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乡村精品h文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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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简直可以把男人迷死。

    我担心丈夫对三喜下手。事关三喜只是他的小姨,没有血缘关系,俗话说不吃白不吃,肥水不流别人田,抱着临水楼台先得月的心态,难保张有旺没有不轨的企图。更重要的是,我知道他心里还没忘记我和爹的事,这是一段令他痛恨的耻辱,他说过要报仇,如果把小姨搞上手,不失为一种好的方法。

    我很担心,但又不能点明,更不能对丈夫说,惟有找三喜,半明半白的提醒她,不知是她人笨还是故意听不进去,我费了三个小时口舌,三喜竟然无动于衷,我又气又急,真想狠狠骂她一顿。

    人情关系疏通得不怎样,张有旺跟三喜的来往却越来越密切,到后来,三喜怕我骂她,干脆不来,倒是张有旺那家伙,隔三天五日就往我娘家跑,我知道这样下去,迟早会出事,心里很焦急,后来证明我的担心是正确的。

    三喜那笨蛋,不知道被张有旺灌了什么迷汤,反正被哄得脱光衣服,趴在炕上翘屁股。要不是妈及时回家,那蠢货的口子,一早就被她的无耻姐夫开了。

    张有旺那只畜生,想搞小姨,却被丈母娘撞破并痛骂一顿,只好夹着尾巴灰溜溜跑了回来。看到丈夫如此无耻,我感到心中气苦,想不到自已所嫁的男人,竟然跟爹一样,只会找自家的女人发泄。这样没出息的男人,自已如何靠他照顾下半辈子呢?

    正当我自怨自艾的时候,来喜来找他姐夫算帐,张有旺慌了神,来喜是附近出了名的小霸王,他招惹不起。这没良心的畜生,扔下我一人,脚底抹油,一溜烟跑个没影,我又气又恼,却拿他没有办法。

    乱伦奇案第15章

    刑天打断白二喜的话说:“我先问你一个问题,当时你是否知道张玉兰和白来喜己经乱伦。”

    “知道。”

    “是怎样知道的?”

    “先是听三喜说,后来我曾亲眼看见。”

    “你怎样亲眼看见?”

    “去年夏天,也就是发生三喜被骗前的十来天,当时正是夏收季节,妈让三喜叫我回家帮手,说人手不够。我虽然不喜欢这个家,但毕竟还是生养我的地方,最后还是答应了。回到家,不见爹那老狗,原来大喜病了,姐夫刚好跑差,家里没人照顾,他就去了,已去了十多天。自从那次砍爹一刀,我对他的怨恨还没消除,心想,他不在更好,免得见到他的猥琐淫样感觉恶心。

    令我奇怪的是,妈对爹的事不提不问,他的去留好象跟自已无关似的。我想,难道三喜所说的灰事是真的?于是仔细观察妈和来喜的每一个表情动作。

    妈当时年龄将近五十,年纪虽然大了,但却身体健壮,满脸红光,心情开朗,哪里有一点怨妇的样子?再看来喜,虽然才二十出头,但身体比成年人还健硕,这种强壮的男人,不正是妈所需要的吗?我心里顿时明白了几分,加上吃饭时,母子俩肆无忌坦的亲昵,我更是什么亦清楚了,就只差没亲眼看见而已。

    吃过早饭,全家人下地收割,中午的太阳很毒,火辣辣的让人受不了,妈说累,于是停下来休息。来喜要三喜回家打点开水喝,由于天气太热,三喜不想来回的跑,来喜很不高兴,恶狠狠的瞪起双眼,三喜吓得全身哆嗦,最后还是乖乖的拿开水去了。

    我当时正坐在地头,摇着帽子扇风,忽然发现麦田里有一串钥匙,一定是三喜刚才走时,太过匆忙遗留下来的。我拾起来说:“妈,三喜把钥匙丢在这里,回去一定开不了门。”

    来喜毫无顾忌的躺在妈怀里休息,听我这样说,嚷嚷道:“既然这样,二姐为什么不跟着回去,拿不到水,大家都得渴死。”

    我没好气的说:“一个大男人,牛高马大的,不亲自回去,却要我一个女人顶着烈日来回跑,亏你还好意思说。”

    来喜鼓着腮帮不作声,妈偏帮说:“来喜在工厂呆了几年,早不适应地里农活了,你看他累成什么样?二喜你这个做姐姐的,就辛苦点跑一趟吧。”

