
“淫贼?”张霈装作不解道:“马小姐,谁是淫贼,你告诉我,我立刻去杀了他。我这人没什么优点,也就是天生正义感强烈,刚正不阿,锄强扶弱,保护美女……”
“你……无耻……”马心莹银牙都已咬碎,望着这恬不知耻的人,惨笑道:“你这淫贼,辱我清白,我今日定要杀了你,再一死以谢天下。”
张霈微微一笑,屈指一弹,灌注天魔气的手指轻而易举将她掌力长剑震断,马心莹“啊”的一声,只听他低声喝道:“够了。”
这一声用上了类似佛门狮子吼般的内劲功夫,把一哭二闹三上吊的马心莹小姑娘吓了一跳。
张霈冷哼一声,道:“马小姐,虽然我这人对美女一向很宽容,可是你口口声声诬蔑我的清白,我还是会去高你的?”
马心莹银牙咬碎,当日的羞人之事如何说得出口,美眸血红,语不成声道:“你,你这淫贼,当日,当日在大街上……对,对我做了什么,我……我今日与你拼了……”
张霈大义凛然地道:“马小姐,请你说清楚,我到底做了些什么?”
“你,你玷污了我的清白……”马心莹嘤嘤哭泣起来,美眸燃烧着愤怒的火焰,恨不得吸了他的血肉才能甘心,“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玷污你的清白?”张霈无辜地睁大眼睛道:“这是从何说起?马小姐,你莫不是误会了吧!那日我就是不小心碰了你的身体一下,如果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还请见谅。”
张霈口灿莲花,将黑的说成白的,偏还振振有词,一丝破绽也不曾露出。
马心莹见他表情无辜之极,心里更是有气,她怒声道:“你明明打了我的屁股,怎么能说是不小心碰的?”
“一件事要从正反两个方面考虑,嘿嘿……”张霈没心没肺道:“我还说是你的屁股打了我的手呢!作用力和反作用力这种深奥的东西我就不给你解释了,反正说了你也不懂。”
马心莹羞怒交加,娇叱道:“你无耻……”
“马小姐,既然你说我轻薄了你。”张霈丝毫不以为意,哈哈笑道:“我张霈也是有担当的人,嗯,我立刻就备齐礼物,去马家堡提亲,你看这样可好?”
论起耍嘴皮子的功夫,天下无人是张霈的敌手,马心莹怒火攻心,急的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想我张霈仪表堂堂,玉树临风,和马小姐倒是天生一对。”张霈看了马心莹一眼,眼中闪过狡黠戏谑之色,笑道:“心莹,你等我,我马上命人准备聘礼。”
“啊……我不嫁,我不嫁……我死也不要嫁给你……”马心莹闻张霈说出心莹二字,中邪般大声尖叫起来,弃下手中断剑,转身奔逃,仿佛背后有什么张牙舞爪的凶物在追赶,跑慢一步就要被抓住吃掉。
嘿嘿,这小妞也太不经忽悠了,张霈心里乐开了花,脸上却露出深情款款的样子,大声喊道:“心莹,你要等我……”
虽然略施小计骗走了她,不过张霈心中仍然感觉有些奇怪,为何自己“玷污”了马心莹的清白,马家堡那边却是全无反应,还要马心莹亲自上门找自己拼命。
马家堡可是好捏的软柿子?当马俊声在知道马杰等人被年轻高手当街教训,自己妹妹马心莹更是被人当众欺侮的时候,便立刻派人着手调查此事。
奈何关于张霈的情报资料实在太少,就连八派联盟都没调查出多少,马家堡更是没有得到多少实质性的情报,可是张霈可是挂着燕王府的招牌四处招摇的事情却是不争的事实,而且他和雷豹还是独孤胜等人关系密切,只要不是瞎子,都知道张霈是燕王府的红人。
马俊声得知张霈和燕王府的人走的很近,便心知他肯定不是一个简单的人,自己妹妹被他占便宜的事情,只能暂时揭过了,可是这些事情他却没有对马心莹提及,这才有今日这出恶女上门的武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