    我看到妈和来喜,嘴对嘴调情的丑态,感到十分恶心,实在看不下去,于是答应了。

    走到半路,发现自己的钥匙不知什么时候丢了,心里觉得十分好笑,只顾笑别人粗心,原来自己也是一个马大哈。没有钥匙,今晚怎样回家?当下顾不上找三喜,沿着旧路搜索回去。

    回到刚才休息的地方,不见妈和来喜,正感奇怪,就在这时,不远处的麦杆堆中传来两人的说话声,不时还夹带着放荡的淫笑和急促的呻吟,我是结了婚的女人,一听就知道他们在干什么,我想看个清楚,悄悄靠了上去,透过麦杆堆之间的缝隙,看到一个令人咋舌的场面。

    妈和来喜光溜溜,一丝不挂的搂在一起,我看得不敢喘气,心想:“这地头虽说偏僻,但毕竟不是深山大沟,怎担保没有人路过,两人竟然全无顾忌,光天化日之下,公然淫乱,这两只畜生也太胆大妄为了。”

    他们显然不知道我在偷看,还在疯狂的揉捏着对方的肉体,面露满足的神态。我感到很恶心,这对奸夫淫妇,一个是自的生母,一个是自已的亲弟,血缘亲不可分,却干出这种猪狗丑事,怎会这样?大喜和爹如此,妈和来喜也是如此,这到底是为什么?难道,只有在自己亲人身上发泄,这些畜生才会有快感吗?

    我不想再看这种猪狗表演,拾起遗留的钥匙,也不打招呼,头也不回地向自己家走去。妈和来喜淫乱时发出的荡笑,远远传来,听得我毛骨耸然。脚下步伐不觉加快,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尽早离开那两只正在交尾的畜生。

    白二喜是一个懂得节制的女人,每当说到涉及性交情节时,总会尽量言简,甚至一笔带过,既不象张玉兰、白来喜那样明目张胆,肆无忌旦的夸张渲染;也不象白三喜、白大喜那样毫无保留的平铺直叙。这说明,白二喜不但是一个保守含蓄的女人,而且还是一个文化学识相对较高的人,具备有人类最基本的羞耻心理。

    刑天问:“你只看到张玉兰和白来喜搂在一起,最多只能认定他们行为放荡,你为什么这样肯定两人是在乱伦?”

    白二喜反驳说:“平白无故,你会和自己的母亲脱光衣服搞在一起吗?就连畜生也不会乱辈,更何况是人?除了夫妻,所有的男女交往都应该有个尺度,对素不相识的女人尚且如此,更何况是生已养已的血缘亲母?撇开人伦辈份不说,单说一对生理成熟的男女,脱光衣服搂在一起,难道只是为了纳凉吗?我的确没有看到那些令人恶心的节情,但请你明白,这只是我不想看,而不能证明他们没有做。”

    刑天转玩着手中钢笔,微笑不语。心想:“这个女人伶牙俐齿,果然是一个厉害人物。”

    白二喜并没有丝毫胜利的喜悦,她哀伤的说:“我怎样也想不到,自已终究也脱离不了这潭俗水。

    收割后的两个星期,我那没出息的丈夫想搞三喜,却偷鸡不成蚀把米,让来喜这小恶棍追打回来,当时来喜的样子凶神恶刹,见了面也不打招呼,头一句就问:“你那没卵蛋的老公死到哪里去了,叫他滚出来见我。”

    看到他那副流氓德行,回想起前些日子他和妈所做的丑事,我不由得一阵恶心,没好气的说:“他这么大的人,有手有脚,我哪管得住他。”

    来喜即时撒野:“你会不知道?张有旺那小免崽子,一定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玩女人竟然玩到自家门槛上来了,连三喜也想搞,操他妈的屄,这杂种还是人吗?”

    我不听还没什么,一听顿时无名火起,这家的男人怎了,一个比一个没出息,全都是只会食自家女人的狗公,父那只老畜生是这样,来喜这个小恶魔是这样,就连自己的丈夫,一个没出息的家伙也想这样,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家啊!没有亲情,不顾人伦,有的只是禽兽都不如的行为。

    我心中气苦,大声说:“我什么都不知道,他死啦!要找你到别处找去,你们这群只知道吃自家女人的狗公,都去死算了,免得留在世上害人,快走开,别来烦我。”

    来喜被我一顿臭骂,气势即时弱了下来,但嘴上却说:“你老公好大胆子,你还袒护着他,难道你不相信这小子想搞三喜吗,三喜可是你的亲妹子,你就这么忍心让他把三喜给毁了?”

    听了这冠冕堂皇的言词,我说不出的鄙视,冷笑说:“张有旺的确不是个好杀西,他是有贼心没贼胆,而你则是贼心贼胆都有,相比之下,你不是更厉害吗?收起你的宏论跟别人说吧,别跟我装蒜,谁不知道,你比张有旺更有兴趣吃自家的女人。”

    来喜让我戳穿秘密,脸色大变:“你说什么?”

    我说:“你做什么我就说什么,难道只能你做不能我说吗?”

    来喜的脸色更加难看,目露凶光很是吓人,我有点害怕,不想再跟他纠缠。

    心想:“还是躲避一下为好,这小恶棍,平日里无恶不作,是出了名的恶人,要是他撒起野来,自己一个女人如何对付得了,这种畜生,连自己亲生母亲都能搞,还有什么是做不出的?”

    我知道丈夫跑不远,可能就躲在地窖,于是扔下来喜,快步向地窖走去。我心想,有丈夫和自己在一起,就算来喜撒野也有个照应。

    来喜被我说得没有面子,不肯善罢甘休,尾随追了上来。我听到咳嗽声,知道丈夫果然在地窖,于是镇定下来:“你跟着来干什么?我可没那么多闲饭请你吃。”

    来喜恶狠狠的说:“我操你的臭屄,你这骚婊子,怎么连一点亲情都没有,我可是你的亲弟弟,说话用得着这么损吗?”

    我鄙视的看着他,冷笑说:“我是有一个弟弟,只可惜他是一条不分五伦,只会咬自家女人的疯狗。”

    来喜气得双拳紧握,大声骂道:“我操你……”

    我打断他的话:“这个家,哪一个女人是你不想操的?你无耻,我可不淫贱,要发泄,回家找妈去吧,她现在正等着你这心肝宝贝回去呢。”

    当时我正在气上,加上得知丈夫就在附近,于是说起话来再不顾忌,没想到却触痛了来喜的隐私。只见他脸色铁青,眼里凶光暴盛,捉住我的衣服,恶狠狠的打了我一个耳光。我咽不下这口恶气,发狂扯着他的头发,来喜让我扯得头皮出血,痛得哇哇大叫,双手乱舞,无意中碰到我的胸口。

    我中午喂猪,累出一身臭汗,便洗了个澡,心想自家门自家人,无需顾忌那么多,于是便没有把文胸戴上,想不到贪图一时凉快,却无意为自己惹来祸端。

    由于上身除了汗衫没有其它东西,来喜这一碰,着实摸到我整对乳房。

    我以为来喜故意占我便宜,不觉心中气苦,被爹糟蹋的耻辱,一幕幕的涌上脑海。新仇旧恨令我理智尽失,撕打来喜时再不留情。

    那小畜生摸着我的乳房,眼里的凶光变成邪淫,怪笑道:“操你的臭屄,老子还以为你是什么贞节女人,原来亦是一个大骚货。一定是知道我要来,所以兴奋得连奶罩也不戴了,这不是分明挑逗我吗?哦!老子明白了,一定是张有旺那小子弱,不能满足你,所以才想起我吧。你放心,老子是有名的大屌王,黄瓜般粗、筷子般长,耐力最少也有一小时,包管操得你满意。嘿嘿,想不到你这骚货,原来这样好心计,既然你有情,老子当然不能没义,今天就舍命陪君子,陪你操上十个小时。”

    来喜那畜生,语无论次,口水花四溅,最后不无得意的说:“既然你知道,也不瞒你,老子就是跟妈有一手,是又怎样,你奈我何?那天收割,我和妈就感觉奇怪,说好回去拿水,怎么一直不见你回来,让三喜找你,却是推三推四,原来是看到我跟妈操屄,感觉不好意思,呵呵如今好啦,说了出来,再亦没有秘密,一家人玩起来更痛快!”

    来喜说着,三扒两拨脱光衣服,挺着丑陋的裸体向我扑来。我吓得脸无人色,大声叫道:“张有旺,你这畜生死到哪里去了?快出来啊,救命呀,你老婆就要被人糟蹋啦,难道你竟能无动于衷吗?”

    来喜劲大,一下就把我摁倒在地,一边撕我的衣裤,一边狞笑:“张有旺,你小子听着,老子知道你就在这里,识相的就滚到一边别出来,这是我们姐弟俩的家事,你最好别插手,要是多事,老子就杀了你。在这里谁不知道我白来喜!你小子竟然敢搞我家的女人?我警告你,如果敢再打三喜歪念,老子就剐了你,兔崽子,学人吃窝边草?你一定是买棺材不知地址了。”

    丈夫的软弱和来喜的凶淫,令我彻底绝望,我哀求来喜:“咱们姐弟一场,难道就不能放过我吗?”

    来喜嘿嘿淫笑:“放过你?老子现在兴起,哪会这么容易收手,告诉你吧!老子不但跟妈有一手,就连三喜亦不会放过,这叫着肥水不流别人田,你和大喜亦是迟早的事,今天凑巧,就先操你吧,咱们家的女人,老子一个也不会放过。”

    我绝望地哭叫:“张有旺,你这窝囊废,如果还是男人就出来呀!连自己的女人亦保护不了,你还是男人吗?畜生,有血性就出来把来喜这天杀的剐了,我替你去偿命……张有旺啊,求求你,救救我吧,你难道甘心眼睁睁看着自己老婆被人糟蹋吗?”

    来喜这时已撕下我的裤子,他的力大我打不过他,身上的衣服,很快就被他撕光。当他把阴茎强行插入我的阴道时,我痛得昏死过去,来喜疯狂的强奸着我,我在他的糟蹋下从昏死中痛醒,我紧咬牙关一声不吭。来喜狂笑说:“张有旺,有种你就站出来,看着我怎样操你老婆的屄,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身被糟蹋,还要受如此侮辱,终于忍无可忍,发狂的咬住来喜的肩膀,这畜生疼得大声惨叫,一拳打在我的头上,我即时不醒人事。”

    刑天认真聆听着,没有发问也没有阻止,只是给她递上一杯新的开水,白二喜接过说声谢谢,擦去泪水继续说:“来喜这畜生,疯狂的糟蹋着我,当我从昏迷中苏醒过来时,下身一片麻木,双腿酸痛无力。

    来喜站起来,得意洋洋的说:“怎样?老子的手段比你那窝囊丈夫厉害百倍吧!嘿嘿,哈哈,呵呵”我又一次被自已的亲人毁了,我的心在滴血,凄厉的尖叫着:“畜生!你别太狂了,终有一天会遭报应的,我倒要放长双眼看看,你将来怎样个死法,你放心,到时候我一定会给你送行的。”

    来喜是一个迷信口彩的人,听了这话脸色大变,苍白无血的面额,冷汗淋漓。他拚死劲的打着我,嘴里不停的叫喊:“臭婊子,不许你说这丧门话。”

    我忍着痛,狞笑道:“你这畜生,既然有胆子去做,为什么没胆子去承受?你作恶多端,难道还想有善终吗?”

    来喜更加害怕,出死劲的踢我,我不避不拒,哈哈大笑:“打吧,尽情的打吧!不然,你以后想打也没机会了。”

    来喜身体颤抖,额上的汗水,渗冒得更加厉害,哆嗦很久才把裤子套上,一拳打在我的脸上,恶狠狠的说:“老子做鬼也不放过你。”

    说完发狂般的跑回家去。

    来喜这天杀的畜生跑了,但我已被他折磨得不似人形,全身乏力,动一动都痛,我无力把衣裤穿上,忍不住委屈,伤心的痛哭起来。

    张有旺这杂种,这时从菜堆后面,象发软蹄,一拐一拐地走了出来,裤裆湿了一大片,显然是被来喜吓得尿裤了。我不知道这个窝囊男人,亲眼看着自已的老婆被人强奸,会有什么样的感觉,但对我来说,对这个男人已没有一丝感觉。

    一个听到妻子绝望呼喊可以无动于衷的男人,一个连保护妻子不受伤害能力都没有的男人,该怎样去评价他呢?

    张有旺拾起被来喜撕烂的衣服,小心的替我穿上,扶着我离开莱窖,走回屋去,边走边解释:“二喜,刚才实在太委屈你了,但我亦没有办法呀,你也看到那畜生的狠劲,出去不是白白的送死吗?”

    我冷漠的看着这个男人,看着他惺惺作态的掩饰,感觉是那样的虚伪,我不敢相信,这个软弱无能的废物,竟然是自己心爱并奉献第一次的男人,这就是自己曾自信认为可以依托一生的男人吗,我第一次感到寒心。我平淡的说:“我没有怪你,我为什么要怪你呢?这事本来就与你无关……”

    张有旺听不出我话中语意,松一口气:“二喜你不见怪,我就放心了,他奶奶的,白来喜这小杂种也太狂了,连自己的姊妹亲娘都不放过,简直就是畜生中的畜生。”

    最后不无可惜,并满脸沮丧的说:“真他妈的晦气,本以为能讨回点利息,想不到小姨搞不到手,连老婆也搭上了,就好象偷不到鸡笼,反而赔上只肥母鸡,真他妈的邪门,奶奶的,这仇一定要报。”

    我再亦听不下去,用尽气力反手一巴掌,打在这个窝囊无能却又无耻的男人脸上。张有旺捂住火辣辣的面额,吃惊的看着我问:“你为什么要打我?”

    我气得浑身发抖,也不想跟这种废物多说,只是用尽全身力量骂了一句“畜生!”

    漫长的审讯终于结束,刑天摁熄烟头,揉揉发疼的眼皮,经过将近十个小时的工作,感觉非常疲倦。他喝干杯中茶水,心道:“想当年,反特工作繁重,连续几天几夜不睡是常有的事,事后睡上一觉,醒来又是龙精虎猛!那象现在,熬上一夜就支持不了,唉年纪大了,想不服老也不行了。”

    正当他为岁月的流逝唏嘘感概的时候,刑小红把供词记录交到他手中。他随手翻了几页,递给白二喜:“这是你所说的全部记录,看看有什么错漏没有?”

    白二喜接过供词,看也没看就在上面签下自已的名字,并按下指印。

    刑小红奇怪的问:“你为什么不看里面的内容?”

    白二喜回答:“如果不是今天,我永远也不会再提这些往事,耻辱已铬印脑海,一生不灭,还用看吗?”

    刑小红急道:“供词与耻辱是两回事,岂可混为一淡。”

    白二喜平淡的说:“对我来说都是痛苦的回忆。”

    刑天摆摆手,示意女儿不要再说,同时拿起白二喜的供词仔细看了起来。

    “同志,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白二喜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折叠整齐的信纸:“这是离婚申请书,想请你们帮忙办理一下。”

    说着用衣袖擦去眼中泪水:“我己经是一个名字臭了的烂女人,实在没脸再见人,如果你们方便,请帮我一下好吗?”

    刑天放下供词看着白二喜,表情由惊讶变为同情,他说:“我很理解你的心情,但离婚是民政局的事,如果双方有异议,也可以到法院上解决,这里是公安局,我们怎样帮你?再说,离婚手续亦要当事者本人办理,外人不可以代替,帮不了你非常抱歉!这样吧,既然你离意已决,我们就给你开份证明材料,或许对你有一定的帮助。”

    白二喜满脸失望,说了声“谢谢”不再作声。刑小红忽然站起来,接过那份申请:“你不必失望,公安局虽然不办理离婚,但我可以陪你一起去民政局,甚至上法院。你放心,这个忙我一定帮到底。”

    白二喜连声多谢,她对这个美貌热情,性格却颇为巴辣的年轻女警,心里充满感激之情。

    白二喜带着伤心的记忆和对未来的希望,离开了审讯室。刑天看着她的背影,感概的对女儿说:“小红啊!古人说‘宁拆十座庙,不破一家庭’,你这样强出头,可是犯了古人的大忌呀!”

    刑小红看着父亲,不满的说:“爸爸你胡说些什么呀?现在已是新社会,怎么还搬出古人那套陈词烂调压人,要是早几年,一定又有人给你上纲上线了。再说,我这样做有错吗?象张有旺这种人,根本不值得同情,一个连自己女人都可以弃之不顾的男人,还有什么安全感可言?爸爸你支持我亦好,不支持我亦罢,反正我主意己定,决不更改。”

    刑小红从白二喜的遭遇联想到自己的婚姻,同病相怜自然感触良多。“自已的丈夫不也是一个没气量的人吗?”

    她感觉一种无言的失落:“难道女人的命天生就苦?难道女人就不能掌握自己的命运?”

    她不相信这些,她要亲手打破这种恒久的宿命!

    刑天没有说话,看着那张专为犯人设置的椅子。审讯已经结束,但白三喜、张玉兰、白大喜、白二喜的影像就象放电影,在他脑海里,不断重复转换。这是一件他从未遇过的案子,表面看,只是一起寻常的凶杀案,但背后牵扯出的复杂案情,却超出一般人的想象。父女乱伦、母子通奸、弟奸姐、哥淫妹等社会最丑恶的现象,竟然在一个小小的山村里上演,这不能不算是人类文明的悲哀!

    “爸爸,你怎了?是不是胃疼又发作了?”

    刚整理好供词记录的刑小红,看到父亲满脸倦意,闭目沉思,很是担心:“爸爸,你没事吧?”

    “爸爸没事,小红不要担心。”

    刑天睁开眼睛,笑了笑。

    刑小红看着父亲,很心疼的说:“还说没事呢,爸爸双眼发红,都快睡着了。”

    “爸爸只是在想问题,不是睡觉。”

    “时间不早了,爸爸熬了一宵,很累了,先回去休息休息吧。”

    乱伦奇案第16章

    刑天看着焦虑的女儿,忽然想到白大喜。这是一个愚昧无知的女人,但对父亲的爱却是那样的深厚……他从白大喜身上看到了刑小红的影子,是啊!女儿对自已的爱不也一样的真挚吗?

    刑天看着胸口急促起伏的女儿,百般滋味涌上心头。

    “爸爸你在看什么,怎能这样看人的?”

    刑小红看到父亲目不转睛盯着自己的胸口,不觉晕红满脸。忽然捂嘴一笑,娇柔轻声的说:“爸爸别这样看,羞死人了,想看亦要回家再看……”

    “回家?回哪个家?”

    刑天茫然看着女儿,刑小红虽然还是满脸羞红,但神情已恢复平静:“当然是爸爸的家了。”

    “什么?小红你真的要搬过来跟爸爸一起住?”

    刑天满脸惊讶,看不出是喜是忧。

    刑小红咭咭娇笑:“是呀!我的行李就放在值班室,怎么?爸爸不欢迎我吗?”

    “欢迎、当然欢迎……”

    刑天除了说欢迎已想不出更好的表达方式。

    刑小红突然搂住父亲的脖子,用丰满的胸口摩擦着他的身体,蚊声说:“爸爸,你想,想看那里吗?”

    女儿肉体的温柔令刑天手足无措,长期独居的他,感觉体内有股原始欲望在涌动,更令他尴尬的是,那多年没有感觉的私处,猛的复苏膨胀。刑小红明显感到父亲生理的反应,俏脸更加羞红,忽然在父亲脸上亲了一下,羞道:“回家再看……回家我任爸爸……怎样都可以。”

    刑天父女踏着黎明前的黑暗,离开办公大搂,向数百米外的职工宿舍走去。

    天空逐渐浮现出淡薄的浅灰色,西北上方残存的几颗星星,发出暗淡的星光,深冬的清晨是那样宁静,只有三五只不畏严寒的小雀儿,站在光秃的树梢上唱着悦耳的晨曲,似要打破这拂晓前沉寂。

    刑天停下脚步,搓搓发冷的双手,深吸一口新鲜空气,心中郁闷顿时一扫而空。刑小红学着父亲样子,吸了口清新空气,微笑说:“清晨的空气真好。”

    刑天望着逐渐变色的天空说:“是啊!新的一天又要开始了。”

    “爸爸为何如此感触?”

    “没什么,爸爸只是觉得,新的开始总会伴随着旧的结束,部分或许可以过渡到新的一天,但更多的人和事却永远留在昨日,成为历史的陈迹。

    “爸爸是说刚审讯完的案子吗?”

    刑小红眨动着晶莹明亮的大眼睛,凝视着父亲。刑天点点头,不说话。

    “爸爸对这案子有何看法?”

    刑天反问:“你说呢?”

    “我也说不清楚,只是感觉心里很不舒服,按常理说,不该这样,但却……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刑天淡淡一笑:“人有七情六欲,警察也是人嘛,自然难免受喜、怒、哀、乐等情感困扰。”

    刑小红问:“爸爸觉得白大喜这个人怎样?”

    “这是一个很特别的女人,既愚昧又有点无知。是了,小红为什么这样问?”

    刑天奇怪的看着女儿,刑小红脸一热,却很认真的说:“爸爸所看到的只是表面上的现象,白大喜其实挺可怜的,单凭她对白金龙那份执着感情就可以肯定,她是一个值得同情的女人,是一个对任何人都不构成伤害的弱者。”

    “弱者?小红真的这样认为吗?”

    刑小红看着父亲,疑惑不解的问:“难道爸爸认为不是?”

    刑天抬头看着曙光初现的天空,吁了口气:“在中国人的传统观念里,弱者等同于受害者,小红你说,这件案子里的真正受害人是谁?”

    谁是受害者?是白三喜、白来喜、张玉兰、白二喜,还是白大喜和白金龙?

    刑小红思想有如一团乱麻,理不出个头绪来,刑天笑了笑:“这案子,既可以说每一个人都是受害者,又可以说每一个人都不是受害者。”

    “为什么?”

    刑小红惊讶的张大嘴巴。

    刑天从口袋里掏出烟盒,抽出一根刚要点燃,刑小红一把夺过香烟,嗔道:“爸爸昨晚已经抽了很多了,现在还抽?一点也不爱惜自已身体,再这样我真的不理你了。”

    刑天呵呵笑道:“哦?还没搬过来跟爸爸一起住,就做起大管家来啦?”

    刑小红俏脸粉红,咭咭娇笑:“爸爸不对,我当然要管喽。”

    刑天向冰冷的手呵口热气,用力搓了搓说:“好、好、好,爸爸听小红的话不抽就是。唉有你这个宝贝儿女,爸爸以后想自由都很难了。”

    刑小红粉脸娇红,轻轻捶打着父亲:“爸爸别打岔,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呢?”

    女儿的娇态令刑天如痴如醉,感觉彼此间的距离从没有今天这般接近,神情激荡的他,情不自禁的吻上女儿红彤彤的俏脸。

    “爸爸你?”

    父亲突如其来的亲吻令刑小红手足无措,既惊讶又羞涩的她,本能的四周看看,幸亏街道行人匆忙,谁也没有留意这对父女的异样举动,晓是如此,刑小红的脸还是象晚霞般红了通透。

    刑天忘情亲吻女儿,随即感觉失态,轻轻推开女儿,扶正头上的大沿帽,尴尬的笑了笑,话回正题说:“白金龙长期遭受张玉兰、白来喜母子欺凌,最后还惨遭杀害,可以说是最大的受害者,但他是弱者吗?不是!从他强奸白二喜长达半来看,这个白大喜眼中的慈父,比一头凶狠的豺狼善良不了多少。

    白大喜是受害者吗?不可否认,她的遭遇令人叹惜,但决不是值得同情的一个,你能担保,白金龙的身死与她的愚昧无知无关吗?这个女人心中只有父亲,并倾注了毕生的爱,然而她可曾想过,当她满足了父亲性欲的同时却剥夺了本该由母亲拥有的权利呢?

    在众人当中,白二喜无疑是最值得同情的,未嫁时遭受兽父强暴,出嫁后再受恶弟强奸,是一个地道的受害者!然而,这个学历不算低的女人做了些什么?

    她并没有拿起法律武器保护自已,而是选择了逃避,甚至默许丈夫对自己亲妹的强奸,虽说不是怂恿,但要是白三喜遭受强暴,她这个姐姐能逃过良心的遣责吗?

    白三喜不但是个让人惋惜受害者,还是一个令人痛恨的弱者!虽然没有直接参予谋杀,但为求生存,妄顾父亲死活的麻木行为,早己失去别人对她遭遇同情的基本条件。

    最后是张玉兰和白来喜,这是一对心态最为复杂的母子,说实话,我看不出他们有杀害白金龙的理由和胆量,“杀人偿命”这是千古不变的定律,是什么促使他们突破对杀头的恐惧而行凶杀人?我想这只是刹那冲动的结果。如今,虽然还没有受刑,但这对母子己跟死没有分别,刑场上的子弹,对他们来说只是最后的解脱。”

    刑小红叹息说:“一个好好的家庭,最终却弄成个家破人亡的境地,难道这一切真的不可以避免吗?”

    刑天道:“人性之所以复杂,这是因为善与恶的变换全发生于人的一念间,白金龙一家的悲剧当然可以避免,但前提是要有与人为善的意识,俗语说: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当恶念深种的时候,你还奢望能长出善果来吗?”

    刑小红一脸倦容,白来喜也好、张玉兰也罢,对她来说都只是过眼云烟的人,她此刻最想做的是痛痛快快洗个热水澡,然后再舒舒服服睡上一觉。

    “爸爸,时间不早哪,我们走吧!管他那么多干嘛,这家人的命运由法律来裁决吧!我们现在最要紧的事是回家、洗澡、然后睡觉。”

    刑天看着双眼通红的女儿,心疼的说:“小红一定很累了,瞧!双眼都熬红了,走吧,咱们回家去。”

    与父亲并排走着的刑小红忽然一脸晕红,蚊声道:“我想和爸爸一起洗澡好吗?”

    “什么?”

    女儿的话如雷贯耳,刑天手一松,行李丢在地上,惊愕的问:“小红,你,你说什么?跟我,跟我一起洗澡?你不是说笑吧!”

    刑小红羞红满脸但却语气肯定的说:“谁跟爸爸说笑,我做女儿的难道跟自己父亲一起洗澡也不可以吗?”

    “为什么会这样?小红为什么要这样?”

    刑天对女儿的爱并不逊于世上的任何一个慈父,但他毕竟是有理性的人。女儿离婚他可以支持,女儿要搬来与自已一起住,他亦不反对,但女儿要跟他……

    这是乱伦的第一步,怎可以呢?十年前己做错一次,十年后的今天,他无论如何亦不会再让这种错误发生的。“乱伦”这个既熟识又陌生的名词,经过白金龙命案的注释,己变成血腥恐怖的死亡象征。

    刑天想起白金龙父女的结局,感觉不寒而栗,口中喃喃自语:“不行,爸爸不想害你,爸爸不想小红变成第二个白大喜。”

    刑小红脸色大变:“爸爸不愿意就算了,不要说这么难听的话,无论爸爸怎样想都好,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我刑小红不是白大喜,你也永远不会成为第二个白金龙。”

    刑小红说着双手掩脸,拔脚就跑。

    “小红,小红,你怎哪?等等爸爸,小红,等等,别跑……”

    刑天大声叫喊,提起行李快步追了上去。刑小红并没有因为父亲的呼唤放缓脚步,她为父亲的“绝情”而伤心,泪水象珍珠瀑布般挂满了脸。“天色开始大白,路上的车声和脚步声渐渐繁杂起来。

    “爸爸,你答应过的事可不能反悔啊!”

    刑小红泪痕未干的看着父亲。

    “爸爸是那种言而无信的人吗?”

    刑天掏出手帕替女儿擦去泪痕,心情极为复杂,女儿的任性令他手足无措,费尽九牛之力才将她哄得破啼为笑,其中苦乐真是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那就好!走吧爸爸,咱们快点回家,我要爸爸象小时候那样帮我擦背,嘻嘻!”

    刑小红笑意盈盈,拖着父亲的手加快了脚步。

    “小红别急,慢慢走,你这样拖着爸爸的手让路人看见多不好啊。”

    看到女儿开心的样子,刑天的心一阵苦涩,他知道自己已踏上一条不归路,这条路的结局会怎样?没有人会知道。

    “管它的,就象小红所说,她不是白大喜,自己当然亦不是白金龙了。”

    刑天不自觉的笑了起来:“白金龙、白大喜跟自已和小红的情况不同,怎可以相比?真是荒谬。”

    “爸爸你笑什么?”

    刑小红好奇的看着父亲。

    “没笑什么!走吧,回家洗澡,爸爸替小红擦背……”

    抛开顾忌的刑天,感觉一股原始欲望在体内燃烧,愈烧愈旺,令他渴望难控。

    就在这时,一辆挂着警牌的吉普车,闪着警灯,风驰电掣驶向旗公安局,车上的人看到刑天父女,急忙把车刹停,急刹车发出的怪叫声,在清晨的街道显得格刺耳。

    车门打开,两个头戴大沿帽、身穿上白下蓝制服的警察向刑天跑来,刑天一看,原来是刑侦队员小黄和法医刘伟。快步迎了上去,小黄和刘法医,双脚立正的给刑天敬了个礼。刑天问:“怎么现在才回来?”

    小黄擦着汗水说:“吉普半路抛锚,修了一个晚上,到现在才修好。”

    刑天问刘伟:“白金龙尸体的检查结果怎样?”

    刘伟双手不停的搓:“白金龙的尸体不见了?”

    “什么,白金龙的尸体不见了?”

    刑天满脸惊讶的看着刘伟。

    刑小红插嘴道:“难道张玉兰和白来喜在撒谎?”

    刘伟说:“我们根据犯人的口供,赶到后山枯井,发现很多血迹,就是不见白金龙的尸体。”

    刑小红自言自语:“难道是被移尸或者白金龙还没有死?”

    托腮沉思的刑天忽然问女儿:“小红累吗?”

    刑小红摇头道:“不累。”

    刑天大手一挥:“走!回去,再审张玉兰母子。”

    刑小红热情期待着与父亲旧情再续,想不到却半路杀出个程咬金,白金龙的尸体不见了,要继续审讯犯人,疲倦不在说,和父亲的事……如果就此泡汤实在心有不甘,但军令如山,不到她推辞,只见她一脸失落的说:“现在就审?那,我们……”

    刑天坚定的说:“我们的事回家再说,现在审讯要紧,因为这故事还远未结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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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光辉荒野

    春光辉荒野

    第一章

    我住在春水乡春水村,是一个远近闻名的壮小伙,当初村中的几个小痞子到我舅舅家闹事,我舅妈忙跑到我家找我,我二话没说,跟了过去。一人对几人,拳头对匕首,三下五除二,将他们打得满地找牙,羞愤而去。

    至此,人人皆知,老王家的小子是个打架的好手。那些小痞子见到我象老鼠见了猫,远远躲着,实在躲不过,就热情的跟我打招呼,称“王哥”我也不能做得太绝,点点头,给他们一个面子。

    我姥姥家与我家同在一个村,只是一个在村东头,一个在村西头,有几百米远,我爸妈在一次地震中没了,我本应该也死了,可是我命大,习得的气功救了我,那时我已经是十多岁。

    舅舅是个很孝顺的人,高中毕业就出去打工,那时在村里,高中毕业可了不得,是一人大秀才了,如果能考上大学,那可是光宗耀祖,可他却不考,要出去打工,把姥爷气得够呛,后来挣了些钱,带回来一个媳妇,长得俊俏极了,人又和气,在整个村里极有威望。

    他又买了台拖拉机,那时,整个乡镇也找不到一台那东西,他用它帮别人搞运输,几年间,在村里就是数得着的富户了,盖了一间大瓦房,宽敞明亮,将姥姥姥爷接到他家去住。

    舅妈也不干活,就在家里伺侯他两位老人,还有一个女儿,送在镇中心小学上学,长得跟舅妈一样,很美,我跟她叫姐,从小我就梦想娶姐做媳妇。

    我家出事后,舅妈本想将我接过去,到她家去生活,我也有点心动,跟这么美的舅妈过日子可是幸福极了,可我舅却不答应,说是让我自己住,自己生活,我当时恨死他了。但随着书越读越多,对他的用心倒也能明白,当初他说什么天将降大任云云,听得我挺迷糊,?